实话说,黑仔压根没所谓。
黑仔太单纯了,全心全意孺慕着妈妈,压根没有第二个想法。
他自己没想过娶媳妇,之所以相亲,纯粹是想讨妈妈欢喜的,因为赵县长告诉他,妈妈喜欢儿媳妇,喜欢小娃娃。
当然了,黑仔出于男性本能,对异性的娇躯柔情,是有所向往的。
但他已经从妈妈身上得到了。
我不在的日子里,妈妈把他当成了我的替代品,向他倾泻了无穷无尽的母爱。
喂他吃凤涎香、桂花汤,亲手给他打飞机等等,妈妈当初如何疼爱我,后来就如何疼爱他。
更甚至,妈妈突破了人伦束缚,喂他吃蜜穴。
连我都没有尝过妈妈的蜜穴呢,黑仔就尝尽了其中滋味。
所以,黑仔压根不稀罕其他女孩子,在他心里,能够侍奉妈妈左右,就满足透了。
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着妈妈,就算妈妈在发呆、在睡觉,他都舍不得离开半步。
他最爱做的事,是跪在妈妈足下,抱住妈妈的双腿,像小狗一样邀宠。
他最开心的事,是邀得妈妈赏给他香吻。
他最兴奋的事,是让妈妈弹他的鸡鸡,弹着玩儿,玩着玩着就给他玩出了水。
他最卖力的事,是给妈妈做肉凳子。
他当初在陈家时,最大的心愿,仅仅是可以时不时做妈妈臀下的肉凳子而已。
后来历经变故,他那心愿超额达成了,还超出了许多倍。
可他确实憨厚,初心不改,仍是执着于做肉凳子的初愿。
妈妈自然是愿意满足他这小心愿的。
那时候,妈妈因为太过挂念我,时时发呆,常常是一坐就小半天,都忘了臀下的不是真凳子,而是黑仔。
可想而知,黑仔作为一张肉凳子,有多卖力、多优秀,纹丝不动的,以致于妈妈坐得太安稳了。
这个做肉凳子,是需要气力的。
为何当日黑仔和秋娘相亲时,我一时没认出黑仔呢?就因为如今的黑仔变得壮了许多。
在我记忆中,黑仔只是个黑黑瘦瘦的小男孩。
而今的黑仔,却是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
两个形象实在相差太大了,弄得我当时完全联想不起来。
可以想知,黑仔这几年过得很不错,起码是足衣足食的。
而相对的,弟弟就悲惨多了,原本精壮的躯体,几年来受尽饥馁之苦,已变得瘦削不堪了。
弟弟被我带到新家来了,仍是一条吃屎狗。
妈妈乍一见到沦为贱狗的弟弟时,惊愕得久久无语。
弟弟却只敢对着妈妈乱吠一通意义不明的「汪汪汪」。
要说妈妈对弟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不可能的。
有从小奶大他的母子情,还有将近一年的夫妻情分。
两者都是深刻入心的。
如今见到他这个折堕样,难免心疼。
有心饶了他,放他做回人。
但赵县长吃醋了,不过,他不好意思明着吃,只悄悄叫我表反对。
我心里暗笑,这位新爸爸真可爱。
于是,我就向妈妈说了,我不肯饶了弟弟。
若是让弟弟继续做狗,我们家可以养着他。
若是让弟弟做回人,就赶他出去做个乞丐。
弟弟是个废人,双腿残废,站都站不起来,逐出去做乞丐无疑是死路一条。
所以,其实只有一条路可
活,就是继续做狗。
妈妈并无太过坚持,见我反对,就不提了。
其实,妈妈对弟弟的感情颇为矛盾,喜欢是有一点的,但厌恶更多。
当初在陈家时,妈妈愿意视父亲为丈夫,后来又愿意委身与弟弟为妾,可是父亲、弟弟却都不肯善待我,这一直是扎在妈妈心中的刺。
是父亲、是弟弟、是整个陈家的人,愧对我和妈妈在先。
如今陈家家破人亡,弟弟做狗苟活,都只是报应而已。
所以,妈妈狠下心肠,没再提了,就让弟弟做一辈子的狗。
做狗起码能够吃穿不愁,还想咋的,是这个理吧。
……妈妈已是40岁了,却丝毫老态都看不出来。
还是那么的美丽迷人,而且在风韵气度上,比几年前更显得雍容华贵。
也是,毕竟如今是贵重的县长夫人,不能和从前相提并论了。
18岁的秋娘,在气质上,难以比肩妈妈的华贵,但在娇嫩上,彷佛能捏出水来。
她们两婆媳,就像是绝代双娇。
若说妈妈是菩萨娘娘,那么秋娘就是小仙子。
话说起来,妈妈可喜欢秋娘了,宠她宠到不得了。
因为秋娘喜欢我,并非只喜欢我是县长公子的身份。
早在我还末变成县长公子之前,还是个伺候她的奴才之时,她就愿意委身于我了。
她对我的这份纯粹的情意,让妈妈对她青眼有加,因此而认定了她就是儿媳妇,还不惜耍手段,逼使我和她生米煮成了熟饭。
不过,就算有了实质性关系,我仍是没办法正视秋娘,总是下意识的愧疚。
正如秋娘所说,我心内奴性深种,总觉得愧对梁启斌,居然占有了他的女人。
不过,这种愧疚的心情,并无持续多久,慢慢就丢淡了。
因为回到妈妈身边后,我对梁启斌的依恋,慢慢就淡了。
我觉得自己幸运极了,当初妈妈失踪后,有梁启斌接替妈妈的位置,替我做主,保护我疼爱我。
而今梁启斌离开了,妈妈又适时的回来了。
这个运气,真是太好了。
(完)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