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凑在水笙耳边,轻声道:“刚才笙儿舒服了,可是我还没舒服呢!这种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咱们继续吧!”说完低下头,将脸埋在那高耸的乳峰间,舔弄起那两粒娇艳蓓蕾,发出“滋……滋……”的吸吮声,屁股也再次一上一下地挺动抽插起来。
“啊……聂大哥,不要……嗯……啊……好深……”水笙稍稍推拒了一下,但很快就再次沉醉在性爱的快感中。
聂云的身体恢复,也让水笙放下了心中的担忧。
她将双手按在聂云的腿上,身子向后仰去,上下晃动雪臀,让小穴不断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高挺的酥胸随着少女的动作不断上下晃动,雪白的乳房在聂云眼前划出了一阵阵诱惑的乳浪“啪……啪……啪……”随着聂云一次次的冲锋陷阵,肉棒进出蜜穴的撞击声响彻房间。
聂云兴奋地品尝着水笙那诱人的身体,享受着紧窄小穴带来的销魂快感。
他突然想起隔壁的汪啸风,这会他正半死不活地坐在一墙之隔的地上……“呵呵……”聂云看着左边的墙壁,嘴角微微翘起。
“笙儿,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聂云将少女楼在怀里,轻轻说道。
水笙正被聂云干得快感连连,脸上露出似哭似
笑的表情,她无意识地呢喃道:“好……好……”聂云身子一转,直接下床站了起来。
同时下身和双手一起用力,将水笙的身体托到了半空中。
“啊!”水笙一声惊叫,连忙用那双柔软白暂的胳膊紧紧搂着聂云的脖子,两腿紧紧盘着聂云的腰,一脸娇羞不堪。
“不怕!有我呢!”聂云一边说一边伸头吻上了少女的香唇,水笙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很安全,也渐渐放下心来,微吐香舌,与聂云热吻起来。
聂云慢慢向墙边走去,一边走一边挺动着下身。
水笙整个人挂在聂云的身上,柳腰轻扭,翘臀摇摆,随着聂云的撞击,从鼻腔里。
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吟。
聂云就这样边走边干,下身一直没有离开那销魂的肉洞,慢慢来到墙跟前。
“笙儿,你告诉聂大哥,我干你的时候你哪里最舒服?”聂云稍微提高了声音。
“啊……聂大哥,舒服……都舒服……下面……下面最舒服……啊……”水笙的声音断断续续,中间还夹杂着诱人的娇吟。
聂云那粗大的肉棒不断在她的蜜穴里捣鼓着,让她的大脑似乎都变得有些混乱,只知道不断迎合。
聂云将少女顶在墙上,将雪白的大长腿顶在腰部,屁股开始猛烈地挺动起来。
“啊……哦……聂大哥……啊……好深……”水笙背靠着墙,两条美腿挂在聂云的腰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体不停地蠕动着。
“嘭……嘭……嘭……”随着聂云的冲击,水笙的后背不时地撞击着墙壁,发出一声声巨响……墙的另一面,汪啸风靠着墙坐在地上,他两眼满是血丝,直直地盯着前方,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扭曲着,鼻子里的气息急促得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不过此时的他一动也不能动一不,除了头,因为他脑后的木质墙壁不断地震动着,让他的脑袋微微地摆动着。
“聂云……贱人……你们两个不得好死!”听着隔壁的声音,他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
这时,墙壁在一声巨响后停止了震动,接着隔壁又传来聂云的声音。
“笙儿,你真美!我好爱你。
”聂云的声音有点模糊,似乎嘴里含着什么东西。
“嗯……嗯……”水笙没有回答,只是发出沉闷的鼻音。
“笙儿,你下面好舒服,又软又滑……笙儿你那里又开始吸我了!”“嗯……啊……”似乎堵住的嘴被放开了,水笙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聂大哥,你好坏!啊……不要磨……啊……好麻……”“笙儿,你这对乳房真漂亮,又白又软又翘,我最喜欢吃了……唔……啧……啧……“一阵吮吸的水声响了起来。
“嗯……轻点……有点庝……聂大哥……啊……不要咬啊……嗯……”水笙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变形了。
听着声音,汪啸风脑中开始浮现出聂云将水笙乳房含在嘴里肆意品尝的画面,他此刻好希望老天能降下一道霹雳将他震死,也胜过受这样的折磨。
“笙儿,来,我们换个姿势……手扶着墙,不要怕,没事的!”“啊!聂大哥,你……你怎么这样?嗯……不要,我不要……好羞……啊……你慢点……嗯……好长……哎呦……嗯……嗯……啊……“水笙的声音从好到羞耻,再到惊呼,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接着,汪啸风感觉脑后的墙壁再次开始震动起来,只是幅度比较小,不过水笙的呻吟却清晰了很多,好像就紧挨着自己头顶。
聂云双手抓着水笙的屁股,从后面再次插入了那紧窄的蜜穴。
“啊……啊……啊……”纯洁的少女站在墙边,撅着屁股被聂云用力地食弄着,这种有点类似犬交的姿势令水笙羞涩难当。
可是随着聂云的抽插,她开始被快感驱使着轻轻晃动着自己的美臀。
看着水笙双手扶墙,身子弯下,摇晃着屁股的淫荡样子,想到墙的另一面,汪啸风就直直坐在水笙头下面的位置,聂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真舒服,笙儿,你里面真紧……”他嘴里不断发出疯狂的喊叫。
“啊……讨厌……你别说了……啊……羞死了……”水笙一脸羞涩,将头垂得低低的。
秀发从头边垂下,在胸前不断飘荡。
“嘿嘿,你不觉得这样更舒服么?你看你下面的水,流得比刚才还多!”聂云看着水笙,开口调笑着。
“我……我没有。
”水笙一边喘气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嗯?真不乖,不说实话,要好好教训你!”聂云看到水笙两片洁白的臀肉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菊花轻轻张合,刚才的淫水也流到了那里,把它滋润得闪亮湿润。
他伸出食指,轻轻地揉按起来。
“啊……不要
碰……那里脏……啊……”水笙身子一抖,大声尖叫着。
聂云嘿嘿一笑,将手伸到前面,握住水笙的雪乳又搓又揉,还不时用手指去逗弄那两颗小樱桃。
“啊……啊……好……好舒服……”双重刺激让水笙兴奋地叫了起来,滚圆的香臀不停地摇晃,卖力地配合着聂云的动作,紧窄的肉洞不断收缩压迫,给聂云带来无限的快感……少女眼迷离,香舌微吐,胴体若酥,一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着,高耸饱满的双峰猛烈晃动,白嫩细腻的肌肤上香汗淋漓,一丝丝黏腻的淫水从蜜穴口随着肉棒的抽插“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笙儿,喜不喜欢这样被聂大哥干?”聂云一边干一边问道。
“嗯……喜……喜欢……”水笙虽然羞涩,但还是给出了让聂云满意的答案。
“那以后天天让聂大哥这样干你好不好?”聂云淫笑着问道。
“好……”少女下意识地回答道。
两人的对话传入汪啸风的耳朵里,让他彻底崩溃了。
“好,那我就天天干你,让你下面的小穴永远吃得饱饱的!”满足了心中的恶趣味,聂云不再说话,开始尽情地享受起来。
又过了一会,聂云突然感到肉棒周围的软肉传来。
一阵强力的收缩,阵阵酥麻快感难以抑制地向全身扩展。
“他知道这是爆发的前奏,便用力揉捏着水笙润滑的臀肉,下身加快了速度,将肉棒不断往蜜穴深处狂顶起来。
“啊……聂大哥……好舒服……我……我又要……飞……飞了……”水笙似乎也快要到达顶点,她也加快了向后顶送的速度,嘴里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
“啊……啊……射了……射了……全部射给你……啊……”随着聂云的一声怒吼,激荡的洪流喷涌而出。
水笙感觉蜜穴里的肉棒突然变粗变烫,随着龟头的一缩一胀,一股股热流激射进她的肉洞深处……“啊……好热……啊……我也……天啊……”水笙被射得一阵轻颤,小嘴发出一声哀鸣,整个人差点昏过去。
她再也支撑不住,整个大向下倒去。
聂云也跟着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美丽的少女全身赤裸地侧靠在墙边,雪白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一股股乳白色的浊液从蜜穴中慢慢流淌出来。
水笙两眼紧闭,气喘吁吁,面红耳赤,红润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胸前的玉乳随着身体不断起伏着。
聂云从后面将水笙搂在怀里,大手把玩着她胸前的柔软雪乳,在她耳边说道:“笙儿,我好开心,感谢上天,让我能遇见你!以后我们相伴一生,永不分开!我会好好珍惜你,爱护你的!“刚刚破处的少女听着心上人的绵绵情话,迷茫的心情慢慢安定下来,她紧紧握着聂云的手,轻声道:“聂大哥,笙儿也好喜欢!”聂云微微一笑,将她转过身来,吻上了还在喘息的小嘴。
“嗯……”水笙轻吟一声,双手搂上聂云的脖子,温润的双唇很自然地分开,将聂云的舌头含了进去。
甜蜜的亲吻持续了好久才结束,水笙无力地枕在聂云的胸口,听着耳边那有力的心跳,一股幸福安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聂大哥……我……我是你的女人了。
”水笙喃哺的说道。
“是啊……”聂云看了一眼墙壁,笑着说道:“你终于是我的了,谁也抢不走!”第五十四章:血刀老祖你好,血刀老祖再见筋疲力尽的水笙很快就睡着了,聂云点了她的睡穴,然后又去将担心得睡不着的凌霜华温言哄睡,这才来到汪啸风面前蹲下身来。
“汪兄,怎么样?小弟我待你不薄吧?”看着汪啸风仿佛要吃掉自己的眼,聂云笑嘻嘻地说道,“知道你对笙儿满心爱慕,让你听了一出好戏!”汪啸风眼中带着无尽的怨毒之色,嘴角渗出鲜血,头发散乱,脸色苍自,宛如地狱中的恶鬼。
“哎呀!”聂云拍了下脑袋,“我都忘了,汪兄被我点了哑穴,抱歉抱歉。
没办法,刚才实在是太舒服了,那新瓜初破,处子花开的滋味,那又紧又滑,又香又软的妙处……啧啧啧……“他看着汪啸风,一边摇头一边咂着嘴,脸上满是回味之色。
汪啸风听得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激愤之下竟然冲破穴道阻塞,从喉咙里发出了野兽般的嘶鸣。
聂云眼疾手快,连忙捂住他的嘴。
“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别急啊,我还没向你道谢呢!”他微微一笑,探头在汪啸风耳边轻声道:“汪兄,小弟我真要多谢你啊!要不是你硬拉着水岱走,我也没机会让他那么快去世,笙儿也就不会变成无依无靠的孤女,让我轻易夺得芳心。
”
聂云的声音轻轻飘进汪啸风的耳朵里,却让他如遭雷劈,两眼变得充满惊恐。
感觉着汪啸风那瞬间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和心跳,聂云继续道:“对了,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出下药的主意么?因为我百——毒——不——侵!不过你那心爱的表妹并不知道,所以她为了帮我疗伤,很热情,很主动,很着急地脱光了衣服,骑在我身上,将被你觊觎许久的处子之身送上来给我破。
要不是你的化功散,我还要费劲演一出被你打伤的苦肉计呢!汪兄,你这么听话,这么配合,真是让我有点舍不得杀你呢!”汪啸风心中又惊又怕,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一直被聂云玩弄于股掌之上。
武功强,心机深,笑面虎……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怕了!如果让他再来一-次,他一定离聂云远远的。
聂云的手慢慢搭上汪啸风的心脉,轻声道:“去到地下给我岳父带个好,跟他说,我会好好照顾笙儿的!”汪啸风脖子上青筋暴出,绝望地看着聂云……******“笙儿,对不起。
”聂云搂着水笙,一脸歉意地说道,“昨夜情急之下,我下手太重,竟然伤了汪兄的性命!”水笙摇摇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汪啸风的尸体,轻声道:“聂大哥,这怪不得你,表……表哥他鬼迷心窍,竟然做下这般恶行。
如今落得这般下场,也是……也是罪有应得!“话虽这样说,但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说放就能放的?水笙想起往日里和汪啸风在一起的日子,忍不住将头靠在聂云肩上,呜呜地哭了出来。
凌霜华站在一旁,想起死去的凌退思和丁典,“心中也是一阵恻然,聂云伸手将她也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二女。
他知道自己很卑鄙,但却毫不后悔。
哭了一阵后,水笙抬起头,看着聂云欲言又止。
聂云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将汪兄火化后一起带回去吧,就说他和岳父大人都是为了保护你和人拼斗,伤重不治而死。
”说完他又对凌霜华说道:“霜华,逝者已矣,我们也是有惊无险,就让此事随风而去吧。
”凌霜华本就是心地善良,闻言点头道:“云哥,我听你的。
”“聂大哥……”水笙的泪水再次流了出来,聂云的善解人意和宽和大度像冬日的暖阳驱散了她心中的伤痛。
对比之下,小肚鸡肠的汪啸风简直就是个渣渣!“爹爹,你没有看错人,女儿会很幸福的!”少女望着天空,心中默默地说道。
******接下来几天,聂云一直悉心照顾着两个伤心的少女,并没有强行求欢。
虽然他知道如果自己提出要求,必然能得到满足,但他并不想给二女留下急色的印象。
再说了,肉都到了锅里,还怕飞了不成?火化了汪啸风后,船只再度启程。
当晚汪啸风因为害怕夜长梦多,所以只是点了张妈他们的穴道,并末来得及下毒手。
聂云将几人好生安抚了一番,井叮嘱他们不要泄露此事。
几人本就是忠心之人,而且都不是多嘴多舌的性格,连忙点头不第二天中午,船终于到了武昌。
聂云将水笙一路护送到家,接着便轻车熟路地操办起水岱和汪啸风的丧事。
期间虽然有水笙的师兄弟心中不服,但都被聂云耐心地用真理说服了。
什么真理?当然是拳头大说了算的真理!水岱虽然比不上五岳剑派掌门这样的大人物,但在两湖、江南一带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侠,而且人缘声望都很不错,所以死讯传出之后,不少人从外地赶来吊唁。
而聂云也意外地见到了两位熟人————“聂掌门,好久不见!”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石庄主、闵女侠贤伉俪,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看着一身素服,风姿绰约的闵柔和黑衣万年不变的石清,聂云也是笑呵呵地拱手施礼。
石清夫妇和水岱素来交情不错,所以也从玄素庄赶了过来。
闵柔一看到聂云,如花的俏脸马上露出了温柔的笑意,连声问道:“聂掌门,不知玉儿……”聂云眼珠一转,笑着说道:“师弟聪明伶俐,各种招式剑诀都记得很快。
”闵柔听得一脸欣慰,石清却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
“聂掌门,犬子没有惹出什么麻烦吧?”“这个……”聂云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师弟年幼,又是长于江南水乡之地,所以……额爱欣赏华山景色。
”石清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聂云的意思。
他眉头一皱,叹道:“是不是玩心太重,不肯用心习武?”聂云摇头笑道:“人到了一个新环境里,难免有些不适应。
在下从华山来到武昌,也感到
处处不太习惯。
师弟只是少年好,石大侠不必动怒。
有您和闵女侠这样的父母,又学得我华山剑法,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啊!”听着聂云的话,石清脸色好了一些。
“师弟自小都是被二位宠爱着长大,如今一朝分别,心中难免思念父母,所以寄情于山水之间也是人之常情。
”聂云看着面露思念之色的闵柔,继续道,“刚去那几天,我怕他睡觉蹬了被子着凉,每天晚上都会去看他,常常见到他脸上一片泪痕,枕头上也湿了一大片。
”闵柔闻言顿时眼圈一红,泪水涔涔而下,她转头对石清道:“师兄,我们去华山看看玉儿吧?”石清不悦道:“这孩子就是被你娇宠太过,性格才这般软弱。
如今不过分别几个月就要去看,那他何时才能长大?而且你莫要忘了我们还要去开封寻那东西,哪有时间去华山?”闵柔闻言一愣,面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
聂云眼中精光闪过,故作好地问道:“二位要去开封?”石清点头道:“正是。
”聂云点点头,没有多问,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他看着闵柔笑道:“闵女侠不必担心,师弟也就刚来那几天哭过。
如今他和华山众多同门师兄师姐处得很好,大家都挺喜欢他的。
”闵柔闻言稍稍放心,便对聂云道:“聂掌门,我们如今确实脱不开身,还请你多多照拂玉儿,告诉他我们年前会接他回去。
”聂云自然满口答应,然后便带着二人去拜祭水岱。
石清夫妇看样子很是急迫,拜祭过后便要告辞。
聂云连忙拦住二人,笑道:“贤伉俪不远千里赶来拜祭,若是连杯茶都不喝,岂不是让江湖上笑水姑娘不懂礼数。
”水笙也劝道:“石庄主,您是家父生前好友,就算再怎么急,也要吃一顿饭吧。
”石清和闵柔对视一眼,闵柔微微石清便对聂云和水岱拱手道:“既如此,那就打扰了。
”******第二天早上,石清和闵柔便要告辞离开。
正当聂云将二人送到门外时,石清忽觉腹内一阵胀痛,顿生呕吐之感。
他本想压制一下,不料腹内翻江倒海,一时间竟有些忍耐不住。
聂云看着他额头上的汗珠,心中暗笑,脸上却关心地问道:“石庄主脸色有些不好,莫非身体不适?”石清刚要开口,忽然身子一抖,弯腰吐出一堆秽物。
这下可把闵柔吓得要命,连忙伸手将他扶住。
聂云也是一脸焦急,上前将二人带回房间,让石清躺在床上。
******“聂掌门,我师兄他怎么样了?”闵柔看着正为石清诊脉的聂云,一脸急切地问道。
“无妨,想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聂云安慰着六无主的闵柔,“你们就在此休息几天,等石庄主身体完全康复再上路吧!”闵柔一时拿不定主意,石清睁开眼,虚弱地说道:“聂掌门,那就麻烦你和水姑娘了。
”“石庄主太客气了,你安心休养,我给你开点药,三天内定能康复。
”聂云说道。
他又陪着聊了几句,便走出房间,吩咐下人认真侍候。
******“云哥,我想出去走走。
”吃过午饭后,凌霜华对聂云说道。
“好啊,你去休息一会,等你睡醒我们就出去好好逛逛。
”聂云笑着说道,然后又问水笙:“笙儿,你要一起去么?”水笙摇头道:“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事要处理,你陪凌姐姐去吧。
”聂云点点头,说道:“也好,那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水笙抿嘴一一笑,心中涌起一股甜蜜……午睡之后,聂云陪着凌霜华来到城中游玩。
武昌是“武汉三镇”之一,位于长江南岸,与汉口、汉阳隔江相望。
此城依山傍水,滨江滨湖,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拥有盛享“天下江山第一楼”美誉的黄鹤楼,而且又是“九省通衢”,是以城内十分繁华,比江陵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一路游玩,还兴致勃勃地爬上了黄鹤楼,饱览秀丽山水。
凌霜华久居深宅,来到这里看着什么都要好地驻足停留,那可爱的样子让聂云越看越喜欢。
忽然,聂云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自己。
他转头扫视一圈,只见几个身穿黄袍的和尚正站在不远处盯着他和凌霜华。
“血刀门?”聂云心中一凛,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被这群人盯上了。
他连忙拉过凌霜华,低声道:“快走。
”凌霜华见他情严肃知道有事发生,也不多问,当即随他向水府走去。
那几个和尚见状连忙紧紧跟在后面,聂云几次回头,发现其中一个和尚年纪极老,
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一脸凶煞之气。
“没想到血刀老祖也来了,还真看得起我!”聂云心中倒是有些兴奋,自出道以来,他遇到的对手大多和他不是一个层级,基本都是轻松取胜。
如今碰上血刀老祖这个原著里的大BOSS,倒是可以试试自己的武功境界。
几人一路急行,血刀门众人一直追到水府门口才停下脚步。
血刀老祖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淫光:“果然是荆州第一美人!这样的尤物,合该老祖我享受!“旁边几个血刀门的弟子也是一脸淫笑,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凑到血刀老祖跟前,笑道:“师父,那水岱的女儿听说也是貌美如花,不如一并抢了去。
”血刀老祖闻言大喜,点头道:“好,我们回去好好准备,今夜动手。
”******子夜时分,白日里热闹喧嚣的武昌城一片宁静。
几个身影来到水府门外,正是血刀老祖和他那几个弟子。
血刀老祖对几人说道:“记住,除了那两名女子,其余人全部杀掉。
”“是。
”众弟子一脸嗜血地答应道,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几人拔出弯刀,一个纵身越过墙头。
刚一落地,血刀老祖忽觉一阵心悸,他来不及细想,一个赖驴打滚向旁边躲去。
旁边几个弟子却没有这么高的警觉性,只听几声惨叫,随他进来的六个人已有四人倒在血泊之中。
血刀老祖抬头-看,只见白天那个青年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手中一把长剑正不断往下滴血。
旁边一个白衣少女和白衣美妇同样仗剑而立,剑尖直指自己。
“好小子,倒是小看你了!不过你没能将我杀死,好运气也就到头了,纳命来!”血刀老祖一声大喝,弯刀-晃便冲着聂云杀来。
聂云对水笙道:“那两个交给你们,这个老的我来收拾!”说着长剑刺出,直指血刀老祖的咽喉。
水笙和闵柔也长臂轻舒,向剩下两个和尚杀去。
只听叮叮当当连声作响,转眼间五人已交手了十几招。
血刀老祖原本看聂云年轻,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以为他只是靠偷袭才能杀死自己的几个弟子,没想到交手没几招,就感觉自己的虎口被刀把上传来的力量震得一阵酸痛。
而那青年的剑法更是诡异多变,招招直逼自己的咽喉。
他越打越惊,心中不由生起逃遁之意。
正在这时,忽听旁边传来一声惨叫。
血刀老祖心中一凛,那声音明显是男子发出,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的弟子被刺中了,而且一声之后再无声息,只怕已经一剑毙命。
血刀老祖知道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连忙刷刷刷连环三刀挡住聂云,接着一个跟头向后翻去,然后顺势翻墙而去。
聂云见状对水笙道:“你们留在这里,我去追他。
”话音末落便纵身越过墙头追了过去。
水笙心中担忧,也越上墙头,只见聂云的身影在夜色中一晃就不见了。
******聂云这一去就是三天,水笙和凌霜华在府里等得坐立不安。
尤其是凌霜华,她末曾学武,所以对聂云武功的高低程度没有概念,想到聂云为了自己竟然孤身犯险,不由得又是自责又是担心。
石清本来已经恢复,但看到两女的样子,便继续在府中住下。
闵柔在一旁悉心安慰着两个快要哭出来的少女,心中却也为那个曾趴在自己身上强忍哭泣的俊朗青年暗暗担忧。
第四天下午,聂云终于回来了。
水笙和凌霜华大喜过望,也顾不得旁边有外人在场,直接扑进了他怀里,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
聂云左拥右抱地安慰着两女,冲着旁边的石清和闵柔一脸尴尬地点点头。
石清微微一笑,很善解人意地转。
身出去,闵柔也跟着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在关门的一刹那,她看到聂云的手正轻轻抚摸着两女的翘臀,一张嘴则紧紧贴着水笙的檀口。
闵柔连忙关上房门,转头朝丈夫追去,只是心里却像猫抓一样……聂云好容易安抚住二女,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他关上房门,从怀中拿出一本黄纸小书和一个黑黝黝的铁片,长出一口气道:“总算搞定了。
”第五十五章:滴血认亲。
区区一个血刀老祖当然不会让聂云耽搁三天的时间,事实上刚一出城他就追上了血刀老祖,然后在他恐惧的眼中将其一剑枭首。
斩杀血刀老祖后,聂云马不停蹄地直奔开封而去。
当他听到石清说要去开封的时候,就知道侠客行的剧情已经开始了。
而彻底改变石中坚命运的玄铁令,如今就在开封东门十二里的侯监集。
聂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于是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二天晚上赶到了那里。
接
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易容后的他直接来到吴道通的烧饼铺子,一粒药下去便拿到了那枚可以让“摩天居士”谢烟客帮自己做事的玄铁令。
拿到了玄铁令,聂云也没多废话,一剑帮吴道通解除了痛苦。
接下来,他在街上转了一天,总算找到了饿得昏倒的石中坚。
看着他那和石中玉几无差别的容貌,聂云也不由啧啧称。
要知道他们二人并不是双胞胎,而是隔了一岁的兄弟俩。
两人成长环境不同,营养条件更是天差地远,没想到十几年后居然发育出两一模一样的面容,连身为父母的石清闵柔都分不清。
只能说造物主——不对,金大大的剧情设计是在太特么了!看着可怜兮兮的石中坚,聂云几次提起长剑又几次放下。
他虽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对着个从末伤害过自己,性格也善良淳朴的小乞丐,着实有点下不去手。
“唉……看来我还是特么不够狠啊!”聂云想起被自己带回武昌,如今正安置在城内一家客栈里的石中坚,心里自嘲道。
聂云摇了摇头,然后从身上摸出那本从血刀老祖身上爆出的《连城诀》中另一本秘籍一血刀经。
血刀经是血力门镇派绝学,分为内功和刀法两个部分,在原著中,血刀老祖就是凭借此功横行中原武林,几乎没有对手。
这门武功的特点就是邪和,不管是内功修行还是外门刀法都和其他门派迥然不同。
聂云将书翻开,见第一页上绘着一个精瘦干枯的裸体男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面目极是诡异,旁边注满了五颜六色的怪字,形若蝌蚪,或红或绿。
图中男子钩鼻深目,曲发高颧,不似中士人物,形貌甚是古怪,而怪异之中,更似蕴藏着一股吸引之力,令人不由自主的心旌摇动,不守舍。
聂云此时兼修九阳功、紫霞功和照经三大功,内力修为早已踏入化境,自然不会受影响。
他翻到第二页,见上面仍是绘着这个裸体男子,只是姿式不同,左足金鸡独立,右足横着平伸而出,双手反在身后,左手握着右耳,右手握着左耳。
一路翻将下去,但见这裸体人形的姿式越来越怪,花样变幻无穷,有时双手撑地,有时飞跃半空,更有时以头顶地倒立,下半身却凭空生出六条腿来。
所有的人像身上都有几条极淡的灰色细线,绘着经脉。
聂云翻过一遍后便已烂熟于心,他将书丢在一边,摆出书上人的姿势,然后让内力照着上面的经脉线路调动内息。
片刻之间,便觉全身软洋洋地,说不出的轻快舒畅。
而且内力运行之时如江河奔流,丝毫不用他怎么费力气,只一个周天之后便开始自然运行。
“难怪能让狄云从弱鸡一跃成为绝世高手,这功法果然不凡。
”聂云在心里感叹着,不过心里隐隐涌起的杀意和邪念也让他暗自警惕。
血刀门的弟子个个凶恶煞,坏事做绝,也末必都是天性,只怕也有这门武功的影响。
想到此处,聂云放下血刀经,运行起照功来。
照者,顾名思义,点亮心灯,明见自我。
这门功法不但能激发潜能,唤起生机,更重要的是能让修习者时时保持灵台清明,可以直视内心,让心中一切宛如明镜映照般毫发毕现,不管是什么样的心魔恶念都无处遁形。
在这一点上,它和《雕侠侣》里的寒玉床作用有些类似。
只不过寒玉床是以低温迫使人冷静,熄火心魔。
而照功是让人心如明镜,洞若观火。
聂云并没有想着去消除心中的恶念,因为他知道,人不是,不可能至善至美,所谓的恶念不过是欲望不受控制的体现罢了。
他要做的就是将那些恶念全部找出来,将其转变为可控因素,不让它们成为埋藏心底的不定时炸弹。
就这样,聂云练一页血刀经,运一次照功,一夜之间将经上十八页内功图样全部练成。
练完最后一页内功后,他看外面天色已亮,便缓缓收功。
虽然一夜没睡,但聂云却丝毫不觉疲惫,体内的真气如大河奔腾,汹涌不息。
他现在感觉自己比之前强了两倍不止。
他打开房门,来到院子里,随手拿起一根树枝,开始演练起“血刀刀法”。
这“血刀刀法”怪异之极,每一招都是在绝不可能的方位砍出去,都是从前面内功运行的古怪姿式中化将出来。
聂云堪堪将一路刀法使完后,便静静站在那里。
过了片刻,他再次动了起来,只是这次的速度快了很多,而且去掉了一些没有什么作用的迷感性动作。
就这样,聂云练一会,思考一会,然后又练一会。
期间水笙和凌霜华都来看过他,但见他心无旁鹜的样子后,都没有打扰他,而是静静地走开了。
聂云从红日初升练到了日上中天,又从正午时分练到了夕阳西下,二十七式血刀刀法随着练习慢慢融合浓缩,最后固定为九式全新的刀法。
这刀法既有血刀刀法的诡异,又有狂风刀法(田伯光)的速度,威力十足,只为杀人,被聂云命名为血杀九式。
“想不到除了色鬼属性,我还是个武痴!”聂云自嘲道,”说起来,如今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侠客岛上的《太玄经》和少林寺的《易筋经》了,只要再取到这两门功法,在金庸世界基本就能横着走。
******“石庄主,闵女侠,多谢你们前日守护之恩。
”晚饭桌上,聂云对石清夫妇说道。
“聂掌门客气了,我还要多谢你为我治病呢!”石清也是笑着回礼,“这次多有打扰,下次若是有空,请聂掌门和水姑娘一定要来玄素庄,让石某一尽地主之谊。
”闵柔也在一旁笑道:“聂掌门,玉儿就拜托你了!”聂云点头道:“闵女侠放心,在下会好生照看师弟的。
”酒过三巡之后,聂云突然问道:.“石庄主,不知你们去开封有什么急事么?”石清微微一愣,叹息道:“聂掌门,不是我有意隐瞒,实在是此事是我夫妻二人一生之憾。
”说着摇摇头,显然是不想再提。
闵柔听见丈夫的话,心中顿时一阵伤痛,早已落下泪来。
凌霜华和水笙面面相觑,心中都在猜想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名震江湖的「黑白双剑」露出这般痛苦无奈的模样。
聂云点点头,开口道:“石庄主,闵女侠,我想让你们见一个人。
”他转向门口,喊道:“小兄弟,你进来吧。
”众人一听,都把头转向门口,只见从外面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色懵懂,略带紧张地看着众人。
“玉儿!”闵柔看着少年,大声叫了出来,连忙跑上前将他搂在怀中,“想死娘了!”陡然间见到自己朝思幕想,牵肚挂肠的孩儿安然无恙,闵柔心中大喜,转头对聂云道:“聂掌门,没想到你竟然将玉儿也带下山了”聂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石清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也十分激动。
他身为严父,虽然不好像闵柔那样跟孩子亲昵,但脸上也露出欢喜的色。
这时,被闵柔抱在怀中的少年开口道:“你……你是谁?”闵柔闻言大惊,连忙道:“玉儿,你怎么了?你……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妈妈啊!”少年脸上越发迷惑,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不我……我不是你的孩子,我不叫玉儿,我叫狗杂种。
我在找妈妈,我有妈妈!”闵柔转头向着石清,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师哥,你瞧这孩子……“石清一听石中玉(他以为的)不认母亲,还自称是狗杂种,心中气得要命,一拍桌子就要责骂。
这时,聂云开口道:“二位不必着急,他的确不是石中玉。
”“什么?”二人大吃一惊,石清连忙问道:“聂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明明就是我的孩子啊!”聂云摇摇头,“你们再仔细看一看”两人闻言,又上下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这才发现他虽然容貌酷似石中玉,但个子却是比石中玉矮了半头,而且眼也不像石中玉那么灵动,反而透着一股子懵懂无知。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暗暗吃惊,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聂云看着夫妻俩,心里暗暗吐槽:真是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他喝了一杯酒,继续道:“石庄主,闵女侠,你们只有师弟一个孩子么?”二人心中疑惑,均想道:“我们自然只有玉儿一个孩儿,怎么聂掌门会问这么糊涂的问题?”聂云摇摇头,彻底对这两人的智商不抱希望了。
他对闵柔说道:“闵女侠,你这辈子只生了师弟一个孩子么?”闵柔心中一震,连忙转头看着那少年,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地回响着:“难道是坚儿?”她虽然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当年自己的孩子早就被仇人杀死,还是自己为他选了坟地下葬,但看着眼前的少年,这个念头却怎么都无法压下,如燎原的星火般熊熊燃烧起来,渐渐地弥漫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石清也听出了聂云话中深意,他起身扶住身体剧烈颤抖的妻子,同样色激动地看着那少年。
聂云招招手让石中坚过来自己身边,石清和闵柔的目光则一直跟着他,一点都舍不得离开。
石中坚怯怯地来到聂云身边,小声问道:“聂大哥,这……这是怎么回事?”聂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没事,你给我们讲讲你之前是
怎么生活的。
石中坚一听,应道:“好。
”说罢,便将自己幼年在熊耳山枯草岭的生活讲了一遍。
当讲到他那幼时的妈妈管他叫“狗杂种”时,石清和闵柔心中都是一动:这女人管咱们坚儿叫“狗杂种”,自是心中恨极了我夫妻二人,莫非,莫非是那个女人?闵柔忙道:“那女子瓜子脸儿,皮肤很白,相貌很美,笑起来脸上有个酒窝儿,是不是?”石中坚摇摇头道:“不是,我那个妈妈脸蛋胖胖的,有些黄,有些黑,整天板起了脸,很少笑的,酒窝儿是什么?”闵柔松了口气,道:“原来不是她。
”石清也点点头道:“还好不是。
”聂云彻底无语,他简直不敢想象,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剑”竟然这么——单纯。
他摇头道:“闵女侠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有一门手艺叫易容术?就算不是易容之术,但凡女子稍微懂点化妆之术,都可以用手边的东西将自己变为另外一番模样。
“石清惊道:“易容之术?”聂云道:“那妇人养着这孩子却又不好好照顾他,整日不是打就是骂,还动不动说”干吗不求你那个娇滴滴的小贱人去“,很明显是一个被人抛弃,受了情伤的女子。
但是她又没有伤害这孩子的性命,我想肯定是对那个男人爱恨交加,只想让他承受失子之痛,却不忍真的害了他的亲生骨肉。
这样一算,除了当年欲嫁石庄主而不得的梅芳姑,还能有谁?”石清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聂掌门,你……你怎么知道?”聂云叹了口气道:“当年两女争夫,‘黑白双剑’痛失爱子的事,不说人尽皆知,但也是流传甚广。
那梅芳姑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自然是在躲避隐居。
她对石庄主情根深种,当然不舍得杀你的孩子。
但因为心中求而不得,所以也不会好好对待这孩子。
否则,也不会整日叫这孩子‘狗杂种’了。
”对于梅芳姑,聂云是非常反感和不屑的。
因为自己爱的人不爱自己就把自己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再想她生身母亲梅文馨,母女两个简直是如出一辙。
天下男人又不止石清一个,说到底,她也只是不甘心处处比不上自己的闵柔却能获得石清的爱慕罢了。
但为了这份不甘,她不但夺走了石清和闵柔的幼子,还杀了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孩子,更将尸体糟蹋得惨不忍睹送回给石清夫妇,让他们以为孩子已经死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比叶二娘也强不到哪去。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梅芳姑心中对石清的爱意只怕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但她却守着这不多的所谓的爱和滔天的恨,独自隐居在熊耳山,不肯将自己解脱出来。
有本事你把石中坚养育得只认自己,不认亲生父母,那也算出了一口恶气!结果她偏偏用了最蠢最笨最没用的方法,既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简直就是偏执狂加蠢到家。
一语惊醒梦中人,石清和闵柔看着石中坚,心中均想:“难道梅芳姑当年将坚儿掳去,并末杀他?后来她送来的那具童尸脸上血肉模糊,虽然穿着坚儿的衣服,其实不是坚儿?这小兄弟如果不是坚儿,她何以叫他狗杂种?何以他和玉儿这般相像?”聂云站起身来,对几人说道:“你们稍等,我去去便来。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石清心如乱麻,闵柔更是泪水流个不停,两人直直地看着石中坚,心中又惊又喜又害怕。
而水笙和凌霜华也从刚才的对话中听出了这里面的故事,女人天生的八卦属性瞬间发作,两对美眸在三人之间扫来扫去,脸上满是兴奋。
石中坚被几人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退到墙边,将身子缩成一团。
就在这时,聂云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他将碗放在桌上,只见里面是一泓清水。
聂云拿出一根银针,对石清道:“石庄主,这是一碗清水,你可以试试。
”石清抢上前去,抖着伸出手接过银针,在中指上轻轻扎出一个小孔,将血滴在碗中,然后急切地看着石中坚。
石中坚被石清的眼吓了一跳,当下便跑到了聂云身后。
聂云转身将石中坚拉过来,握住他的手道:“别怕,就是让你滴一滴血进去。
”石中坚看着聂云那毫无恶意的眼,点点头,伸出自己的手指。
聂云拿起银针,同样扎破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
几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碗里,感觉呼吸都停止了。
碗中两滴血很顺利地凝为一体,让石清和闵柔都激动起来。
“坚儿!”闵柔眼中珠泪盈盈,脸上却是激动万分,走上前一把将
石中坚搂在怀里。
聂云摸摸下巴,心中暗道:“感谢电视台,天天播甄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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