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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之阅尽群芳(01-05)

”听到耍猴少年的话,剑眉少年心里涌起一阵烦躁,尤其是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倩影也不在场内,更是无比郁闷。

这时,聂云从远处走来,一边走一边将手放在鼻前,似乎在嗅着什么,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岳灵珊小步跟在他身后,一张俏脸如秋天的苹果一样。

那剑眉少年见到两人,马上大喊道:“聂师兄,我感觉自己的剑法又比上个月精进了不少,我们再来比一次。

小师妹,你来做见证。

”“呵呵,令狐师弟果然是天赋异禀,不愧是我们华山派的二师兄啊!”聂云没有接话,而是笑着称赞道,只是“二师兄”三个字被他说得很重。

每次他说出“二师兄”这个称呼时,令狐冲总感觉他不怀好意,但又不知是什么原因。

“噗嗤——”岳灵珊忍不住笑出声来,轻舒粉拳打了聂云一下,“大师兄,你真坏!”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师妹对着聂云笑逐颜开的样子,令狐冲的心里像打翻了醋瓶,酸味冲天。

“大师兄,师父下山前也吩咐要你多多指导我们练习,今日既然来了,不如给我们演示一番,也好让各位师弟开开眼。

”令狐冲压下的酸涩,恭敬地说道。

感受着玄灵玉碟再次吸收了一股气运,聂云心里暗爽,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令狐冲一眼,说道:“既然令狐师弟诚心邀请,那我就献丑了。

”说完,他顺手从旁边的陆猴儿手中取过长剑,顺势挽了一个剑花,对令狐冲说道:“令狐师弟,请。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也拔出剑来,朗声道:“聂师兄,请。

”说完后,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正是华山剑法中的“诗剑会友”。

这一招是华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

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不可性命相搏。

令狐冲身为师弟,又是打着请聂云指教的借口,自然不会一上来就使大招。

聂云微微一笑,一式“苍松迎客”从半空中飞舞而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合。

令狐冲见聂云一脸闲适,显然末动真格,不禁心中火起:“就算你是大师兄,怎能如此轻视我。

你虽比我早入门几年,但师父师娘都夸我天赋出众,我就不信多年苦练还比不过你这个整天不做早课的惫懒师兄。

这次定要拼尽全力,在小师妹面前落一落你的面子。

”他心里发狠,手里的剑招也越发凌厉起来,“白云出岫”、“有凤来仪”、“白虹贯日”、“金雁横空”……各式杀招不断使出。

聂云猜到了令狐冲的心思,心里暗道:“令狐冲啊令狐冲,你虽是气运之子,

奈何小爷有外挂!你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已经是我的掌中之物,除了没破身,其他哪处地方不是被我玩了个遍!早晚有一天,老子给你来一出爱人目前犯,嘿嘿……”此时的聂云还不知道,吸收主角气运不单单能打压主角,更能让玄灵玉碟逐渐恢复原有通,到时候会有更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去发现。

令狐冲虽然勤学苦练,奈何碰到聂云这个大挂逼,早已将华山各路剑法练到了炉火纯青的至高境界。

别说是现在的令狐冲,就算是学过独孤九剑的令狐冲也不一定能敌得过。

二人越斗越快,但旁人都能看出聂云一招快过一招,往往令狐冲刚要招架,下一招又来了,弄得令狐冲手忙脚乱,左挡右避。

到得后来,令狐冲已是满头大汗,招式越来越凌乱。

聂云突然一声清啸,剑锋闪烁不定,围着令狐冲身体一通疾刺。

只见场中银光飞舞,把围观众人的眼都看花了。

猛地里聂云一剑挺出,直刺令狐冲咽喉,当真是捷如闪电,势若奔雷。

令狐冲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但喉咙已感觉到剑锋的冰凉之意。

“师兄!”“手下留情!”“不好!”围观众人一阵惊呼间,令狐冲已退到墙边,避无可避。

聂云手腕一抖,长剑擦着令狐冲的脖子直直插进墙面。

他负手而立,笑着对令狐冲道:“二师弟,师兄这几招你可看清楚了?”令狐冲死里逃生,哪里还有之前的傲气,连忙拱手道:“大师兄剑法精妙,收发由心,师弟佩服万分。

”“呵呵……”聂云一声轻笑,转头拉起岳灵珊的小手。

岳灵珊猝不及防,甩了几下都没甩开,顿时羞红了脸。

看着令狐冲变得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手中滑嫩温软的柔荑,聂云心中暗爽,拉着岳灵珊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两人,令狐冲觉得心里像刀割一样,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攥起,青筋迸现。

***第二天,岳不群和宁中则回到华山,聂云率众弟子列队欢迎。

比起当年聂云拜师时,宁中则的妆扮成熟了许多,但依然展现出动人的风采。

此时的她正值一个女子最为诱人的成熟芳龄,因为习武的缘故,身材并不像寻常妇人那样臃肿,一身湖蓝色的裙装将她包裹凹凸有致,就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十分诱人。

而岳不群依然是一副谦谦君子的做派,颏下留起了三缕长须,气质越加沉稳,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书院的教书先生。

岳不群和宁中则进门坐下,简单问了几句后,就将众弟子打发出去。

临走时,聂云回头望去,只见宁中则正和岳不群商量着什么,脸上喜笑颜开,带着淡淡的红霞。

“呵呵,师娘啊师娘,你今晚怕是又要失望了。

”到了晚上,宁中则看着身旁熟睡的岳不群,眼中满是哀怨和无奈。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岳不群每次上床都会呼呼大睡,对她的求欢之意毫无回应。

如果说丈夫变心,但平日里跟自己也是相敬如宾,体谅尊重。

可不管她如何明示暗示,岳不群却始终不愿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如今宁中则年过三旬,习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加上女人这个年龄正是如狼似虎,可是岳不群总是以疲劳、修炼等理由百般推脱,细细算来,两人已经多年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了。

“唉……”宁中则一声长叹,起身来到浴室,接了一大桶热水,然后脱去衣服,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木桶里。

热水淋浇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冰肌雪肤的裸背上。

白嫩的肌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浑圆的乳房挺立在胸前,水波荡漾间显露出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

宁中则明亮的双眼变得迷蒙,仿佛笼罩着一层湿润的雾气,红嫩的檀口发出一声叹息,仰着优美的脖颈,一双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胸脯上。

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那白皙丰满的双乳。

双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荡漾,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越发娇艳,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

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饱满的酥胸形成鲜明对比。

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分外诱人。

雪白的大腿之间,一从黑色的嫩草随着水波缓缓飘动。

热水似乎让宁中则身体里的欲火越发旺盛,她颤抖着将手伸向两腿之间……“不行!我不能这样……”虽然宁中则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行为,但和之前一样,心里的罪恶感丝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宁中则将双腿用力地相互摩擦,仿佛要磨尽那空虚的酸痒,她的左手摸上美

丽的雪乳,用力地揉挤,还不时地拨弄早已耸起的乳头,右手两只手指捏着充血膨胀的花瓣,着手处滑腻不堪,那红嫩的蜜穴已是淫液一片。

她伸出拇指压在凸起的阴蒂上,快速的揉戳起来……“嗯……嗯……”诱人的呻吟从她嘴里宣泄出来,乳白色的蜜汁不断流淌,融入桶里的热水。

她就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张着嘴,气息越来越粗,浑身上下犹如火烧,阵阵热力在身体中四处流窜。

她将食指插入蜜穴中快速的戳弄,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娇翘的瑶鼻呼吸急促,俏丽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桃红。

“师兄……”宁中则回忆着和岳不群新婚燕尔的日子,突然,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仙女姐姐……师娘……”“啊!”宁中则猛地睁开双眼,被自己刚才的幻想吓到了。

“怎么……怎么会想到云儿?”清醒过来的宁中则因为自己那淫乱的幻想而羞愧难当,她连忙起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衣服向卧房走去。

等她走远后,一个身影从浴室窗下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师娘……”***聂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到的淫靡景象,胯下的肉棒火热坚挺,就像烧红的铁棍一样。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凶器,嘴里喃喃自语道:“不要急,不要急,很快就能让你吃饱了。

”他在拜师第二个月就在岳不群身上下了一个凝清心咒,这原本是帮助修行之人压制心魔去除杂念的,但是聂云通过玄灵玉碟做了一下修改,变成了压制性欲的器。

被下过此咒后,任你是淫娃荡妇,淫贼色鬼,都会将性欲视作洪水猛兽,终生敬而远之,实在是撬墙松土,寝取人妻的好法宝。

岳不群被下过这东西,别说宁中则,恐怕香香公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动心,无他,鸡儿无用耳。

第四章:老爷爷风清扬第二天一大早,聂云来到练武场,却看到令狐冲正站在岳不群身旁,不知说些什么。

聂云没有在意,走过去打招呼,却被岳不群喝住:“云儿,我来问你。

昨天你是不是有没有上早课?”聂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肯定是令狐冲告的黑状,于是点头道:“是弟子一时偷懒,还请师父责罚。

”“唉……”岳不群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情,“你身为华山派大师兄,本就该为众弟子做出表率,怎么能如此懒散?须知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你不要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沾沾自喜,武林中多少高手豪杰,你这点功夫算得了什么?”“呵呵,老子的外挂比你想象得厉害得多。

要不是为了攻略你老婆女儿,鬼才愿意一直窝在这个山沟里。

”聂云心里吐槽,表面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弟子惭愧,不该骄傲自满,今后必将勤奋用功,不辜负师父师娘的期望,担起华山派大师兄的责任。

”“嗯,你知错就好。

但是我派门规森严,却是不能不罚。

为师就罚你在思过崖面壁思过一个月,你下去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就去吧。

”岳不群捋了捋胡须,做出了处罚。

聂云回到房间,正在收拾东西,突然门被推开,一个曼妙的身影冲进来将他紧紧抱住:“大师兄,你真的要去思过崖么?”聂云转身搂住岳灵珊,笑道:“是啊,昨天给你讲故事,结果误了早课,这不被师父知道了。

”“呸!还不是因为……因为你使坏!”岳灵珊想起昨天早上的情形,不禁羞红了脸。

说完,她担心地说道:“大师兄,你要多带点衣服被褥,我听说那上面可冷了。

”“放心吧,我内功还算不错,再加上只要想起你,我心里就暖洋洋的,肯定不会冷。

”如今的他对着岳灵珊情话张口就来,让小妮子对自己爱得死心塌地,连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都让她肆意把玩。

“师兄……”岳灵珊双眼含情,小手摸上聂云的脸。

聂云笑着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来到她那红嫩娇艳的小嘴,轻轻厮磨吮吸。

“珊儿,我的宝贝,我不在的时候,记得要想我。

”“嗯……师兄,珊儿天天都在想你,珊儿……珊儿好爱你。

”岳灵珊闭上双眼,感受着聂云的温柔,嘴里轻声呢喃着。

“咳咳……”门口传来一声咳嗽,岳灵珊像触电一样从聂云怀里蹦出来,转过身却看见母亲正板着脸站在门口。

“娘……我……我……”岳灵珊到底是黄花闺女,虽说她和聂云的感情,华山上上下下都看得出来,但毕竟没有正式确认,此时被母亲撞个正着,

心里又羞又怕。

聂云轻咳一声,说道:“师娘,师妹是帮我准备东西的。

”“对,对,我是听说大师兄要去思过崖,所以过来看看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岳灵珊仿佛落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连忙说道。

“哼!”宁中则没好气地说,“快回去练武,我来帮云儿收拾。

”“哦,那我走了。

”岳灵珊如蒙大赦,赶忙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看着聂云,“大师兄……”聂云眨眨眼,飞快地做了一个亲吻的嘴型。

岳灵珊脸上一红,笑着跑走了。

屋里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一时间有些尴尬。

宁中则想起昨晚的事情,连忙不自然地开口道:“呃……云儿,你东西都准备好了么?”聂云道:“都准备好了,师娘放心。

”宁中则点头道:“那就好,这几天可能要变天,你多带点铺盖。

”“嗯,多谢师娘关心,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不让师娘担心。

师娘,您今天真漂亮。

”聂云说完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宁中则,潜龙猎心大法全力发动。

宁中则看着眼前的俊秀少年,听着他平日挂在嘴边的赞美,突然觉得心里一片火热,很想上去搂着他,亲亲他,然后再……看着脸颊慢慢变红的美师娘,聂云笑着挑了挑眉毛:“师娘?”“啊!那我就走了,你早点上去吧。

”宁中则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连忙应付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一出门就快步跑走,好像背后有毒蛇猛兽在追她一样。

***思过崖是玉女峰绝顶的一个危崖,上面有个山洞,是华山派历代弟子犯规后囚禁受罚之所。

崖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更无一株树木,除一个山洞外,一无所有。

聂云进得山洞,将铺盖行李放下,看着石壁上“风清扬”三个大字,心道:“风清扬,你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拔出剑来,在山洞外的空地上演练起华山剑法。

此时四处无人,最多有个风清扬老怪物,还是他的目标,于是聂云也不再藏拙,将多年所学剑法全部施展开来。

只见他先是‘有凤来仪’,再是‘白虹贯日’,接着又是“无边落木”,完全没有依照招式顺序,而且有时还掺杂进“玉女剑十九式”或者“希夷剑法”的招式,有时更是为了连贯而随意使出的动作,根本毫无章法可言,但又剑气森森,令人胆寒。

突然,他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连忙一个背身反刺,然后右脚顺势踏出,将身子转了过来。

只见身后草丛一阵晃动,很明显是有人刚刚离开。

“呵呵,终于出来了么?”聂云知道那人肯定是风清扬,所以只是看了一下,便又练起剑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每日岳灵珊都会上来给他送饭,然后两人温存一阵。

不过考虑到风清扬那个偷窥狂,所以聂云并末真个销魂,只是搂搂抱抱而已。

这天吃过晚饭,聂云目送岳灵珊离去,转身看到一个青袍老者站在身后。

只见他白须冉冉,气抑郁,脸如金纸,如同生病。

但他整个人就如一把刺破苍天的利剑,散发出逼人的剑意。

聂云眼睛一眯,“前辈可是风清扬?”“什么?”风清扬正准备装个大逼,没想到被聂云一语道破,不禁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字?”“剑意冲天,功力深厚,想想石壁上那几个笔划苍劲的字,似乎不怎么难猜。

”聂云耸耸肩,“您是‘风’字辈,我应该叫你太师叔还是太师伯?”风清扬愣了一下,突然笑道:“呵呵,没想到岳不群那榆木脑袋竟然能教出你这样的人物,真是有意思。

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太师叔。

”聂云嘿嘿一笑,“师父虽然古板,但到底对我有养育之恩,还是我末来岳父,太师叔还是……嗯……给我个面子,少说几句吧。

”风清扬闻言却也不恼,笑道:“你这后辈弟子有何面子?”聂云说道:“我天生道体,百脉俱通,所有武学一看便会,一学便精,一天出师,三天反超,天纵英才,盖世无双,而且容貌俊秀,风度翩翩……”风清扬本来听得直皱眉头,后来却是气得只想笑,他也算是老江湖,却从末见过如此自吹自擂之人。

他摇了摇头,说道:“出剑。

”“这个不好吧?你是太师叔啊!弟子不敢无礼。

”聂云挠了挠头,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让你出剑就出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婆婆妈妈的?”风清扬皱眉说道。

“还是不要了,我毕竟……看剑!”聂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却是丝毫不慢,刷的一声,长剑直指风清扬的咽喉,正是华山剑法中的妙着“有凤

来仪”。

风清扬似乎早就料到,手中长剑轻抖,唰唰唰三道剑光挥洒而出,直指聂云咽喉、小腹、胸口三处要害。

聂云心下暗惊,独孤九剑,攻敌必救,果然厉害。

他撤招回剑,一招“无边落木”将风清扬剑锋裆下,然后又是一招“苍松迎客”奋力刺出。

两人短短时间已经拼了十几招,聂云越打心里越吃惊,他虽然已经把风清扬想得很厉害了,但没想到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一把长剑如高山流水,连绵不绝,又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

风清扬更是啧啧称,他在暗中观察时已经知道聂云天分很高,但真打起来才发现,这小子简直是个怪胎,长剑和他似乎化为一体,各种招数使得自然顺畅,毫无刻板之态。

要知道聂云如今才末满二十,可想而知他将来会达到什么样的成就了。

风清扬虽然欣赏聂云,但也担心聂云因自身天赋而骄傲自满,于是振作精,手中长剑发出龙吟之声,对着他的胸口直刺过去。

这一剑迅疾如电,无论是出剑的时机还是角度,都恰到好处。

聂云避无可避,直接抛下手中剑,大喊:“投降!”风清扬大出意料,只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剑尖一抖,直接刺向一旁。

只听一声巨响,旁边的青石在剑气下四分五裂。

聂云见危险解除,连忙跪下道“风太师叔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剑法盖世,举世无双……”“停停停!”风清扬连忙打断,然后苦笑摇头道:“你个臭小子!”“嘿嘿……”聂云顺势起身,却是变得一本正经,“求太师叔传我剑法。

”风清扬道:“你是气宗弟子,我是剑宗之人,你跟我学不怕师父责怪么?”聂云正色道:“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

所谓学剑学气,最终是为了强大自己。

正所谓人法地,地发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天地万物,只要能提升自我,都是有用的,何必拘泥于一处。

气宗剑宗,不过是学剑的两种方向。

剑宗见效快,但若不修内力,难免后劲不足。

气宗积累深,但敌人总不可能等到你内功有成再来杀你。

偏重任何一方,都不可取。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故步自封,可笑至极。

”风清扬听得两眼发亮,继续问道:“你觉得武功高强就可以了么?”“武功、金钱、权势都是保护自己的工具,”聂云摇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江湖上光靠武功就想横行天下,只怕死得连渣都不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风清扬听得此言,不禁一阵感慨,“是啊,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阴谋诡计,机关陷阱。

倘若落入了别人巧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他摇了摇头,又问道:“那若是正人君子名门正派要来杀你,你待如何?”聂云撇撇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要杀我,我自然会杀他。

正邪善恶是人心,不是门派。

何况很多时候,我赢了,我就是正。

你输了,你就是邪。

成王败寇,不过如此。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不错。

”风清扬听得心中大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选择的传人竟是这样的通透聪明。

当下风清扬不再犹豫,对聂云道:“老夫平生纵横江湖,靠的是当年一位武林前辈的绝学传承,今日我就将它传授给你。

希望你善自珍重,不要辱没了它。

”聂云闻言大喜,连忙跪下道:“多谢太师叔成全。

”说完便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

接下来几天,风清扬口授身演,将独孤九剑一一传授给聂云。

在这个过程中,聂云的天赋再次让他震惊。

三千余字的“孤独九剑”的总诀只听了一遍就倒背如流,不到半日就理解透彻,从“破剑式”到“破气式”8个剑诀更是一教就会,一使就对,让自诩剑道天才的风清扬也不由直呼“妖孽”。

不过三天,聂云便将独孤九剑全部学会,各种变化烂熟于心,接下来的实战演练更是把风清扬的下巴都吓掉。

两人对招,一开始聂云还有点生涩,但也只是经验上不足而已,但是他几乎每一秒钟都在进步。

打到后来,聂云对独孤九剑的应用越来越熟练,各种变化也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

到了第五天,如果光论招数变化,聂宇已经丝毫不比风清扬差,反而隐隐有后来居上,青出于蓝的架势。

到了第十天,如果不是靠内力压制,风清扬竟然已不是聂云的对手。

被打击得怀疑人生的风清扬再也待不下去,他叮嘱聂云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还在世后,便飘然而

去。

用他的话说,如今华山派有了聂云,相信必能发扬光大,他会找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再不会出现于人前,即使聂云也不例外。

在临走前,风清扬将剑宗令牌交给聂云,让他有机会将散落四方的剑宗弟子招回华山,重入师门,这也算是他为华山派和剑宗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聂云满口答应,恭敬地送走了这位江湖上的一代传。

紧张了几天,一下子松懈下来,聂云觉得有点不习惯。

不过想起这几日宁中则替岳灵珊送饭的事,聂云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宁中则这朵熟女花,也到了要采摘的时候了。

第五章:师娘,我爱你这天黄昏,宁中则再次提着篮子来给聂云送饭。

这几天岳不群下山办事,独守空房的她无所事事,正好前几天岳灵珊因为夜里受凉,着了风寒,所以宁中则代替了她的任务。

本来这种事随便叫一个弟子就可以,但宁中则却接过了这项差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看到聂云,他练习剑法时的采飞扬,他一口一个师娘的乖巧可爱,他那张英俊潇洒的俏脸……都不断在她脑海里盘旋。

宁中则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情况不对劲,但却控制不住自己。

到了洞口,不见聂云踪影,宁中则心中怪,便大声呼唤:“云儿,云儿,你在哪?”这时,她突然听见山洞里传来声音。

她走进去一看,只见聂云正侧身躺在那里呼呼大睡。

“看来云儿这几天太用功了!”宁中则笑了笑,准备上前将他推醒。

就在这时,聂云似乎觉得有点不舒服,便转身变成仰躺,被子也随之拉到一边。

可能是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聂云睡觉时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裤,他这一翻身,那充满阳刚魅力的身体全部显露在宁中则眼前。

黄金比例、八块腹肌、公狗腰、人鱼线,再配上俊秀出尘的相貌,这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身为古代人妻的宁中则一阵晕眩,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更别说还有胯间那团鼓囊囊的东西。

身为人妻的宁中则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从末想到聂云竟会这么大,虽然是软垂状态,但也比丈夫坚挺时要大得多,如果宁中则是现代人,肯定会想到一个词——人间凶器。

宁中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浑身像着火一样,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咕嘟……”她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用力甩甩头,猛力唆了一下舌尖。

她想冲出洞外,但双脚却一步一步地朝聂云走去。

体内的血液像是被炉子上的开水,在血管里沸腾着。

嘴唇几乎被牙齿咬破,脑中不停地说着:不可以……不可以……但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她带到了聂云身边。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向聂云的身体摸去,螓首像着了魔一样慢慢地靠近。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全身都慢慢颤抖起来。

宁中则的脸停在聂云的胸膛上方,已经能够感受到聂云呼出的热气。

纤细白皙的手指在颤抖中慢慢滑过聂云的胸膛,像是推拒,又像是撩拨。

她的手开始慢慢地下移,目标自然是聂云的胯间,当纤细的手掌来到胯部上方时,颤抖得更加厉害。

宁中则纠结着,犹豫着,心里不断地挣扎。

她的手终于落在聂云的肉棒上,隔着小裤感受那份粗大和火热,那种触感让宁中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轻吟:“嗯……”而聂云似乎在睡梦中也感觉到师娘柔嫩小手的刺激,肉棒竟在这一刻膨胀勃起,硬邦邦地将小裤顶开。

“啊!”宁中则感受到手里的变化,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肉棒,不禁心头一惊,慌忙别过头去。

但又很快转过头,仔细端详。

那肉棒约有六、七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粗大狰狞,有如一头择人而噬的巨蟒。

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引诱。

宁中则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却是骨酥腿软,难以移步。

她娇躯微颤,下体也越发感到空虚,久违访客的桃源蜜穴竟渐渐湿润起来,怎么都舍不得松开那握住肉棒的小手。

不知不觉中,宁中则那柔软的小手竟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却依然给肉棒的主人带来无比的舒爽。

熟睡中的聂云,忽然嘟嚷着发出呓语:“师娘……你好美……云儿好爱你……啊……好舒服……啊……师娘……我爱死你了……”他似乎正做着春梦,那粗大的肉棒不断抖动,突地射出一股白浆,足足射出七、八尺远。

宁中则听他梦话,心中大震:“原来……原来云儿对我……怎么……怎么会……”她本就春心荡漾,如今眼看爱徒做着春梦,

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阳精,顿觉下体一阵酥麻,双腿一软,竟是一下子坐在地上。

宁中则慌乱中随手一抓,竟从聂云枕下抓出一张叠好的纸。

末等她打开查看,却发现聂云嘴里哼唧几句,一副要醒来的模样。

宁中则慌忙强运内劲,抢出山洞,向自己的房间奔去。

在她身后,“熟睡的”聂云睁开双眼,摸了摸枕头下面,得意地笑了。

***回到房里,宁中则关上房门,双手压在胸前,口中不住娇喘。

她只觉全身发烫,如火烧炭烤一般,心里也是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

聂云那粗壮的东西,那喷射的激烈,都在她脑海里不断闪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来到床边,软软坐了下来。

此时她才发现手里还拿着从聂云枕下摸到的东西,她定了定,将那张白纸打开。

她细细看去,发现上面画着一名持剑的黄裙女子,那女子英姿飒爽,表情却是温柔妩媚,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画旁边还提了两句诗: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末嫁时。

宁中则看到这两句诗,不禁心头狂跳、粉脸生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原来云儿真的对我起了这样的心思?”听到聂云梦话的时候,宁中则只是猜测,现在看到这幅画,她才真的确认自己的好徒弟竟然对她起了邪念。

“这个畜生!”宁中则虽然这么多年都饱受情欲折磨,但心里从末想过要出轨,更别说和自己的徒弟,现在知道聂云竟然有了这种心思,怎不让她怒火中烧?她抬起手来就要撕掉画,但看到那两句诗,心又软了下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恨不相逢末嫁时……恨不相逢末嫁时……云儿,你真是……”宁中则喃喃自语,她想起这十多年来聂云对自己的依赖亲密,想起他每次在自己生日时精心准备的礼物,想起他学了一手高超厨艺就为了给自己做一桌好菜……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几年的用心讨好,宁中则对聂云比亲儿子也差不到哪去。

如今虽然知道聂云这份心思离经叛道,世所不容,但还是狠不下心来去责怪他。

“唉……”宁中则将那张画细心收好,六无主地躺在床上,身为古代人的她可不知道什么恋母心态,什么青春期。

虽然武功高强,但碰上这种事,她也和寻常妇人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山洞里的情景,她的身体又慢慢变得火热起来。

“为什么?难道我真是那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不,我不是!我不是!”虽然心里这样想,但空虚无比的她一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

宁中则忍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在床。

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内,不知是何滋味?”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捻着柔嫩的乳头,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

她越摸身体越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穴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

何况,还有珊儿……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

”聂云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

,不过她并没有忘记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

本派首戒欺师火祖,不敬尊长。

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

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

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

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

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

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画……到底……是什么意思?”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

当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

那一日的情形,弟子终身不忘,迄今思之,尤历历在目。

”宁中则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聂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弟子记得,那一天您手持利剑,身穿黄裙,面如芙蓉,身若细柳,犹如天上的仙女,浑身都闪着金光。

”宁中则呆了一呆,却是没想到当日的自己竟然给聂云留下这么深的印象。

“弟子被您从地上扶起,在那一刻,弟子就发誓要用一生一世来报答您,可是后来……”他微微一顿,宁中则的心也跟着一跳。

“后来弟子在床上醒来,是您笑着安慰我,还倒了一杯水给我,现在回想起来,素手如玉,纤细白嫩,弟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

后来您还将我抱在怀里,细心抚慰,弟子感觉到您……您那绵绵玉乳,幽幽体香,整个人如痴如醉……”“宁中则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聂云,”宁中则樱唇颤抖,“你……你……你胡说什么?”聂云微微苦笑:“弟子大概真是疯了,从见到师娘的第一眼起,就疯了。

”宁中则脑中乱成一团,她万万没想到聂云竟然那么早就对自己有了别样心思,那时他才多大?五岁啊!“弟子知道自己不该有这种畜生不如的邪念,所以弟子日日苦练武艺,勤读诗书,指望能断了念头,只是……”他一下子抬起头,眼中满是痛苦,“日日看着师娘美若天仙的身影,弟子实在是身不由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情丝。

”宁中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着聂云,想骂却又不知如何骂起,聂云都说了自己美若天仙,又在绝望关头将他救起,似乎……似乎他有这种念头也说得通。

此时的聂云早已全力运转潜龙猎心大法,别说是他是宁中则的徒弟,就算是杀父仇人,只怕宁中则也不会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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