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冷战(03-04)
3、上瘾第二天凌云发烧了,凌朗当然知道原因。地址发布页ltxsdz.com
如果他不那么贪看那个美如俏海棠的小嫩逼 ,早点提醒她去换衣服就不会感冒了。
心疼死了,那么文弱的宝贝女儿。
平时都死作,何况感冒,药也不肯吃粥也不肯吃。
「宝宝,别作爸爸了,爸爸心疼死了。」在她耳边说尽好话,「宝贝宝宝吃一口,就一口,爸爸的心肝诶。」——真受用死她的作了。
一娇娇弱弱别扭,一成熟英俊体贴,粘腻得让人倒牙。
两只大手捧着她的小脸,柔哑着声哄她吃饭吃药 ,哄她别冷战,内心却只盼她更作,往死里作。——不作他怎么哄?
宝贝,更狠点,多年没有女性柔软滋润了,被激起泛滥的宠爱欲 ,她娇哼一声不,都像在往他心里钻。
她仿佛听得到他心里的渴盼,闭嘴晃着小脑袋,要他哄一千遍宝宝就当心疼爸爸,才肯张个小嘴儿,才肯吃下他一勺勺喂来的粥,气氛极尽氤氲粘腻。
彼此都似知道对方心思,又装作不知情竭尽所能满足对方,像最好的喂球教练,似拥有最好演技的演员,其实都不是,只不过是着了魔,无法抽身。
有昨天泡温泉时的变味垫底,宝贝女儿真空穿着个小吊带睡裙,他也没回避了。中间他出去打几个电话,回来宝贝女儿把脸埋在被子里,哄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肯出来,他便再不敢走出她房间。
有些事慢慢成了习惯,捧着宝贝女儿的小脸哄吃饭吃药喝水 ,像不捧着她的脸都说不了话似的了。那张小脸细滑的手感,太好了,指腹抚着、眼睛看着都会上瘾。
一低头就看到那薄裙里粉艳的两点,太红嫩了,他都怀疑是不是漂过色 。有时就索性怔怔看个够,另一个索性挺了挺胸 ,肩带从来都有一条搭拉在细胳膊上。
氤氲潮湿 ,双方似都上了瘾。他告诉自己,就这两天,照顾生病的她才这么没回避,等她好了就回避。
他幽沉着眼问她能自己去洗手间吗?
她懒懒摇头,他便背她去,胸前的软肉压着他宽硕的背,后腰似贴着那个湿热出口。
背过身子,听小便声如珠落玉盘,然后是抽纸巾的声音……
喂她喝粥,一边喃喃:「爸爸喂得宝宝饱饱的,好不好?」
夹一小块咸菜放在她小嘴里,筷子有意无意的碰触小舌尖,指腹帮她抚去唇边的粥渍,手肘无意碰到小白兔。
这样的照顾太过粘腻,也舒服上瘾。
「爸爸喂宝宝吃得舒服吗?」——话好像转了个风向。
她冷,便把脑袋钻进爸爸壮实温暖的怀里,他躺靠着床头软垫,一手拍揽着她的肩,一手抚着她的头发,柔哑着声音说:「宝宝,爸爸恨不得是自己感冒。」
「宝宝,你好烫,把爸爸的心都烫着了。」越说越言不及义 ,可他上瘾了,「宝宝好软,怎么这么软?是因为发烧了吗?宝宝太娇弱了,娇弱得爸爸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宝,咱们是不是不冷战了?」
又不理他了。
「宝宝?爸爸真是被宝宝欺负死了。想理就理,不想理我就把我晾一边,将来我老了,肯定被宝宝抛弃,变成空巢老人,在家盼着宝宝来看爸爸都盼不到。」
她倏的抬起头幽幽看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爸爸才不是那种缠着子女的人,生你养你就是想让你自由的飞。」
她还是看着他,眼神意味复杂。
他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心疼。疼她眼里意味太过复杂。疼他把最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宝宝,爸爸说错话了,真说错话了,宝宝别放心上。」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胸口,见血了。他没动,任她咬,「宝宝咬爸爸?不乖。」
「宝宝真会咬,咬得又疼又麻 。」
「告诉爸爸,宝宝很会咬的是不是?」话越来越过份了,可他是真上瘾了。
她喵一般的嘤了一声。发布页Ltxsdz…℃〇M
「原来,宝宝真会咬啊?」他边说边瞥着她胸前嫩红两点,眼神又往下滑溜到她的两腿间,里面那个小逼儿他昨天看了个透,真漂亮,「宝宝的、宝宝真漂亮。」他说。
————————凌云睡醒时,见爸爸别扭的靠着床头软垫睡着了,呼吸间男人气息浓烈,很好闻,很让凌云上瘾。
同学林婉说这是见过最帅的男人,气质偏冷冽,却很、惹人。凌云抬起头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颧骨处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线,显出极好的不方正不圆蠢、也不凌厉的脸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 ,挺拔的鼻梁,唯一败笔就是鼻准头太大,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林婉说,鼻准头大的男人那里也超大。
从她高中后自觉不进她卧室的正经好爸爸形象已彻底不见。她唇角勾扬。凌朗睁开眼时,看到一双猎狐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宝宝?」他慵懒的声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睡?爸爸倒睡着了,不怎么烫了,诶,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宝宝想像不到。」
手没收回来,在她脸上游抚着,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艳,但皮肤好得过份,极白、极细滑,几乎不见毛孔,唇型极好,有个小唇珠儿,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软软的,「宝宝皮肤太好了,抚着会上瘾。」
她略微轻颤,拒绝和他说话沟通,却默许他一切触抚。
真的上瘾,他的手长久没拿回来,捻着小耳垂、抚弄小唇珠儿……
4、白废凌云感冒好了后,凌朗不敢再呆在家里,恢复正常上班、加班,想把这两天实在过份的粘腻化解掉。
还有些天,她就住校了,以后一周才回来一次。他脑里一会一个完全相左的念头。
站在窗前,想着心事,凌云。窗外什么时候起风、下雨,她都不知道。凌朗回家时,便见着孤独瘦削的背影站在敞开的窗前,混合着暑气的风呼呼呼灌了进来。
「凌云!你是要怎的?想感冒还是想中暑?」他很少直呼她的名。
走过来关了窗,看向她,明显一脸泪痕,绷了好几天的努力全散了。他捧起她的小脸,心疼的问:「宝宝怎么了?来例假难受?」
她有轻微痛经,人又娇气,家里又只有父女俩,每次来例假他基本都知道,以前为了避免尴尬总装不知情 ,现在却脱口而出问了。
确实来例假了。她哭是因为这些天他退回黄色安全线外。他给她找了个台阶也好,她文弱,却不愿意在他面前哭啼啼,娇作是一回事,哭啼啼并不可取。
她瞥了他一眼。
他笑她,「娇气包。」去给她热牛奶 。
「很疼吗?」他边喂她喝牛奶边问,神差鬼使问得更细了,「量多吗?」
她和他还在冷战中 ,怎会回答他这些问题,但他就是心痒痒的想问。
她咬了咬唇 ,不理他。
「心疼宝宝,晚上爸爸陪你。」
阿姨过来做饭收拾后走了。
他冲澡时,撸了一把,换了长袖家居服,才过来她房间,她今天居然戴胸衣穿家居服。
她穿着整齐,他便少了顾忌,在床头坐下,把她拉到身边,大手往她腹部一放,温柔的问:「疼不?」
「又生气了?爸爸加了几天班而已。」边抚着她的小腹边说,「你妈妈也轻微痛经,生了你后就好了。」
她不想听关于她妈的任何事情 ,不止是因为那女人抛弃了她,更因为那女人是他正牌的女人。
她脸色臭了起来。
他双手叉着她的腋下把她抱起来侧坐在自己腿上,「别怪你妈妈 ,她时常关心你的。」
「闭嘴,出去。」她瞪起眼。
「爸爸不说了。」他真的闭了嘴,继续慰抚着她的小腹,想他凌朗现在何需受这种气,也只有受这宝贝了。
「你们总联系?」她问。
「偶尔。都是她问起你。」他如实的答。
「你们想复婚?」
「怎么可能?她结婚了。有个儿子。」
她蹙了蹙眉,快速起身,冲去洗手间,换了卫生巾才出来。
他还是拉着她坐在他腿上,「量多?」
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