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已经在屋里等你了。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好,张叔。”钟斯意对着镜子整理了衣角,便昂首凝目走向二楼他父亲的房间。
管家张叔看着他宽广挺拔的背影感慨:“两年不见,少爷变的更稳重了。”
两年的时间,改变了许多,踏入这熟悉的地方钟斯意似乎有了不同的心境。
他已经回来了,曾经的许多事却还像昨天发生的,荒诞又难以置信。这栋房子他住了十几年,从刚记事时被保姆照顾着,到少年时在走廊见嬉闹,成年时他跪在父亲的房门前,一面求他父亲,一面苦苦挽留另一个人不要离开自己。
后来的事已经模糊了,但那天他转身时手腕上的银袖扣却不知为何记的格外清晰。
钟斯意扶了扶额,将多余的念头赶出脑海。
走到父亲房间前,门没有关紧。
他刚想敲门,门内传出一声呻吟。
“啊……慢点……那里不行了……啊”
声音越发高昂,又在即将到达巅峰时,降下音调。
钟斯意手僵在半空。
这个声音……
他不敢相信,这个他从小听到大,甚至曾经伴着他入眠的声音。
他叫过那个人哥哥,将他当做青梅竹马,曾经纠缠过他,在夏季的雨后跟他告过白,在冬日冰冷的地板上跪着,苦苦哀求过那人不要离开自己。
叶峤暮……
“骚货,自己扶着屁股,不许高潮。”
另一个是他父亲钟昌黎的声音,有些沙哑混杂着恶心的情欲。
那一瞬他想将门用力推开,但终究是理智站了上风,在意识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时,钟斯意悄无声息转身离开。
半小时后,钟昌黎重新让张叔去叫钟斯意。
刚进门钟斯意便发现叶峤暮还在,不是他听错了,中间也没有任何误会,那确确实实就是叶峤暮本人。
他虽然没有像钟斯意所害怕看到的赤裸着身体。但上半身却趴在凳子上,双腿跪坐在地板,一看就是刚发生过什么事消耗了体力。
钟昌黎注意到儿子的视线,眼中似闪过什么。
“斯意你在看什么?”
钟斯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他放慢声调:“爸,他是叶峤暮?”
两人都知道,钟斯意不会明知故问,这么大个人摆在那,只要不瞎,何况叶家少爷叶峤暮,曾经是钟昌黎合作伙伴的儿子,又是钟斯意的少年玩伴,两人都非常熟悉。
“这件事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但又怕你在国外学习分心,小峤已经跟我在一起了,以后是你的小妈。”
钟斯意没能控制住表情,瞪大了眼睛,好像无法理解父亲话中的逻辑。
两年前得时候,自己带着叶峤暮,跪在他门前,求父亲成全他们两人,那时父亲回答的如此决绝。怎么只过两年叶峤暮反倒成了他的小妈。
他看向叶峤暮,但叶峤暮并未回应,只是将鬓角垂下来得碎发拨到耳后,他的袖扣有一颗银色的袖扣,并未扣上,手腕上隐约有暧昧的红痕。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难道他从未爱过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是了,毕竟两年前,他在求父亲的时候,叶峤暮就抛弃了他。
那时的叶峤暮还是远洲集团的副董事长,年轻有为受人追捧。
自己爱慕他的光芒万丈,却不知自己只是他人的一个玩物,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说不要就不要了。
两年的时间,天翻地覆,叶氏破产了,叶峤暮一无所有。可以想象从光芒万丈到一无所有,那个天之骄子怎能甘心,所以又找上了他的父亲。
一切似乎已经明了。
钟斯意掩藏住不应该有的感情和所有的愤懑不甘,点头有礼的问候:
“是,小妈。”
钟昌黎向叶峤暮伸出手。
叶峤暮像顺着藤蔓攀爬的蛇一样,柔弱无骨的抓着他的手臂攀附上去,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叶峤暮的身体在轻微颤抖。
被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叶峤暮的两条腿勾着钟昌黎的腰,自己的腰微微晃动。
场景的淫靡让钟斯意感到不适,他们平日里已经做到如此了吗,自己还在,就成了这样,他不在的时候,还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荒唐五度。
“儿子还在别胡闹了。”
叶峤暮的脸不正常的泛红,迷离着眼,哀求的说着:
“痒。”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叶峤暮吗。
那个他透过办公室玻璃看着得在会议中叱咤风云说一不二的年轻俊杰。
此刻淫姿媚态连刻意表演的v女优都自愧不如。
好像一刻都离不了男人。
钟斯意胃里翻腾,感到有些恶心。
招呼已经打了,没有在留在这里的意义。
“爸,我还有些工作交接没有完成,先回去了。晚些时候再来看您。”
“嗯”
随着关门声,屋里的氛围冷下来。
叶峤暮歪过头,抬起的腿渐渐放下,手指从自己的腰慢慢往下探,直抚摸到沟壑中,一边抚弄一边仰着脖子喘息。
这样似乎也不能令他满足。
他又添了一直手隔着衬衫揉拧自己的乳头。
只是越这样他的表情就越难受。
“犟货,明明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
钟昌黎抬起他的下巴,细细的欣赏着他被情欲折磨,如芙蓉沁出汗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