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笑,大手伸过来,一把扯下徐观南身上的甲衣,“你还能傲气多久,我要你赤身裸体去像狗一样爬着去给我死去的族人请罪,让我的军士们都看看解气,然后再一路游街回城,让他们看看大烨国皇帝的狗是怎么被我打败的。”
他身体一颤,虽然使不上力,还是咬着牙说道,“鲁戈布,你要还是个军人就不要侮辱我,给我个痛快。”
然而鲁戈布根本不听他言语,直接撕开了他的中衣里衣,扒下他的长裤。
这一刻如被雷霆万钧击中,他颤抖着,脑中不断思索着任何寻死的方法,牙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舌头。
却还是听到了鲁戈布的一句,“这是什么?”
大手伸到他腿间,拨弄着两片脆弱微小的花瓣,这是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东西,更不该出现在一个将军身上。
“你到底是男是女?”鲁戈布看了眼徐观南平坦的前胸和卧在下腹的阴茎,很明显他是个男人,“怎么还长着女人的逼呢?”
这一句话,让连死都不怕的将军,浑身颤抖起来。
嘴角溢出鲜血,只要再使使力……
鲁戈布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到徐观南的脸上,把他扇的一阵头晕眼花,头砸在地上。
“你要是敢寻死,我就把你这不阴不阳的身子,挂到你们邵城城墙上,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护国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不……不行,只有这样绝对不行,他不能让国家蒙羞,不能让信任他的君主蒙羞,作为军人的尊严不能就这么辱没……可他,也不可能求饶。
只能无力的颤抖,鲁戈布无情的视线还在扫视着他畸形的地方,大手摆弄中色逐渐变换。
“这里,是不是用起来也和女人一样,徐将军用过吗,你常年征战屡战屡胜,孤独寂寞的时候,是不是用它来犒赏三军。”
徐观南怒道,“竖子胡言!”
大手用食指弹了一下,花唇收缩,鲁戈布笑道,“激动什么,看颜色也没用过,不过不可惜吗,空长了这幅东西,到死也没尝尝做女人的滋味。”
“闭嘴……”他是生来畸形,也曾自卑,也曾困顿过,只是自己从来也不输寻常男儿,同样一腔热血精忠报国,同样铁血丹心至死不悔,怎么能被人这样侮辱。
这副不屈的表情,让鲁戈布眸色更深了些,北荒部族从小饮狼血长大,对于强大的东西天生就有征服欲,越是刚直越要掰弯,越是不屈,越要看他哭泣臣服。
他松开手,从桌上锦盒里取出一粒药丸,这是一粒催情药,是用来给战马配种催情用的,还没有用在人身上过。
徐观南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以为他终于想通,拿了个毒药给自己痛快,整个人放松下来,当鲁戈布把药丸递到他嘴边的时候,他也配合的吞了下去。
这一夜,作为蛮族人的鲁戈布享受了什么是京华鱼米之乡温养出细腻的柔软蚀骨。
少年将军劲瘦有力的长腿盘着他的壮腰,与他在虎皮上翻云覆雨,
长枪重炮轰开紧锁的处女地,一片春雨连绵的开垦。
这一夜,本来他是该被羞辱裸身负荆告罪全营,但鲁戈布改变主意了,他要换一种羞辱方式,他要击碎这个将军的傲骨,让他成为自己胯下的荡妇。
“哦……骚货……贱逼夹的真紧”
“啊……嗯……慢点……嗯……嗯”
“喜欢男人鸡巴吗?”
“唔……嗯……好热……再给我……啊~”
两人丝毫不顾及账外还有守着的士兵,长枪挑缨红、石锤打铁、水流湍急、怒浆急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