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儿小的,没官儿的,就只能要么在旁嫉妒,要么讨好着跟人家处好关系等着人家施舍,只要上等人乐意,随意排挤同宿舍的,都不是什么难事。
温夏也没犯什么错。
只是,她不想讨好不稳定的金主。
但就是这样也依然让她没有受到多好的待遇,去过洗手间后饭菜消失不见,或是,自己的床位上被洒了水也很正常。
最糟糕的一次,自由活动时,她被男犯盯上,一度是被拖走的,也没有人理会她。
那次,她是怎么解决的呢?
她把男人的脖子咬出了血洞,也就平安了。
那时候,温夏吐了口血痰,坐在C场角落里竟然有些感谢叶秋,如果不是真的一度想要杀S过人,她哪可能狠戾到这个份上。
铁锈味的蓝天白云,平静得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似一场简单的噩梦,没有被强行扯开的衣服,没有被撕扯坏的x罩,也没有反剪胳膊打进身T的不明药剂,她只是在学生时代的C场,做着奥斯卡奖的美梦,天真得冒傻气。
当时有温热的东西贴在她脸上,温夏抬头一看,是一瓶纸盒装的牛N。
似乎被捂得太热了,但在快要入冬的季节,热牛N好像有刚刚好。
那老气横秋的保安叼着纯牛N,扒着铁网,从上到下俯瞰她,又开始咂舌摇头了,“看你这小丫头文文静静的,怎么几天不见还见血了?真能耐啊小丫头。”
温夏看了看他透过铁网递过来的牛N,“这里的保安,伙食都b我们好呢。”
“所以我就说啊,你要不再狠点,直接进监狱去,还有点r0U吃,要么就赶紧找人把你送出去,在这儿呆着g嘛。”
“是啊,我当时就应该把叶秋杀了的。”
“叶秋?嘶……莫非阁下就是那个囚禁电竞选手的nV中豪杰?”
“嗯。”
“我去!叶秋那小子赚翻了好不好!被大美nV囚禁,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儿啊,他还把人家送看守所来?哦不过也是,那小子以前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主,不然也不会放着苏沐橙在旁边,到现在还八字没一撇呢,怎么不懂事啊呢这家伙。”
叶秋,确实是挺不解风情的男人。
温夏看着魏琛直拍大腿怒其不争的样子,竟是有些想笑,这个人要真是电竞选手,那看他b赛一定会很有意思。
魏琛问她,她是叶秋的狂热粉丝,还是叶秋g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温夏说,他欺骗了她的感情,还连分手费都只有十块两毛二。
魏琛扼腕叹息:“真是个d丝啊,不像我,我能把钱包都给出去。”
温夏问:“你钱包多少钱?”
“说出来吓S你。”
“嗯?”
“十二块八毛五,怎么样!四位数巨款啊!”
“……”
有魏琛来跟自己搭话的看守所日子还是有点意思的,但在这种地方,只要外面有人,哪怕只是一个会多给她一盒牛N的保安,都似乎是一种罪。
大概是看她受欺负次数多了,魏琛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你外面有人吗?要不我帮你带点东西进来或出去?”
温夏想了想,对他说:“那你帮我带点东西来吧,就洗发水,沐浴露,卫生巾,内衣,内K,这些。”
魏琛sE一正,肃穆道:“尺寸是?”
“内K均码,内衣是3……”
“等等等等姑NN,你这到底是要我给你带进东西啊,还是想要我进去啊?”
“这有什么的,你不是身经百战吗,有过几百个nV人的话,买点nV人的日用品也不是多大的事吧?”
“我、嗐,我那就吹个牛皮而已,你还真信啊。”
“哦,所以你是处男?”
“我……”
魏琛打S都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能被一个小姑娘说得咬了舌头。
温夏抬起头,看着魏琛这嘴皮子难得卡了壳,半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感觉这事情挺好笑的,便弯起了嘴角,放过了他。
“处男没什么不好的。”
温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如果你真是身经百战,说不定你就和他们一样被我咬穿了脖子呢。”
那时,她没多在意就走了。
可没过几天,她真的收到了沐浴露、洗发Ye、内K还有各种尺寸的内衣,甚至还有一捆床单。
温夏不觉得魏琛是个可以和“救赎”“光”这种词搭边的人,但有时,就是这种生活气息过分浓重的人,才会点燃对生的意志,对柴米油盐的渴望,对万家灯火的期许,让温夏开始决定,她要想办法走出这个破地方,重新来过了。
魏琛是她的恩人。
他把她所需要的东西都带来了,衣服、食物、信件、生活用品、各种杂志,最后,在他抱怨他都快把一个家给她搬来了的时候,温夏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魏琛,努力在那胡子拉碴中找寻着他真实的样貌。
在最后一次请求中,她对魏琛说:“我最后还有个想要的东西,这次结束之后,我估计我就要离开看守所了,所以最后,你能帮我一下吗?”
魏琛一听这姑NN可算要走了,顿时一拍x脯,“说吧,只要你想要的,我老魏就没有给你整不来的,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整来。”
“哦,那我现在想要个男人。”
“???”
“那天,他们好像给我注S了什么麻烦的东西,我还以为是麻醉剂致幻药或者毒品,就没在意,但现在看来……”
温夏的手放在领口处。
魏琛眼睛都看直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手一点点滑落到x口,裹住浑圆的地方,指尖所夹之处恰好是凸出的一点,隔着囚服都能看出来的诱人朱粒抵在x口,稍稍一用力后,那里慢慢晕染开了一块深sE。
备孕时才会用的催熟药会刺激激素,导致泌r素失调,甚至在怀孕前就让身T产生怀孕反应。
其中,最麻烦的就是现在她所遇到的状况。
——她开始产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