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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本该和伴侣度过的日子余怀声特么的居然要自己一个人过,想想就来气。
一起玩车的那群朋友副驾上各个都载着人,刚好撞他枪口上,余怀声没给他们留一点情面,兴致缺缺跑了两圈,每次都甩开别人一大截,玩了半天终于觉得实在没劲,于是丢下那些腻腻歪歪的小情侣,扬长而去独自来了奢香喝酒。
包了个卡座,余怀声面无表情地灌下一杯又一杯,心中酸得发苦。
他想闻池了,很想很想,可闻池前不久才拒绝过他。
到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和他说的,非要一个人扛……之前受伤了也是,如果他不去查,闻池就一句都不会提。
好讨厌隐瞒,好想让你对我毫无保留。
他越想越难过,眼眶都红了,整个人沉浸在类似失恋的氛围里。
要是闻池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余怀声祈祷又发泄般地想,那就干死他好了。
谁叫你不答应做我男朋友的。
……
等等、是他喝多了产生幻觉了吗?
舞池边上那个跌跌撞撞的男的怎么和闻池长着同一张脸。
他放下酒杯定睛去看。
艹!那不就是闻池吗?!
正端着酒前来搭讪的男人被余怀声乍然抬起的脸惊艳,还没开口,这长得很带劲的男人兀自笑了起来,莫名瘆人,看也没看他一眼,拨开他就往舞池那边走,嘴里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这种日子抛下我自己来酒吧,你完了……”
又一次撞上男人硬实的胸肌,闻池嗅到了熟悉的香味,顾不上疼,揪着余怀声的衣服想告诉他自己身后有人在追。
但余怀声动作更快,长腿蓄力,直接抬脚踹上了那个差点碰到闻池的黑衣人,砰的一声,人高马大的男人跟挡路被踢的小石子一样飞了起来,虽然这样形容有些夸张,但他的脚的确离了地,还顺带着撞倒了后面追上来的几个人,打保龄球似的——All。
这随意简单的一脚把闻池看得目瞪口呆。
那些人虽有任务在身,但奢香的地下区域毕竟是老板的命根子,他们没法在人多的一楼造次,见人带回去的可能性不大,灰溜溜地爬起来走了。
估计是下意识的动作,余怀声反应半天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干脆不想了。
他低下头,摸摸少年的脸,确认般地问:“闻池?”
目送那群人真的离开这里,闻池悬着的心才放下,转过头回,“余hu……”
回应的声音只出了一半,男生被轻轻推了一把,后背撞上墙,随后眼前一黑,余下的话就被尽数堵在了嘴里。
高他许多的长发男人把少年抵在暗角,捧着他的脸很急切地吻下来,是个带着浓醇的酒气,和不容拒绝味道的吻。
平时挺好用的直觉预警一到这种时候就掉线。
不过跑了一路,闻池已经没了任何力气,现在对他做什么他都还不了手,这才让余怀声横冲直撞闯进,没有半分阻拦。
但问题是他还没学会在接吻中换气,余怀声再这样毫无章法地亲下去他就要窒息而亡了。会活生生被亲死。
腿脚有些发软,闻池想去咬余怀声的唇,好让他清醒一点,可余怀声亲得太过分也太投入,他现在根本合不上嘴,舌头被紧紧缠住,很狼狈的,唇角流出的涎水把下巴染湿。
他站不住了。
把直往下坠的人捞在怀里,余怀声终于停下来,伸手抹掉他下巴上的口水,就在闻池喘了两口气,觉得他俩能说上两句话的时候,男人又吻了下来。
……没完没了了是吧。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好在这里的人都这样,没人注意他们。
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唇舌分离,闻池依旧晕头转向的,嘴巴麻得说不了话,被余怀声半搂半提地带进了奢香楼上的包厢。
隔离外界的空间很安静,安静到滋滋作响的水声都清晰可闻。发布页地址ltxsfb.com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由于扣子实在碍事,闻池的衣服是被直接撕开的,轻飘飘落在地上,一件又一件。
余怀声对闻池生出的强烈欲望得到了酒精的加持,他没了耐心,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更快。
两人赤裸着身体贴着,所有反应都坦诚地展露出来。
余怀声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简直到了让人感到惊悚的地步,不过也惊悚不到别人,只有闻池会被它这样对待,被它如此亲密地抵着。
闻池此前用手感受过这根东西,因此更加害怕,身体细微发着抖,只想逃。
和霍煜做的时候他不太清醒,但也能记得那时尺寸不符造成的痛意,所以后面爽了又怎样,他总不能先死了吧。
这么想着,闻池躲过又要落在嘴上的吻,哑着声说:“先洗澡。”
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目前能拖一会是一会,余怀声现在看上去没了理智,真做起来……怎么看怎么都只有他会吃亏啊。
余怀声不计较这些,亲了亲他就欣然答应,把人抱进浴室,终于打开了他们进门后的第一盏灯。
灯光亮得刺眼,闻池刚适应过来就听余怀声问他,“这是怎么弄的?”目光扫着他上身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不像醉了的样子。
其实余怀声本就没有很醉,今天喝下的量能放倒三个闻池,对于他却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听着删减版的来龙去脉,男人没作声,但自顾自想了很多。
不过他挑挑拣拣发现,至少还有件让他高兴的事——闻池不是抛下他来的酒吧,今晚可以温柔一点。
避开闻池的伤,两人洗了个粗略的澡。
放回花洒,余怀声托着黑发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身侧,轻而易举就把人腾空抱起。
接下来是心知肚明的发展,闻池认清现实了,今晚难逃一操。
回到房间里。
余怀声坐在床边,闻池被按着后腰跨坐在他的腿上。
嘶啦一声,沾有润滑液的套被戴在指尖,往男生的后穴探去。
刚碰上那处,身上的人就浑身一颤,扣着他肩膀的手都紧了。
在因为我紧张吗?
闻池此刻所有的反应都只会徒增余怀声的兴奋,导致安慰人的话也像是恐吓,“别怕,又不能真把你操死了,我舍不得的。”
“嗯啊……”进来的是一根成年男性的手指,骨节处较粗,存在感异常明显。
这次没有药,闻池羞耻于自己发出的声音,头埋在男人颈窝里,不肯出声。
——可他管不住余怀声的嘴。
探进去的手指搅弄着肠壁,男人叹息:“闻池,你这里咬得我好紧。”
手上做着扩张,他帮少年回忆,“还记得之前你问我吃什么吃不下吗?”
闻池不想听,他就非要贴着他的耳朵说,用词粗鄙又下流,“你连我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吃得下我的鸡巴啊?”
……
人果然不可貌相,说的就是余怀声这种只有脸是纯的男人。
热血一股脑涌上来,那冲进闻池脑海的两个字着了魔似的,反复响起,听到余怀声还要说,他很没威慑力地叫停:“你能不能少说点!”
但跟他作对似的,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身体里抠弄的手指碰到了那个很敏感的位置,他忍不住,骨头都软下来,又喘出声。
余怀声好像也爽到了一样,笑着说:“原来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