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捣蛋鬼,到底要怎样,嗯?”姚霰岩停下工作,知道再不理这小祖宗,车盖都得被掀翻。
“像昨天那样。”姚晓脸红红的,想到昨天灭顶的高潮,都会忍不住夹腿,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自己夹着被子,怎么都不爽落,没有哥哥顶他那么舒服。
“昨天怎样。”
“哥哥你坏。”
姚晓重新跨坐在姚霰岩身上,根本无法端坐好,没一会就软成一团,他下边穿着蕾丝内裤,比昨天更薄,姚霰岩今日则是棉质运动裤,比西装裤更加柔软,那处长条的形状勾勒得更加明显,这样没贴多久,姚晓下头就流出水,比昨天更加刺激的接触直接让他半点力气都没有。
姚霰岩把手垫在他屁股上,软腻的肉把手心塞得很满。
“乖一点,车上不能这样。”
姚霰岩有意要磨出姚晓的淫性。
“可是,哥哥也硬了啊。”灰色的运动裤之间撑起一大坨,最上面被衬衣盖住了,姚晓不知道还藏着多长没被看到,他下面更加热,逼穴前面的敏感处似乎像在昨天被摩擦。对性的秘和探索欲达到顶峰。
他伸手去摸哥哥的胯间,还没碰到,就被拍掉,来回几次,便不再伸手,只敢拿眼睛看姚霰岩,眼泪要掉不掉,接着感觉到臀肉被揉搓。
“晓晓听话好不好。听话哥哥就给你奖励。”
“嗯。”
话音刚落,臀部添上男人另外一只手,两只大掌来回用力揉弄,力气很大,还会时不时包住整个会阴揉一下,频率不高,却把姚晓弄得够呛。
他初尝到情欲的甜头,哪里受得住这样恶劣的锉磨,扭胯把自己的逼送到哥哥手里,想要被多揉揉,半爽不爽的感觉,只会让他更加渴望。
“哥哥,你揉揉这,晓晓要你揉揉这里。呜呜呜。”
罪恶的大掌终于停到姚晓的腿心,被两条肉乎的腿顺势夹住。
哥儿和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没有睾丸,直挺秀气的阴茎后面便是一道缝穴,姚晓与寻常哥儿不同,他的阴户鼓鼓囊囊,缝隙开得长,两瓣阴唇发育得很好,和胸脯一样天生就带着勾引男人的媚肉。
腿心处被时重时轻地揉,姚晓也跟着动,动作大胆又坦荡,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比夜总会卖肉的妓哥儿都骚。
姚霰岩很享受支配姚晓的快乐,这对他来说算是一种另类的精放松,平日保守古板的他,经历一段时间的冷处理,现在更加变本加厉,反正姚晓这样的情态,也只有他能看。
“舒不舒服?”
“舒服。”姚晓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发出娇喘,“再快些,要揉前面那。”
“这里吗?”粗粝的手指狠狠隔着内裤捏住阴蒂,毫不留情得按着搓几十次。
“啊。。啊。。。要尿尿了。”
姚晓的逼被手掌全部包着挤压,阴蒂的刺激不断加剧。
“知道这是哪里吗?这里叫阴蒂,是晓晓的骚豆子。”
蕾丝内裤早已被扭成一条,卡在逼口,姚霰岩的手掌没有摸到任何毛发,弟弟竟然是天生白虎,力道变得更重。
“哥哥,啊~轻点~晓晓有点受不住了。”
姚晓的全身剧烈抖动起来,姚霰岩用空出的手扯过外套,铺在车座位上,最后又顺着姚晓的腰一寸寸网上摸,在他的乳根处打止,丰盈的乳肉搭在上面颤抖,下面更是时刻揉逼,不出一会把姚晓送上高潮。
温热的水先是喷到男人掌心,慢慢流到外套上。
姚霰岩等姚晓高潮完,手也没离开阴户,完全不嫌弃沾上的穴水,对姚晓这处爱不释手似的,嫩逼就那样压坐在上面。
“哥哥,好舒服哦。”
姚晓漂亮纯洁的脸满是早熟的情意,声音也很骚,身体更是淫,是过早催熟的苹果,不断散发诱人的气味,始作俑者便是自己。
姚霰岩用嘴完全包住姚晓的嘴唇,漂亮如人偶般的弟弟被迫张开嘴承受舌头的入侵,喉咙不断单方面吞咽男人的唾液,姚晓此刻就像姚霰岩的容器,被无情灌溉液体,直到口腔,食管,胃全是哥哥口水………
姚晓接完粗暴的吻,便睡了,姚霰岩把手从他的腿心抽出来,端详水痕片刻,才用湿巾纸擦干净,紧接着探到姚晓的裙底,轻柔地擦,又替他换上新内裤,全程姚霰岩都没看到姚晓的腿间。
做完这些便让姚晓靠在他的臂弯,这是一个保护的姿势。
姚霰岩下面的欲望还没消去,勃起的鸡巴很硬,绷着内裤,有点生疼,他没管,拨弄姚晓柔软的发丝,这样静谧的时光仿佛回到几年前,那时的他早已功成名就,看似拥有的东西很多,实际被他打上专属标记的却很少。
醒茶的玻璃杯随着车子的移动,同车门置物箱里的湿巾纸发出细微的响声。
姚霰岩重新拿起文件,继续评估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