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好得怎么样了，今天还有麻烦你去和市场部联系一下，为什么不用我给他们的方案，事实证明他们的一意孤行就是错的，不要给消费者上价值，我们是消费品好用就行了，现在舆论反扑对公司形象影响特别大。”费斯虽然依旧是叙述事实，但是戈蕊可以从他颤抖的声音当中听出这个看起来如修竹般坚韧的男人有多委屈奔溃。

因为是贴身秘书，戈蕊手机里面下了各种各样的咖啡，陪着费斯从天亮工作到天黑，有时候她在休息室里面睡过头了想要回家，打开门却看到电脑冷光映照下费斯冷漠淡然的面容。

城市里面很少看到星星，但是从不少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窗外的繁华与玻璃内的寂寥，让这个努力的男人显得格外可怜，是的，戈蕊在可怜这个看起来高挑俊美工作能力满分的男人，只要付禄德一天不认可他，那么他的所有努力都是无用功。

“好多了，第一次好得这么快，多亏了费先生的好技术。”戈蕊在费斯面前第一次露出真诚的笑容。

费斯点了点头，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又被该死电脑的屏幕挡住了。

戈蕊曾遇到过费斯躺在工位睡觉的模样，就像小时候下课补觉的时候一样，把头枕在手臂上，那副从不离身的眼镜被端正得放在桌上。

戈蕊的到来惊扰到了费斯，那双原来淡漠苛刻的狐狸眼睛里面还有雾气，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兽般茫然无措，过了几秒费斯才反应过来是自己不小心睡过去了，又让戈蕊给自己点了杯冰美式。

“你喜欢喝冰美式？”

“恰恰相反，我很讨厌。”

“那为什么最后挑来挑去选择喝这个口味？”

“因为它足够苦，可以让我提起精继续工作。”

——

让一个女人沦陷很简单，但是与此同时想要逃离一个女人，却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你是说，岳父大人他不认可我，所以我方案无论怎么样，最后结果肯定会搞砸。”费斯眼里面闪过冷光，“就怎么不愿意把思佩交给我吗？我明明已经足够努力了，我甚至……”话在说下去也只是自欺欺人，费斯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成为付思佩的男朋友。

“付禄德叫我来勾引你，好得到出轨的证据，加上你糟糕的业绩，就算付思佩再爱你心里面也会膈应，后面自然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把美好的东西毁灭，将费斯所有优秀归纳为学生时期的书生意气，然后把费斯在付思佩面前贬低得一文不值。

费斯靠在办公椅上，整个人反而是放松的姿态，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戈蕊跨坐在费斯身上：“但是我可以帮你。”

费斯好像失去了力气一样轻轻推了戈蕊一下，没有推动，皱起了他秀气的眉：“你能怎么帮？”

戈蕊胯部在费斯重点部位上摩擦：“让付思佩未婚先孕，你要让付思佩对你的技术上瘾，你要无套内射她，哄骗她瞒下怀孕的消息，在她肚子大的时候向她求婚，到时候付禄德不想同意也得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