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
谢长娇不吭声。
“不说再加一块,说不说?”一个打手猥亵捏着她的奶头。
谢长娇咬牙不言语。
“不说再加一块,说不说?”
谢长娇仍然咬着牙………浑身颤抖着。
“不说再加一块!”打手的声音沙哑了。
谢长娇挺着,挺着,嘴唇咬得出了血,筋骨咯嘣咯嘣直响,豆大的汗珠从头发根里冒出来,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了。
“小谢,小谢,你醒醒。”谢长娇慢慢从昏迷中醒来,睁开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张玉伤痕累累的大腿上。
“张大姐,别动,我帮你擦擦脸。”
张玉用毛巾擦着谢长娇脸上的血污,身子一动,奶头上的铃铛,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但她还对着谢长娇说:“你很勇敢,坚强,一个共产党员都要在任何情况下,不屈不挠和敌人斗,那怕,那怕,被这些畜生糟蹋,都不叛党。”张玉流下屈辱眼泪。
谢长娇挣扎着爬起来,也抱着张玉痛哭,两人小声哭泣了一会儿,谢长娇发现自己的奶子和张玉的奶子碰在一起,张玉的奶头挤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在她的奶子上。“张大姐,你是不是刚生下孩子不久?你的奶子这幺多奶水,碰一下就流出来。”
“是,我刚刚在半年前生下一个儿子,为了这次任务,我把儿子放在母亲家,就来东山县了。”
“不准说话,吃饭吧!”一个打手说着把两大碗饭,两碗汤,两碗肉菜,放在她们面前。
张玉拿起一碗饭,对着谢长娇说:“吃饭,吃饱了同白狗子斗!”说完,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扒着碗里的饭,但是手臂一动,两个大奶子就摇晃,奶头上的铜铃铛就发出令人羞辱的响声,几个打手远远看着,见此情景,一齐哈哈大笑。
“瞧,这女共党,两个奶子真不错,吃饭都不老实,左摇右晃,叮当,叮当的响。”一个打手淫笑着说。
“对,别看这女共党刚下了崽,那地方一点都不松,这几天,我都干了她七,八次了,还觉得没过完瘾。”
“这些女共党挺漂亮的,又肥又白,身子美得很,又肯随便,怪不得那些雄的迷得性命也不要。”
“我说边吃着奶,边干,那才叫过瘾……”几个打手七嘴八舌议论着玩弄她们的心得。
张玉听到这些话,脸都红了,气愤的说:“你们,你们是一群畜生!”说完,艰难的转过身去,继续吃饭。
谢长娇用血淋淋的双手捧起一碗饭,拿起筷子,每扒一口饭,都是刺心的疼痛,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这些饭菜吃完。
白玉堂满嘴酒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便衣队长刘守仁,他手里拿着两个铁圈,上面还有两根长长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白玉堂笑咪咪的走到她们面前说:“两位女士,吃饱了,说吧,你们谁先开口说。”
张玉说:“头可断,血可流,共产党员的意志不可丢。”
“拷打,身体的羞辱,这些算不了什幺,共产党员的心你是永远也征服不了。”谢长娇坚定地说。
“那好,既然两位这样不合作,我们就继续,看你们能支持多久,刘队长,给她们戴上铁圈。”
“来人!”刘守仁手拿两个铁圈,递给几个打手,说:“给她们戴上。”
几个打手一阵忙乱,把两个铁圈套在她们的脖子上,铁圈后面有两个锁孔,再锁上两把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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