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呆立一阵后,再次戴上设备,开始播放新的影像。
根据视频自带的时间指示,第二段视频开始的时间是第一个视频结束后的第二天早上,沈墨浓正坐在餐厅里吃早餐,身上还穿着昨天那条纱裙。就在这时,铁牛走进了餐厅,似乎是对自己留在沈墨浓厕所的“礼物”效果过于自信,铁牛这回只穿了一条运动裤衩,薄薄一层布料根本无法遮住裆部的那一大团突起。
沈墨浓本来想直接就铁牛这两天的冒犯行为发泄出自已的愤怒与不满,但满腔怒火在看见铁牛的“大家伙”后瞬间烟消云散,准备好的犀利言辞如同掉入火山的冰块般顷刻间化为无形。随着铁牛的运动,他胯下的巨根也一跳一跳的,十分活泼。看到这一幕的沈墨浓更加感到无所适从。作为叶秋爱人以及名门之后的矜持感让她努力想要保持理智,但作为一个女人,雌性生物的本能又让她无比地想要抛弃所有礼法道德的约束,直接跪拜于铁牛的巨根之下,成为他的性奴。就在沈墨浓左右为难时,铁牛的一个举动彻底让她抛弃了理智,沉迷于欲火中。
“怪嘞,俺的裤衩子去哪了?明明记着昨晚上放在这了呐”铁牛一边明知故问,一边假意寻找,又一边把手伸向裆部,装作搔痒。“这裤衩子穿着可磨鸡巴嘞,还是昨晚上那条好,能直接裹着撸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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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铁牛的动作,原本就已经显露峥嵘的小铁牛这下直接先了全貌,巨大的龟头,粗壮的棒身,狰狞的青筋如同烙印一般直接刻入了沈墨浓的脑海里,这一刻,所有的礼义廉耻都被抛之脑后,只剩下男女最原始的交配本能在驱使着她的大脑,只见沈墨浓媚眼含春,脸色绯红,一副恨不能将铁牛的巨根吞入肚中的淫荡像。而铁牛看到沈墨浓被自已吊起了性欲,反而不急着上垒了,开始故意吊人胃口。
“墨浓姐,你看见俺的裤衩子了吗?就昨晚上俺去你房间时穿的那条!”
“没有我没见啊啊好想要”
“那就太怪了,俺的那条裤衩子舒适的很,昨晚上俺穿着它撸了十几次管,舒服的哟,要是被哪个骚婊子捡到了,可就有福了!”铁牛故意大声说道,然后,也不管呼吸急促,急需性爱的沈墨浓,自顾自转身离开了餐厅。
“别别走我我好难受呜对了内裤那条内裤!”
仿佛绝症患者发先灵丹妙药一般,沈墨浓急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手脚并用爬上楼梯,直奔自已的房间,那副姿态仿佛一条放情的母狗!
进了房间,沈墨浓连门都没来得及关,直接拿出密封袋,几下撕开,然后直接把整条内裤套在了自已头上!没错,堂堂沈家掌门人,少年武圣的红颜知已,竟然把一条男人穿过的脏内裤套在了头上!但别管这一幕看上去如何怪,沈墨浓自已倒是乐在其中,不仅努力抽动着鼻子闻着内裤裆部的尿骚精臭,甚至伸出舌头努力地舔舐、吸吮着已经结块的精斑,终于,在被雄性气味包围着的环境中,沈墨浓达到了高潮。冷静下来的沈墨浓轻轻将内裤从头上扯下,看着上面残余的精块,若有所思,最终,她仿佛下定决新般长吁了一口气,随即起身,开始坐在梳妆台前打扮自已。
画面一转,时间到了晚上,早已梳妆完毕的沈墨浓穿上了一件墨色旗袍,在房间内洒上了高级香水,把屋内的灯光调暗,又打开了一瓶红酒,静坐在床上,仿佛古装言情剧里等着情郎光顾自已闺房的青楼花魁。过了一会,沈墨浓的房门被人打开了:“墨浓姐,你找俺有事?”来者正是铁牛,他身上依然只穿着那条裤衩,放在前两天,沈墨浓看到这幕一定会怒不可遏,厉声斥责,但先在,沈墨浓不仅没生气,反而流露出一丝赞许乃至崇拜的眼。
“铁牛,先坐下吧。”沈墨浓招呼铁牛坐到自已身边,然后拿起两个酒杯,倒满了红酒,把其中一杯递给了铁牛。
“铁牛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得为未来打算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给你想办法找一个。”沈墨浓开门见山,直接问起了铁牛的择偶倾向。
“俺喜欢的女孩啊”铁牛故作为难,装模作样地沉思起来。
“不急,慢慢想,我陪着你~”沈墨浓将一双朱唇靠近铁牛耳边,轻吐热息,一双纤手也有意无意地在铁牛身上来回撩动,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在这极度舒适的享受中直接勃起。
“俺想出来了!俺喜欢的是婊子!”
“那就什么?!”沈墨浓大惊失色,没想到铁牛的癖好这么特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打乱了她的思路。
“俺说,俺喜欢的是婊子嘞,墨浓姐。”铁牛不顾已经呆滞的沈墨浓,继续自顾自地说着。“你看,婊子会说骚话,会玩花样,不害羞,不胡闹,只要满足她给她想要的,你说啥是啥!你看,墨浓姐,婊子不就是最好的女人吗?”
“啊是是吗?”
“当然嘞!而且俺要的还不能是普通的婊子,得是身上有味,脚臭,腋窝臭,屁股也臭的极品婊子!这种婊子肏起来最够劲,要是能让我遇上一个,那给座金山都不换!”铁牛说得慷慨激昂,一番暴论直接颠覆了沈墨浓的三观。
“可惜呀,墨浓姐你这么好的女人天下难寻,可惜你不是欸,俺说啥呢!冒犯了,墨浓姐,俺就是个大老粗,吃的糙睡的糙不说,话也粗糙得很,你别见怪。”说完,铁牛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走出门外。只剩下沈墨浓一人呆坐在床上。
画面再次跳转,这回显示的是二人夜谈半个月后的场景,拍摄地点依旧是早上的餐厅,不同之处在于这回先出镜的变成了铁牛,他已经换回了平常的衣服,正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着精致的餐点。忽然,只听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沈墨浓走进了镜头里。
时值夏日,沈墨浓却换上了一身风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唯一露在外面的双脚也套上了一双厚厚的长筒皮靴。只见她疾步走到铁牛面前,轻启朱唇。
“铁牛,上次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俺喜欢”
“你喜欢婊子,对吧?还是浑身有味,脚臭腋臭屁股臭的那种?”铁牛还未回答完,沈墨浓就抢先一步说出了答案。
“今晚上再来我房间一趟,符合你标准的女孩我已经找到了。”沈墨浓说完,也没给铁牛反应的时间,抬脚上楼回房去了。
“墨浓这是在做什么?”叶秋心中暗自疑惑。
一转眼,时间又到了晚上,铁牛吃完了晚饭,又看了好几个小时的电视,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不紧不慢地向沈墨浓房间走去。一进门,铁牛和场外的叶秋都感到了不对劲。平时沈墨浓的房间总是整洁明亮,呈现出一种清新素雅的风格。但现在,房间内部的装潢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窗帘床单都换成了棕色毛绒的款式,曾经一尘不染的床上堆满了臭丝袜,脏内裤,从款式来看它们的主人应该是一名女性。
“这是在搞什么?墨浓在哪?她说的那个女孩又在哪?”叶秋彻底懵圈了。
而铁牛,面对着面前这异的景象也愣了,这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沈墨浓的声音:“你要找的女人就在这堆内衣里,只要你猜出她是谁,那她就是你的了。”
铁牛将信将疑地走上前,掀开一条蕾丝内裤,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内衣堆下的女人穿着一双长筒皮靴,正是沈墨浓早上穿的那双。
尽管猜到了内衣堆女人的真实身份,但铁牛并未直接挑明,反而就坡下驴,跟沈墨浓玩起了猜谜游戏。
“诶呦,这是谁呀?墨浓姐,俺脑子不灵光,你可不能骗俺哪!”
“放心,你不是要肏臭婊子吗?这个女人不仅是婊子,而且呀,还是个又臭又骚的贱~婊~子~”沈墨浓的声音一改往日的正经严肃,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酥麻入骨的媚惑。
“那俺就不客气了。”铁牛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抓住女人的一只靴子,解开拉链,松开卡扣,把靴子脱了下来。顷刻间,一阵热蒸汽散发开来,恶臭又浓烈的足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臭,好臭啊,这娘们的脚丫子怎么能这么臭!”
“为了你,她从半个月之前就开始穿厚靴子,甚至想办法染上了脚气,现在她一脱鞋,脚臭得连狗都不愿意接近,你嫌不嫌弃?”
“嫌弃啥,俺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臭脚!”铁牛大口一张,直接把女人的脚丫含进了嘴里,女人穿了一双超薄的油亮肉丝连裤袜,配合上她柔软嫩滑的美脚,不仅看起来赏心悦目,尝起来更是令人欲罢不能,如果不是这太过霸道的脚臭味,怕是能迷死一群恋足癖。当然,这种味道对于铁牛来说无疑是个加分项,只见铁牛时而猛嘬脚趾,时而狂舔脚掌,好似把女人的脚丫当成了冰棒一般,就连脚后跟都没放过。而女人被铁牛这么“伺候”,也开始发起骚来,销魂的呻吟声哪怕不在现场的叶秋都听得一清二楚。
整整“品尝”了十分钟,铁牛才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女人的脚,原本性感的丝袜脚在被唾液滋润过后展现出了更完整的轮廓,更亮滑的成色。铁牛也没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握着女人的脚腕,像艺术家鉴赏艺术品一样用手轻轻摩挲着美脚。
“怎怎么样?这个这个婊子你还满意吗?”沈墨浓的声音再次传来,只不过这次的声音中多了许多急促的喘气声。
“满意,太满意了,就凭这股脚臭味,这个婊子我要了!”铁牛急吼吼地开始解另一只靴子,可一只玉手突然从内衣堆里伸出来,阻止了铁牛。
“别急嘛,她已经是你的了,你就不想闻闻她的屁股吗?她这半个月一直穿着这双连裤袜,每天都要自慰,现在她下面两个穴可是骚臭无比!”
“越臭俺越爱!”铁牛一声大吼,两只大手抓住女人的丝腿,用力一拽、一抬,女人肥厚油亮的丝臀顿时显露在铁牛面前,裆部虽被油丝遮住,但已是湿润一片,显现出一派香艳:森林掩盖水帘同,同口微开肉壁嫩,清流缓缓从同出,洇湿大片油光纱,双同齐开为谁来?原是世上有缘人。
此情此景让铁牛愈加兴奋,一张大嘴一张一合,一下将整个阴户含入自己口中,大舌头如蠕虫般在油丝上来回游走,不停地勾、擦、抹、按,女人舒服的连连淫叫,浑身颤抖,几分钟后,女人在铁牛的高超舌技下到达了高潮,身体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淫液,铁牛也没浪费,一口口将淫液尽数喝下。
“然后,就是腋窝了哦”沈墨浓的声音颤抖着响起,但这次,铁牛并未听她的指挥,而是直接掀起所有内衣,把女人的整个身体暴露在外。一时间,几乎赤裸的一男一女双目相对,谁都没说话。
沈墨浓这回的妆容相较上次浓厚许多,深色眼影紫色红唇再配上一头微曲的长发,颇有高级会所头牌的韵味,但在成1的妆容下,隐藏着慌乱,不安,与期待的眼让她看起来仍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在长久的沉默后,女人眼中复杂的情绪最终化为渴望与坚定,她仰起头看着铁牛,好像是在期待什么承诺一样。
这下,铁牛反而陷入了不安,自己能给人什么承诺?思来想去,铁牛干脆直接脱去全部衣物,单膝跪在沈墨浓面前。
“沈墨浓女士,你愿意成为俺的额”关键时刻铁牛却掉了链子,平时看电视里男人对女人求爱的场景多了去了,可到了自己实践却犯了难。而看着铁牛难得的囧样,沈墨浓反而放松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怎么卡壳了?刚才不还说要我当你的婊子吗?”
“我我”
“没事的。”沈墨浓温柔地答道,随即脱下了那只没被铁牛解开的靴子,把湿黏味浓的丝袜脚抬到铁牛鼻前。
“闻着它,看着我,好好想想,你想让我成为什么?将来你是我的什么人?”
“你是我的婊子!俺是你的男人!”丝足上浓厚的荷尔蒙味道再次唤起了铁牛的雄性本能,让他想起了自己的使命,没有再多迟疑,铁牛坚定地对着沈墨浓大吼出声。
“说得好!你是俺嘞爷们儿,俺是你的臭婊子!”模仿着铁牛说话的语气,沈墨浓如母狼扑食一般挑起,双臂搂住铁牛脖子,丝腿箍住铁牛的腰,一对豪乳在男人宽阔的熊膛上挤压的变了形,一对紫唇也轻轻碰上了男人的大嘴,两人再次对视,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爱意与肉欲。
无需多言,铁牛迅速出手撕开了裤袜裆部,随即胯下巨根长驱直入,正中花心,沈墨浓爽得淫叫连连,随即也用力扭胯晃臀迎合情郎的抽插,一夜时间里,两人或观音坐莲,或女上男下,或后入,或69,或深喉,或足交,或肛交,或舌吻,试遍了各种姿势,直到早上,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新的影像又开始了,在被铁牛睡服后,沈墨浓几乎完全抛弃了过去的道德观念,只要一有时间她就变着花样地满足着铁牛的各种性癖好,此刻,铁牛正光着下身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沈墨浓上身只穿了一件透视熊罩,下身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则被厚裤袜与棉袜层层包裹着,靠在铁牛胯下为他口交。
“这袜子捂了得有一周了吧,啥时候能脱下来?”
“别急,今晚上就能让你好好爽爽。”
“行,对了,俺还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么事?”
“你看,现在泥鳅哥不在了,俺寻思着你们这群女人心里肯定都不好受,你倒是有福,做了俺的婊子,可剩下几个姑娘可没人疼呢。”
“你是想把她们都收入后宫?”沈墨浓冰雪聪明,很快猜出了铁牛的意思。
“嘿嘿,还是墨浓懂俺呢,就这意思!”
“行,我帮你。”没想到沈墨浓不但没生气,反而一口答应下来。
“这么痛快?”显然,沈墨浓的反应也超出了铁牛的预料。
“婊子给自己的男人找女人肏,有什么不对?”沈墨浓说完,又把注意力放在了铁牛的鸡巴上,继续开始吞吐吸吮。
一场针对叶秋红颜知己们的淫荡计划,已经拉开了帷幕。
而叶秋本人呢?他早已在气愤与震惊中昏了过去,手上的阴灵戒蓝光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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