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演奏了起来,鼻子上、嘴角上都挂了大红花的同时,眼前也被杜浚昇打得直冒金星。
刚才那个正吃着酱牛肉的小狗,就在一旁呆呆地站着,伸着舌头,看着杜浚昇一拳一拳地砸在那男人的身上。
如果动物之间也有语言的话,这只小京巴怕是能吹上一辈子的牛皮:从来都是有人看狗跟狗之间打架,狗看着人跟人之间打成一团,它怕是头一个。
又过了没一会儿,那混不吝的大爷便被杜浚昇打得叫苦不迭:「别打了……。哎哟哟……。疼啊!。别打了!。求求你啦!。小伙子……。别打啦!。别打啦!。啊啊……。疼啊!。小伙子……。大哥!。你是我大哥!。哎哟……。别打啦!。疼!。大哥……。肋骨可能都折了……。大哥!。……。爹!。亲爹啊!。你是我亲爹!。啊!。啊呀呀……。疼啊!。爹啊!。祖宗!。祖宗啊!。祖宗别打啦!。疼啊……。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吗!。祖宗!。你别打了!。求你啦!。」
那男人被杜浚昇揍得鼻青脸肿,红彤彤的鲜血、清亮亮的眼泪、黄蒿蒿的鼻涕一起流,连连求饶了五六番,杜浚昇也打得有些累了,这才罢手。
「你他妈的,赶紧的,把东西给我重新摆上!。」
「是!。是是是,祖宗!。……。摆上、摆上、摆上……。摆上!。」
男人捂着肚子掩着脸,带着哭腔地跪在地上对着杜浚昇直作揖,随后又迅速地忙把被自己装到包装袋跟礼盒里的熟食,全都按照原位摆了上去,一边摆着,男人还一边哭嚎着说道:「你说你给野狗吃这么好也就算了……。这还都是『楼外楼』的最贵的吃食……。
你为了一条狗给我打成这样,你值当吗?。
」
杜浚昇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声若洪钟地、瞪着眼睛指着男人血淋淋的鼻子,咬牙切齿地喝道:「你给我听好了!。我管你是哪一路的仙、还是什么妖魔鬼怪的,我告诉你——从今以后,我想干啥就干啥!。你他妈的别合计你岁数比我大、你是我的长辈,你想让我干嘛就干嘛!。不想让我干嘛我就不干嘛!。从今以后,我想干啥,就一定要干成!。就一定要做到!。从今以后我说了算!。——我要拿这些东西喂流浪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