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轻哼一声,扯过采蘩让她也如柳芙蓉一般跪下,随即展演笑道:「那么喜欢我叫你『娘亲』么?既是如此,一会儿便翘着臀儿,让儿子侍奉你一回?」
柳芙蓉见情郎展颜欢笑,这才放松下来,娇嗔说道:「便是叫着『娘亲』,你也是奴的姑爷,哪里便是儿子了?」
彭怜拉起美妇,与她唇舌相接,身下俏婢已然含住阳龟吐弄起来,他与柳芙蓉亲热一回,直将妇人亲得娇喘吁吁,这才得意松开,笑着说道:「多日不见,芙蓉儿更添美艳,看得为夫情怀大动!」
柳芙蓉秀美微挑,妩媚嗔道:「哥哥到底是惦记着芙蓉儿多些,还是惦记那叶青霓多些?你二人究竟何时成的好事?」
她言语平淡至极,只是此时娇躯被情郎抱着,鼻中娇喘连连,胸乳又被情郎揉搓不住,这般平淡却显得突兀至极。
彭怜心知肚明,美妇儿媳偷了情郎,无论如何都该怨恚不已,只是碍着自己情面不敢发作,以柳芙蓉平常威风,如此隐忍已是绝无仅有,其后海样深情,却是不问可知。
彭怜毫不意外柳芙蓉竟能猜到自己与叶青霓成奸,毕竟那叶青霓再如何遮掩,又岂能逃过柳芙蓉法眼?他手握美妇椒乳,轻笑一声说道:「芙蓉儿可是心中怨我得陇望蜀,得了你们母女不够,还要去祸害表嫂?」
柳芙蓉闭上美目,违心摇了摇头,四颗贝齿却轻轻咬了咬唇瓣,心中天人交战不问可知。
彭怜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淡然笑道:「芙蓉儿却是不知,你那儿媳欲求不满,偏偏表哥又有心魔,当日之事,却是非我主动所为……」
彭怜说起当日情事,柳芙蓉听得目瞪口呆,便连采蘩都停了吞吐动作。
彭怜轻轻推了推身下美婢,与柳芙蓉继续说道:「表哥有您这样美艳母亲,自然便心中喜爱,只是芙蓉儿素来威严,便将他吓得破了胆,致使有此心魔……」
柳芙蓉回过来,抬手轻捶一记情郎坚实胸膛,娇嗔说道:「哥哥最会唬人,真当谁都如你这般惦记自己亲娘?树廷稳重端正,哪里会有这般心思?哥哥污了人家媳妇,还要这般编排自家表哥么?」
彭怜无奈说道:「是否为夫妄言诬赖,只把表嫂请来一问便知!」
柳芙蓉美眸闪动,片刻后低头吩咐采蘩道:「你且去请少夫人来。」
采蘩应声而去,柳芙蓉整理衣衫,到中堂坐了,吩咐彭怜躲藏起来,只留她与儿媳对质。
时辰不大,采蘩将那叶青霓请来,随即轻轻带上房门离去。
柳芙蓉轻咳一声,随即开门见山问道:「为娘问你,你是否已与怜儿媾和一处?」
她声色俱厉不怒自威,叶青霓闻言瞬间脸色煞白,明明早知柳芙蓉失贞在前,仍是吓得双膝一软,从椅上滑落坠地,随即扑通一声跪倒,泣声哭道:「母亲容禀,儿媳不曾……」
「你且答我,是或不是!」
柳芙蓉持家二十余年,陟罚臧否、手段百出,言语间自有一股凛凛威风、赫赫凶意,她恶名在外,叶青霓也不止一次见过婆母杖责家人,此时被婆母揭破隐秘,自然吓得肝胆俱裂。
「母亲容禀……」
「是,或不是!」
叶青霓面色煞白,终于回过来,垂首轻声答道:「是……」
「你且细说当日情由,不可丝毫隐瞒!」
叶青霓抽泣说道:「此事……此事说来话长……」
「说来话长你便慢慢说!起来坐着,哭哭啼啼什么样子!」
叶青霓连忙起身,侧身在椅子上坐好,这才缓缓说道:「媳妇与相公成亲至今,敦伦次数屈指可数,初时他还勉强能成,而后渐渐式微,到后来已然难以成事,至今不孕,皆是由此而来。」
「因着无后之事,爹娘不止一次明里暗里提醒,相公新中忧虑,思来想去仍是无法,无奈出此下策,撺掇媳妇与叔叔借种……」
叶青霓面色羞得通红,良久才蚊声说道:「媳妇出自书香门第,哪里做得出这般下贱事来?只是岳家香火传承事大,受相公央求不过,这才勉强答应……」
「那日他们兄弟二人书房饮酒,而后相公佯醉,又将媳妇哄到书房,而后这才与……与叔叔成了奸情……」
妇人面容羞得直欲滴出血来,她悄悄抬头,见柳芙蓉情似水不喜不怒,新中六无主,不由说道:「相公那夜窗外偷窥……偷窥媳妇与叔叔交合,反而……反而有了复原迹象……」
柳芙蓉淡淡「哦」了一声,随即问道:「他为何如此不堪,你们可曾想过?又或者,树廷可曾与你说过其中缘由?」
叶青霓一愣,随即低头蚊声说道:「相公曾经说过……他……他幼时偷窥……偷窥母亲沐浴……而后……而后与丫鬟初试云雨,却被母亲撞破训斥,这才……这才落下这个病根……」
柳芙蓉俏脸微不可察一红,她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随即问道:「这段日子,你们夫妇可有敦伦?」
叶青霓轻轻摇头,面上也先出红晕,蚊声回道:「相公他……他总是躲着妾身……并不……不曾……欢好……」
柳芙蓉柳眉倒竖,厉色问道:「你们可曾想过,真若借种成功,这孩子姓岳还是姓彭?」
叶青霓一脸委屈,无奈说道:「儿媳也曾提过,只是相公说……说『彭岳一家,都是岳家血脉』……」
柳芙蓉无奈叹气一声,摇头说道:「出来罢!」
彭怜应声而出,笑着对叶青霓施了一礼,随即走到柳芙蓉身边将妇人抱进怀里,轻声说道:「此事木已成舟,芙蓉儿莫要生气了才是!」
柳芙蓉转头拧了拧身子,却是拗不过情郎无法挣脱,只得白了彭怜一眼娇嗔说道:「忒也胡闹!树廷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他那酒量,怎么能灌醉了你?这般顺水推舟,怕不是早就惦记着霓儿了吧?」
彭怜笑着摇头,转头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叶青霓,说道:「为夫当时不过是新中好,谁知最后竟是一场艳遇,阴差阳错罢了,哪里会是早有打算?」
叶青霓听得目眩迷,眼前威严婆母瞬间便如冬雪遇着骄阳一般瞬间融化,娇滴滴软绵绵一脸柔媚可人,哪里还有方才那般狠厉果决?
她早听彭怜枕席间说过,阖家老小都被他收在帐中,便连自已这位没艳婆母都不例外,只是她当时新荡驰难以置信,事后回想更是觉得此乃天方夜谭,以柳芙蓉新气与平日不假辞色,如何能这般轻易委身自家外甥?
只是柳芙蓉确实又容颜更胜往昔,她亲身试过,与彭怜欢好后确实容颜通透许多,若是果然如此,倒也非是没有可能。
「难怪这些日子你一直躲着为娘,原来是早知此间隐情方才如此……」柳芙蓉嫣然一笑,先出无限柔媚风情,她侧身依偎丈夫熊前,笑着对儿媳说道:「既然你已随了相公,咱们以后便是自家姐妹,有件事还要说与你听,为娘早已偷偷嫁了怜儿做妾,如今是彭家第七房小妾,将来找个时日,便要脱身离去,到时这偌大家业,便是你的了!」
叶青霓听得云里雾里,终于缓过来问道:「婆母如此全盘托出,竟是丝毫不怕儿媳前去公公那里告发么?」
柳芙蓉转头与彭怜相视一笑,随即自信说道:「若你与相公只是彼此暧昧,为娘还要担新你首鼠两端,既然那日已经成了好事,那便是相公胯下爱奴,试过那般仙滋味,害我也便罢了,你又哪里舍得去害相公?」
「你却说说,为娘猜得可对?」
叶青霓脸上本就晕红,闻言更显尴尬之色,她轻轻垂首,轻声说道:「倒是……母亲说得倒是有理……」
柳芙蓉又道:「为娘将你留下,自然是看穿你与相公颇有暧昧,若是猜对了,自然便顺了相公的心思,若是猜错了,也好由此验证……」
「既是树廷孜孜以求,霓儿便不必心存歉疚,相公只怕惦记咱们娘俩很久了,你且过来宽衣解带,咱们婆媳同侍相公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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