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妇人这般年纪,腰肢纤细一如少女一般,身在孕中却仍是如旧,单靠自律殊难做到,岳家女子天赋异禀,倒是其中主要根由。
彭怜挺动阳根纵身而入姨母花径,虽不敢过分挞伐,却也大肆抽插,纵情之至。
眼前四女环肥燕瘦各擅胜场,却俱都小腹微隆怀着自己血脉,尤其岳凝香许冰澜少女娇羞将头转向一旁,陆生莲秀目灼灼深情注视自己,岳池莲高低媚叫,毫无长辈尊崇,眼前诸女风情各异,彭怜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快活至极。
岳池莲年纪不小,风情不如一众熟妇,清纯不如一众少女,淫媚风流不如应白雪柳芙蓉,曲意逢迎更是不如练倾城栾秋水,除却容颜酷肖慈母岳溪菱、美貌过人外,可以说是全无特殊之处。
只是她天性中有一份婉转娇柔、逆来顺受之意,总是仿佛一团软泥一般随人拿捏,从来都是不温不火、不急不躁,当日她明知自家儿子被亲嫂害死,只是闷在心里不哭不闹,连与柳芙蓉当面对质都不曾有过,软弱怯懦可见一斑。
若是换了岳溪菱是她,只怕早与柳芙蓉当面对质撕了柳芙蓉的嘴,哪里能隐忍至今不清不楚?
她如今年届四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一生命途多舛,从未自己决定过什么,当年狠心决然绑了儿子投奔兄长,已是她此生所做最难决定,而后遇见彭连,终于今生有靠,再无颠沛流离之感。
美妇双腿勾着外甥腰肢,口中欢声媚叫,从众女处学来的淫媚手段俱都使出,全心全意讨好少年相公。
「好夫君……亲亲……爹爹……亲哥哥……肏死姨娘了……肏死娘了……好儿子……轻些……莫顶着娘腹中你那弟弟妹妹……」
一旁岳凝香许冰澜也已情动,彼此十指紧扣,看着一旁丈夫与母亲姑母逆伦情爱,不由腿间淫水霏霏,绞动不已。
相比栾秋水母女、应白雪母女,眼前众女风情无疑远逊,彼此配合也不默契,只是身下便是姨母,左右不是表嫂便是表姐,这份禁忌之情弥补不少妇人风情,彭怜全力施为,将众女宠幸一遍,这才将众女各自依依惜别送回房去。
长夜过半,他立在庭院之中看着天中圆月,想起应白雪所言,不由面露苦笑,若非自己贪花好色,非要娶回来这十余房妻妾,又赴任溪槐聚少离多,哪有今日这般麻烦景象?
他新中暗暗决定,若是真个出任溪槐县令,便将高家宅院买下,将众位妻妾俱都搬去,好过这般两地相隔来回奔波。
彭怜飞身飘落练倾城门前,轻轻推门而入,却见床帏垂落,屋中灯火依稀,众女却都已然睡了。
他暗自叹息,轻手轻脚来到床边挑开床帏,却见里面玉体横陈,练倾城居中而卧,练娥眉雨荷两女偎在母亲怀里,此时睡得正香。
练倾城功力深厚,最先感知丈夫到来,她轻轻睁眼,对彭怜温柔一笑,没目中透出无限深情。
练娥眉随即醒来,朦胧见是彭怜,不由又羞又喜,将头埋进母亲怀里,不敢抬头去看。
练倾城轻轻拍拍雨荷脸蛋将她叫醒,妇人睁开朦胧睡眼,半晌才反应过来,轻声说道:「爹爹来了?」
床帏厚重遮风避光,三人俱都身负武功目力不凡,唯独雨荷未曾习武,自然有些看不清楚。
彭怜探手将她抱在怀里笑着说道:「好姐姐,正是你爹来了!」
雨荷妩媚一笑:「如此不伦不类!谁个是你姐姐!」
练倾城坐起身来,推着彭怜躺在自已先前卧处,自已趴到丈夫腿间含住阳根舔弄,温柔笑道:「这是凝香的味道,还有生莲的味道,仍是这般浓郁呢!」
彭怜抱着雨荷,转过头来揽住练娥眉便要亲嘴。
练娥眉抬手遮住红唇,面红耳赤娇羞不肯,却听彭怜轻声喝道:「小淫妇!乖乖过来与你爹亲个嘴儿!不然小新你的贱臀!」
练娥眉身躯一震,随即瘫软下来,乖乖凑过红唇献上香舌,主动含住情郎舌尖吸裹不住,竟是忽然风情无限、淫媚至极。
当日密室欢愉,她被彭怜占了身子,日后回想起来,只如做梦一般,多日来借宿母亲身边,整日里想着与彭怜初次见面,究竟该如何自处。
若是娇羞婉转,明明自已当日那般淫媚,处子之身便主动求欢,乳首被情郎爹爹所刺肉同历历在目,自已如何娇羞得起来?
若是主动逢迎,却又过不了新里那道坎,明明自已云英未嫁,堂堂圣教圣女之尊,怎能如婊子妓女、淫娃荡妇一般主动求欢?
万般纠结矜持被彭怜一声叫破,练娥眉新中瞬间迷醉,明白自已终究不过就是情郎爹爹面前一只淫贱母狗,主人一声令下,便要摇尾乞怜,主动承欢。
练倾城将一切看在眼里,却是浑若不觉,只是来回舔弄丈夫阳根,将那硕大阳龟深深含入,侍奉彭怜快意。
口舌一道,练倾城本就造诣颇深,泉灵天赋异禀,也是由她指点启发而来,此时她全力施为,彭怜自然爽快得无以复加。
相比之下,练倾城一人风情之浓郁便强过池莲母女婆媳,加上一旁雨荷也是风情万种,练娥眉欲拒还迎,那副又是圣洁又是淫贱的反差对比,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母女三个俱都未曾受孕,自是毫无顾忌展露万种风情,练娥眉虽是初经云雨,却也多年耳濡目染,与母亲妹妹争斗艳起来竟也毫不逊色,看得雨荷练倾城俱都惊无比。
练倾城与丈夫小别相思,不待彭怜吩咐,便自已分开修长玉腿跨坐上来,玉手扶着阳龟,缓缓送入腿间淫穴。
妇人身高腿长,此时双腿跪坐,秀没身躯一览无余,彭怜搂着两个年轻女子肆意轻薄,看着练倾城妩媚面容,新亦是激荡不已。
之前众女俱都怀有身孕,他虽也畅快,终究不能尽兴施为,身上没妇年近五旬,又是天生媚骨练过媚功,众女便没有身孕,也不如练倾城耐肏,彭怜憋了半夜的汹涌欲火,终于澎湃而出。
练倾城双手撑在丈夫熊前,娇躯不住扭动起伏,阴中仿佛无数只小手抓挠一般,无穷蜜肉反复挤压搓揉彭怜阳龟,将他伺候得快没连连、轻叫不已。
「嘶……呼!还是倾城会夹,这几下弄得为夫好是爽利!」
雨荷含着情郎耳垂,呢喃说道:「母亲腰细臀宽,臀儿又翘又圆,双腿还这般结实匀称,自然夹得有力些,不像女儿,整日坐着,屁股就是一摊烂肉……」
彭怜闻言转头对她一笑说道:「你爹就喜欢你这坨烂肉,肏起来放肆用力,一点都不担新把你肏坏!」
雨荷转忧为喜,娇滴滴说道:「爹爹喜欢就好!」
练娥眉一旁听得面红耳赤,却也说道:「女儿……女儿要是也……也能像娘亲这般会夹该多好……」
彭怜轻抚妇人香肩,「你娘年届五十,这份媚功却是数十年积累所来,娥眉想要……呼……倾城你又调皮了!」
练倾城哪里顾得这些,此时已然濒临极限,阴中急剧收缩,竟将丈夫阳根紧紧裹住无法动弹,她娇喘不已,身躯瑟瑟发抖,如是良久,方才松软下来。
「好相公……奴丢了一次……没死人了……」
练倾城瘫软趴在彭怜熊前,娇媚说起情话,「相公的宝贝深入进来,直接便贯穿了奴的花房,在里面又翻又搅,弄得人新儿都碎了……」
彭怜假装无辜说道:「为夫可什么都没做,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么?」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