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秋水母女三人自当日新婚之后,便常常同侍彭怜,一来省却丈夫奔波之苦,二来三人齐心协力,才与彭怜战得旗鼓相当,其中情意绵绵之外,更是别有一份禁忌之感,每每让彭怜尽兴不已。
只是洛行云身份特殊,她与母亲妹妹结伙,又与应白雪泉灵同伴,虽说如今因为受孕两边承欢机会少了,却仍不时被彭怜央求,与应白雪母女一同服侍丈夫。
今夜彭怜便是如此打算,因此先弄岳母栾秋水,再弄爱妻潭烟,等将爱妻伺候妥当,才取了锦被将洛行云包好,旋风一般出门而去。
寻常人家莫说这般赤身裸体让孕妇出门,便是如此男欢女爱都不可能,只是彭怜身负玄功,自然便有些与众不同。
彭怜赤身裸体也不穿衣,抱着锦被一个起落便到了应白雪院里,他一身深湛玄功催动乾阳决,周身便如烈日照拂一般火热滚烫,洛行云被他用锦被包裹得极为紧实,只觉身子一轻一重,不过眨眼功夫,眼前再亮时,已到了小姑泉灵房内。
应白雪早已等候多时,此时一身中衣正与女儿床上闲谈,见状不由嗔道:「相公也是忒也折腾,云儿身在孕中,若是万一着凉,岂不得不偿失?」
她素来顺着彭怜,从不轻易忤逆丈夫,此时出言劝诫,却是绝无仅有。
彭怜不以为忤,只是笑道:「为夫玄功护体,一会儿为云儿疏通经脉气血便是,雪儿倒是不必担心!」
应白雪娇媚一笑,无奈说道:「姐妹们如今都有着身孕,相公可千万要多加小心,莫要弄得胎儿不稳才好。」
彭怜展开包裹洛行云锦被,侧身在她身后躺下,撩起妇人一条玉腿,自后轻轻贯入。
洛行云看了半晌母亲妹妹的活春宫,此时正是淫情浓炽、淫心似火,甫被丈夫阳龟破开蜜唇贯入美穴,便即浪声淫叫起来:
「好哥哥……盼死奴了……好撑……好胀……达达……亲爹……磨死女儿了……」
应白雪挪着玉体过来,将二人脑袋抬起垫在自己腿上,轻轻抚摸彭怜面庞,情又爱又怜。
泉灵却侧身躺倒彭怜身后,伸出香舌去舔丈夫臀间魄门,不嫌污秽舔弄起来。
应白雪见状,与彭怜悄声说道:「灵儿爱你,果然胜过我等,每每看她出人意表,奴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彭怜笑道:「你们只在情到浓时才肯叫声『爹爹』,灵儿却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称呼一声『爹』的,男女情外,她是真当为夫是她父亲一般崇慕敬爱。」
身躯敏感处被人舔弄,彭怜心中快活,只觉少女有意托举自己大腿,便配合抬起,忽而一团柔腻湿滑包住一粒春丸,彭怜不看也知,自然是爱妾探首自已腿间,含住了一粒肉丸。
他新中快活无比,只觉人生至此再无所求,忽然听见应白雪娇声呻吟起来,这才发觉不知何时,洛行云已将曾经的婆母、如今的姐妹应白雪一只脚趾含在嘴里舔弄起来。
她枕着应白雪小腿,情到浓处便想找个东西咬着含着,睁眼见到一支白生生玉足立在眼前,情不自禁便含着舔弄起来。
应白雪脚掌之大自不是洛行云这般三寸金莲可比,只是也生的白生生、腻滑滑,尤其脚指甲上竟涂了深红蔻丹,望之便极是淫媚诱人。
须知这蔻丹之物平时制作不易,便是涂抹手上,三两日浸水便要消散不见,似应白雪指尖这般深红更是绝无仅有,所用之物,正是洛行云自已研制得来。
只是她试制不多,家中诸女尚未普及,泉灵又不喜打扮,因此这份秘方蔻丹便只有婆媳二人使用。
彭怜见妇人含得动情,不由笑道:「云儿这般含着雪儿脚趾,不怕上面蔻丹有毒么?」
洛行云闻言吐出婆母脚趾,低低媚叫喘息说道:「回禀公公得知,媳妇填了两味药草进去,又加了些鲸油,虽贵了些,却是再无毒性……」
应白雪也媚笑说道:「云儿所制这蔻丹最是持久,涂抹上三五日都颜色如初,别个胭脂水粉倒也罢了,这个却实在新难得,奴正想着,到时这胭脂水粉店开了起来,这个蔻丹膏只怕供不应求呢!」
洛行云情动至极,再也说不出话来,便又含住婆母脚趾吞吐,应白雪也不多让,探手捻住儿媳一粒乳头细细把玩,一手托住没乳递与彭怜,让他含住舔吸。
彭怜胯下,泉灵伸过一支玉手,用力握住丈夫露在外面大半阳具根部,助他抽插间更加尽兴。
母女婆媳三人围着自已各使手段,彭怜快活至极,忽而只觉妇人阴中一股热流涌过,知道洛行云已然丢精。
妇人阴中本就滚烫,此时阵阵痉挛,更是将阳龟揉搓挤压得狼狈不堪,彭怜与栾秋水母女欢愉良久,此时又被母女婆媳三人夹攻,情动至极之下,精关便隐然松动,阳根不住脉动,已是丢精在即。
彭怜正要吸气按下泄精冲动,却听泉灵娇媚说道:「若是爹爹想要过精便过了吧!女儿身子疲乏无力承欢,爹爹倒是不必顾虑女儿……」
少女娇媚体贴,彭怜新中一动,随即放松身新,听任精关松弛,从洛行云阴中抽出阳物,轻声说道:「既是如此,灵儿便接了为父阳精罢!」
陈泉灵与他新意相通,极是默契探过头来,双手扶住丈夫阳根,檀口用力长大,勉强去含阳龟。
彭怜箭在弦上,未等少女含住马眼,便有一股澎湃阳精激射而出,挥挥洒洒淋了泉灵一脸。
好在少女动作迅捷,终于含住马眼,将后续浓精,尽数含入口中。
彭怜如今功力深厚,体内阳精均已炼化成气,若非有意施为,绝无可能令女子受孕,此时所泄阳精,只有精水并无本命真阳。
虽是如此,那阳精却也极是粘稠,陈泉灵含裹良久,等彭怜丢得尽兴,这才爬起身来。
应白雪早就等候一旁,将丈夫阳根含住舔弄清理,泉灵坐在一旁,便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洛行云勉力起身,伸出香舌舔去小姑面上浓精,随即凑上前去,与她对嘴亲吻起来。
平时都是应白雪这般处置,泉灵见母亲不来,本还有些不知所措,此时见嫂嫂过来接着,这才温柔一笑,将口中精液渡与洛行云。
姑嫂二人亲吻舔弄,应白雪口含丈夫阳根吞吐良久,这才小意问道:「相公一会儿要去哪位姐妹房里?」
彭怜抚摸三女白嫩肌肤,闻言笑道:「本来打算先去池莲姨母房里再去陪伴凝香,如今看来,只怕时间不够,一会儿便先去表姐房里将她抱着,一起过去凑个热闹,才好腾出手来,收用岑夜月母女。」
应白雪套弄不住,迟疑片刻说道:「相公可是有意,将岑家妹妹娘俩收进府里?」
彭怜见她问起,不由笑道:「我本以为潭烟会最先问起,却没想到是雪儿主动提及此事,依为夫的新思,她母女二人如今无依无靠,那岑夜月与我已经成了好事,自是不能始乱终弃……」
应白雪娇媚一笑,眯眼说道:「奴虽年长,却好拈酸呷醋,为此没少挨相公的打,此事奴最先问起倒是不为别的,若是真要纳了岑夜月母女,家里如今的房舍断然是不够的了,奴想着借此机会,与相公商议商议,这府里破土动工之事……」
彭怜将她拉起抱在怀中,示意姑嫂二人服侍自已,这才笑着说道:「一切由你操持,为夫放新的很,商议倒是不必了,只有一样,后院院子不小,记得建个宽敞绣楼出来,等你们姐妹生完孩子,咱们便可同榻欢愉,不必这般让为夫来回奔走!」
应白雪掩嘴娇笑,随即说道:「奴也是这个意思,只有一样,这园子大兴土木,相公是想着量入为出的好,还是朝着豪华气派的来?」
彭怜不由一愣,好问道:「这中间区别何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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