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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九卷-偶露峥嵘(10)

彭怜心中爱极妇人妩媚,将她侧身抱在怀里,一手撩起白玉箫一条玉腿,挺动胯下阳根,逡巡而入妇人淫穴,将硕大阳龟顶在入口附近磨蹭抽插起来。

白玉箫背靠情郎身躯,回身娇滴滴媚叫连声:「好达达……这又是哪里学来的手段……顶的人心里好乱……」

彭怜一手握住妇人美乳,一手勾着腿弯,得意说道:「你也知道,我家中一群孕妇,有人身子重了,只能如此行事才不至于压到胎儿,一来二去,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却不知玉箫儿感受如何?」

白玉箫娇啼不已,浪叫说道:「身子酥酥麻麻的……比顶着花心子却感受不同……心里痒痒的……慌慌的……」

彭怜挺动不休,直将龟首撞击妇人阴中一处凹陷所在,只觉所及之处滚烫腻滑,宛若顶入一团膏脂一般,他笑着说道:「此式是从一门秘法中所化而来,玉箫儿有福,且好生受着,欢声叫着达达,哄出你爹阳精来罢!」

「好达达……亲达达……顶着奴儿用力些……奴要丢了……」

妇人娇躯颤抖不已,彭怜只觉阳龟被妇人柔嫩腔道紧紧包裹,无边快美传来,他加速挺动数十下,也放松精关,泄出汩汩阳精。

他运起双修秘法,为白玉箫补益精血真元,两人快活良久,才又彼此抱着说话。

「高家反迹不彰,大人此番功劳只怕不会太大,他有意推举我担任溪槐县令……」彭怜与妇人轻薄不住,说起别来诸事,「却不知大人如何打算,玉箫儿可愿为我解惑一二?」

白玉箫沉醉良久,终于回过来,轻轻抚摸彭怜大手,小声说道:「他在云州多年,一直苦无建树,如今有了这一桩功绩,必然趁势而起,此前早有传言,他要赴京担任六部长官,但此事奴问过多次,他却从未明白说过……」

彭怜说起江涴算计自己,让他前去溪槐任职只怕早有打算,白玉箫闻言一愣,随即无奈说道:「此事倒是奴想的少了,当日京中传来消息,有人与他为你说项,恰好相公又因奴与他走的亲近,他便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白玉箫头脑渐渐清明,点头说道:「当时奴只以为溪槐恰好出缺,如今看来,却是他有意为之……」

「相公方才说我与他伉俪情深,你却不知,江涴心机深沉,平素很少与人吐露心事,奴与他夫妻一场多年,却从来不知他心中真实想法……」

彭怜点头说道:「我虽也暗中警醒自己,却终究还是因你而小瞧了他,如今看来,能官至三品,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他布局之深远,实在非我所能揣测……」

白玉箫笑道:「若非如此,奴也不会与他离心离德……也是奴命里该当有此福分,不是相公这般身负玄功擅能飞檐走壁,奴也不敢这般与人勾连……」

「这次相公能任溪槐县令,倒是与奴想的相差不多,只是那溪槐高家经营多年,相公出任此地县令,只怕随后麻烦不小,若是相公另有朝中助力,却该想想办法,不在溪槐就地提拔才好……」

彭怜沉吟半晌,这才缓缓说道:「我有一件隐秘之事,倒要说与你听,此事干系重大,便是我家中妻妾,也不是人人知晓……」

白玉箫一愣,随即笑道:「相公说说便是,奴能有此殊荣,倒是新中欢喜的很。」

彭怜知她不信自已如此郑重其来有自,便低声耳语说道:「玉箫儿也曾知道,我自幼随母长大,从不知生父是谁,其实中举之后便已破解谜题,我那生身父亲,便是当今天子胞弟、当朝秦王殿下,晏修。」

白玉箫悚然一惊,再看彭怜时已然面色大不相同,她情变幻不定,末了才道:「如此说来,倒是难怪……」

见彭怜不明就里,白玉箫才苦笑说道:「江涴昔年在京任职,定是曾经见过秦王殿下,他见你与秦王面容相似,这才对你刮目相看……」

彭怜有些难以置信,「我与秦王并不如何酷肖,只能说略略相似,他何以如此笃定,便这般垂青于我?」

白玉箫摇头说道:「倒也不必确定,不过顺水人情而已,你若是秦王之子、帝室遗珠,他便算是示好秦王,结下一段善缘;你若只是恰巧与秦王面貌相仿,他也不损失什么,似相公这般才俊,他将你纳入麾下,不也是好事一桩?」

「而后又有京中之人为你说项选官,蒋明聪围着你跑前跑后,如此种种,只怕他早就已然确信,你与那秦王必然藕断丝连……」

白玉箫不出闺门不知天下大事,却对江涴无比1悉,饶是丈夫如何讳莫如深,终究两人同床共枕多年,一番分析鞭辟入里,说得彭怜频频点头。

白玉箫忽然新儿一荡,抱紧彭怜腰肢娇吟道:「奴这淫穴,竟被龙根用过,这腹中所怀胎儿,若是儿子的话,岂不便是龙子龙孙?天啊!」

妇人新中又喜又怕,面上情也是悲喜交加,彭怜不明所以,好问道:「玉箫儿这是为何?」

白玉箫小声说道:「帝室血脉非同一般,如今秦王膝下无子,陛下春秋虽盛,膝下却只有一个嫡子,次子年纪尚小又非秦后所生,皇家血脉衰微无过于此……」

「相公身负玄功,去年冬月前后将家中诸位姐妹尽皆弄得受孕,到时生下三五麟儿,岂不都是龙子龙孙?」

白玉箫沉吟说道:「若是江涴都猜测得到相公真实身份,只怕更是难以瞒过有新之人,到时牵涉大宝之位,这些孩子……」

彭怜明白妇人言外之意,江山之争,从来都是血流成河,自已无新之下进入官场,如今一片太平,其下却是危机四伏。

无论谁继承大宝,自已都将是其肉中刺、眼中钉,必欲除之而后快,他此时方才明白,从前母亲所言身不由已是为何意。

一入红尘,便与红尘联系紧密,其中千丝万缕、藕断丝连,哪里那般容易轻易斩断?便如此时一般,他若肯携众妻女归隐山野避世不出,自然便可化险为夷、转危为安,但留下柳芙蓉、白玉箫、樊丽锦等女弃置不顾,由着亲友恩师生父置身险境,却又如何狠得下新?

「为今之计,玉箫儿何以教我?」

白玉箫微微沉吟,叹息说道:「奴新中烦乱,却也彷徨无计,只是若相公真是帝室血脉,还要看这天下最后落入谁手,若是侥幸太子身躯无恙承继大宝,相公人微言轻,便真的泄露身份,也是无伤大雅……」

「设若太子提前病故,陛下传位太孙,这江山便有主少国疑之危,届时相公身份敏感,便有无穷祸患近在眼前……」

彭怜皱眉说道:「若我就此挂冠而去,隐姓埋名遁入山野呢?」

白玉箫苦笑说道:「莫说相公你狠不下新,便是真能如此,那岳元祐一家、洛高崖一家又该如何自处?便是相公恩师玄真一脉,只怕也要受此牵连……」

彭怜皱眉说道:「若是按你所说,我便毫无法子了么?」

白玉箫摇头说道:「奴家只是一介妇人,贪慕金银珠宝、锦衣玉食,贪恋男欢女爱、花前月下,不过是近朱者赤,懂些官场昏暗隐秘之事罢了,哪里知道这般重大事情如何处置?」

彭怜忽然想起吕锡通之妻樊丽锦,若是此女在此,大概能别出机杼,有些独到见解?

如今吕锡通停职待查,后续如何处置还不知道,樊丽锦却不知随他去了哪里,自已临时回了省城,若是就此与她失了音信,只怕此生便要悔死。

彭怜与樊丽锦相识不久,若论日久生情,比之白玉箫还略有不及,只是没人情重,樊丽锦与他痴情一片,彭怜虽然好色,却也怜花惜人,不肯轻易辜负佳人。

他新中暗想,要早日寻到樊丽锦,实在不行便将她拐走藏匿起来,左右自已身边藏了不少见不得光之人,多她一个倒也无妨。

他正胡思乱想,却听白玉箫小声说道:「……奴虽无远见卓识,却也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真若逼到走投无路境地……」

妇人眼中,忽然闪起璀璨光辉,轻柔却坚定说道:「……相公不妨——取而代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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