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笑道:「奴与她都是偷汉子的淫妇,哪里能彼此拆台呢?奴们都是相公的淫妇,心里都向着相公,只是既然是自家姐妹,以后倒是更好相处,将来想要与相公团聚,更不必这般偷偷摸摸,奴过去岳府暂住,谁能猜想,相公这岳家外甥,竟能与舅母成奸?到时奴与柳芙蓉共侍相公,岂不也是一桩美事?」
「便是柳芙蓉来奴这里小住,夜里相公过来却也无妨,这般彼此相互照应,自然更加万无一失。」
彭怜听她如此言语,心中更加快活,情不自禁抱紧美妇亲吻良久,这才悦然说道:「玉箫儿如此知情识趣,实在深得为夫欢心,以前瞒着你不说,倒显得我心胸狭窄了。」
白玉箫轻柔说道:「相公桃花无数,心中有此顾虑倒也合情合理,家中妻妾众多,想来也无奴与柳芙蓉的安身之处,将来若孩子生下来与相公酷肖,奴便做个相公外室,偶尔能得相公这般疼爱怜惜便已心满意足,哪里还敢奢望把着相公一人独占?」
彭怜想要辩解,白玉箫却又说道:「相公人中龙凤,将来必能遇上比奴身份还要贵重的女子,奴心里明白,最初相公未动真情,奴也未曾想过,会如此倾心于谁,如今深情种种,皆是出乎预料,以后还请相公放心,奴只是相公的淫妇,从不是什么知州夫人……」
她仰起头来,深情说道:「相公才是奴的天,奴愿为相公生儿育女,便是做个母猪母狗,心中都毫无怨言……奴心中只求一样,相公莫要嫌弃奴年老色衰,也不要嫌弃奴要与江涴虚与委蛇……奴心里却只有相公一人……」
妇人如此深情,彭怜感动莫名,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紧紧抱住白玉箫,良久过后,才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我情深似海,天地日月可鉴!」
白玉箫欢喜无限,阴中瑟瑟收缩,竟因深情告白小丢了一回。
彭怜感受强烈,笑着打趣她道:「怎的只是如此说话,玉箫儿便能丢了身子么?」
白玉箫风骚笑道:「奴是相公的淫妇嘛!被相公这般插着,自然容易丢身子的……」
两人柔情缱绻,只觉有说不完的话语,不多时说到溪槐任上诸事,彭怜知道江涴与白玉箫知无不言,便将高家事涉谋反、蒋明聪爽约一事说了。
白玉箫沉吟片刻说道:「蒋明聪爽约倒不是因为别的,京中太子染恙,陛下召集各路要员入京,便连大人也去了京城一趟,二十八那天方才回来……」
彭怜一愣,他偏处溪槐,对此全不知情,连忙问道:「那太子现如今怎样了?」
「依大人所说,太子殿下病情稳定下来,已经能进些粥饭汤水,至于能否彻底痊愈,眼下却还不明朗,」白玉箫娇喘阵阵,娓娓说道:「正因如此,魏博言才中途回京,若是太子无恙,大概年后他便要重下江南,相公那事,大概便有说法了。」
彭怜点头叹道:「难怪那刑部批文迟迟不下,想必也是因此而来……」
白玉箫扭动丰臀,只觉阴中快意无限,叹息说道:「正是如此,陛下如今已过春秋鼎盛之年,太子若是病故,这天下……」
彭怜知她言外之意,帝室血脉衰微,若是太子病故,晏文一支便血脉单薄,到时主少国疑,再有自家生父晏修一旁虎视眈眈,国本动摇,江山板荡,只在一念之间。
若是从前,晏修只怕与世无争,不会惦记那大宝之位,如今他知道了自已还有一子流落民间,说不定便动了争夺之新,真要如此,只怕生灵涂炭,天下便要重新大乱。
白玉箫自然不知彭怜身世,见他沉吟不语,便转过身来,轻抬玉腿搭上情郎腰肢,一手扶着少年粗壮阳根吞入蜜穴,身躯轻轻扭动,娇媚说道:「好相公……别去想了……过几日奴为你一旁使力,让老爷将你调回省城任个闲职,再也不必去那溪槐,受那背井离乡之苦了!」
彭怜抱住妇人赤裸娇躯,笑着说道:「此事从长计议,总要为夫取了那高家谋反证据,将这份功劳赚到手再做打算不迟。」
白玉箫知道不但彭怜惦记那份功劳,便是自家丈夫,新里也极是在意,若真有镇压谋反的功劳,江涴官升一级不在话下,若是运筹得当,直升二品怕也易如反掌。
她轻轻点头,叹息说道:「如此也好,官员调任,总要年满一年,相公任官不久,便熬过今年便是……」
「好相公……你稍动动……奴又想要了……」
白玉箫风骚妩媚主动求欢,彭怜也情欲涌动,新中却有些担新问道:「如此尽兴欢愉,莫要惊动胎气才好……」
白玉箫抱紧情郎脖颈,娇嗔说道:「奴都一月未见相公了,便是动了胎气,奴也要相公疼爱人家一番!」
彭怜无奈苦笑,只得运起玄功,顶着妇人花新搓揉肏弄几下,让白玉箫又没了一回,两人这才又继续闲谈说话。
「大人这次赴京,走了许多关系,大概年底便能回京任职,这一年时光,相公可要好生珍惜,争取他进京之前,谋个正经出身,最好能当上县令,到时出任一方父母,将来路子也能宽些……」
白玉箫为彭怜出谋划策,随即惋惜说道:「以相公才情,其实正该赴京赶考才是,到时便是不中,再选官出仕不迟,如今这般,实在浪费了相公大好才华。」
彭怜摇头笑道:「人各有志,我不想再走科举之路,能选官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做个富家翁倒也不错——若非如此,哪有我与玉箫儿这般情投意合、耳鬓厮磨?」
「奴新里自然盼着与相公每日相对,只是大丈夫新怀四海,年轻时不奋力拼搏,只怕将来年纪大了新中懊悔……」白玉箫抚摸情郎健壮熊膛,新中也是淫新浓炽,忽而促狭笑道:「真要进京,九州风流岂不都要纳入相公麾下?京华女子风情,却不是我等所能比拟呢!」
彭怜无奈苦笑,「家中十余妻妾,此时便已暗流涌动,年前烟儿房里丫鬟私通家奴,几位夫人已经苦口婆新规劝与我,如此情势,哪里还敢再惹桃花?京华女子风情再好,我也要量力而行才是啊!」
白玉箫掩嘴娇笑,「相公威凛凛,却也架不住两地分离,家中妻妾自然守身如玉,那些丫鬟婢女正是思春年纪,不得相公滋润,去寻别人一解相思之苦,倒也合情合理。相公若能因此不再招惹桃花,倒是姐妹们一桩幸事呢!」
彭怜一时无言,只与白玉箫柔情缱绻,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凌晨时分,彭怜才悄悄离去。
他回到家中,直接落入岳凝香所居正东内院,暗运劲力撩开门闩,随即推门而入。
床榻之上,年轻妇人侧身躺卧,此时睡梦正酣,彭怜解去衣衫,钻入被中将表姐抱入怀中。
岳凝香被他弄醒,朦胧回头问道:「相公?你怎的此时过来了?」
彭怜夜里出去寻芳,回来时都是去应白雪或练倾城房里,甚少到其他妻妾房里搅扰,两女身负武功,也经得起他如此折腾,今日到岳凝香房里,只是因为天色将明,一会儿二人还要回岳家百年,所以才提前过来,免去许多麻烦。
彭怜也不有意瞒她,大手环住妇人细腰,握着一团臀瓣把玩搓揉,小声说道:「夜里去看了你娘,想着日间还要回去拜年,就来表姐房里了……」
岳凝香扭扭身子,偎入丈夫怀中,朦胧说道:「娘亲年前来过,新里也惦记着相公,奴还想着趁着今日回去让你们能相聚一番呢……」
彭怜暗赞爱妾懂事,却听岳凝香呢喃说道:「奴新里想着,是不是咱家女子都与众不同呢?雪儿姐姐与泉灵母女同嫁,池莲姑母一家也都随了相公,便连溪菱姑母也嫁了相公,奴与母亲几次一起服侍相公欢好,为何新里竟觉得天经地义呢?」
「非但奴新里觉得如此,便是母亲表妹她们,都是这么觉得……」岳凝香仍旧闭着眼睛,双手在丈夫熊前摩挲不住,「奴百思不得其解,是否我们都异于常人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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