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4日
第二章·青萍之末
腊八这天,一匹快马飞奔而至,马上骑手不顾地上污泥,翻身下马将书信送入知州府衙之内。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江涴接到门人来报,到厅中见过那骑士,愣怔坐了良久,这才起身来到后院。
白玉箫正在屋中喝着燕窝莲子桂花羹,见丈夫急急火火进来,不由好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
「老师传来书信,京里太子殿下染了风寒,连日来粥饭不进,陛下昨日亲自探望,出来时眼眶通红,只怕……」
白玉箫微微愕然,丈夫座师乃是东宫太子老师,自家兴亡与太子一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太子病故……
白玉箫不敢再想,转而问道:「殿下今年是十八岁吧?如此壮年,只是偶感风寒,应该不会如何,老爷且放宽心便是。」
江涴轻轻点头,「此时关系重大,老夫却爱莫能助,只盼太子殿下吉人天相,否则天下动荡,便近在眼前了!」
白玉箫眉头微皱,有些无法想象这般局面具体是何模样,她轻身问道:「杜娘娘两个月前不是产下麟儿了么?」
江涴低声说道:「三月小儿,尚在襁褓!难道要杜娘娘抱着他登基?」
白玉箫也觉得荒诞,不由犯愁道:「那陛下这一支,岂不只有秦王殿下……」
江涴眼中一暗,叹息说道:「秦王殿下文治武功都是上上之选,只是他年纪也已不小,便真的陛下肯兄终弟及,这之后又该如何?」
「宪帝这一支血脉凋零,帝室公主倒是生了不少,王子却只有两人,早年还夭了一个……」江涴为官日久,又曾在京中任职多年,自然熟悉一些宫闱秘事,「秦王那边,当年南巡之后,膝下便再无所出,果然是传言中落水伤了根本,那这一支只怕……」
「若不是当年云世子……」
「噤声!」江涴吓得面色一白,探头看了一眼,外面几无人影,这才松了口气,对妻子说道:「这种阴私之事,也是你我能说的么!你活腻了不成?」
他不忍责怪爱妻,已是尽可能挑轻些的话来说了,白玉箫听了,却仍是眼眶红了起来,委屈说道:「奴又懂得甚么!不是为老爷忧心么!老爷偏又这么吼人家!」
江涴最怕她哭,赶忙过来抚慰一番,哄了许久,答应再为她添置一套首饰,这才将白玉箫哄得喜笑颜开。
白玉箫仿若不经意问道:「老爷昨日说那彭怜又来了,不知又要求老爷什么?」
江涴笑道:「倒不是求什么,他得了一副名画,不敢确定真假,来请老夫鉴赏,顺便聊了些官场轶事。」
「就这些事?」白玉箫有些不信。
「近日溪槐县教谕出缺,也不知他走的谁的门路,姓魏的临走前与我提了一句,举荐彭怜担任,」江涴在椅中坐下,由着妻子为自己倒茶,笑着说道:「本来这孩子我便喜欢,如此一来,倒是正好顺水推舟,给他谋个差事做做!」
白玉箫娇嗔说道:「初时他还是走的妾身的门路,近来倒好,与老爷搭上了,却从不来妾身这里拜会了!」
江涴哈哈一笑说道:「这孩子知情识趣,又聪慧无比,倒不是他过河拆迁,只是老夫吩咐于他,毕竟男女有别,总是出入内宅多有不便,当日你在别苑住着倒也无妨,如今府衙里人多嘴杂,总要避嫌才是。」
「避嫌?避什么嫌?他是老爷晚辈,难道他还能图谋不轨不成?」白玉箫故作生气,娇嗔说道:「妾身这般一把年纪,难不成还要勾搭个少年公子不成?」
「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嘛!」江涴不想惹妻子生气,便笑着说道:「等他再来,为夫便让他到后院来给夫人问安可好?」
白玉箫这才喜笑颜开,「就该如此!他一个晚辈,老爷防着他何来!当日妾身在别苑消夏,若想养小白脸,可不有的是机会!」
江涴连忙赔笑道:「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是!」
夫妻两个又说一会儿闲话,江涴前院又有公文到了,这才起身离开。发布页地址4v4v4v.us『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房门关上不久,白玉箫才轻轻说道:「冤家,快下来罢!」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轻飘飘落下,彭怜躺倒榻上,笑着说道:「险些被大人捉奸在床,不是我见机得快,只怕事情不妙!」
白玉箫俏脸一红,走过来躺倒彭怜身边,娇声笑道:「偏你胆大,竟敢白日前来!若被老爷撞见,你我都只怕性命不保!当日奴在别苑住着,日里夜里都有人看着,不是相公身手厉害,奴又哪有机会这般快活!」
彭怜抱过美妇,探手到她衣襟中握住一团椒乳,笑着说道:「他只防着平常人来,你达高来高去,他又怎么能想到,你已经给他送了这许多顶绿油油的帽子!」
白玉箫娇嗔一声,也将手伸进少年衣襟,握住那根让她日思夜想的心肝宝贝,呢喃说道:「这会儿他去了,只怕要到晚饭时才能回来,时间尚早,相公不妨再疼疼奴家……」
彭怜勾住她下颌调笑道:「你个小淫妇刚才美得胡言乱语,不是我用亵衣将你嘴巴塞住,只怕前院公人们都听见了,怎的竟还不曾满足么?」
白玉箫娇媚说道:「奴下面都被达弄肿了,只是想着相公不久便要赴任溪槐,再见不知何时,心中实在不舍,这才忍痛求欢……」
「溪槐距离省城,快马加鞭不过半日路程,便是你达平地飞奔,大半日光景也就到了,何必这般依依不舍?以后时常来探你便是!」
「奴心里忍不住嘛……」白玉箫娇媚至极,叹息说道:「便是如今相公在身边,偶尔来时也要躲着老爷,哪里那么方便随时能见?」
彭怜与白玉箫相识之初,本是受利益驱使心有所图,与妇人虚情假意,并无多少真情,尤其白玉箫心机深沉,不是寻常女子,他心中本就不喜,是以并未放在心上。
奈何白玉箫对他一往情深,若是彭怜准许,怕是都肯与他私奔,如此深情厚意,时间一久,彭怜并非铁石心肠,自然也引动柔情,真个与她相好起来。
此时见美妇有求,他便笑道:「小淫妇自己坐上来动,等你倦了,你达再来疼你!」
「坏夫君……」白玉箫娇羞不已,却仍是撩起裙摆,将满是淫液的蜜穴凑到彭怜身上,将那火热阳龟缓缓吞下,放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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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身上妇人方才便是带着这一腔淫液迎接自家丈夫,那男子还是本州父母,手握数十万人生杀大权,彭怜也是心中激荡,托着白玉箫纤腰,助她套弄起来。
白玉箫仿佛风中柳枝,只被一根粗粗树干撑着,无论如何摇曳,总是离不开身下方寸之间,她只觉阴中快美火热,情不自禁之下,又想浪叫出声。
「好夫君……奴又忍不住了……好想叫……美死人了……」白玉箫低伏下来,凑到情郎耳边吹气,叫得如泣如诉,听来荡气回肠。
彭怜随手扯过妇人香帕洒进白玉箫口中,双手托住她丰腴肉臀上下抛送,叹息说道:「玉箫儿夹得夫君好紧!一会儿你侍候得你达欢喜,给你腹中留下一男半女可好?」
白玉箫喜不自胜,一把扯掉口中香帕,惊声问道:「夫君还有这般功么?奴与老爷成婚至今一无所出,在江家很是抬不起头来,老爷也常说他与之前妻子所生儿子顽劣,想与奴有个孩子,若果然夫君能送奴个儿子,奴愿做牛做马,报答相公恩德!」
彭怜勾着美妇下颌笑道:「如今你便不是你达牛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