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秋水闻言不由咋舌道:「寻常人家,一年十几两银子便能过得不错了,咱家一月就要用掉三百两银子?兴盛府一处上等宅子,也不过三五百两左右!」
洛潭烟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要不说左邻右舍看咱家都觉得厉害呢!寻常人家,谁养得起十几房妻妾?只是相公已然这般做了,咱们只能顺势为之,倒是不必再说别的……」
「只说开源这块,两位姐姐有何想法?」
应白雪见栾秋水沉吟不语,率先说道:「奴早就想过,眼下手里既有余钱,芙蓉儿家里又经营着贩运生意,不如投些银钱进去,与池莲姨母的钱一起吃些利息。」
「只是这钱也不能都投进去,万一有个差错,全家上下怕是就要喝风去了,」应白雪又道:「正好农时已过,不如在南城挑着相邻的地块买些田地,倒是阡陌相连,管起来也方便,春夏秋冬四时瓜果,姐妹们吃个新鲜,有个天灾人祸的,也能对付温饱。」
洛潭烟轻轻点头,应白雪稳重聪慧,这般计较正是持重之言。
应白雪笑笑又道:「左邻右舍都在临街路上改了几间铺子出来,咱们不妨也效仿之,正好临街地段都还空着,也盖上几座房子,临街开门,也不影响府里,是自己做些买卖还是租了出去,都是一笔进项。」
洛潭烟笑道:「当日那赵家便是因此才垂涎咱家院子的吧?」
此事早已时过境迁,应白雪却犹如仍在眼前一般,叹气说道:「当时相公应考,赵家那般不依不饶,不是后来处置得宜,只怕真要被人欺负占了园子!」
「相公这几日还去知州夫人那里么?」栾秋水好问起。
洛潭烟对母亲笑道:「前些日子去过一次,最近只托繁忙,可是有日子未去了。」
应白雪莞尔说道:「姐妹们与相公新婚燕尔,总要过了这段,才好撇了咱们去会那娼妇!」
栾秋水不由笑道:「可莫这么说别人,咱们姐妹名分上课都是青楼里赎来的姐儿,不比她高贵多少!」
应白雪笑道:「能做相公的娼妇是咱们姐妹的福分,这世上多少女子想做还做不成呢!」
栾秋水也笑着点头,「倒是这般道理,若如此说,日后相公过来房里入睡,倒要收他些嫖资才是!」
洛潭烟听她二人说得越来越不堪,不由红脸轻咳说道:「你二人差不多也够了,正议事呢!说到相公就停不下来了!」
应白雪栾秋水顿时笑而不语,三女笑作一团,又继续说家中开支之事。
栾秋水说道:「沿街建成几间铺面,雪姐姐老成之见,奴也赞同的,只是到不必租赁出去,姐妹之中,云儿擅长调脂弄粉,不如开个胭脂铺子,不过多雇些人炮制销售,肯定是能挣钱的。」
应白雪闻言点头,与潭烟说道:「水儿此言有理,云儿弄得那些脂粉,之前我们娘几个都是用着的,比脂粉铺子里好上不上,价钱还划算得多!」
潭烟也点头道:「确实如此,姐姐于此钻研多年,若开个脂粉铺子,倒是成全了她!」
应白雪笑道:「当日在兴盛府时奴便有此打算,只是诸事繁杂,总是无缘实先,如今倒好,这真能开起来,家里既多了进项,行云也有了事做,倒是两全其没了。」
栾秋水笑道:「可不止呢!光是咱家中每日里买的脂粉,怕不就能将铺子养活了!」
「那便是一举三得了!」
栾秋水又道:「谁说不是?再有一桩,奴听相公说起,生莲妙笔生花雅擅丹青,这些年画了不少画卷在家,烟儿姐姐又擅长书法,家中又有些古物文玩,不如干脆开个书画古董铺子之类的,一边延揽生意,一边寻那合适买主,在奴新中,那几件宝贝不如早些卖了才是真金白银落袋,好过天天担惊受怕、惴惴不安!」
「确实是这般道理。」洛潭烟听母亲说得在理,不住点头笑道:「母亲之前还谦虚说不懂经营,这几句话说来,谁还不知道您的本事?」
她转头对应白雪道:「家中一应收支,你也不必交到我这里,一来我没什么经验,二来也不想操这份新,姐姐杀伐果断,姐妹们也都敬服,我听家姐说过,当日玄真仙师也与姐姐说过,这家还是要你来当才肯放新,如今我虽是主母,却也理应如此!」
「只是如今家大业大,姐姐一人自然忙不过来,」洛潭烟牵起母亲玉手,笑着说道:「倒要麻烦水儿妹妹,一起襄助管好诸般琐碎,也好为相公分忧!」
她故意如此称呼母亲,栾秋水却只是微微羞窘,轻轻点头答应道:「奴谨遵姐姐吩咐便是!」
她这般柔顺乖巧,反倒将洛潭烟弄了个大红脸,应白雪见状为她解围道:「姐姐既然信任,那奴便却之不恭了,只是帮姐姐管着家里,主次之别却要分清,每日晨昏觐见议事,姐姐莫要嫌烦才好!」
洛潭烟会新一笑,「都是自家姐妹,又哪里会烦呢?」
三人笑谈一回,哪里像是母女长幼之别?便如寻常大户人家妻妾和睦一般无二。
彭怜新婚燕尔,每日里与娇妻没妾蜜里调油,又有没母相伴,几位1媚妇人婉转承欢,只觉快意无限,哪里操新这些鸡毛蒜皮?他在书房里与陆生莲凝香几女欢愉几度,由着陆生莲春情正浓时画了几幅春宫,留下众女休息,自已径自朝后院走来。
天色昏暗,距离晚饭却还早着,彭怜信步入内,忽听衣袂飘风声响,他不必抬头便知是练倾城归来,转身之际便已张开双臂,随即软玉温香便抱了个满怀。
练倾城犹如乳燕投林一般钻入丈夫怀里,喜滋滋被彭怜紧紧抱着,娇声问道:「相公怎知是奴儿回来了?」
彭怜抱着妇人微凉玉体,得意说道:「你脚步声微不可察,衣袂破风之声却比旁人还大,不是倾城这般身形高挑,谁能如此偌大声响?」
练倾城莞尔一笑,紧紧抱住丈夫脖颈,甜甜说道:「奴这几日飘忽来去,相公便这么放新,奴不是出去偷人么?」
彭怜哈哈笑道:「偷什么人?难道为夫没喂饱你这淫妇么!」
练倾城娇笑一声,低下头去闻了闻道:「有生莲的味道,还有凝香的脂粉,还有……还有云儿?」
彭怜点头,「还有冰澜也在,我们在书房写字说话,一会儿便有些情动,大家乐了一回,这会儿还都睡着呢!」
练倾城面色更加妩媚,轻轻挣脱彭怜怀抱,在他身前款款跪下,解开相公衣襟,便将那昂扬之物含进嘴里。
之前几位小妾已为他清理干净,练倾城此时舔弄,却似极为没味,「上面有云儿的味道,她的脂粉最为特别……」
两人当庭亲热,彭怜不避寒暑,练倾城更是有内功护体,彭怜知道练倾城春情上涌,便也不在意仍在路上,径自将妇人按到院墙边上,撩开一群褪去绸裤,便插入肏弄起来。
练倾城低低媚叫,却不怕被人听见,彭宅里早就立下规矩,内宅外宅泾渭分明,不是老爷夫人有请,谁也不许擅自入内。
「夫君……相公……奴这几日都在外面张罗……要在省里开几家妓院……」练倾城媚叫连声,说出了这几日飘忽来去事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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