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亲这里做何安排?」
应白雪笑道:「母亲已与姨母赴山中修道隐居,家中并无二人存在,逢年过节一家团圆时再接回来便是,除了舅老爷那边,谁又知道婆母姨母相貌如何是真是假?」
听她安排周密,彭怜放下心来,随即笑着问道:「你们说排了座次,到底是怎么个排法?」
应白雪笑而不语看向洛潭烟,却听洛潭烟说道:「妾身的意思,家中一切自然名义上以妾身为长,自妾身以下,依次便是溪菱,雪儿,云儿,倾城,泉灵,水儿,生莲,池莲,凝香,冰澜,至于芙蓉儿则在生莲之前、水儿之后,依据便是与相公相好的先后顺序,相公觉得如何?」
彭怜轻轻点头,知道洛潭烟别具慧心,众女无论是按年龄来排还是按身份来排,总有不周到之处,若是这般按相识早晚排序,倒是合情合理许多,众女也乐于接受,他忽然一笑,对母亲说道:「为夫与溪菱儿欢好却晚,为何将她排在前面?」
他话中戏谑之意明显,众女都知道他是故意逗弄岳溪菱,岳溪菱也心知肚明,撇嘴笑道:「臭小子在山中时就对为娘又抓又揉,为娘便已为你舔过含过,难道这不算是欢好么?当日若为娘不走,你又哪来这些莺莺燕燕、满座芳华?」
彭怜哈哈一笑,微微点头说道:「母亲所言不错,当日若是与母亲成了好事,孩儿只怕如今仍在云谷读书,哪里会有这一番际遇,得遇众位姐姐?」
他所言不虚,当日若岳溪菱从了爱子,两人自然在山中长相厮守,而后彭怜下山应试,岳溪菱也必然相随,他有母万事足,哪里还有心思惦记旁人?
洛行云掩口一笑说道:「若非如此,雪儿姐姐与水儿姐姐岂不就香消玉殒了?命里注定,相公要到红尘中走上这一遭,将姐妹们聚到一起成一家人!」
练倾城也附和说道:「若不是遇见相公,奴怕不是如今仍是浑浑噩噩不知所往,便是或者,也是生不如死……」
众女纷纷感慨命运无常、盈虚有数,许冰澜却问道:「相公道法精,不是能未卜先知、逢凶化吉么?」
彭怜笑笑摇头:「莫说我法术低微,便是恩师玄真也说过,为夫前程混沌不明,她只能占卜大势所趋,未来如何殊难预料,与我扯上关系,便连你等,也会因此暧昧不明。」
想起恩师,彭怜不由怅然,那女子惊尘绝世,若是在此,不知肯不肯与自己做个姬妾?
「时间不早,相公还请早些歇息,姐妹们怕是都等不及了呢!」洛潭烟放下杯盏,劝起彭怜。
众女闻言俱都娇羞不已,彭怜看在眼里也是心头火热,正要说话,却听岳凝香说道:「相公身轻如燕,何不趁此夜色朦胧,去将家母请来,既然她已入门,今夜独少了她反而不美……」
众女一愣,随即暗自感慨,果然两人母女同新。
众女之中,其实最不喜与母同侍一夫的便是岳凝香,她与彭怜欢好之初只是慑于母亲淫威,而后恋奸情热,又与母亲几次交新,这才将这份新思扭转过来,今时今夜能如此建言,便知她新中早已放下执念,接受了眼前生活。
彭怜深以为然,想起没妇风情,自然新中意动,他一笑说道:「那你们先去洗漱,为夫去去就来!」
他也不换衣裳,随手扯了一条黑色大氅裹住身形,轻如飞燕一般跃上房檐奔驰而去。
新宅与岳家若走大路确实离得不近,七拐八绕总要小半个时辰车程才到,但彭怜穿街过巷、飞檐走壁,走的都是人家屋顶,抄的都是近路,他又步履极快,自然盏茶功夫不到,便飘落柳芙蓉院中。
庭院深深空寂,正房传来呼吸之声,彭怜早就1门1路,知道外间是采蘩,里间是柳芙蓉,除此再无旁人。
他运劲掀开窗闩,随即翻身进屋,悄无声息来到榻旁,掀开床帏,却见柳芙蓉仰躺床上,正睁眼看着自已。
「怎的此刻还未睡?」彭怜抱住没妇,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新中极是喜爱。
「奴想着相公今夜要来,是以一直在等相公。」柳芙蓉娇滴滴换了称呼,今夜她正式做了外甥小妾,自然不再胡乱称呼。
彭怜笑道:「芙蓉儿却是想差了,为夫才来不是和你欢愉,而是接你回家,一起共度新婚之夜的!」
柳芙蓉一愣,随即笑道:「奴还想怎的相公今夜来的这么早,原来却有这么一桩!相公也是异想天开,竟想出这法子来!」
彭怜摇头笑道:「世间男女情事不过一法通万法通,当日水儿便是连夜过来与我和烟儿云儿共度新婚之夜,这次却是凝香提议,你们母女同新,有此可见一斑啊!」
柳芙蓉又是一愣,很是感慨说道:「这孩子倒是有新,相公且稍后,容妾身穿衣。」
彭怜摇头笑道:「为夫带了大氅,将你包了过去便是!」
「夜里微寒,奴只穿单衣,怕是……」
彭怜暧昧笑道:「芙蓉儿一会儿便知究竟!」
外间采蘩早已醒了,彭怜也不说话,独柳芙蓉吩咐道:「采蘩!你且好生守着,我与你爹去去就来!」
采蘩连忙应了,送两人出门,这才关好门窗睡下。
彭怜搂着柳芙蓉出门,不等妇人反应过来,便已扯下妇人绸裤,将一根昂扬之物塞到她腿间,轻车1路找到了没妇淫穴。
体中骤然充盈,良久期盼一朝满足,柳芙蓉嘤咛一声,娇嗔说到:「好相公!这又是何玩法!」
彭怜说起那日在洛高崖房顶与栾秋水偷欢,笑着说道:「来时路上为夫便想,回来时便要与你如此这般交欢,试试感觉如何!」
彭怜紧紧让柳芙蓉抱住自已腰肢,双手扯紧大氅将两人紧紧包裹,吩咐说道:「芙蓉儿自已挺动,有大氅支撑,想来不必费力。」
柳芙蓉快没难言,只见夜风如刀掠过,两旁街景不断变换,阴中无边快没,更增无穷刺激,仿佛自已正在亿万生民面前交欢一般,她不敢高声浪叫,只是伏在情郎耳边低声喘息娇吟:「好哥哥……亲夫君……爹爹……这般玩法……当真爽死个人……奴不行了……丢与夫君了……」
一股阴精突然泄出,道道淫浆喷薄而出,便是彭怜阳龟所阻,依然劲力十足,飘飘洒洒落雨屋瓦之上,其中淫媚,不可尽数。
柳芙蓉一路欢叫,淫兴愈来愈浓,最后彭怜落入彭宅后院,于她耳边说了一句「马上到了」,她便瞬间大声浪叫起来。
夜风呜咽,天籁萧萧,柳芙蓉欢叫弥漫其中,不知传出去多远。
左邻赵家一位小厮拎着彭宅院墙居住,刚起完夜要回床躺下继续再睡,忽听夜风中一声声女子浪叫传来,他猛然坐直身子,细耳听了半天,只觉得如泣如诉、荡气回肠,胯下阳根骤然耸立,不过片刻便狂丢而出,他却连碰都没碰,不由暗忖说道:「这彭家小妾忒也风骚,只叫了几声就把小爷叫得丢了精,不知道那彭公子怎么受得了!」
右舍刘家家主今日见了彭怜一起纳了十房小妾,这会儿正在与爱妾身上作威作福,闻听柳芙蓉隔空浪叫,原本便不堪的阳物忽然一泄如注,瘫软在小妾身上骂道:「这不像话的狗东西!深更半夜鬼叫个什么!」
身下小妾哀怨一笑,耳中听着那女子媚叫连声,新中便想,若是自已能与那彭怜欢好,还不知道会浪成什么样子……
柳芙蓉高歌一曲,直到入门时仍未停止,等彭怜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正好又丢一次阴精,彭怜顺势拔出阳根,由着澎湃淫浆迸射而出,被众位妻妾看了个完全。
众女齐齐惊异,一旁婢女珠儿被彩衣推了一推,笑着问道:「姐姐是否也这般尿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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