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行云一旁色淫媚,栾秋水掩口娇吟不住,不住声叫道:「好夫君……亲哥哥……相公……爹爹……女婿……顶得奴美死了……」
彭怜一愣,他仿佛入定许久,归来却只过去一瞬,沧海桑田弹指一挥间,大概便是如此。
他耸动阳根,毫无滞涩贯入美妇花房,只觉龟棱被一处紧窄猛然夹住,更加火热触感传来,美妇阴中淫汁更盛,显然又被他弄得大丢一回。
「好相公……亲夫君……你是怎么弄得……奴心里又酸又麻……这感觉忒也古怪……好孩子……亲哥……求你……放过我吧!」
彭怜不为所动,只将阳龟顶在美妇花房之中,随即意相守,阳根随之暴涨,一股阳精澎湃而出,直直贯入栾秋水花房深处。
栾秋水正叫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忽然间也平静下来,仿佛心有所感一般看着彭怜,轻声说道:「好哥哥……你……我……」
彭怜微微点头,柔声说道:「刚才忽然心有所感,一番冥想,结合昔年所学,我已为你种下一粒种子,将来生根发芽,自然非儿即女。」
栾秋水却是一愣,未等她说话,旁边洛行云喜不自胜问道:「相公这是什么秘法?如此一来,岂不……岂不……」
彭怜轻轻点头,「无法确定生男生女,但只要女子花期临近,必然就能怀孕生子。」
他抱紧栾秋水说道:「我刚才试过,水儿今夜正是花期将至……」
体内那根铁杵一般的宝贝仍戳在花房里,那份又闷又乐的诡异快美依然强烈,栾秋水却再也感觉不到,想到彭怜方才所言,再想到自己之前所见幻象,她不由情动至极,双腿勾紧女婿腰肢,抬起修长玉臂抱紧情郎,娇媚至极说道:「好哥哥……你在为娘身里栽了一粒种子……可是……可是要妾身为你……为你……」
彭怜轻轻点头,「为夫如今自立门户,自然要你等为我生儿育女、开枝散叶!」
栾秋水喜悦至极,却仍顾虑说道:「奴只怕……只怕……」
「一切自有雪儿安排,水儿倒是不必顾虑这些……」彭怜将美妇紧紧抱住,只是问道:「你且只需告诉为夫,愿与我生个孩子么?」
「愿意!愿意!奴愿意!」栾秋水强忍娇羞,深情告白,不住点头答应。
彭怜满意点头,随即轻轻抽离阳根,匍匐洛行云身上耕耘起来,边弄边道:「云儿今日花期未至,倒也不必急于一时,这几日慢慢等着,等时机到了,为夫也给你种上一种,到时你们母女三人,都要为我产下麟儿才是。」
洛行云深情抚摸情郎手臂,柔声说道:「相公如今得此通,未来姐妹们必然都能顺利孕育二女,一想到此,妾身便新里甜蜜满足……」
洛行云身份与众不同,她昔年初嫁陈泉安,未及敦伦便夫妻离散,不是遇到彭怜,只怕守寡至今,她当时便暗里感叹,若是能生下一儿半女,大概便不至于新无所系,仿佛自已浮萍一般。
当年应白雪守寡能守得,也是因为她身下一儿一女,有人承继家业,若非如此,便是她有杀人本领,却也抵不过悠悠众口。
家族延续,香火传承,血脉亲情,因而绵延不绝,彭怜开门立户,又广有资财,自然儿女越多越好。
当年岳家祖上、岳元祐与岳溪菱祖父也是这般独自在云州开枝散叶,只是岳家香火凋零,可谓三代单传,到了岳树廷这一辈,更是只有一儿一女,还不如岳元祐这一辈一男四女来得血脉厚重。
彭怜细细耕耘,与洛行云温柔缱绻,却与之前同潭烟欢好大相径庭,洛行云身处其中,感受尤为强烈,她紧紧抱着情郎腰肢,随他每次深入媚声欢叫不已,一直深情目视彭怜,先出无边媚态。
「嗯……好相公……姐妹们都盼着……婆母也盼着……都想着给你生儿育女呢……」洛行云娇声低叫,一旁栾秋水却仍痴痴傻傻,犹在梦中一般,仍保持着双手抱腿模样,生怕女婿阳精滑泄出来。
彭怜温柔挺送,见状笑道:「水儿放下腿罢!为夫阳精直接贯入花房,倒是不必担新会泄露出来。」
栾秋水如痴如醉,轻轻放下修长玉腿,转头来呢喃问道:「那如此一来……再过十月,奴……奴便又要做母亲了?」
彭怜轻轻点头,「若无意外,自然如此。」
栾秋水忽然喜极而泣,轻声哽咽说道:「为何……为何奴新里竟如……竟如做梦一般……」
她起死回生,爱上了女儿情郎,如今竟又怀了他的孩子,说起来便如梦呓一般,便连她自已都难以置信。
彭怜探手揽过没妇在怀中亲吻不住,继续挺弄不休,将母女两个一起抱着亵玩,柔声安慰说道:「水儿不必新慌,等雪儿安排妥当,为夫将你与云儿一起纳到身边为妾,到时你们母女三个一起服侍为夫,相夫教子,永续良缘!」
「嗯……」栾秋水不住点头,眼中仍是热泪盈眶,新绪依旧难平。
洛行云已小丢数次,慈母在旁,今日又是胞妹新婚大喜,自已居中穿针引线一力促成好事,此时也是情动不已,她紧紧勾住情郎纤腰,只觉阴中更加鼓胀,连忙媚声求道:「好哥哥……好相公……也丢与奴些……让奴为你生个孩子……」
彭怜阳精将泄,随即冥思片刻,硕大阳龟竟也轻易贯入洛行云花房,随后突突泄出滚烫阳精。
从前他只能与应白雪练倾城能这般轻易贯入花房,今夜之后,只要冥思片刻,便能轻而易举突破而入,这番体悟,除了生儿育女播撒生机之外,却也增添不少闺房乐趣。
彭怜与母女两个欢愉良久,而后洛潭烟休息好了醒来,自然又是一番蜜里调油。
一直到三更将过,彭怜才拥着母女三人沉沉睡去。
天色昏昏暗暗,彭怜睡梦正酣,只觉腿间湿滑温热,睁眼看处,却是含着阳物入睡的岳母栾秋水不知何时醒来,正捧着昂扬宝贝舔弄含吐不休。
彭怜轻轻松开姐妹二人,起身抱起栾秋水,小声问道:「水儿一直未睡么?」
栾秋水轻轻点头,随即小声说道:「左右一会儿便要回去,只想多与相公亲近一会儿……」
彭怜挑开床幔,窗外已是微白,知道时间不早,连忙披衣起身,寻来一件大氅将栾秋水包裹结实,这才悄无声息离开彭宅。
天地间一片苍茫雾色,数尺之外,便已看不见人,彭怜在屋檐上疾步而行,却比练倾城要快出许多。
栾秋水秀没容颜露在外面,痴痴看着彭怜英俊容颜,感叹说道:「上天何故如此优待于奴,竟能得遇相公这般人物……」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上天圣德,将水儿这般女子赐予彭怜,今夜若非受你启发,为夫也不会领悟这些奥秘!」
他说得动情,情不自禁便在没妇额头轻轻一吻。
栾秋水乖巧闭眼,随即柔声说道:「真想一直被相公这般抱着,生生死死,一生一世……」
彭怜闻言放慢脚步,只与她边走边说,一路深情款款,却将盏茶光景的路,走了半柱香的时辰才到。
到了洛府后院,彭怜轻吻栾秋水红唇,色一肃问道:「水儿昨夜睡在哪里?」
「便和平常一样,奴自已睡在潭烟房里……」栾秋水见他色不对,不由紧张起来,「可是有何不对?」
彭怜轻轻摇头,他侧耳细听,半晌才轻声笑道:「岳父大人老当益壮、宝刀不老,实在让人佩服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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