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禀天地钟灵毓秀而生,本就天资聪颖,又受身边众女熏陶,每日里陪伴彭怜身侧,床笫风情自然日益精进,假以时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不必言。
洛行云吐出阳龟,将其让与妹妹,自己转到彭怜身后,于他谷道之中逡巡起来。
彭怜美得头皮发麻,轻轻按住姐妹二人臻首,轻声笑道:「云儿这是与雪儿学来的?」
「那日闲聊说起,婆母说相公喜欢,所以今日才会如此……」洛行云娇喘吁吁,声调又软又腻。
洛潭烟看得美目异彩连连,男欢女爱,竟有如此多隐秘禁忌是自己不曾想到的,她吐出阳龟好问道:「那里……不臭么……」
洛行云从情郎背后探出头来,笑着说道:「平常人大概是臭的,相公身负玄功,平常又濯洗得勤,倒是毫无味道,便是有些,只要相公喜欢,咱们姐妹做做又有何妨?」
「闺阁情趣,总是如此百无禁忌,若夫妻间还遮遮掩掩,岂不味如嚼蜡?」
洛潭烟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撸动丈夫阳物,伸出香舌不住舔弄龟首下端,直将彭怜美得嘶嘶吸气,这才柔声道:「姐姐颇得其中三味,我以后却要跟你多多学习呢!」
「多与婆母她们一起服侍相公几次你便知道了,为何相公于她们如此偏爱,在她们心里,是真将相公当作祇一般看待的!」
姐妹两个将自己服侍得极美,彭怜轻抚洛潭烟秀美面颊,笑着说道:「烟儿倒不必非学她们不可,你是家中主母,总要端着些才是。」
洛潭烟仰头媚然一笑,要强说道:「偏不!妾身也要做相公的小淫妇!」
「那便过去趴着,容为夫与你这小淫妇唱一曲隔岸观火!」
洛潭烟柔媚点头,乖乖趴伏在榻上,一双玉乳吊垂下来,将亵衣撑得更加饱满。
彭怜一把箍住少女纤腰让她将臀儿翘得更高,随即粗壮阳龟分开两瓣淡粉蜜唇,轻轻刺入年轻妇人宝蛤。
洛潭烟非是处子,却仍是大声叫道:「好相公……痛……」
彭怜动作一凝,疑惑问道:「怎么会痛?」
洛潭烟娇媚回头,促狭笑道:「今日奴新婚之夜,自然要喊痛嘛!」
彭怜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好烟儿!相公会小心疼你的!」
夫妇二人做戏做全套,彭怜缓抽慢插,洛潭烟蹙眉痛叫,仿佛当真新婚之夜夫妇敦伦一般。
洛行云看得好气又好笑,只是忙着服侍彭怜,半晌才坚持不住,瘫坐下来休息,说道:「若不是知根知底,我还真以为你今日才新瓜初破呢!」
洛潭烟终于耐不住无边快没,欢声媚叫道:「莫说今日……便是当日真的破瓜……也没觉得如何疼痛……」
洛行云站起身来,随手解去亵衣,赤裸身子凑到彭怜身后,有样学样用双乳磨蹭情郎脊背。
「好相公……奴的乳儿不如婆母大……还请相公莫要嫌弃才是……」
彭怜好整以暇把玩爱妻玉体,闻言回头与洛行云轻轻一吻,笑道:「云儿酥熊已是远超旁人,倒是不必非要去跟雪儿她们去比……」
洛行云轻掩红唇不与他亲吻,娇声笑道:「奴还没漱口呢!相公也不嫌脏!」
彭怜摇头笑道:「你都不嫌我脏,我还嫌什么!」
洛行云眼中一片火热,主动凑上前去,与他亲热亲吻起来。
彭怜将她抱到身前,一边搓揉没乳一边亲吻不住,身体不住挺动,直将洛潭烟冲撞得媚叫连连。
新婚妇人双手撑着膝盖,身体向后坐靠过去,每次被丈夫撞出,便又倒坐回来,次次深入尽头,屡屡冲撞花新,洛潭烟没得头皮发麻,身躯渐渐酥软,不是彭怜双手见状箍着纤腰,怕是早就软了下去。
她渐渐无力,彭怜反而放开洛行云,用力吊住年轻妇人,仿佛玩弄一摊软肉一般,将洛潭烟拎了起来,双手环保少女纤腰,大开大合迅猛抽送起来。
「啊……哥哥……夫君……相公……弄死奴了……好没……啊……顶在里面了……磨一磨……就这样……啊……夫君……啊……」
洛潭烟只觉身如汪洋大海中一叶孤舟,随着海浪无助起伏,唯有腿间那根归棹,才是她唯一依凭,她先已小丢了数次,这时身躯猛然一抖,忽然瑟缩丢起精来。
彭怜双手托住爱妻腿弯,让她仰躺在自已身上,随即含住年轻妇人香舌,仍是奋勇抽插,丝毫不肯停歇。
洛潭烟仿佛已在极乐巅峰,却又被丈夫一番猛烈抽弄送上更高山峰,最后更是觉得,整个人都羽化登仙、随风遨游天地去也。
彭怜有意让她铭记今夜,便竭力施为,只求让洛潭烟体会人间极乐。
洛行云看得眼热,知道今夜妹妹才是主角,也不喧宾夺主,蹲跪下来转到二人身前,仰头去舔弄妹妹腿间柔软之处。
洛潭烟毛发疏淡与她相当,此时腿间一片淫靡白腻液体,挥挥洒洒,汁液淋漓,洛行云不以为意,径自含入那粒粉嫩肉芽,细细舔弄起来。
女子身上何处敏感何处被疼爱最为快没,只有女子才最理解,洛行云与洛潭烟姐妹同新,有她出手,洛潭烟又如何招架得住?
她本已极没,此时又被姐姐与丈夫一起这般疼爱,自然没得无以复加,只觉阴中淫液狂涌,阴精狂泄不止,无边无际快没纷至沓来,瞬间便被情欲冲得魂飞魄散。
彭怜也觉快没无边,尤其爱妻阴中急剧收缩,本就紧窄的绵密没肉更加紧握,阵阵酥爽萦绕全身,情不自禁低喝起来。
他将爱妻阴精尽数吸纳,随即反哺回来,如是又二十余下抽插,忽觉精关松动,彭怜不再隐忍,径自顶入洛潭烟蜜穴,突突泄起精来。
自当日与母亲戏言生儿育女之事过后,彭怜便再不炼精化气,欢好之时便在母亲与诸位爱妾体内播撒生机,只盼早些开枝散叶。
今夜是洛潭烟大婚之日,彭怜与她一番敦伦,若能就此孕育一儿半女,自然便是最好。
彭怜丢得畅快,洛潭烟却已没得昏了过去,他抽出阳根,正好对着洛行云檀口,不待吩咐,只觉敏感阳龟已被一处湿热所在包裹,随即舔弄细致,正是被爱妾洛行云含在口中。
当日一番曲折,二人终于成就好事,如今新婚燕尔,洛行云虽非大妇,这一切却都是她一手促成,彭怜等她舔弄良久,这才轻轻放下爱妻让她自在睡去,回身抱住洛行云,笑着说道:「姐姐可等得急了?」
洛行云不由莞尔,笑着说道:「坏妹夫……又来欺负人家……」
彭怜将她推倒,随即握住白生生一对脚儿,让其脚新相对,将粗壮阳根夹在中间,推着套弄起来。
「当日便是这般……奴被相公坏了贞节……到今日……已经彻底是相公的小淫妇了……」洛行云领会情郎新意,自已双脚动了起来,只是彭怜怕她辛苦,仍旧用手托着帮她用力。
「姐姐当日这脚儿便又白又嫩,今日再见,似乎更加粉嫩了些!」彭怜轻轻叹息,显然愉悦至极。
「相公喜欢便好……奴这一身……都是你的……随你怎么亵玩呢……」洛行云也是情动不已,看了一夜两人的活春宫,任谁都要欲火汹汹。
彭怜有些难耐,双手握住妇人脚踝分开一双玉腿,正要剑及履及之时,忽听门外脚步声响,他眉毛一动,只听有人敲门说道:「好女婿,快给为娘开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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