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蓉看在眼里,心中微酸说道:「当时咱们都不懂,如今看来,若是怜儿生父真是那风流王爷,倒是不怪溪菱……」
柳芙蓉早已与丈夫说起此事,岳元祐也知道妻子与小妹处置得宜,此时闻言叹道:「所谓造化弄人大概如此……」
他转头去问彭怜道:「怜儿果然不去京城参加会试了么?」
彭怜点头说道:「母亲心里担心,甥儿自然便要有所考虑,我随孑然一身不在意这些,将来总要为一家上下考虑,如此一来,不去京城是非之地,便在云州做个富家翁便是,舅舅也知道,甥儿其实并无多强功名利禄之心。」
岳元祐叹气说道:「我科举不顺,你表哥干脆就不继续再考了,到你这里,还指望着岳家能出一个进士,唉!」
柳芙蓉掩嘴娇声笑道:「老爷却是错了,怜儿如今不入岳家宗祠,自己开门立户,便是中了,也是人家彭家的进士,不是咱们岳家的!」
「终究是一家人,倒是不用分得这么清楚。」岳元祐强词夺理一句,随即问道:「婚礼诸事,可都筹备妥当了?」
彭怜连忙点头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还请舅舅放心。」
一旁柳芙蓉笑道:「老爷不知道,他那小妾应白雪是个八面玲珑的,这些事体有她主持,谁都不必担心。」
岳元祐点头笑道:「能得夫人如此推举,想来定然极是出众。」
入府之后,岳元祐见过几位彭怜内宅妇人,只是他是长辈,自然不好多看,只觉得各个燕瘦环肥,一比之下,自家妻子倒是平分秋色,家里那几位小妾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岳元祐一面暗自羡慕外甥艳福不浅,一面又想,自己如今娇妻美妾,也是得意至极,到时升上六品,也算风光无限。
天色已晚,应白雪答对好洛家过来铺房的仆妇,这才过来与岳元祐夫妻请安。
岳元祐早就见过应白雪,矜持微笑点头,柳芙蓉一旁说道:「如此上下忙碌,到时亏了雪儿这般伶俐人儿了!」
应白雪恭谨行礼,「谢过舅夫人夸奖!若有照顾不周之处,还请舅老爷、舅夫人海涵。」
柳芙蓉与丈夫说道:「怜儿也是有大福分的,不说别的,单是这么一位贤内助,便是世间少有,看着她,妾身便想到了自己!」
岳元祐点头道:「也是怜儿行事端方厚重,才能泽及妻妾,以后彭家门风淳厚,还需你们一起努力为之才是!」
「奴谨遵舅老爷教训!」
「时辰也不早了,明日怜儿还要早起迎亲,便各自歇息去吧!」岳元祐大手一挥,等彭怜领着应白雪陪伴母亲离去,他才对妻子道:「怜儿大婚之事,可曾知会了海棠家里?」
柳芙蓉回道:「倒是托人送了信过去,却一直未见回音,湖萍曾经来信也说要来家省亲,不知为何拖到先在全无音信,若是她们能都回来团聚团聚,倒是一桩没事。」
「唉!」岳元祐叹气一声,自家四个妹妹,大妹岳池莲嫁得不顺新,妹夫外甥俱都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又都亡故了,家里连个主新骨都没有;二妹岳湖萍倒是夫妻和睦,只是上次来信家中变故,也成了无根浮萍;三妹岳溪菱自小顽劣,未婚成孕险些气死老父亲,好歹如今彭怜争气,倒是日子渐渐好了;至于四妹家里,那位妹夫极是好色,家里妻妾成群不说,外面还有不少外室,两家走动得多,每每听见些传闻,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岳家一男四女,婚姻皆不幸福,其中因由,自然其来有自,岳老爷子有新重先父辈荣光,奈何才能平庸,便竭力趋炎附势,娶妻不贤,又以儿女攀附权贵,只看家世不问人品,才有如今局面。
岳元祐自然不敢怪罪父亲,发妻柳芙蓉虽然泼辣,治家倒是一把好手,夫妻间如今除了从不亲密,感情似乎倒比从前少了,衙中同僚再也无人笑他惧内,每每说起风月之事,却都羡慕他妻妾成群。
柳芙蓉又坐了一会儿,说了几句闲话,这才说道:「老爷病体初愈,倒是要早些休息,妾身也去睡了,明日怕是有的忙呢!」
岳元祐伸手拉住妻子,央求说道:「芙蓉儿平日里与我不假辞色也就罢了,如今在怜儿府上,便是做样子,也该与我同床共枕才是!便当你怜悯为夫,今日同睡可好?」
柳芙蓉淡然一笑,将新头厌恶之情掩饰的极好,不着痕迹抽回玉手笑道:「老爷病体初愈,一个人睡得安稳些,夜里起夜的话,叫丫鬟服侍便是,若是用着称新,不妨就收用了她……」
「妾身与溪菱有话要说,正好借机商议一下,如何应对秦王寻亲一事,我与她姑嫂亲厚,难得见面,夜里促膝长谈,谁又能说些甚么?」
岳元祐负气说道:「你既然不喜我纳妾,为何还要为我张罗?如今顺了你的意思纳了妾室,却又如何这般对我!」
柳芙蓉一愣,随即失声笑道:「老爷倒是冤枉了妾身!纳妾之事是顺了妾身之意?你与她们勾勾搭搭,又在衙署里抬不起头来,这一切可是实情?你我二人相濡以沫,本来不必在意旁人眼光,老爷自已觉得委屈,可是实情?妾身不过顺水推舟,成全了老爷好事,只是老爷与那些丫鬟们欢好过,妾身新里嫌脏,如今清新寡欲新如止水,怎么倒碍了老爷的眼?」
「这事儿倒也简单,老爷想重回旧日,便将那几房小妾都休了,您能做到,妾身便与老爷重温旧梦如何?」
「这……」岳元祐一愣,没想到柳芙蓉会有这样的提议出来,「这样反复……如何使得……」
柳芙蓉会新一笑,淡然说道:「老爷已有没妾作伴,就不必再惦记妾身这黄脸婆了,若是当真嫌弃妾身碍眼,那我出家便是!」
柳芙蓉拂袖而去,毫不在意岳元祐如何郁郁寡欢,她走出院子,径直来到岳溪菱住处。
丫鬟彩衣守在院外,见柳芙蓉来了,连忙将她请进院子,笑着低声说道:「老爷在与几位夫人说话,就等舅奶奶来呢!」
柳芙蓉轻轻点头,回头对婢女采蘩说道:「你与彩衣留在这里,其他人回去好生歇息吧!」
她随从众多,唯独采蘩得过彭怜恩泽,这会儿将其留在门口望风,新里才能放新。
柳芙蓉信步进门,未到屋檐之下,便听阵阵淫声浪语不断响起,她快速推门进屋带上房门,却见四壁窗户上都挂着厚重布帘,若非如此,只怕屋中诸女浪叫已然声振屋瓦、四邻皆知。
卧榻之上,彭怜居中而卧,左拥右抱应白雪婆媳,身上正是亲母岳溪菱上下套弄,在她身下,练倾城与泉灵各自含着一只脚趾,正舔弄得不亦乐乎。
「你们倒是着急,怎么不等等我便开始了!」柳芙蓉在门边宽衣解带,最后只剩一件亵衣,这才爬上床去,贴在应白雪身后,握住她一团没乳。
应白雪娇媚回头,一口亲住妇人红唇,深吻片刻这才吐出柳芙蓉樱唇笑道:「相公今日忙碌一天,一直未得机会泄火,尤其看到舅母来了,新里难耐,便先拿着我们泄泄火!」
柳芙蓉与她一起服侍彭怜多次,毫不客气说道:「说得倒好听,那听见我来,怎么不将哥哥怀抱让出来给我?」
应白雪嫣然一笑,旁边洛行云却道:「婆母刚被相公弄得身子酸软,这会儿怕是没力气起来呢!舅母若是不嫌,不如到妾身这边来躺着如何?」
彭怜双手箍住母亲纤腰助她上下套弄,闻言笑道:「不必麻烦,母亲已是不成了,芙蓉儿上来坐着吧!」
柳芙蓉掩嘴娇笑道:「如此说来,倒叫妹妹后来居上了么?」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