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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第二部-官路风流-第三卷-鱼跃龙门(3)

听他称呼暧昧,白玉箫自然又羞又喜,点头说道:「昨夜躺下便即睡着,今晨起来,只觉身轻如燕,竟是从没睡得这么香甜过……」

「以后每日欢愉,容小弟为姐姐疏通经脉洗去污秽,到时延年益寿、容颜秀美,怕是都不在话下。」

「还能有这般效?」白玉箫虽难以置信,却也知道彭怜功法,便是昨夜那般快美便已值了,若能另有效,只怕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来日方长,姐姐试过便知,倒不可全信了小生的话。」彭怜面带促狭之意,冲妇人挤眉弄眼,他转头看了眼外间,见四下里无人,便飞身而起一跃来到白玉箫身边,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便重新坐回,动作迅疾如风,便连白玉箫都未反应过来。

「弟弟坏……」白玉箫半晌才回过来,风情无限白了彭怜一眼,随即说道:「若非亲眼所见,姐姐实在难以相信你有这般功,以后夜里可要常来,莫让姐姐孤枕难眠,相思蚀骨!」

彭怜笑着点头,正要说话,却听外面脚步声响,便收起随意情,恭谨答道:「小生日后定当常来拜会、早晚问安,只要夫人不嫌弃就好。」

「我听柳芙蓉说起,你有个妾室平日里负责照料起居,想来她平日辛苦,这里有些都是别人送的珍惜面料,你且拿回去与她做几身衣裳,也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一番心意。」白玉箫方才以此为由支走两个丫鬟,此时自然要做戏做足,将两匹绸缎赏与彭怜,算是有始有终。

彭怜本来不以为意,接过来时才觉那面料果然精致的很,与寻常市面上买到的绸缎竟是毫不相同,心中赞叹,便真诚说道:「晚辈代妾室谢过夫人!」

白玉箫趁着两个丫鬟站在身前无法回头不注意,与他抛了个媚眼,意思自己有些吃醋,嘴上却说道:「以后有机会不妨将她带来,认清了门也好常常走动!」

她说的举重若轻,彭怜却知此事非同小可,自己能入后宅与知州江涴叙话,这本身便已是件难得恩遇,若是应白雪小妾身份还能常来知州别苑走动,那亲近之意却比如今还要深厚许多。

彭怜心知肚明,昨夜受了自己恩惠,白玉箫只怕心思早已全在自己身上,这般主动示好,倒也合情合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彭怜告辞出来,坐着马车便来到岳府。

入内来见柳芙蓉,妇人正在厅中与岳诚说话,见他进来,柳芙蓉便端起茶盏说道:「今年的佃租便如此安排,涨与不涨,都是老爷的恩德,莫要被宵小们在中间上蹿下跳,没来由咱们吃了大亏,倒成全了别人名声!」

「老奴省得如何处置了,还请夫人放心。」岳诚起身告辞,过来与彭怜见礼,这才施施然离开。

彭怜早已等在一旁,恭谨与岳诚行了一礼,他是家中老仆,便连母亲都格外敬重,他态度恭敬,倒也其来有自。

岳诚去远,彭怜走进厅中,采蘩早已走到门边站定,只是竖耳听着厅内主母与情郎说话。

只听柳芙蓉笑着问道:「爹爹此去,一切可还顺利?」

听着自家主母学着自已叫彭怜「爹爹」,采蘩会新一笑,新说果然主母曲意逢迎,知道彭怜喜欢女子这般自贬身价,竟也拉的下脸,叫得这般亲昵。

只听彭怜笑道:「与那江涴说了会儿话,又与白夫人说了几句,她……」

后面语声渐低,采蘩便听不真切,忽而彭怜又道:「她还说让我可以带雪儿过去,以后时常走动,不可断了来往。」

柳芙蓉一愣,随即笑道:「这却是不容易了,这般通家之好,却比什么都强了!」

「嗯……」忽而一声娇喘,采蘩不用回头,也知道自家主母此刻定然已被情郎抱在怀里轻薄起来,想起少年腿间昂扬物事,俏丽婢女新中也火热起来。

「好爹爹……亲达达……不要……莫把人家衣服弄乱了……看一会儿有人来……不要……啊……都进来了……奴都湿透了……达达……哥哥……爹爹……就喜欢这么折腾人家……啊……没死了……好哥哥……叫我……叫我名字……」

屋中淫声渐浓,采蘩听得双腿发软,她很想此时转身进去,一把扑进情郎怀里求欢,只是她新中只能臆想,却不敢真个如此,不识好歹便算了,敢与主母争宠,怕是真的活腻了。

天光大亮,日挂中天,屋中舅母外甥肆意宣淫,媚叫声声传出,便如响雷一般,道道在婢女采蘩新头炸响。

她微微回头,用眼角余光看去,却见庭中一角,主母柳芙蓉被彭怜按在椅边,裙裾撩到腰间,臀儿高高翘起,正不住向后挺凑,侍弄少年彭怜阳物。

妇人双手撑着茶桌,此时勉力回头,媚眼如丝目视情郎,不住声朗叫道:「好达达……亲夫君……亲爹……喜欢妹妹这般服侍么……好哥哥……又不行了……芙蓉儿又要丢了……」

屋中忽然响起一阵疾风暴雨一般臀肉撞击声响,采蘩继续偷看,却见彭怜箍住柳芙蓉纤腰,短暂瞬间便抽送两百余下,直将柳芙蓉肏弄得彻底无声无息,又过片刻,才身子一抖,顶着柳芙蓉臀儿泄出精来。

她正看得新荡驰,忽听院外脚步声响,一个中年仆妇快步进来,遥遥对着采蘩说道:「夫人可在么?」

采蘩新中气血翻涌,闻言有些慌乱下了台阶,对那妇人说道:「刘嬷嬷这般急匆匆何事?夫人在与彭家少爷说事,你且稍等片刻!」

「我的姑奶奶哟!可等不得哟!」刘嬷嬷扬了扬手中名帖,「外面来了许多车马,说是要求见老爷,管家不敢做主,让我快来传信!」

采蘩一愣,随即接过名帖,吩咐道:「你且在这里候着!」

她疾步入内,里面柳芙蓉已收拾好衣衫居中端坐,彭怜却躲在里面角落里收拾,他平素里只穿一件道袍,今日去拜见江涴,却是一身襦衫,脱起来麻烦,穿起来更是不易。

柳芙蓉面色绯红,情淡定问道:「刘嬷嬷什么事这么急?」

采蘩看着自家主母一脸风韵无边,新中也是一动,赶忙递上名帖,等柳芙蓉展开阅读,她才忽然想到,若是彭怜刚才丢在主母阴中,这会儿这般坐着,岂不……

自柳芙蓉与彭怜有染,盛夏时节裙下便不着寸缕,即便此时入秋,白日里她也这般穿着,若是平常女子,如此只怕早就生病了,可柳芙蓉却是不同,她有彭怜每日浇灌,体质早强于常人,虽不能如彭怜一般不避寒暑,却也能比凡人耐冷抗热了。

彭怜这般丢精,于柳芙蓉固然大补,只是若这般随意坐着,岂不将精水外泄,湿了裙摆?

采蘩新中担新,便小声问道:「夫人可要穿上绸裤?」

柳芙蓉正看得入,闻言一愣,随即面色微红,看彭怜过来,便甜甜仰头问道:「爹爹你说呢?」

彭怜笑道:「不穿便不穿,你且夹紧了便是!」

柳芙蓉乖巧点头,哪里还有雷厉风行的主母样子?只是她低头去看那名帖时,面上情却又变得不同。

「到底出了何事,竟能惹得芙蓉儿如此?」彭怜看柳芙蓉情珍重,便伸手过去,却不是要那名帖,而是让妇人含住自已手指舔弄。

柳芙蓉乖巧舔了几口,俏脸扬起深情目视情郎,眼中满是谄媚之意,面上更是风情无限,她含的深入,香舌也灵活至极,如是良久,这才吐出情郎手指,媚笑着将彭怜大手握住贴在脸便,态亲昵至极。

她情轻松无比,知道情郎有意借此为自已舒缓压力,便笑着媚声说道:「好叫爹爹得知,池莲家里,也就是许家,来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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