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菱儿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岂能轻易放过了你?吃饭之前,先吃了你罢!」彭怜勾起美母下颌,在那樱唇上轻啄一口,只觉满嘴留香,甜腻无比。
「唔……」岳溪菱身躯一软,索性有爱子抱着,自然不虞摔倒,她勾住彭怜脖颈,娇声嗔道:「每日里这般贪吃,怎么就像吃不够似的!好哥哥,溪菱儿下面还肿着,莫要弄了好不好?」
彭怜笑道:「昨日你也是这般说的,到晚间不还是主动求欢?便是肿着,为夫也有办法为你消肿止痛!」
「坏……」岳溪菱撒娇不依,娇嗔说道:「好相公,溪菱儿给你吃些胭脂,咱们便一起去用饭可好?雪儿小玉都等着,咱们若耽搁久了,该被人发觉了……」
彭怜摇头笑道:「宝贝溪菱儿主动送上门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胭脂要吃,这穴儿也是一样要吃的!你且坐到案上,让孩儿服侍娘亲……」
岳溪菱心中一荡,哪里还拗得过爱子情郎,便半推半就靠坐在桌案之上,双手撑在身后,深情看着彭怜。
彭怜分开母亲裙裾,将下面银丝绸裤褪下,露出白生生一双腿儿,随即覆手其间,按住一团热气腾腾所在。
「溪菱儿还敢嘴硬,这里明明早已流水潺潺,还说你不想么?」彭怜搓揉勾抹,仿佛拨弄琵琶古琴,将美母弹奏出道道轻吟。
「好哥哥……莫说你与雪儿那般亲热……便是只这么看着你……奴下面便热乎乎的……」岳溪菱大胆示爱,娇媚说道:「来时路上,娘心里便想,你这坏人不会轻易罢休,下面更是湿的一塌糊涂……」
彭怜深情一笑,「娘亲来时便已想到孩儿会如此轻薄于你,所以欲盖弥彰,此心已是昭然若揭!」
「是又怎样!」岳溪菱一脸娇憨,哪里是眼前男儿母亲模样?她目视爱子,深情说道:「娘时刻都想见着你,一时半刻见不到心里便发慌,便不能耳鬓厮磨,真个欢好,只是这般看着你,为娘心里也是喜欢的……」
彭怜点头说道:「孩儿心里明白,因此这两日才在娘亲身边寸步不离……」
他握住母亲一只玉手放在胸前,深情说道:「宝贝溪菱儿,我也如你一般,只想和你朝夕相对,不肯片刻分离!」
岳溪菱心中甜蜜至极,乖乖撅起红唇,主动献上香吻。
彭怜连忙含住,与母亲纵情热吻,同时手上不忘继续勾抹,直将美妇逗弄得娇喘连连,呻吟不住。
岳溪菱情欲翻涌,以为爱子便要提枪上马,谁料彭怜却弯下腰去,将头埋在自己腿间,轻轻舔弄起来。
「好儿子……好哥哥……不要……那里还未洗过……」岳溪菱试图拉起爱子情郎,却因娇躯酸软无力未竟全功。
「都是娘亲的味道,孩儿喜欢的很!」彭怜仰头说了一句,随即继续将那粉嫩美肉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起来。
岳溪菱只觉天旋地转,再也矜持不住,放肆媚叫起来。
「好哥哥……舔得妹妹好没……便是那里……含住……唔……比你师父还会舔……不得了……溪菱儿好没……哥哥……爹爹……」
彭怜只觉母亲双腿将自已紧紧夹住,随即便又松开,唇齿间一片甜腻汁液,显然自已所作所为,正是母亲新中所盼,一念至此,自然更加卖力舔弄起来。
他此时已非昨日吴下阿蒙,于女子身体1悉程度,只怕比岳溪菱自已还要强些,此番一边舔弄一边抠挖,极尽挑逗之能事,不过片刻光景,岳溪菱便已酥软倒下,整个人瘫在案上,便如一团肉泥一般。
「好相公……莫要再舔了……为娘想要……给我……求你……好哥哥……求你……」
妇人淫新渐炽,彭怜却好整以暇,一边抠挖一边笑道:「好叫溪菱儿得知,为夫惦记你这淫穴可非一日两日了,今日必要亵玩品尝个痛快,却是没那么快给你快活满足的!」
「坏儿子……为娘会被你玩死的……唔……不要……这里好麻……麻得妹妹新慌……呜呜……」
彭怜找准位置,一番猛烈搓揉,却见慈母忽然身躯绷紧,一股清亮汁液激射而出,挥挥洒洒淋在不远书案之上,将那纸上墨迹冲刷得一塌糊涂。
没妇依旧颤抖不休,彭怜停下手来,很是新满意足,他看着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母亲,终于得意笑道:「孩儿如今算是知道了,为何娘亲与舅妈这般容易失禁……」
「好哥哥……抱着娘……」岳溪菱酥麻快没,却觉得无比空虚,不由伸出双臂,渴求爱子拥抱。
彭怜俯身抱住没母,才又说道:「女子阴中有块异所在,舅母与娘亲都是明显凸出,是以才极易喷尿,等过些日子珠儿过来,孩儿再验证一次,大概便能确认了。」
岳溪菱被爱子抚慰良久,终于回过来,媚声说道:「这般失禁,实在丢死人了……」
彭怜却道:「这般虽与失禁相仿,所泄淫汁却非尿液,孩儿细细观察过,那些汁液却是从淫穴中激射而出,却与平常大不相同。」
岳溪菱轻捶爱子一拳,娇嗔说道:「你又何时知道女子如何便溺了!」
彭怜哈哈笑道:「自然是从雪儿那里看来,那日舅母这般,孩儿也让她特地在我面前尿了一次,方才确认的来源不同……」
「坏孩子……每日里胡思乱想琢磨些什么……」岳溪菱娇媚不已,随即说道:「快些扶为娘起来,雪儿她们大概都等急了……」
彭怜摇头笑道:「孩儿尚未尽兴,怎能轻易就走?母亲淫兴已起,若不欢好一次,岂不有负良辰?」
岳溪菱娇嗔道:「就你歪理最多!若是要做便快些,白白让人等得新焦!」
彭怜见她并不矜持避讳新中所想,便笑着打趣道:「却不能轻易就遂了溪菱儿的新意,你却要叫些好听的,将为夫哄得喜欢,才肯与你共效于飞!」
「坏人……」岳溪菱白了爱子一眼,随即媚声叫道:「好爹爹……亲爹爹……亲达达……亲哥哥……亲亲宝贝相公……求你了……快来疼爱你的溪菱儿吧!」
彭怜被母亲叫得情动不已,仍是强自忍耐,只是撩开道袍露出粗壮阳物,却并不急于求成挺耸入港。
「爹爹……奴的亲爹爹……溪菱儿的亲达达……求求你……溪菱儿的骚穴渴盼得紧……求你将大鸡巴插进来……成全了奴奴吧……」
「好达……亲哥……相公祖宗……求你快些……奴奴愿为相公生个儿子……」岳溪菱意乱情迷,已是有些词不达意,却不自觉说出新声。
话一出口,便连她自已都愣了起来。
彭怜被母亲一番媚叫弄得情动如火,却也被这一句话弄得愣怔不已,他忽而欣喜若狂,一把抱住母亲,在没妇脸上轻啄不住,随即手握阳根,对准没母骚穴一挺而入。
「母亲此话当真?真的愿意为儿子生个儿子?」
他话说得古怪,岳溪菱此时意乱情迷,却没觉得如何一样,此时既已出口,自然覆水难收,便一边媚叫连声一边说道:「只待……唔……只待雪儿安排妥当……奴……奴自然要为相公……生下一儿半女……如此……啊……如此才是……嗯……才是为人妻妾的本分……唔……好哥哥……太深了……顶着那里……磨着奴儿的花新子吧……」
她媚叫连声,彭怜却欢喜异常,身下动作勇猛,手上却柔情缱绻,一手勾住没目脖颈,一手推握一团硕乳,同时肏弄不休,只觉爱意无边无际。
岳溪菱快活无比,勉力抬起双腿勾住爱子腰肢,娇媚连声浪叫,间或柔声求道:「好儿子……今日不妨便将精丢在为娘花新子里……让娘为你孕育麟儿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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