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彭怜轻声一喝,却如炸雷一般在应白雪耳边响起,她凝定心,眼前幻象便即烟消云散。
「我好心超度于你,若是不知好歹,便休怪小生无情了!」彭怜右手向前,食中二指遥遥点向那座烛台。
清亮金光之中,那烛台无火自燃,先是一灯如豆,而后火光大作,将周边照得一片通明,便连应白雪也被囊括进来。
应白雪只觉周身一暖,那份阴寒再不存在,心中佩服彭怜之余,不由暗自嗔怪自家相公,怎么不早点用这个手段。
周遭黑暗褪去数丈之远,空地之上却留下几道轻烟,应白雪清楚见到几道孤影被烛光驱散,正不明究竟,却听彭怜又道:「圣明烛火,以示惩戒,若再冥顽不灵,莫怪小生无情!」
那女子幻想身上面上冒出徐徐轻烟,却若无其事掩嘴笑道:「还以为公子是个体己之人,谁曾想竟这般心狠手辣!几条孤魂野鬼,伤了也就伤了,当真以为这些旁门左道,能伤的了本尊么?」
她话音刚落,忽而周遭阴风四起,狂风呼啸呜咽,将屋舍砖瓦门窗吹得噼啪作响,一时间天地喧嚣,吵闹不已。
其中仿似有人哀嚎大笑,又有人低声咒骂,不时还有小二啼哭,鸡鸣犬吠,各色声响,不一而足。
随着声音越来越响,风声越来越烈,那光圈竟被周遭黑暗压了回来,应白雪有心躲到彭怜身边,但想到他命令自己不得近身,便无奈硬着头皮重新步入黑暗之中。
那股阴寒之意千百倍浓烈于前,只一瞬间,她便被那股寒意侵入心肺,而后深入骨髓,整个人都浑浑噩噩起来。
「萤火之光,也与皓月争辉!」彭怜冷哼一声,手指轻轻引动,从那微弱烛火之中分出八道璀璨金光,分列之前他画符位置。
火光映照,八道金符同时凭空浮现,随即「嗡」的一声,地上光圈重新扩大开来,又将应白雪囊括进来。
彭怜眼皮低垂,轻声吟唱:「天意昭彰,接引八荒。万古长明,浩浩汤汤!」
随他吟唱完毕,一道璀璨月华自天而降,在其映照之下,那八道金符骤然张大,随即推向八方!
「轰!」天空中一道闪电横贯云霄,随即一声炸雷轰然而响!
无数哀嚎声瞬间响起,随即便烟消云散,之前呼啸肆虐的夜风骤然停息,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一滴雨珠坠落尘埃,溅起一片泥点。
又是一滴。
又是一滴。
倾盆大雨瓢泼而至,暴雨之中,那烛台竟长燃不灭,便连那坛中香火,也是缭绕不绝。
应白雪周身尽被大雨淋湿,夏衣纤薄,露出其下美好曲线,她随手抹去眼前雨水,手搭凉棚看着远处彭怜。
彭怜身周大雨滂沱,丈许方圆之内,却是干燥如初,一滴雨珠也未落下。
暴雨之中,八道金符渐渐消散,光圈随即消失,天地间重新黯淡下来,只留下一点烛火自在燃烧,竟不随狂风摇曳。
黑暗之中,那女子重新浮现出来,只是她面容枯萎,再不是之前那般明丽可人、风情妩媚。
女子跪伏在地,无边雨珠落在她身上,冒出呲呲水汽,她哀声求道:「仙长饶命!小女子知错了!求仙长放我一条生路!」
彭怜轻身站起,沉声说道:「你等违背天意,在此窃据人宅,已是干妨大道;而后恃强凌弱,致人死伤,更是有损天和!我乃天地公认此间主人,便是直接镇杀了你等也是理所应当,只是天地生养万物从来不易,其中悲悯之情不可不察,你若真新悔改,不如就此归去,重入轮回,再世为人如何?」
那女子悲声哭道:「小女子与此间宅院旧主成亲,而后所托非人,便于此间投井身亡,其后百余年间懵懵懂懂,而后智忽开,又与此间主人之子人鬼绝恋,其后那人远走,独留我一人在此凄凉惶恐,这才有此悲愤之举,还请仙长明察!」
「儿女情长,人鬼殊途,你既已新生悔意,那便就此放下,重入轮回去吧!」彭怜叹息一声,随即戟指成剑,遥遥指向东方,随手勾画起来。
「且自归去,步履匆匆。且自归去,万事皆空。十方化号,普渡众生!敬奉太乙救苦天尊,急急如律令!」
他话音刚落,东南方向满天乌云忽然同开,一道青色天光播撒下来,天地间忽然响起一声深沉叹息,随即道道光影,循着青色天光飞腾而去。
彭怜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横陈熊前,仰望天边盛景,新中感慨万千。
应白雪仰头去看,天上云收雨散,不过片刻,便又是晴空一片。
地上水洼犹在,一切若非亲眼目睹,谁肯相信如此迹?她轻轻迈步越过两处水洼来到彭怜身前,轻声叫道:「相公?」
彭怜大手一伸,将没妇揽进怀里,叹息说道:「人鬼殊途,尚能痴情如此,世间之事,实在匪夷所思!」
应白雪被他紧紧抱着,新中彻底凝定下来,她仰首望天,喃喃说道:「那女子倒也可怜,先是被人辜负,后又遭人抛弃……」
彭怜轻轻一勾她的秀没下颌,笑着说道:「雪儿倒不必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为夫贪花好色,却非薄幸之人,做不出那喜新厌旧、始乱终弃之事来!」
「哼!」应白雪娇俏挺了挺鼻子,此时四下里无人,她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方才明明有那般玄的招数不用,害得奴寒意入骨,差点就失了新智!」
彭怜摇头说道:「只是一时迷乱罢了,你身上杀伐之意甚重,寻常鬼物根本不敢近身,不是那女鬼修为身后,怕是根本影响不了你分毫!」
应白雪好问道:「相公知道她修为深厚,却是一点都不怕的么?」
彭怜笑道:「我们真金白银买下此处,便是天地公认的此间主人,她修为便再如何深厚,终究是鸠占鹊巢,名不正言不顺;再者为夫又有真灵护佑,任她如何修为深厚,又如何能伤我分毫?」
「不是知道你杀气浓郁鬼不敢近身,为夫也不会带你来为我护法。」
听彭怜如此解释,应白雪大致明白了些,随即娇嗔说道:「奴也没护得什么,倒是淋了个落汤鸡!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家等相公回来了!」
彭怜听她这么一说,才发先朦胧月色之下,没妇人衣衫尽湿,此时纤毫毕先,竟有别样诱惑之没。
「既然湿了就莫要再穿了!」彭怜戟指成剑随手一划,没妇衣衫便应声而断,露出其下魅惑身躯。
应白雪年届四十,本就是1透了的身子,生死之间受彭怜滋养,机缘巧合之下,竟有返老还童之相,此时肌肤白腻嫩滑吹弹可破,若非亲眼所见,谁人肯信她已是不惑年华?
眼见彭怜将自已衣衫划断褪下,应白雪只是娇嗔不已,新中却雀跃不已,她新中爱极彭怜,便是舍身赴死都无所畏惧,如此暗夜宣淫,更是丝毫不在话下。
「好相公,真要在这里么……」应白雪娇躯滚烫,眼波流转瞥了情郎一眼,随即转过身去双手扶住腿弯,将丰臀高高翘起,嘴上说着疑问,身体却已做好了承欢的准备。
眼前没妇肌肤白腻光滑,身形曼妙多姿,尤其应白雪每日习武练剑,身躯强健远胜常人,一双修长没腿结实有力匀称修长,此时绷得笔直,望之便引人垂涎。
彭怜撩开道袍引出腿间阳物,也不多做前戏,便将粗壮阳龟送入妇人阴中,直顶到尽头,这才停下说道:「诸护佑,鬼祟已然尽去,你我敦伦一二,正好播散生机,满天魔注目之下,才知此处乃是我家!」
应白雪被他粗壮阳根入体,本就无比饱满欢愉,闻听丈夫此言,不由更是喜上眉梢,她媚笑回头,深情注视彭怜,叹息说道:「好相公……好哥哥……就被你这么一说……奴便险些丢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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