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生再次叫道:“第二锦曰:‘二龙戏珠’。”
还是这个郝大壮,仍用同样的手法,捏住扎着乳头的马尾,拉直了,“刷,刷”两刀,将两粒葡萄般的带着乳晕的奶头割了下来。刘丽萍再也保持不住原有的沉静,没命的惨嚎着,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把两粒乳头比喻为珍珠,到也有趣。”我左侧的守备武官故作风雅的说道,其实他只是个行伍出身,没念过书的粗人。
“第三锦曰:‘三生有幸’。”
这一锦和前两锦一样,都是拽着马尾割肉。只是这一次割的是女人最要紧之处,二片小阴唇和一粒阴蒂,都是经线集中的地方。痛得刘丽萍发出阵阵凄惨绝伦的哀号,浑身不住的颤抖,小便失禁,喷出了一股骚尿,跟着就昏死过去。
“这是个谐音。”我右侧的县丞是个用银子捐来的官员,说不上有什么学问,但官做长了,就油条了,最会看风使舵,见我们在谈论刀法的名称,为了表示自己也有文采,即分析道,“本意应是‘三牲有性’,因这三宗宝贝,正是女子身上最性感的地方。”
刑台上暂时休整了片刻,外甥们将割下的器官用盘盛了,放到祭祀的案桌上,以备祭祀之用。又用凉水将死囚喷醒,灌了几口参汤。刘丽萍悠悠苏醒,重新感觉到疼痛的折磨,不住地喘着粗气,夹带着几声呻吟。
这六刀割下的都是精巧细小的肉块,但都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除了死囚本人能体会到难以容忍的痛苦外,由于身形未遭破坏,四周的观众却并未察觉到有什么过分的残酷,因此刑场上的一切都还平静。
可是随着第四锦的开始,一次比一次刀数增多,割下来的肉块也逐渐增大,刑场的气氛也越来越火暴,群众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第四锦曰:‘四面楚歌’。”
行刑重又开始,郝大壮手舞一柄斧头登台,做了几个哗众取宠的造型动作,博得一阵掌声后,忽地向死囚袭去,只听得“咯擦------喀嚓------”几声,就把刘丽萍的手爪子、脚丫子正好四件,砍了下来!
“第五锦曰:‘五内俱焚’。”
“不知这一次又是割下哪里的五块肉呢?”剐割到现在,众人都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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