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一条粗大异常的肉棒,我怒意渐消,他也低下头,还在装糊涂,
「你不会想用它吧?」接着又摇摇头,「不行不行,我看你那眼儿挺小的。」
我说:「我是遇强则强,你再大我这也能插进去。」
「这样啊!」他想了想,然后说:「那我看还是墩布适。」
「去你的,你到底插不插,不插我找我哥去了!」说着我往外就走,「别呀
琳琳!」他赶紧伸手拦住我,「得得,听你的,我插还不行吗。」
哼哼!我心头泛起一丝得意,跟我来这套,看谁最后憋不住。我指着他说:
「那咱俩可说好了,这次插穴一定要内射,而且」我往外看了一眼,示意他
把门关好,等他来,我跟他说:「射完可不准告诉我妈。」
「那必须的,你以为我不想内射啊,我恨不能把一辈子的精液都灌进你的小
子宫里。」
「别说得这么肉麻,你要都灌进来我还装不下呢。」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然后弯下腰双手扶在马桶圈上,催促道:「快插进来,抓紧时间。」
他走上前,随后一个温热膨胀的半球状物体挤开我的阴唇,带着身后一条5
公分长的粗大肉棒从阴道口滑了进去,龟头触上宫颈,而后继续推进,拉扯着娇
嫩的阴道,挤压着幼小的子宫,他的肚皮贴上我的屁股,余洋哥稍停片刻,又缓
缓地将肉棒抽出,宫颈咬住龟头,也一同向外推去。
抽出将近一半,他突然调转方向,再次用力向前,如此往复,一下,两下
我低下头,透过自己的阴毛,看到他的蛋蛋正在我两腿中间快速地前后摇摆,
褶皱中浸满了粘稠鲜亮的淫液。
他插入极深,每一次都直抵花心,仿佛为了补偿刚才没能内射的缺憾,当他
全根没入的时候,我甚至能看到小腹上凸显出龟头前端的形状。
我也极力地配着,用我紧窄的阴道,柔软的宫颈,扭动的屁股以及淫
荡的呻吟。
「好哥哥不行了不行了,我的我的小浪穴受不了了再深一些深一
些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来」
在我的小子宫里,此时已是淫水激荡,而余洋哥也在我的刺激之下抽插地愈
加卖力。我身体内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被越拉越紧,最后用力一扯,我再也控制不
住,啊地一声浪叫,子宫壁剧烈收缩,淫水向着宫颈口的方向猛冲过去。余洋哥
感到我身体的异样,一把将我抱住,他的龟头死死地抵住我的宫颈,挡住了去势
汹汹的淫水,与此同时,一股股浓稠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穿透淫水的
屏障,如同破空之箭般击打在我的子宫壁上。
淫水搅动着精液,小腹内热浪翻滚,高潮过后,我浑身瘫软,如果不是被他
从后面抱住,说不定会一头扎进马桶里。
歇了一会儿,恢复体力之后,我跟余洋哥说:「我没事儿了,你不用抱着我
了,连射两次你也挺累的吧。」
他放开手,故作轻松的说:「连射两次算得了什么,你想要的话我还能接着
插。」
「切,别吹牛了,已经软了我又不是感觉不到。」我说:「一会儿不用你拔,
它自个儿都能滑出去。」
他呵呵笑道:「我再厉害也干不过自然规律啊。」
我又问他:「你刚才全射进去了吗?我是说子宫。」
「我也不清楚,最后好像拔出来一点儿。」
「那你看看,外面要没有我就站起来了。」
余洋哥说:「没有扩阴器我拿什么看哪?」
「用什么扩阴器,拿手扒开看看就行,看看阴道口周围,里面的不用管,流
不出来。」
「那就不用看了,阴道口周围肯定没有。」他退后一步抽出鸡巴,然后说:
「我就拔出来一点儿,射也是射到宫颈上面,连后庭阴道壁上都不会有,有也是
溅上去的。」
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余洋哥在我后背戳了一下,
说:「别动,你看这个。」
我扭过头,一丝精液正悬在半空,从他的马眼一直延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我
惊讶地说:「射了两次还这么粘!」
他伸手将精丝掐断,被掐断的两端如秋千似得向地面飘落。
我转过去跟余洋哥说:「现在咱俩别一块儿出去,你先走,你我哥房间,
我自己房间,千万不能让我妈起疑心。」
他做了个手势说:「o 了!」然后打开门。
「等等!」我撕了几张卫生纸塞到他手里,「擦干净再走。」
他随便抹了两下,把纸扔进纸篓,跟着走出了卫生间,我也拿纸把下身蹭了
蹭,然后躲在门后观察动静,看着余洋哥走进哥哥房间,就听哥哥问他:「你掉
里面啦!怎么这么半天?」
余洋哥说:「我便秘。」
紧跟着又是我妈的声音,巴拉巴拉一通,给余洋哥讲解便秘该如何调养,如
何防治。我瞅准机会,蹑足潜踪地到自己屋里,一头扑倒在床上。
逛了一上午街,下午又插了两次穴,还有一次要命的高潮。此时倦意袭来,
我再也不想动了,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就在我即将进 入梦乡之际,突然被人推了
一把。谁呀这么讨厌,我睁开朦胧睡眼,看到我哥正幸灾乐祸般地站在床前,一
扬手跟我说:「 妈妈叫你!」
「什么?」我脑袋嗡得一下顿时清醒了,隐隐预感到大事不妙,我问他:
「 妈妈叫我干嘛?」
「我哪知道!」说着他转身走了出去。
我下了床,满心忐忑地来到哥哥房间,我哥和余洋哥正蹲在地上摆弄被插爆
的吉泽明步,一丝不挂的 妈妈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屋里不像有杀气的样子,我
稳稳心神,问我妈:「您叫我?」
妈妈听到声音睁开眼,看着我说:「一个电话怎么打这么久?」
原来是问我电话的事儿,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坐到床边我说:「哪有,
打完电话我在屋里歇着了。」
「李可找你干嘛,是不是又喊你参加群交派对之类的活动。」
哥哥抬起头来说:「还用问吗,肯定是。妈,您以后把她看紧点儿,让她老
实在家呆着,别满世界疯跑。」
我狠劲瞪了他一眼, 妈妈跟他说:「没你事儿,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哥哥吐吐舌头,又把头埋了下去。
妈妈问我:「她到底找你干嘛?」
我如实交代,不过隐瞒了关键的部分,只说李可家有一瓶黑人的精液,问我
要不要,被我拒绝了。
听我讲完, 妈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这样啊!」看 妈妈的反应明显不太
相信,但她也没继续深究,而是重新上眼跟我说:「你看看 妈妈下边还流吗,
不流把盘子撤了吧。」
在 妈妈的屁股底下,放着家里收拾精液用的不锈钢小盘子,此时盘子里白浊
一片,足有哥哥一次完整的射精量。我看看哥哥,他还在聚精会神的修理吉泽明
步,我纳闷的很,问我妈:「妈,怎么全流出来了。」
妈妈没好气的说:「还不都是他干的好事。」说着一指我哥,我又看了他一
眼,哥哥没敢抬头,假装没听见。
妈妈说:「我就说了他两句,他可倒好,插穴也不好好插,射精也不好好射,
要不是我用腿圈住他,差点都射外边,就这样也没射到子宫里,全流出来了。」
我赶紧抓住机会煽风点火,斜睨着哥哥跟我妈说:「就是,都多大人了还这
么不懂事,等晚上让爸爸好好收拾收拾他?」
「指望你爸?」 妈妈哼了一声说:「你们这样还不都是你爸给惯出来的。」
「什么呀,我多听话呀,就是他。」我趴到 妈妈耳边说:「晚上咱把他绑起
来,大家一起弹鸡鸡好不好,弹得他嗷嗷鬼叫。」
「行了行了!」 妈妈竟然笑了:「弹什么鸡鸡,弹坏了怎么插穴。」说着伸
出手来指着我,「你说你们两个,不家吧你还想他,一到家俩人就掐。」
我说:「我什么时候想他了,我才不想他呢!」
哥哥听出风声已过,又来劲了,站起来反唇相讥:「谁要你想!」
「得啦!都少说两句吧,让我清净会儿。」
我和哥哥互相挤个鬼脸,他又蹲到床下,我端着一盘子精液走出了房间。
站在马桶前,对着盘子里白花花的一片,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精
液究竟味道如何?为什么我同学里那么多女孩子都喜欢吃?我鼓起勇气,试探着
用舌尖蘸了一点,不出所料,果然很腥。可是 妈妈舔精时的表情明明总是很享受
的呀,我又细细品了一下,待腥味褪去,包裹在精液内部的味道在舌尖弥散开
来,我意外地发现,竟然有点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