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享用到她那醉人的胴体,而每次我都会发现令我迷情的新趣。很多时候,这些
短促而猛烈的热情是以出城试马为借口的。在浓密树林的掩护下,她让我满足了
我的兽欲,却保留了她的疏离和冷漠。整个交媾中她一声不发。她的身体是有反
应的。有些时候我看到她紧咬下唇以制止情欲之音自她的唇间流溢。我怀疑她是
利用我作为她灵魂的笞鞭,我只是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做。我没有问她,因为我
知道她不会说出来。
夏季已逝,树林已由盎然的翠绿蜕变成落叶丹枫。再过两季她的倩影就将不
可复见。她会远嫁至上杉之地,作为一个从末见面,性格如谜的丈夫的妻子。失
去贞洁倒不是大的问题。在此动乱的时代,女子贞操并不被视作一回事。任何武
士都不会要求过门妻子是处子之身。照理她应早就把初夜送给了一个不知名的追
求者了。我对她的命途一筹莫展。即使我有良方,她亦只为以蔑视的目光嗤之以
鼻。对她来说,我是一个她惩罚自己的执刑者的成分多于一个恋人。这一种想法
往往如利剑般剖入我灵魂的深处,从而驱使我对她赤裸的胴体作出粗暴的报复。
即使如此她没有半句怨言。每次我们完事后,她就冷冰冰地卧在那里,以空洞或
嘲讽的眼望向半空。在我内心中,我感到她是决意沉沦堕进一个无底的深渊,
而我亦跟她一起沉沦。不!我只是有资格紧随她沉沦,又或和她相隔无法踰越的
距离并行地沉沦。我曾多次把手移向刀柄,内心是拔刀把她了断的冲动。当然事
后我会切腹谢罪。她也感觉到这杀意可是丝毫不躲避。反而,她赌气的走到我前
方,那儿我一刀就可以把她斩过个正着。我发现我的手抖震着:这是我就算在多
凶险的血战中亦未曾发生过的事。跟着,我丧失了果断和勇气。
但今夜有所不同。她在夜半自行来到我的寝室中我知她这样做要冒极大的风
险。如果我们被发现,我们都会难逃一死:我会因背叛武士道而要立刻切腹,而
她则会被命令在暗角处以刀刺喉自害。她的头将被送至上杉家谢罪。
她今夜穿了深紫色的浴衣,上面有火红的蜻蜓图案,完全配合季节的转移。
她的秀发整齐的扎到脑后。她进了房间,把分隔庭院及寝室的滑门半拉上。门外
的月亮妒忌地眺着她脸上精致的五官,那连接浴衣襟口的优美脖子,那双冠着粉
红色乳蒂、细小却坚挺乳房微微隆起之处……一言不发中,她自行解开了那明黄
的腰带,让她的浴衣滑下她的圆浑肩膊。她在雪白亵衣下美艳无匹:一位在柔柔
秋月之色下的忧伤女。她让我替她卸了白色的亵衣,任她的胸脯袒露在夜空下。
她原本已有的悲伤感在此夜更是强烈百倍。我把她纤小的娇躯纳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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