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身材丰腴惹火的的高挑雌马反倒温顺些,大抵是清楚自己再怎么抗拒也挣不脱笼头戒具,她只半睁着失去焦点的媚眼,透过口球有一搭没一搭酥喘着,最多时不时晃荡美尻,夹紧后肛内成串的珠链贪求快感。此时虽是初冬,这团酡红媚肉却因发情周身蒸腾起大团香汽,汗珠打脖颈凝结,再随身形起伏顺滑刷过周身,就连雌马困在马辔中的鹅蛋俏脸,此时也真如蒸熟的蛋羹般,湿淋淋潮红欲滴着。
“李斋主不愧为荆楚美人,水捏的骨肉——喂,妖女,还不虚心向人家讨教一番,最少也要学着乐在其中嘛!”
吐出草茎,驭手呵呵嬉笑几声,而凭这句嘲弄,我们也终于得以确认,眼前驾车的正是樊笼司金字捕手安得闲无疑。而半裸着娇躯为他拉车的两匹母马,亦只会是昔日风头无两,近来却销声匿迹的天下第二剑客鹿瑶珊、第三剑客李月娴。
“怎的连点反应也无...鹿小妖女,我知你们闻香教讲求菩萨之下众生平等,可莫非骡马的也要跟人平等么,哈哈哈哈!”
嘴上戏弄着,安得闲手上动作亦没怠慢,自袖中闪电般扯出皮鞭就是一抽。这鞭和李鹿二人身上的雌马束具一样,都是他打钧阴知县元迩的刑房中“缴获”而来,梢头柔韧不说还带有分叉,端的是居家旅行调教烈马必备之工具。鹿瑶珊羞耻心本就强些,肌肤更是因这些日子频频外敷玉蒸笼敏感得无以复加,只“噼啪”一声,血痕形成的“撇”顿时爬在了闻香妖女籽儿玉般光洁无暇的苍白美背上。
“呀哈哈哈哈哈哈啊?!”
打从匣床里被提出来就没吃过正经饭菜,近乎是把侠女恨当粥水服食,再坚强的意志也抵不过如此摧残。眼下妖女小鹿便是被肉涧中的皮带磨蹭几下也能去个不停,又怎可能抵挡连珠箭般的鞭责?第一下像杆枪矛般捅着脑壳,翻搅里头被烧化的糨糊,鹿瑶珊双眼微翻,好不容易蓄在口中的涎水也决了堤,一股脑全漏了出来,随受鞭处飞溅的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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