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去...还我...那是我娘亲...求求你...咿!
未经锻炼的膣肉怎拗得过男子的手指?在“咕吱咕吱”的糜烂水声中,那根寄托着陈琰哀思的雷击木尺,终是水淋淋地被扯出,落在了驯奴使掌心。而如果说先前菊茓的解放只是“流水”,那今次从她花径中涌出的便是瀑布,沥沥拉的淫汁蜜浆带着热气浇洗着地面,将周遭都蒙上了一股格外催情的淫乱咸腥气。
“噫耶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
哪怕攀不到高潮,法尺刻度剐茓的快感也足以让陈琰那对好看又圣洁的眸子拧出泪花了。更糟的是,当其余两茓都被解放,最窄细的尿道也仿佛不甘示弱般放松了钳制,膀胱本就鼓胀到无可复加,如今没了符箓压制,只消她心稍稍松懈便一泻千里,硬是靠尿水把那方印钮冲得松动起来。
要在这些凡夫围观下出丑了绝对要忍住不可以咿咿咿——尿出来了!湍急水柱收束成几近直线状,“嗞嗞”溅射在囚室地面上。哪怕再来多少次,陈琰依旧无法适应在众人注视下射尿的屈辱感,立刻放松牙关,跟着漏出一阵放荡入骨,甚至带点哭腔的浪叫:“哦啊啊啊啊——别看,别啊啊啊!”
屁茓一圈圈缩紧,蜜茓疲软地翕合着,吐出缕缕香热甜汽,现在就连尿道也浑不知羞,害得她在凡夫面前失禁喷泄。若是咬舌能杀死自己,陈琰定会毫不犹豫地自尽当场——可惜她不能。说到底,她只是一团被反扭玉臂,高撅臀尻锁在囚壁上的仙家媚肉,只消蝼蚁们动动手指,便能将她催弄至毫无仙人风度地三穴齐喷。
待余从这淫牢中脱身,定不轻饶尔等!定不!
这句狠话注定是放不出来了,因为仙人小姐香软的舌肉已完全挢出口角,涎水淌过奴印,把肉尖尖上的舌钉洗得锃亮。可作为上善会清除异己的奴犬,她的“出笼”仪式才只是刚刚开始——哪怕法力被尽数封锁,仙人的肉体力量也达到了凡人难以想象的程度,不把她力气榨干,筋骨淫辱到软,精也折磨至崩溃边缘,看守者们是万万不敢放开她周身禁锢的。
“都散开,做好准备!”
瞅准时机下达指令,宦秋双从其他驯奴使呈上的银盘中抓过一条腰带扣在甲裙之上:腰带正前赫然装有一条婴儿手臂般粗长的软玉阳具,不知出自哪位名匠之手,这玉杵从龟头凸缘到外翻包皮再到根根虬结筋管都雕得栩栩如生,分明丑陋无比,却也透着礼器独有的莹润玉光,乍看去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那位名为夜收的男驯奴使此时也领命绕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