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褶在龙身四周忽松互紧飞旋的新鲜快感,但对她本人而言,却绝对像真在受穿刺肚腹的“椿刑”般难受。地址发布页ltxsdz.com01bz.cc于是恻隐之下,青年剑客便捉起少女囚徒无处安放的小手,如老情人般掌心相抵,十指环环相扣。
“若太痛,寻些东西咬住便是。”他提醒。
失的美眸重新找到焦点,卫筝好像突然发现安得闲般死死盯住他——那眼中有失望,有愤恨,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哀恸入骨的哭求。
我已全身心地托付与你,救我,好不好?
沉默片刻,等不到安得闲的回应,她便冷冷别过头去,咬住了缎被一角。于是在怅然的氛围中,“正戏”上演了。
寸步难行,但这片真正意义上无人踏足的处女地亦难不倒安得闲。每次暂退后再深入,他精壮的大腿便在对方玉股上撞出连串“啪啪”脆响。若说之前还是抽插,那么现在肉龙在做的,便只能用“驰骋”形容。是的,来回驰骋,直顶得那铜球开路先锋般旋转,内里小珠弹打铜壁发出悦耳铃声,直勾得所有膣肉欢呼纠缠,蠕动着深吻她们一生所爱;直带得少女那丰熟小奶上下荡漾,漾出一片“噗噗”闷响;直惹得少女虽不言不语,十指却极尽可能地锁紧安得闲,好像这样减轻痛楚,或是给她些许“不吃亏”的感觉。
“喔啊啊啊啊...”
听得身下女体抻着僵硬雀舌,发出濒死幼兽般哀鸣,安得闲便知是时候了,他索性不再压制精囊内兵士“战意”,而是猛地挺胯,将肉龙送到——不,是她妈的突破牝宫正门,顶着温热的淫水洗刷,将白花花的生命精华尽数喷溅于少女子女袋内!
“!”
大张着嘴,可就像鱼儿离水般,卫筝这次反而是什么动静也发不出来了。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01BZ.cc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五次呼吸,于是小铜球也在“乱流”冲击中叮叮响了五个呼吸。一浪一浪白灼兵士前赴后继,狠狠撞碎在她的城池上,兵力之盛前所未有,甚至最后她的小腹都呈现微胀态势。
处子茓,真直娘爽!比大狱畜栏里那些千人骑万人干的婊子紧实多了!
一丝鲜红如火的东西,从白龙与那失色到可见血管的蚌瓣之间,渗了下来......医师少女守贞二十年,无数次幻想要以新娘身份献给自己敬爱夫君的东西,就这样被当做筹码随意送出,落在一个素不相识,日后也恐怕再难重逢的陌生青年手里。
然后便是精液,瀑布般倒泄而出的浓浆就把已被染红的缎被再次染回白色。安得闲抽出肉龙——虽已射精,但饱经锻炼的马眼吸力仍不减弱,硬是吸紧铜球,“嗞”一声跟着将它带了出来。他的动作轻缓,似乎生怕弄疼了身下少女——但这只是杞人忧天,被内射填满子宫时,卫筝便再支撑不住,直截了当晕死过去。
将她抱起,盖好缎被,甚至贴心掖好被角。安得闲看看手心湿漉漉烫乎乎的铜质小球,再看看枕上昏睡的苦命少女——她那微微抖动的睫毛似乎正诉说着,即使在睡梦中,痛楚亦不能将她放过,反而以噩梦形式将她缠得更紧。
完全被这无助吸引,安得闲俯身,对准秀口吻了下去。这吻极轻,因此没将卫筝唤醒,不过她唇齿间那铁锈味道,还是不可避免地随津液传到他味蕾上,使他心痛之余,更惊觉自己的卑劣无耻......
受人之托,安得闲望向窗外,那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