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活下去.....也有错吗.......
厢房墙角搁了一面落地银镜,青年不由分说将她推搡到跟前。镜子里畏畏缩缩躲着一位赤裸少女,她云髻半堕,掩着肿红的左眼,皓齿故作刚强地抵着唇角,就是不肯示弱哭出声来。而因为这娇怜情,除下眼睑扑打些许贝壳粉末作为“啼妆”外,少女便是腮未施铅唇不抹脂也堪风华绝代。她小巧的鹅颈上拴着象征完全臣服的“犬牵”,本来贫弱的乳鸽被“珠串缚”四面八方的绳网勒得猛挺,反到有了几分丰熟的人妻韵味。
腰胯因方便接下来的交合被银绳“法外开恩”地放过,蚌户因紧张死死闭着,却被其上方修剪多次的浅灰倒三角“草坪”出卖本性。再向下,两块玉股明明已运不出任何内力,却也倔犟地夹在一处,誓死也要把自己的贞洁守护。小腿向外叉着,脏兮兮的小脚丫蹚着绳镣,在地板上愤恨拍出“啪嗒啪嗒”声。
再稍一侧身,素手亦反剪朝下,落在缚乳绳脊沟线分出的一道绳套中。这比高吊手捆法温柔许多,至少若在连接绳允许范围内,被缚者感觉便仅是将双手背在腰后无法分开的些微不适。想通这点,卫筝那拧得紧紧的软玉小手,终是服绑地耷拉下来。
青年紧紧地贴在她背后,卫筝甚至能感觉到那精壮身躯逸散出的热量。他沉默地扯出她一络青丝,卷在手指上来回摆弄,另一只手却不知鬼不觉点在酥手中心,以食指划出横竖撇捺。
有,人,偷,听。
与,我,演,戏。
卫筝猛然一颤,她转头看去,青年阴柔的脸上仍是晦暗难辨,并未以对视回应。
八字写毕,他的手指便一路下探,直绕到少女仙家洞府前头方才止步。那玉门后的仙界看似拒人千里,实则内里早已洪水滔天,只消他将食指曲起“叩打”几下,便涌出“噗吱”的淫靡水声。
“明明骚茓湿到不行,还想扮烈女节妇,犯妇卫氏,你可知罪?”
带着几根细亮银丝,青年就把玉门中泛出的浆夹在指尖,轻轻点在少女左边乳鸽的喙突上。那雪红果子淋上蜜水,更显鲜嫩可口,直将周围一圈雪地都惹得嫣红起来。
“筝奴.....知罪.....喔呀.....”
后背传来坚实触感,卫筝被半推半就地“挟持”着,面朝下推倒在银白缎被上。她感觉到对方那条小白龙已完全显化真身,现在就“懒趴趴”水平搁在她两瓣臀峰之间,名为先走液的龙涎已有几滴顺地势而下,浇在幽壑菊穴中。
“既知罪,还不好生交代,你是如何害了病人一家四口性命!”
白龙抽走,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抵在她缩到极致的花门前,有些犹疑地停滞着。借这个喘息时机,卫筝感觉那食指又落在自己脊窝凹陷中,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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