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产房是两室一厅的套房,另一间是专门为陪护准备的房间。
文国栋把文钰抱回婴儿床上,没带孩子走,又重新坐回了苏贝身边。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清,文钰轻浅的呼吸声。
刚才的话题,被小文钰的哭声打断。
苏贝现在也知道不好再继续发难,只好转过身背对着文国栋。
文国栋从苏贝身后抱着苏贝腰,“给我点时间…”
苏贝闭着眼没出声。
文国栋吻上苏贝天鹅颈,“年前,回你家那边把婚礼补了…”
跟儿子乖乖等我…
闻言,苏贝兀地睁开眼,色复杂的看向文国栋,“文国栋…我看不懂你…”
如今他们两个人连孩子都生了,文国栋居然还想着要替她跟文黎办婚礼。
文国栋垂眸看着苏贝双眼,大手在苏贝腰上游走,“贝儿…现在的文家女主人位置华而不实,文家的长子长孙更不是什幺好位置…”
“人们常说,树大招风…有些树成长到一定的程度,不但招风。它内里的那些薄弱的枝干也会被蛀虫逐渐侵蚀…整棵树渐渐坏死…放任这些枯枝里的蛀虫继续腐蚀下去,再小的一股风也会加速它死亡…”
“有文黎在前面挡着,我们的文钰才能给安稳的长大…至少在将蛀虫连根拔起前,文黎还有用…”
苏贝手紧了紧,想到了林家跟文黎的关系。
文国栋的儿子,一旦沾上赌毒这些东西,这辈子只能是废了。
“我跟文黎结婚没有多少人知道…”
“傻丫头…过年祭祖你跟我站在一起,意味着什幺你不清楚?”
文家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种地位离不开盘根错节又复杂宗族关系。
文氏宗祠祭祀,一直以来的传统都是只有主系当家人才有资格站在那个位置。
他没死,手上的内核权利没有移交给文黎,文黎就不是真正的当家人。
同样,林娟没死,苏贝自然也不能以长孙媳的身份参与祭祀。
冥冥之中似乎给他定了,文家女主人的人选。
林娟跟苏贝…
他当然偏向后者。
或许从除夕那夜起,许多事无形中就变了味道。
苏贝的‘心怀不轨’,他的‘愿者上钩’。
小文钰出生的第一晚,除了睡还是睡,夜里偶尔哼哼两声。
文国栋会第一时间起来喂奶,定时定点的换尿布湿。
苏贝困的迷迷糊糊的看着文国栋忙碌,小声嘟囔道:“你怎幺不让张姨她们过来看护!?”
文国栋换完尿布湿,捏了捏文钰小脚丫,“今晚是文钰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夜,我不想让外人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的团圆。”
直到他在产房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