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地看着慕容灼,慕容灼邪邪一笑,说道:「总要知道你自己是怎麽被调教的。」
那双大手又回到他的身下,将原本沾上的湿黏体液抹上肛口,随着入口的皱折,慢慢地抚摸拓展开来。
他害怕地看着那深入的手指,微微的闷痛从下腹传来,就像他当初在倌馆被人用玉势插入一般,那时他总是挣扎,吃了不少鞭子苦头。
本能地想要躲,慕容灼却握住他的大腿,五指掐出道道红印,残忍的眼让他放弃求饶,僵直着身子任他摆弄,无比的屈辱感粉碎了他的自尊。
慕容灼抽出手指,又沾了些他前端的体液,再度动作起来,岳子安受不住地喘息起来,但耳里却还能清楚地听到那淫糜细细的水声,不停地在自己身体内流淌着,简直羞愧地让人想一死了之。
一根、两根、三根,随着手指数目的增加,异的快感不停增加,与腹部的热流混和成一块,岳子安觉得身体就像要坏掉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流出更多精水,眼眶被情欲逼地发红,却倔强地不肯滴下一点泪。
慕容灼微微挑眉,将手指伸得更加里面,顺着肉壁轻轻刮搔,惹得岳子安难受地低叫几声,沿着媚肉按抚寻找,发现突起的一点,狠狠地按压下去。
过度的刺激,让岳子安惊叫一声,脑里一片空白,突然地就射出一片白浊,弄得下腹一片湿淋。
「这样就射了?本王都还没享受呢!你这骚货倒先快活起来……」
慕容灼将那些精水又一点一点地抹到他后穴,刚高潮过后的躯体,顺从地吞着手指上的精液,变得更加湿滑温热起来,似乎准备迎接更多的侵犯。
「你这里……紧紧吸着手指……看来真是淫荡……」
被这样地羞辱,岳子安鼻头眼眶都已经委屈地发红,但又不能反抗,只能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慕容灼抽出手指,将岳子安抱入怀里,就着这下方的姿势,向上挺身刺入,岳子安攀着他的肩头,嘤嘤低呜起来。
酥麻的感觉延着脊髓而上,混合着灼热难耐的亢奋渴望,加上淫蛊的推波助澜,形成强烈的欲望漩涡,袭卷了所有智,愤怒、屈辱、羞愧、难堪都被抛在脑后,只剩这火热的躯体相连,带来存在感,岳子安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慕容灼的腰,腰身款摆,追求更多强烈的快感刺激。
「小骚货……这样可快活?」
慕容灼咬住他的肩头,低哑问道。
岳子安有一丝的理智回笼,羞得不愿作答,慕容灼抓住他的腰不动,满是恶意地说道:「不说吗?」
突然停下来的律动,像是烈火少了柴薪,再也不能抵达那快感的高峰,岳子安立起身,自己在慕容灼的腹部磨擦起来,意图从前端得到相同的快乐。
慕容灼抓住他的下体,阻止他得到这般淫乐,盯视着他,说道:「想要是吧?」
岳子安迫不得已地点头说是,前端滴落不少透明体液,看起来有几分可怜难受,慕容灼轻咬着他的耳朵,说道:「那要求我……求我插你这个小骚货……」
岳子安抱紧了他,极为羞耻地说道:「求你……插我……」
慕容灼摸摸他汗湿的发,放开了手,满意说道:「乖……」
他摇着屁股,将阳具完全纳入了后穴,上下晃动,利用那份巨大,冲撞着体内最敏感的一处,脑中逐渐地空白迷糊,身下再度泄了出来,热烫的肌肤相贴,带来不可思议的眷恋依赖感。
等岳子安再度醒来,他已经回到了西苑的房间内,领自己去见慕容灼的白衣少年,正拿着白布为他净身。
他低头一看自身,胸口上是无数的青青紫紫,想起那样的放浪交合,脸上一红,不禁觉得羞愧起来,他推开白衣少年,嗓子半哑地说道:「我自己来……」
那白衣少年并没有停手,而是说道:「我叫惜儿,也是出身东霖国,殿下命令我来伺候你。」
看这少年的模样,想来年岁也跟自己相差不多,怎麽也会到了这西焰皇子的手下?
他不禁问道:「那你为何也来到这西焰国呢?」
惜儿看着他说道:「我出身贫寒,幼时就被贱卖到边关倌馆,受不了龟公毒打,拼死逃走,正巧遇到了殿下。」
岳子安握住他的手,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感慨,惜儿拿了白布擦上他的脸,说道:「公子生得好,这些羞辱是免不了的。」
他闭上眼,昨夜慕容灼的羞辱犹言在耳,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
惜儿为他擦去眼泪,说道:「想要什麽必定要付出什麽代价,公子早点歇息了吧!」
惜儿为他换过里衣,端走水盆,便是自己退了出去,岳子安一人躺在被里,默默地念着惜儿所说的代价,狠狠地大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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