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丰川不断地数落着铃雪,阳太有些忍不住,便低声插了一句。
“洗个澡而已嘛,有必要这样么?”
“洗个澡而已?”
丰川恰巧听到了这声不满的嘟囔。
“你知道我刚才想洗澡的时候,整个浴室都是你的味道吗?”
丰川实在不想回忆起刚才的场景。浴室中回荡的雄性气味让他的意识想入非非,肉棒竟然不知不觉之间就渗出了浓稠的液体,精也好像进入了高潮前的状态,要不是一阵冷风吹醒他,他可能早就因此在浴室开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这也让他十分愤怒。因为阳太的气味让他进入那样一种怪的情况,这令向来不怎么待见阳太的他很是不爽。
“是……又怎么了吗?”
阳太对这个回答有些摸不着头脑:“浴室难道不是谁的味道都会有吗?”
“我的浴室,只能有我的味道!”
丰川还是有些生气,即使刚才没有任何人看到,但是某种怪的自尊心总是在心中作祟:“我是一家之主,都得听我的!”
铃雪弯腰道歉,但嘴角始终带有一抹浅浅的微笑。
或许收网,就在今天。
于是等到了晚上,她并没有一如既往地为丰川调配催眠的咖啡牛奶,只是默默地将屋子里的每一个门窗都关好。丰川的思想已经大部分被扭曲,只需要临门一脚,她就能完成自己追求的那个目标。结束长久的复仇生涯。
她坐在本属于丰川的那个位置上,现在她才是丰川家族地话事人——或许现在应该改个名字才对?她暂时没有这个心情。至于阳太,他向来对什么家族产业之类的没有概念,纵使铃雪利用了某些技术让阳太的身体和心理提前迈入了十八岁,但这只是带给他足够征服丰川的身躯和一定的学习能力,至于知识,还需要很长的路。
丰川踏着步子走过来,看见铃雪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忽然有些畏惧。
“铃雪?”丰川口中是清亮而软糯的女声,可以承认的是,除了下身的性征还没有完成变化,他从身体到心理,已经几乎和女子无异,“你怎么了?”
“没怎么。”她故意捋了捋头发,夹紧双腿,装作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纵使丰川已经几乎称不上是男人,但他还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凑近铃雪的身边,在她耳边呼出甜甜的空气。
“想要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每一天晚上都跟铃雪翻云覆雨,从来都是他主动。
铃雪害羞地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阳太还在这里。”
“没事的,”丰川忽然眼珠子一转,声音带了些调戏,“你觉得,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