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先咨询过您的意见,铃雪非常抱歉,”女子微微欠身,“但丰川直人先生说我最适合的职位便是这个,铃雪没有说话的权利。”
丰川听得明白,心中忽然有些复杂。丰川直人,是他上一辈的长辈,具体应该怎么称呼,他总是弄不清楚,好歹是个叔舅一系的,如今在人事岗上做一个不怎么管事的闲职。但要是他真的要着手做些什么,丰川介自己是不敢阻拦的。家族便是如此,领导者与实际有领导权的向来不是同一批人,如果真是丰川直人为他找的秘书,他就算百般不愿意,也必须得收下,稍有个处置不好,或许招来的就是家族议会的审判,他不喜欢那种滋味。
与此同时,令他更是惊的便是这女子——就叫她铃雪罢——的话术。很明显,她是知道丰川直人在家族中的地位的,多半是主动请求。但一字一句之间,偏偏又将自己放在了被动的地位,令他一下子,有些分辨不清。
“你给那老——我叔叔,”丰川摸了摸鼻子,表情有些尴尬,“送了多少?”
“铃雪没有送礼物,是直人先生主动打算送我来的。”
“没有送?”
丰川介有点不敢相信,在他的记忆里,丰川直人向来是见到女人便走不动路的,如今有如此绝品在眼前,他居然会拱手让人,只是让他有些惊讶。他打定主意,过会需要亲自找一下丰川直人,就当顺便排遣苦闷了。
“铃雪不敢欺骗您。”
她的身姿始终是微微弯下的,眼光从来没有同丰川介对视过,这让男人很受用。没有谁能拒绝一个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人,更何况,铃雪的话语虽说过分平静了些,但总能击中他最能接受的一点,虽说戒备心仍旧存在,但已经比方才要有好感许多了。
制服对她来说不合身,丰川是能看出来的。雄伟的双峰在胸前挺立着,丝毫不见下垂,在他的视角恰好能瞧见深邃的沟壑,同那白嫩细腻的皮肤相映成趣。白色的内衬隐隐约约显得有些透明,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好的,好的,他承认他也对这样的女子没有什么抵抗力。
“那我们聊点别的,”丰川坐回他的座位,这让他更有掌握权力的感觉,“哪里人?”
“山原县。”
没听说过,丰川心里想着。这个县城向来没有安排过眼线,没有通报过,也是正常。
“一个人来的?”
铃雪点点头:“家乡那边因为经济危机,大家都失业了,只能靠政府的救济过活。”
她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令人怜惜的情来。
“铃雪觉得,去大城市,或许能够找到一些出路,所以找了方法过来。刚来不久就听到公司招工的消息,抱着试试看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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