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遇到这种事,多半会吓得号啕大哭,他知道她压抑是没将他当亲人看待,有些气馁。
唐宛瑜望而心中为之悸动,只觉大哥怎转性似的。
“他!还有碰你哪里?”宋世杰脸色铁青。
既然是弟弟的妻子,他有责任保护,摸过哪里,定要砍掉罗博特的手。
“没有。”吓得宛瑜退出那可依赖的胸怀。
但身子被他强力的臂弯拷住,宋世杰拉正外套包住她纤瘦之身。
“你一人在这里太危险,还是和我回国去。”他告戒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命令。
“能给我时间吗?我希望大哥能让我静一静,我想要属于自己的空间。”她揪住衣领摇头否定。其实她不想回宋家,和他同在屋檐下,产生不必要幻想,诚惶诚恐。
“你坚持?”他亦不多问。
唐宛瑜回视的眼有坚持。
“嗯,随你!”他允诺,拉开门的动作有些暴躁。“这里都是罗博特肮脏的气息,你总要离开这里。”拉她胳臂护送她下楼,并叫保镳提走她行李,一路到饭店门前上车。
这不想让她待在差点被玷污的污秽场所,让她处在不堪记忆的惊吓,是一种体贴,唐宛瑜心里涌上五味杂陈的感动。
宋世杰将她安排在另一所更豪华的七星级饭店。她一进房,只想洗澡兼休息,连日来没好好睡上一觉,很累!
“我知道你想缅怀与仁庆的过去,所以没离开这区域,喜欢这里吗?”他站在门前,关怀的口吻似征问她同意。那柔和凝视她的表情如春风吹过,令她诧异到慌乱阵脚。
“去吧!”宋世杰一眼洞悉她心情,主动替她放洗澡水。
她怯生跨进浴室,锁门卸下破烂洋装跨进浴缸,手仍颤抖;用沐浴精搓洗皮肤,想得不是罗博特脏手摸过地方,而是她大哥就在外面,洗得相当不自在。
唐宛瑜快速洗完澡擦干自己,穿上新衣服,出来时已不见宋世杰人影。
她看到放在椅上的外套,忘了归还他,愣愣的,有些闷。既然他已离开,她不想留这物品,迟疑要不要归还,可看见它又会想起对宋世杰有亏欠。
“你先住在这,这间饭店被我包了,想去哪玩,他们可当仆人随意差遣。”他留下的字条表明,令她意外。
对她如此尊重的举止,令她好生疑问。仁庆死的那晚,他不是曾责备她没守诺言及质问她不贞?怎忽然对她如此之好,因为她是他的弟媳吗?
她居住饭店的住宿费,他已帮她预付一个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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