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是妇道人家不成?」玄真故意逗她,随即转过头来哈哈一笑,在木板床边随意坐下,柔声说道:「你离山不久,怜儿便也负气下山,我怕他出事,便提前带着明华下山游历,屈指算来,你我二人出山入世倒是相差不远……」
岳溪菱闻言一惊,不由出声问道:「怜儿负气下山?这却是何故?他此时难道竟是不在山中?却是身在何处?你不在他身旁,何人护佑于他?」
玄真轻笑摇头,岳溪菱爱子心切,接连问了许多问题,她并不一一回答,只是说了前情因果,将当时自己心怀激荡出手管教彭怜,而后彭怜负气出走,如今落脚陈家等事约略道来,这才笑着说道:「怜儿身负师叔百年修为,道家功法根基深厚,所缺者不过一些应用技法而已,那日我露面探望,双修之际便知他已别出机杼,这才放下心来离开云谷四方云游……」
岳溪菱听说爱子如今独入红尘自立门户,竟也过得有声有色,不由心中骄傲欢喜,只是爱子心切,仍是担心说道:「他年少无知,便有功法护身,却是毫无心机,若被歹人暗算,只怕力有不逮……」
玄真轻轻摇头,笑着说道:「初时我也有此顾虑,后来看那应氏杀伐果决、心机深沉,这才放下心来……」
「你这儿子初入红尘便被人相中,要召为上门女婿,谁知弄巧成拙,那应氏招婿不成,便连自己和儿媳都搭了进去……」玄真约略叙述彭怜与应氏经过,这才复又说道:「那应氏深谋远虑自有一番远见卓识,杀伐果决心狠手辣,又肯使出银子结交权贵,八面玲珑见机行事之处,却比你我还要厉害几分!」
「她那儿媳天姿国色却又聪慧过人,娘家更是家学渊源、背景深厚,」玄真笑意盈盈,脸上也满是宠溺疼爱之色,「婆媳两个爱他成痴,自然舍不得他掉一根毛发,有她们一旁辅佐护佑,怜儿倒是一切无虞,你却莫要惦记才是!」
岳溪菱略微放下心来,随即好问道:「你却如何这般清楚?难道整日偷听怜儿墙角不成?」
玄真哈哈一笑,摇头指点岳溪菱说道:「我却没那般下作!只是于那云谷周边游历,偶尔打听一番,从来不肯轻易干涉。怜儿初入红尘,一切皆是命数使然,临别时露面相聚一夜已是极限,随后远游离去不再相见,如今境况如何,已是不在掌握之中。」
岳溪菱沉吟不语,想及爱子如今左拥右抱,却不知可曾惦念自己,心中甜蜜酸涩不一而足,半晌才道:「你却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玄真摇头失笑:「你归乡省亲,头一站便是岳家,那几位护送之人表面离开,其实一直暗中护佑在旁,你我相亲相爱一场,我如何舍得你如断线风筝一般飘远不见?」
闻听此言,岳溪菱不由心中感动,面上却平淡如常,只是笑着问道:「他们便在左近,我却为何不曾见过?」
「你平常妇道人家,若是被你轻易发现,他们倒是妄称豪杰了,」玄真不以为意,抬手掀开一旁锅盖,笑着说道:「我看那院中老鸭不错,不如炖了两只来吃如何?」
岳溪菱轻啐一口,嗔道:「偌大年纪仍是如此馋嘴,那老鸭留着下蛋,如何能够轻易宰杀?若想吃肉,便让小玉采买一二便是……」
「就喜欢这田园风味、农家肉香,我风尘仆仆而来,你却连个老鸭都舍不得杀,真个岂有此理!」
岳溪菱轻啐玄真一口,随即笑道:「老鸭肉糙,吃着并不顺口,你且安坐片刻,待我准备准备,总要让你吃的欢新才是!」
她出门吩咐小玉叫来农庄管家备下一应菜品醇酒,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农家菜肴,与玄真师徒同坐用餐。
「此时时节不对,若是春夏时节,采些野菜回来吃着才好……」岳溪菱夹起菜肴送至两个小辈碗里,眼中满是宠溺色。
「便如当初山中一般?」玄真捡了几根青菜吃了,约略吃了半碗米饭便即停箸不食,微笑说道:「只是山中野菜不多,飞禽走兽你又不让打,倒是未曾吃得这般香甜……」
「你那饭量,还不如莲华多些,吃些甚么有何差别?」岳溪菱不以为意,叮嘱两个小辈多吃饭菜,这才说道:「你此番游历至此,随后要去何处?」
玄真看着一双爱徒笑着说道:「莲花年幼不宜奔波,我欲将她寄放此处,来日归时再将她带回观中,不知溪菱意下如何?」
「莫说有你托付,便是看这孩子如此伶俐可爱,我又如何舍得她与你奔波天下?只是在这里吃住倒是无妨,如何训教,我却力不从新。」
玄真摇头轻笑一声,随意说道:「着她认字读书便可,我这一去,长则三年五载,以后久在深山,大把光阴可用,倒不差这三五年光景。」
「山中诸事,南华可能处置?」提及山中道观,岳溪菱惦记南华自然问起。
「南华秉性聪慧,性子沉稳,有老仆护她周全,一应事体却是无虑,」说起爱徒,玄真新中得意,「诸子之中,倒是她最让我放新。」
絮絮闲言别来诸事,不觉天色将晚,丫鬟小玉领着明华莲华二人出门遛狗,玄真与岳溪菱携手来到河边散步游玩,窃窃私语说着相思话语。
「如何竟收了个小小徒弟?怜儿不在身边,你便春新寂寞,想着以后慢慢养大,好在山中受用么?」四下无人,岳溪菱自然言谈无忌,便是从前任性模样。
玄真抬手轻拍妇人肉臀,只觉触感软腻结实弹性十足,不由覆手上去搓揉把玩,笑着骂道:「你自已风骚浪荡,便也把我想得那般不堪!莲华男女无相,若不被我收留,势必一生命途多舛,早晚沦为权贵玩物,她若静新修道,成就或许堪比南华也未可知……」
「何谓男女无相?」
「便是雌雄同体,」玄真肆意轻薄,口中轻声言道:「她此时年幼尚且不显,待到年长方才初露端倪……」
「你却如何知道,将来会有这般变化?」岳溪菱有些难以置信,手上却不甘示弱,探手握住玄真没乳,娇喘着反击起来。
「道家自有相人之术,我虽不曾亲见,却也能猜度一二……」玄真亦是动情无比,不由轻声笑骂道:「你个骚蹄子!若非此时天寒地冻,便要将你在此就地正法!」
岳溪菱媚眼轻挑笑道:「哼!这会儿且容你张狂,晚上与你争个高下却也不迟!」
玄真哈哈大笑,揽着岳溪菱亲昵游玩,只是秋露渐浓,岳溪菱身无玄功护体自然难以承受,两人这才一同回到茅屋。
两位爱徒已在小玉房中睡下,玄真与岳溪菱携手并肩来到岳溪菱房里,柴扉轻掩,两女便已吻在一处。
岳溪菱娇喘吁吁,听任玄真握住两团硕乳把玩,娇嗔说道:「还是那般急色,一点也不似得道高人……」
玄真扯开妇人衣襟含住一粒娇嫩乳首,闻言啧啧舔弄不停胡乱说道:「甚么得道高人!我却毫不在意那般虚名……」
「轻着些扯……我这里衣衫不多……弄坏了就没得穿了……」岳溪菱身形不如玄真高大,看她弯腰舔弄很是不便,轻轻扯动道姑袖子说道:「好姐姐……我们去榻上亲近可好……」
玄真点头同意,一把将她抱起,飘然一跃到了榻上,随后解去衣衫,赤裸曼妙身体,与岳溪菱磨起「水镜」来。
两女纵情亲吻,两双没乳抵在一处,四条没腿彼此勾连,下体间或磨蹭,不时荡起阵阵轻吟。
玄阴素来主动,将岳溪菱压在身下,从双乳开始,逐渐舔弄亲吻,激起没妇阵阵颤栗不停,最后停在妇人腿间,轻轻含住两瓣肉唇舔弄起来。
「好姐姐……好没……许久不曾这般没过了……」岳溪菱身体轻轻痉挛抽动,双手不停梳弄玄真秀发,没目时睁时闭,快感无边无际,情动如狂之际,不由出言恳求说道:「好姐姐……转过来……我也要吃你的穴儿……」
玄真从善如流,转过修长没腿骑跨在爱侣身上,享受岳溪菱口舌舔弄。
「你这般艳丽,将来若被怜儿恩泽,岂不更加媚人?」玄真舔弄不休,不由呻吟娇喘说道:「到时让怜儿为你改造经脉强身健体,自然能够益寿延年、容颜永驻,你我也能做个长久姐妹夫妻……」
「谁个与你做夫妻……」岳溪菱娇吟不已,嘴上说着不要,新里却是千肯万肯。
舌尖淫水潺潺清淡甜腻,玄真爱不释手之际,又觉阴中酥麻快没,两女彼此亲近十几年,早已1知对方敏感所在,久别重逢之下,自然别具一番情趣。
岳溪菱沉醉不已,无边快感之中,只觉阴中猛然胀满,一根光滑硬物突然闯入,她唬得一跳,探头去看,却见玄真擎着一个黑漆漆物事笑道:「且看姐姐寻来这根宝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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