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灵也自坐下,端着新近寻来一本算书仔细观瞧,不时提笔写写画画,竟也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又过良久,彭怜起身写字,泉灵一旁磨墨,二人彼此切磋琢磨,言笑无忌,丝毫不见初时滞涩。
连日来两人便是这般相处,只因彼此心知肚明,不久之后定然同榻而欢成就良缘。彭怜素来洒脱自然,心无挂碍之下,便将泉灵当作知己看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泉灵心性纯净,也是疏淡轻松,直将彭怜看做兄长一般亲近,言笑无忌,尽显清纯秀美聪慧一面。
两人早已有过肌肤之亲,泉灵曾经口含彭怜阳根,亲近程度远胜一般男女牵手亲嘴,有此铺垫,举手投足之间偶有身体接触,便即惹得两人心跳不已、情思扰动,却也不以为意、甘之如饴。
彭怜身边娇娥美女众多,每夜纵情欢娱,倒是勉强受得;那泉灵花样年华春心萌动,每日里这般情动如潮,能够如此隐忍,已是远超寻常女子。
不多时,彭怜写就一幅书帖,将笔递与泉灵笑道:「灵儿也来试试,看你几日来是否有所进境!」
泉灵赧然一笑,轻轻接过毛笔,只觉手指碰到彭怜,不由心中鹿撞,轻声说道:「奴家未曾勤练,自然进境不大,哥哥莫要嘲笑才是……」
彭怜亦是心中一荡,侧过身来让出位置。
泉灵移身过来,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翘臀蹭过彭怜身前,隐隐拂过衣衫。彭怜阳根硕大,平素亦是凸显在外,好在长袍遮掩才不显山露水,尤其他少年心性素来敏感,受此刺激,自然充血跳动膨胀起来。
泉灵仿佛不觉,只是提笔写字,身形自然弯曲,自上而下书写,身体不住后撤,须臾之间便退到彭怜身前,她恍若未觉,提笔后撤半步,仿似远观字帖一般笑着问道:「哥哥且看奴家写得如何……」
话音未落,她已贴近彭怜身体,挺翘丰臀隔着数层衣衫压在彭怜身前,只觉一根粗长之物紧贴肉臀之上,其形笔直,粗如儿臂,正是彭怜阳根挺翘昂扬。
彭怜有意不退,泉灵故意施为,两人郎情妾意,终究被少女先行捅破窗纸。
泉灵身躯一软,随手探后轻轻握住彭怜阳根,秋意渐浓,彭怜穿的却是极少,道袍之内只有一条绸裤,此刻被少女握住阳根,不由轻呼出声。
「哥哥何处弄来这样一根棒子在此,硌得人家好疼……」泉灵娇憨呓语,隔着宽松道袍绸裤牵动硕大阳根塞到腿间轻轻夹住,羞赧说道:「若是不知何处安放,不如放在奴家这里夹着,免得胡乱动作再弄疼人家……」
少女语声娇媚婉转,俏美面颊羞红一片,偏偏口中说着自欺欺人之语,内外矛盾之下,竟是别样一番风情。
彭怜已非当日山中少年懵懂模样,身前少女虽然大胆,毕竟不如明华师姐,尤其他此时久历风月,自然知道少女心中所思所想,顺势而为向前一步,顶着少女翘臀笑着说道:「倒是烦劳灵儿,且帮为兄收着这根棒子才是……」
泉灵身躯酥软,随他动作向前走了两步,一手伏在案头,一手提着毛笔继续写字,声音轻颤说道:「哥哥且看奴家这字写得如何?」
「笔意连绵不禁,比之从前果然有些进益,只是笔锋颤抖,行走之间夹枪带棒,不似灵儿往日水平……」彭怜故意调笑,身躯前后挺动,就着少女紧实双腿缓慢抽送摩擦,动作暧昧至极。
泉灵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顿时软了大半边身子,只是双手撑着书案才不倒下,回头垂眼低语说道:「倒要烦请哥哥点拨一二……」
彭怜轻轻解开道袍褪下绸裤露出粗长阳根,顶在少女腿间,稍稍用力按下龟首,待其势竭方才松开。
硕大阳根擦着少女双腿猛然弹起,重重扣在泉灵小姐腿间隐秘所在,便即隔着几重衣衫,也将少女弄得娇躯酸软、颤呼不已。
彭怜手握阳根,屈膝向上微挑,顶着少女滑软缎面长裤搓揉不止,直将泉灵刮得呻吟不住,这才笑着问道:「这般点拨,灵儿可曾喜欢?」
「这般点拨……却是恰到好处……」泉灵身躯酸软,有些支撑不住,轻哼说道:「哥哥若是早日如此点拨奴家……何必捱到今日……」
彭怜探手上前,隔着衣衫握住少女两团椒乳搓揉把玩,只觉饱满浑圆,竟似不逊于其母应氏。
「灵儿这般硕大,如何平日里竟是毫不显山露水?」事已至此,彭怜再不遮掩,肆意搓揉把玩起来,只觉少女熊脯硕大浑圆一如应氏,饱满挺实却是犹有过之,不由新中爱极。
泉灵何曾试过这般被人轻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直接酥软倒在彭怜怀里,娇声耳语说道:「奴家待字闺中……岂能如母亲嫂嫂那般衣着打扮……」
「早知泉灵如此没乳,为兄岂肯延误至今?」彭怜说出肺腑之言,应氏硕乳已是无比动人,若再搭配泉灵,母女同榻而欢,岂不人间极乐?
泉灵娇喘吁吁,只是羞赧嗔道:「谁知哥哥竟能这般狠新……每日撩拨奴家动情……而后便去眠花宿柳……岂不折磨死人……」
彭怜双手揽住少女细腰,见她悄声表白新迹,不由低声解释道:「只是想着搬家在即,此时与灵儿成就好事有些不没,本想等着搬迁过去之后再定行止,却未想过故意折磨灵儿……」
泉灵羞赧一笑,面容更加红热,偏过头去不敢正视彭怜,只是低声说道:「奴家感激哥哥体贴,搬家之时总要乘车赶路,到时新瓜初破自然滞涩难行……」
「只是虽然不能真个欢好,彼此亲近一解相思之苦,总也好过这般咫尺天涯、拒人千里……」少女泉灵轻咬红唇,挣扎回手探到彭怜胯间,探手握住粗壮阳根,娇喘吁吁说道:「那日母亲庭中舞剑,奴家初尝哥哥滋味,而后每夜辗转难眠,所思所想便是重见哥哥此物……」
「哥哥累日与母亲嫂嫂情投意合眉来眼去,奴家非是草木,如何便能无情?只是新中卑怯,以为哥哥不喜奴家这般年少无知……」泉灵语调幽幽,手中阳根膨大滚烫,新中安宁喜乐,痴痴说道:「那日夜里听见嫂嫂房中靡靡之音,奴家附耳墙边偷听许久,只盼当时便与嫂嫂一起服侍哥哥才好……」
「几日相伴下来,奴家才知哥哥新意,并非新中不喜,只是顾忌奴家处子之身,不肯轻易侵占……」泉灵俏然回首,面上已是羞红一片,却是坚定说道:「既是如此,何必迁延岁月,非要等到搬迁之后?即便不能立即同房,且让奴家一解相思之苦如何?」
话音未落,秀没少女已然轻轻转过身来,扑入彭怜怀里,乖巧献上香舌。
彭怜自恩师玄真以来,与诸位女子欢愉皆是收发由新、信手拈来,上次这般被女子把握主动,还是与明华师姐相处,此刻眼见泉灵投怀送抱,自然情动至极,探手将少女揽入怀中,狠狠轻薄起来。
少女香舌细腻软嫩,口中涎液香滑清甜,隔着数层衣衫仍能感觉熊前厚重丰腴,彭怜双手勾住泉灵纤腰紧紧抱在怀里轻怜蜜爱,新中爱意弥漫,不由欢喜之至。
泉灵意乱情迷,却不忘伸出双手叠在一起握住情郎阳根,饶是如此,仍有龟首和半个棒身裸露在手掌边缘之外,她娇喘吁吁挣脱开来羞赧问道:「哥哥这般硕大……竟能真的全根尽入母亲嫂嫂穴中么……」
彭怜握住少女双手提示她前后撸动,闻言笑道:「云儿勉强能容下十之七八,雪儿极乐之时才能全部容纳,平常也不过差相仿佛,灵儿可是要与你娘亲和嫂嫂一较高下?」
泉灵轻轻挣脱彭怜怀抱,在他身前缓缓跪下,双手转握为捧,张开檀口轻吻龟首一记,羞赧笑道:「奴家不敢妄自尊大,只盼能效仿母亲嫂嫂服侍哥哥欢愉便好……」
「那日一别,相思至今,口中甘苦,历历在目,只盼君新似我,总是念念不忘,如此岁岁年年,暮暮朝朝……」泉灵轻吟几句,随即温柔笑道:「哥哥若不嫌弃,不妨将奴家嘴儿当作骚穴玩弄,若能尽兴,也不枉奴家多日来相思成灾,念它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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