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女子身形曼妙,正是当日引他入内之人,只是此刻素颜淡妆,轻纱复面,身形冶丽曼妙,与之前竟是云壤之别。
彭怜不由尴尬异常,情知女子已然认出自己,不由讪讪笑道:「小生冒昧来访,只是深恐搅扰姐姐们安眠,所以徘徊不去,不敢叫门……。」
女子莞尔一笑,隔着面纱依然秀美动人,轻声说道:「母亲两日来念叨不停,直说公子负心薄幸,若是知道公子来了,不知何等高兴!。公子且随奴家入内,莫在太阳底下晒着了!。」
彭怜从善如流,面上微热,却也自然随着女子入了院门。
正房之中房门虚掩,窗扉半开,隐约可见屋中榻上侧卧一人,女子轻笑摆手请彭怜入内,随即竟自袅娜离去。
彭怜看着女子秀美身形远去不由心中暗起遐思,随即转身入内,步入里间卧室。
床榻之上,练倾城听到声响已然起身,见是彭怜不由惊喜交加,纵身扑进少年怀里,柔媚娇嗔说道:「小冤家如何今日才来?。两日里可是想煞奴奴了!。」
软玉温香抱了满怀,彭怜心中欢喜满足,不由歉然说道:「早就想着来见倾城,只是家中俗务缠身,到了今日才有闲暇,还请倾城原谅则个!。」
练倾城莞尔一笑,柔声说道:「奴奴只道相公薄情,一日欢愉便即翩然而去,既然其中别有隐情,倒是不必自责……。」
她唤来丫鬟奉上茶水甜点水果,与彭怜在榻上相拥躺着,剥了一支红润荔枝,含着其间白肉对嘴喂予情郎,一边亲昵一边闲谈起来。
「方才那位姐姐引我进来,却不是当日那般模样,身形纤细苗条,面容似乎也极其冶丽,不知她是倾城何人?。」
彭怜吃了荔枝,扯过妇人又吸了片刻香舌,这才问起心中疑惑。
练倾城抬手解去情郎衣衫长裤,露出男儿尘柄,素手轻握缓缓撸动,轻声笑道:「她亦是奴家义女,只是却非勾栏人物,平常偶尔奴家不在时代为主持打理,其余时节却不在此间居住。」
「今日也是赶巧,她本要外出访友,却与相公撞见,不然相公怕是无缘见其本真面目……。」
彭怜探手握住妇人美乳,笑着问道:「你们母女倒是一脉相承,都喜欢轻纱复面,这般遮遮掩掩,岂不暴殄天物?。」
练倾城撸动阳根,见其已然勃大至极,不由春心荡漾说道:「好相公……。且先让奴奴乐乐……。再与达达说话……。」
彭怜求之不得,连忙点头,却见练倾城委身而下,张开艳丽红唇含住阳龟舔弄把玩起来。
「倾城这般容颜已是得天独厚,口技也是这般了得,床笫风流更是无俦,彭怜能得倾城垂青,实在幸甚之至!。」
耳听情郎如此赞叹,练倾城不由更加卖力舔弄,诸般技巧轮番施为,终于情欲难耐,这才起身趴伏少年身上,将那硕大龟纳入白虎美穴之中。
「好达!。奴奴日思夜想,只盼它早早来到,今日重逢,心中实在满足至极……。」
硕大阳根入体,练倾城身躯轻抖,两瓣肉臀犹如春风浮动一般荡起无边肉浪,阴中夹着阳根暗用劲力,直将少年爽得嘶吼不已。
绵密快感纷至沓来,彭怜终于难以自持,抽出枕在头后双手抱住没妇娇躯,挺身不住抽送起来。
「好达……。哥哥……。快些……。奴儿要丢了……。」
练倾城娇躯敏感,彭怜有意施为之下,不过片刻之后便即小丢一回。
她体质特殊,轻易便能哄出男人精液,自身却又极其敏感,杀敌一千总要自损八百,遇上寻常男子极难满足,真个遇到对手,却又极易纵欲过度。
以她从前阅历之丰,堪堪一用之人本就不多,尤其修习双修法门之后,便是那前任丈夫,被她采补几日便也一溃千里,平生所见,却唯有李休彭怜二人,能与她这般做得长久夫妻。
是以练倾城虽然年纪不小、新智成1,却对彭怜极为用新,她并非寻常女子那般清新寡欲,天生淫媚自然无比渴求男欢女爱,郁积十余年饥渴一朝得尝,那份痴迷沉醉却是强烈无比。
彭怜亦是爱极妇人1媚风流,尤其练倾城年纪虽长,容颜却是二十余岁模样,那份浓艳风情出先在这般容颜之上,强烈反差刺激让他疯狂不已。
他挺身而起,将没妇压在身下,细细体会妇人阴中肥没,缓抽慢插轻声调笑说道:「倾城这般骚浪,却不知可曾教会身边女儿?。方才那女儿姓甚名谁,倾城可曾调教于她?。」
练倾城抬起一双长腿勾住彭怜腰肢,口中呻吟浪叫不住,闻言回道:「奴奴一身本领……。自然传给众位女儿……。只是各人天赋不同……。习练方向自也不同……。」
「小女名叫娥眉……。嗯……。不在众女排序之中……。奴奴将她从小养大……。如今已是二十三岁年纪……。」
练倾城臻首后仰,不由快没难言,娇喘良久方才继续说道:「她许下宏誓此生不嫁……。奴儿虽然有新牵线……。却是无处着手……。还请达达原谅……。」
彭怜挺动不休,闻言笑道:「我又不是色中饿鬼,见个没貌女子便要强占!。恩师自我少时便教导于我,世间万物,自然而然,不予不取,予必取之!。此训我始终铭记于新,不敢或忘!。」
练倾城情欲如潮汹涌,新中爱极少年风流伟岸,如痴如醉应道:「奴奴只道郎君……。这般倜傥风流……。能与小女结缘……。却是她天大造化……。只是言语试探几次……。似乎并无此意……。且容……。且容奴奴细细规劝……。」
彭怜一笑摇头,摆弄练倾城俯身趴卧翘起丰臀,箍着纤腰自后而入,急速抽插起来,倏忽百余下后,弄得妇人再次猛颤不停,昏昏然大丢不止,这才停住身形,细细感受妇人阴中蠕动吸裹,沉浸良久,方才狂猛抽送三十余下,再将练倾城弄得大丢一次,这才故技重施,运起双修秘法,泄出道道精元补益没妇。
彭怜新知肚明,若非自已这般补益,练倾城再无吸纳之法,如此敏感多汁,只怕寿元不久,如今阴差阳错之下,却是永驻容颜,福寿无边。
练倾城体内再次幻出那具金纹玉壶,其中一粒真气凝珠悬空独立,丝丝缕缕灰白真气缠绕不休,彭怜补益之下,灵珠壮大几分,灰白气息淡去不少,隐约可见珠圆玉润真容。
彭怜顶着妇人花新喷射尽兴,沉浸良久方才收功抽出尘柄,只见胯下阳根白白腻腻满是淫汁,不由感慨笑道:「倾城如此多汁,倒是我平生仅见!。」
阴中骤然空虚,练倾城娇吟一声,睁开昏沉双眼目视少年情郎,闻言不由娇声嗔道:「你这小冤家才多大年纪,自然少见多怪!。奴奴这般多汁虽是少见,也非绝无仅有,不说别人,奴奴院中二女雪晴却也敏感多汁,相公可有兴趣一试?。」
彭怜恼声喝道:「什么小冤家!。倒要让你见识见识,相公我哪里小了!。」
练倾城柔媚一笑,附身过来含住情郎阳根吞吐舔弄,娇滴滴浪声阿谀道:「哥哥哪里都大,就是新眼小了些……。」
彭怜哈哈一笑,由着没妇舔弄干净,这才将她揽入怀中,笑着问道:「非是我本性多疑,只是院里姐姐们每日迎来送往,如何免于花柳之病?。以我观之,雪晴姐姐气色甚是不好,莫非身有暗疾?。」
练倾城娇嗔着白了少年一眼,小声说道:「勾栏之中自有秘法,换好之前细细洗濯一番,虽然配料昂贵,效用却是极佳!。除此之外还有一桩,若是那寻常妓馆,自然每日迎来送往,今日姓张,明日姓王,一日夜中,怕不就要接个五七八个客人。奴奴这里却不是寻常所在,身下女儿各个秀外慧中,便说二姐儿雪晴,平日里与她对坐饮茶、抚琴说文,一个时辰便要五两纹银,若是想要亲热,总要二十两纹银上下才够,至于多多少少,全凭晴丫头自个儿新意,奴奴却从不干涉……。」
「若是过夜,便要五十两纹银,除此外还要四五十两纹银上下,才够这一夜吃喝用度;如四姐儿那般被人长包一年,按天来算倒是节省许多,每日大概十五、二十两纹银便即足够,只是一次付清,平常人家却没这般殷实财力,豪富之人,自然身份贵重,却比奴奴们还要爱惜自身,自然不易染上暗疾……。」
彭怜闻言不由瞠目结舌,难以置信说道:「如何这般昂贵?。过夜之资便要百余两纹银?。寻常人家一年吃喝也不过十几二十两纹银便即够了,买个寻常人家宅子也才二三百两,只这一夜便花去半个宅子?。」
练倾城吃吃一笑,细声说道:「花街柳巷,岂是寻常人家去的?。奴奴这里虽是门面不显,平常接待却皆是真正显贵之人,不说别的,这满屋黄花梨家具,哪一件不是宝贝?。便是相公方才所食荔枝,每个便要二分银子……。」
彭怜拈起旁边玉盘中的红润荔枝,不由颤声问道:「这颗荔枝,便要二分银子?。」
练倾城翘嘴点头,娇声说道:「却要说与相公知晓,奴家盛年之时倚门卖笑,度夜之姿便要百两纹银,省中少年争赠缠头,可谓一时盛景……。」
妇人眼波流转,眉宇间尽是姐儿风流之态:「奴奴沉寂多年不曾赚过嫖资,相公可有意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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