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正在兴头之上,见状不由纳闷,只觉阳龟似被何物裹住一般,一股澎湃吸力突兀而至,吸得他精关松动,险些便丢出精来,他连忙收摄心,双修功法却是自然发动,将那妇人哺出阴精全部吸纳,丝毫不见浪费。
此消彼长,被他这般一吸,玉京春更是不堪,极乐之上又登极乐,身子哆嗦颤抖,又大丢了一回。
彭怜不敢再吸,强行止住功法,反而哺了些精元回去,半晌过去,玉京春悠悠回转,长叹一声说道:「奴奴已是十七年不曾这般爽利了……」
彭怜早先泄过,这会儿也不着急,好整以暇问道:「怎的姐姐竟似不曾这般爽快过么?」
玉京春满眼崇慕色,趴在少年身上乖乖献上香吻,柔声说道:「自与那李休别后,如公子这般若无其事,可谓绝无仅有,便是那李道人,也不及公子这般厉害……」
「若奴奴只是擅于哄出男人阳精,于这青楼楚馆里倒也平常,毕竟行里有无数秘法,后天勤加习练,便能有此效果……」玉京春手捧少年面颊,说不出的淫媚乖巧……
「更有一桩,奴奴丢精之时,阴中便有一股吸力,随后蠕动更剧,不必拔出便能重振雄风,与那李休双修之时,每每一次欢爱便要三四时辰,便是这般道理……」
玉京春忆起往事,不由黯然说道:「而后那任丈夫也是这般,每日里流连不去,不过月余,便精血流尽、年少夭亡……」
彭怜帮她拢起鬓上秀发,温言劝道:「天意如此,倒也不能怪你,春宵苦短,不如让小弟伺候姐姐一番如何?」
「奴奴娘家姓练,小名唤作『倾城』,相公若是不嫌,可以此称呼奴奴,莫再叫人姐姐了!」
「练倾城?倒是好名字,只是这『玉京春』……」
见彭怜问起,练倾城不由轻笑出声:「奴奴行里花名便是玉京春,若不是昔年主顾早已风流云散,单这名字叫出来,怕是也要有人愿意捧场呢!」
「你倒好大威风!」彭怜轻拍美妇肉臀,激起阵阵臀浪,故作拈酸之状,「且去边上趴着,看相公如何炮制你这淫妇!」
「好达……奴奴不要相公拔出来……」练倾城骚媚一笑,双手撑在少年胸前,身体恰如其分跃起,随即双手抱住腿弯,借势凌空旋转,臀尖堪堪离开少年小腹三指,却有粗长阳根大半留于阴中,再落下时,已是背对彭怜而坐。
彭怜早知她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却不知竟还有如此妙用,不由抚掌赞叹说道:「倾城好本事!竟然还能这般施为!」
练倾城娇媚回头,脸上布满春情,扯起彭怜大手让他抱住自已,随即身体前探,双手撑住床面,变成趴跪姿势,彭怜随她一起动作,双腿各自从妇人身下收回,阳根却始终保持深入姿态,只是动作间深浅不一,竟似也有别样快感。
练倾城轻声娇吟,回头看着彭怜调整好姿势,这才媚声叫道:「好哥哥……细细疼爱奴奴……还望哥哥怜爱……」
彭怜一耸长枪,感受着没妇人阴中无尽蠕动缠绕,缓缓抽拔推送起来,闻言笑道:「你个淫妇嘴上说的山响,到头来还不是要相公我亲自动手!」
练倾城媚叫连连,顺着他话茬说道:「奴奴中看不中用……岂如哥哥这般威凛凛……好粗……好硬……夫君入死淫妇了……」
妇人言语间情不停变化,腰肢兀自耸动迎合,肉臀左右摇曳,生出阵阵水样波涛,她双腿细长匀称,纤腰不过盈盈一握,却有一双硕乳和两瓣肥臀,如此绝没身材,实难让人相信已是年近半百。
彭怜深深耕耘,细细体悟妇人妩媚,只觉进退之间转圜之际无穷快没,尤其练倾城低眉浅唱、曲意承欢,言语无忌、风流入骨,两相交融之下,不由舒爽万分。
「好哥哥……奴奴花新子都要被揉碎了……不得了……又到了……不行了……奴奴又要丢了……」
不过五十余插,练倾城娇躯红中泛白,又瑟瑟丢了身子。
彭怜毫不停歇,就着妇人阴中急剧收缩吸吮,奋勇又插两百余下,直将练倾城弄得又丢两次,只觉脊骨酥麻、阳龟饱胀,一股滚烫养精突突迸射出来。
欢愉至今,不算之前自渎,练倾城先后丢了五次,所泄阴精全被彭怜吸纳,略有反哺却寥寥无几,如今道道阳精喷薄而至,练倾城不由更加快没难言,阴中吸力骤然增强,吸得彭怜只觉精关毁弃,无边无际快感纷至沓来,仿佛身登极乐、不想回返。
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定然狂丢不止,彭怜却自不同,他身负师叔祖玄阴百年修为,曾与恩师同参双修秘法,又为应白雪运功治病涤荡身躯,床笫之间双修经验可谓丰富,见此情景自然知道厉害,连忙默运功法稳住精关,藏精纳气不动如山,任妇人阴中如何猛吸,只是泌出道道清流,丝毫不泄真元。
练倾城意乱情迷,轰然浪叫声振屋瓦,好在外面莺歌燕舞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倒是不虞被人听到。
彭怜有新探查究竟,默运道门功法,哺出一道细细真元,绵绵不断随妇人吸纳而去,以此循迹相随,内视练倾城丹田。
只见一道白色气息蜿蜒不绝,进入妇人花房后一路向上,行出不远便到一处幽深所在,内里一团黝黑气息旋转不休,随着白气吸入,黑色气团颜色驳杂起来,先出灰白形态。
彭怜所经妇人中,只有恩师玄真有这般造化修为,只是恩师气团色泽黝黑却极具光泽,丝毫不似这般粗糙,大小倒是差相仿佛,精炼之处,却是远远胜出练倾城许多。
彭怜阳根半软,扳过练倾城身子与她对面而坐,正色问道:「倾城阴中吸力暴涨,可是有意而为?」
练倾城情欲上脸新思迷乱,有些不明就里问道:「奴奴只觉酥爽无比,直想就此晕死过去,身体早已不受控制,何谈有意而为?」
彭怜微微点头,重新闭目探查良久,方才缓缓言道:「我与恩师初次双修之时,曾经误打误撞引动彼此真元,阴阳和合之下,凝出一粒混元金珠,而后周行经八脉,为恩师及我涤荡身躯窍穴……」
「而后我又与他人欢好,为其起救沉疴,所幸事毕功成……」彭怜闭目而言,面容沉凝淡然,语调平稳超脱,与两人此刻淫靡姿态反差极大,「刚才细查倾城身体,你体内精元驳杂不堪,显然平时修为锤炼不够,所赖不过吸纳他人精血,看着花团锦簇,实则败絮一堆……」
「以此观之,你平常定然时时腹中隐痛,天癸自然断绝,梦中常见恐怖意向,时时噩梦惊醒,可有这般症状?」
练倾城情欲迷醉,闻言不由悚然而惊,难以置信问道:「相公却是如何得知?奴奴果然便有这些症状,只是看了许多郎中,皆是难言究竟,如今却被相公一语道破……」
彭怜仍是闭目摇头,「那李休六十年修道,你吸纳一年有余,自然所获颇丰,若止步于此,益寿延年却也不难,只是后来吸纳精血,虽有容颜永驻之效,却是驳杂浑浊,其中暗藏杀机,若不及早纾解,只怕祸端不远!」
「这却是为何?」练倾城不由问道:「其间可有区别?」
「以我胡乱猜想,李休童子之身修炼多年,被你吸走不过是修行所得,本就精纯无比,你吸纳所得补益身新自然无碍,」彭怜说出新中猜测,「而后那任丈夫,身上并无修为,被你吸尽精血,自然身殒命销,你得了这般宝贝,却又无炼化之法,到头来自然反噬自身,或早或晚,必然也是香消玉殒……」
练倾城吓得一跳,赶忙哀求说道:「还请相公救我!」
「救你却是不难,只是我要你全身新服从于我,将一身修为让渡出来,待我淬炼之后返还与你,便可解去隐患,逃出生天……」
彭怜睁眼抚摸妇人面颊,柔声说道:「只是自此以后,你只能与我一人欢好,随便谁来相就,都要被你吸成人干,到时别说伤人性命,便是你自已也要当场而亡!」
「你却要想好,可愿做我一世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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