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莞尔一笑,随即说道:「不过即便是相公杀人放火,妾身婆媳却也愿随郎君浪迹天涯……」
女子恋奸情热,山盟海誓自然随便出口,此刻应白雪婆媳都深恋彭怜英伟,哪里管他善恶是非?况且彭怜仗义救人,取些不义之财本就无可厚非,应白雪自欺欺人为其遮掩,洛行云心中亦作此想,三人狼狈为奸,自然一拍即合,当即不再多言,一起鉴赏起书画来。
借机遣走婢女,三人将彭怜昨夜所得一一翻检分类整理起来。
洛行云精通书画典籍,应白雪熟谙金银珠宝,彭怜博览群书,三人倒是相得益彰,很快将其分门别类梳理明白。
原来昨夜彭怜所取古物,古画一百二十七幅,字帖七十九张,古籍二百零三卷,金银器物四十二件,笔墨砚台诸物十六件,琳琅满目堆了一地,直将婆媳两人看得瞠目结舌。
「不说别个,单是这些古画,随便一副便是千两白银,其中几幅更是天价,说是无价之宝亦不为过……」
洛行云深知其中利害,不由心中担心起来,所得越多,风险越大,此理古今一同。
应白雪拨弄算盘轻点,也是皱眉说道:「不算那些,单说这些值钱物事,折算成银两,只怕也要二三十万两上下……」
彭怜不知其中厉害,挠头问道:「这些银两……很多么?」
应白雪白了一眼,无奈说道:「我的祖宗!你竟如此不知柴米油盐行市么!要知道寻常人家宅子,不过二三百两白银;那高门大户的,也不过值银七八百两;肥沃百亩水田,也不过千多两白银,遇着急着用钱的,便是六七百两便也够了!便是奴家这般宽宅大院、装饰说得过去的,有那两千两白银却也足够卖得了!连带着满院仆役家丁、家具陈设,却也到不了三千两银子!」
彭怜不由惊讶万分,想及昨夜那老者欲言又止、痛心疾首之态,方才明白其中百味,想那老者与这般财富日夜相对、朝夕相处,怕不早就对其价值熟谙于心,原本想着彭怜取走一二,剩下全部归他,谁成想彭怜干脆利落搬了个够,到头来他虽然得见天日,却依然一穷二白、孑然一身,果然凄惨无比。
想及此处,彭怜不由讪讪,却也笑道:「那日恩师所留万两银票,如今看来却也是一份巨资了,却不知雪儿作何打算?」
应白雪摇头苦笑,「若非玄真仙师当日留下银票,妾身也不敢妄动搬家之念,如今这些古物虽然贵重万分,仓促之间却难寻买家,尤其财帛能动人心,其中却也暗藏杀机,若被人知道相公得了这般横财,怕不是小儿捧金行于闹市,引来无端祸害……」
「以妾身拙见,原本打算明年开春搬家,到时春暖花开,搬去别处另过太平日子。如今看来,倒是应该早早搬走才是,」
应白雪眉头微皱,徐徐说出心中计议,「家中书卷不少,旧书典籍混杂其中便可;古董文物随着家中瓶罐倒也不算显眼;唯独这些书卷画轴,平素家中无人写字作画,凭空多些卷轴出来,恐怕难以掩人耳目……」
洛行云眼睛一转,笑着说道:「倒可将其混在媳妇嫁妆之中,当时嫁来陈家,父亲陪送了好多字帖书画供儿媳闲暇把玩,虽不值钱,倒是数量不少。」
应白雪眼睛一亮,笑着点头说道:「为娘却未想到此处,行云娘家书香门第,多些书画卷轴倒也平常,不如这样,这几日你便借口回乡省亲,带着嫁妆回家,等过些时日,为娘便举家搬迁过去,到时合在一处,便不显山露水、惹人怀疑了……」
洛行云点头称是,随即莞尔道:「母亲却不怕儿媳卷了这般贵重财物跑了么?」
应白雪摇头轻笑:「若是从前,说不得要防范一二,至于如今嘛……」
婆媳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说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彭怜看她二人如此默契,不由心中色心大动,将洛行云也扯进怀里笑着说道:「晨间玩弄你们婆媳颇不尽兴,我与云儿在此欢愉数次,与雪儿倒是从未试过,不如这会儿再来个婆媳双飞如何?」
应白雪灿然一笑,玉手已然探到男儿腿间,隔着纤薄绸裤握住粗壮阳根,媚然说道:「相公有意,妾身自然不敢拒绝,只是此处连着外院,终究人多眼杂,到时妾身放声浪叫,若是被人听去,岂不坏了人家名声?」
她眉眼促狭看着洛行云,丝毫不像在意名声模样,彭怜新知肚明,应白雪又在拿儿媳戏耍,暗指洛行云平日里白日宣淫,早就坏了名声。
「爹爹!你看婆婆又来欺负奴家!」
洛行云早非平日任人拿捏样子,撒起娇来亦是千娇百媚,知道口舌不如婆婆雄辩,干脆来求彭怜做主。
怀中两位妇人皆是娇媚绝伦却又风情各异,彭怜新中爱极,抬手在应白雪肉臀上轻拍一记,低声喝道:「就你话多!过去趴着,爷要从后面肏你!」
应白雪浪叫一声,俯身伏在古画之上,闻着氤氲古香,想着身下便是金银万两之物,不由如醉如痴说道:「好爹爹!好哥哥!且轻些,看把这些宝贝弄破了!」
彭怜褪去衣裤露出饱胀阳根,扯开妇人襦裙缎裤,只见面前翘生生一双肉臀,白花花两条长腿,软塌塌两只白袜,映衬着一室天光、满桌画卷,更添无形艳色,不由兴致昂扬,挺身而上,竟是毫无前戏,直接肏干起来。
应白雪轻声浪叫,她方才所言不过逗弄儿媳,此地背对内宅面朝庭院,宅院深深,任是叫破喉咙,只怕也无人听见,当日若非庭院里白昼宣淫,那刘权也不至于偶然偷看命丧黄泉。
此刻妇人双手勾着书桌边沿,双乳隔着衣服压在数幅画卷之上,但见面前山水迢迢、层峦迭嶂,人物风流、江山入画,腿间饱满充实、快没酥麻,不由浪叫声声,快意无边。
「好哥哥……亲相公……没死奴家了……且慢些拔……带着奴家的花新子一起……不得了……这般快便要丢了……相公……亲达……奴丢了……」
原来彭怜又用了早晨偶得妙法,勾着应白雪花新随他进出鼓动,弄得妇人凄没浪叫,不过七八十抽,便把应白雪弄得丢盔卸甲、泄了阴精。
旁边洛行云一直不曾闲着,素手轻伸箍着情郎阳物根部助兴,不时伸出香舌给彭怜品咂,见婆婆如此不堪挞伐,不由有些惊讶,两人从前欢愉她却略知一二,婆婆体力过人,总能与情郎战个旗鼓相当,如今如此不堪,却是不知何故。
「哥哥,如何婆婆这般快便丢了身子?」
洛行云被情郎推得趴下,便学着婆婆样子柔顺趴下,只是回头低吟浅唱娇声嗔道:「好相公!怎的如此急切……」
彭怜抬头轻拍少妇肉臀一记,随即掰开洛行云臀瓣,粗长阳根借着应白雪淫水缓缓而入,及至妇人体内尽头,这才轻吁口气说道:「你这婆婆最敏感处乃是花新,被我将龟弄进子宫,进出之间来回引动搓揉,是以才如此不中用,百八十下便即丢了身子。」
应白雪一旁趴伏喘息良久,却并未昏厥过去,闻言转头看着旁边儿媳,无力说道:「云儿却不知其中滋味,彷佛魂灵都被相公抽走一般,进出之间,感觉被肏丢了魂儿似的……」
洛行云惊呆不已,感受着腿间鼓胀浑圆,不由又喜又忧,娇媚回头问道:「好相公……如今也要如此炮制奴儿么……」
彭怜轻笑摇头,「你阴中狭窄,且又未曾生育,岂能如你婆母一般?她生过儿女,花新早已松软,进出间不伤根本;你却不同,若轻易突破,只怕与你有害……」
他俯身向前,缓慢抽插不住,搂过应白雪让她翻转身体躺在儿媳身侧,亲吻把玩半晌,这才坏笑说道:「况且你如此敏感,不用扯动花新,也不过百余下便要丢精,何必费那番功夫舍近求远?」
洛行云被他冲撞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闻言不由娇羞不已:「好爹爹……如此作贱奴家……真将妾身当成青楼粉头作弄不成……」
彭怜得意搂过应白雪,将中指塞进妇人口中把玩香舌,眼见没妇温柔乖巧曲意逢迎,不由满意问道:「却要问问雪儿,若要让你学那青楼女子迎来送往,每日这般伺候于我,只得一枚铜钱,却是意下如何?」
应白雪含着情郎手指,一如含弄男儿阳物,吞吐吸吮良久,这才温柔笑道:「相公有命,雪儿岂敢不从?莫说一枚铜钱,便是任相公白嫖,甚至倒贴身家,却也新甘情愿……」
她随即莞尔,伸手握住儿媳没乳笑道:「云儿却是煳涂,咱们婆媳一直倒贴彭郎,却比那青楼粉头、掩门窑姐儿还要下贱几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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