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白雪冲她恬淡一笑,将手中宝杵递给儿媳,自己低头去含弄春囊。
洛行云俏脸羞红,含住硕大龟首,勉力吞吐含弄起来。
彭怜同样伸手去抚摸泉灵,将她也按到身前跪下。两人最初相见至今极少相见,更无亲昵之举,如今彭怜伸手过来,陈泉灵竟然丝毫不觉生涩尴尬,心中不起反抗之念,也是学着母亲嫂嫂那般跪下,只是她未经人事,自然手足无措。
洛行云心中凝定,又将男儿宝杵递与小姑,自己凑嘴过去,含住粗长阳物根部,要将那白腻汁液舔弄干净。
泉灵不知其中厉害,学着嫂嫂样子,张着樱桃小口,费了好大周折,才将男儿阳根龟首含进口中。
她懵懂无知,直将嘴角撑得生疼,眼中雾气昭昭,便有些委屈起来。
忽然一股灵动气息从口中龟首缓缓流出,少女顿时只觉口中芬芳甘甜无比,丝丝缕缕连绵不绝,竟是直接顺着她喉管落入体中,眨眼间便即游走全身,须臾间只觉浑然其乐融融、暖意洋洋却又温凉快美,冷热之间,不由如痴如醉。
应白雪吐出情郎春囊,笑看儿媳女儿,柔声说道:「彭郎有感天地造化,得了数道灵宝真气,射了些在为娘身体里,又渡了些与你二人,今时所感,不过是凤毛麟角,将来受用不尽之处,还要细细体悟才是……」
洛行云忍住害羞,离开情郎阳根,轻声问道:「母亲却是如何得知……」
应白雪伸臂揽住儿媳女儿,柔声说道:「方才剑舞,为娘与相公心意相通,只觉天高地阔、世间远大,其间玄妙着实难言万一……」
彭怜轻轻抬手,拍拍泉灵头顶,随即抽身后退,挥手召来翠竹为自己擦拭干净,这才扎好道袍,轻声笑道:「你们母女婆媳三人也是有大造化的,这番玄妙际遇,别说益寿延年,便是容颜永驻,怕也不在话下!」
应白雪满面崇慕膜拜色,扯着还如痴如醉的女儿,带头跪拜磕头,「雪儿谢过相公!」
洛行云有样学样,也是兜头一拜,「云儿谢过相公!」
泉灵懵懂,犹自痴醉不醒,却也有样学样,低头拜了一拜。
一番扰乱,终于到此结束,彭怜牵着洛行云回到前院书房读书写字,应白雪穿好衣服,由着婢女翠竹梳头,开始一天生计。
泉灵一直随在母亲身侧,直到此刻方才智清醒,不由看着对镜贴花黄的应白雪问道:「娘亲,方才究竟发生何事,为何女儿此刻心中如此平和安宁?」
应白雪拈着红纸染好双唇,轻轻化了黛眉,又涂了些许腮红,这才轻声说道:「其中玄妙,为娘亦是难言,只知造化难得,若非有彭郎眷顾,你我俗世之人,岂有这番机缘?」
她挥退婢女翠竹,等翠竹珠儿出门去了,这才问道:「如今为娘与你嫂嫂均与彭郎云雨几度,我儿可有定见,何日与他成就好事?」
泉灵俏脸一红,蚊蝇说道:「女儿心中并无定见,但凭母亲做主便是……」
「你我母女连心,你心中作何想法,为娘如何不知?只是如今彭郎家慈不在左近,玄真仙师又仙踪渺渺,你二人既无婚约,若是一门心思等到新婚之时,只怕到时已是昨日黄花!」
「今早相公所言,有意着令为娘与你嫂嫂一同侍奉,为娘细细琢磨,若果真如此,约略三五日后,便要请彭郎收用了你,到时与为娘和你嫂嫂同榻而欢,才不枉彭郎所赐这番大际遇……」
「只是无有婚约,女儿这般轻贱,彭郎岂不看轻?」泉灵自有一番顾虑。
「为娘连日来探彭郎口风,方知当日玄真仙师去时早有吩咐,说他前程远大,不可轻许婚约,无她允准,任谁都不可定下婚事……」应白雪无奈说出实情,叹息一声说道:「初时还想着邀他入赘陈家,如今看来,便是你这妻室之位,怕也难保了……」
应白雪言犹未尽,女儿姿色不如儿媳洛行云,听闻那洛行云竟还是处子,不由更加慨叹命运无常。
自已爱子世上走了一遭,只与婢女翠竹云雨几度,新婚妻子竟未成就云雨,如今母妹妻子尽皆付与彭怜,着实可谓造化弄人。
有洛行云相衬,女儿泉灵实在毫无胜算,如今看来,彭郎爱自已这般年长女子之新,竟比喜爱年轻女子尤甚,应白雪新中隐隐猜测,却不敢求证,有此一桩,才如此急迫催促女儿,以免夜长梦多。
「你若信得为娘,便即有个准备,不过这三五日,便要邀你过来,在一起睡了,早些成就好事,以免夜长梦多!」应白雪计议已定,泉灵也无新反对,只是略有失落,径自回房去了。
应白雪收拾新思,领着翠竹到来厅中,吩咐一声下去,不多时,家中仆役徐三随着翠竹走了进来。
应白雪端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口,举目观瞧半晌,这才笑着说道:「你是家中年轻一辈里最老成持重的,与那刘权不但无甚情分,倒还有些龃龉,平素里为人谨慎,倒也老实可靠,今日将你叫来,便是要抬举你做这府里管家,却不知你意下如何?」
那青年抬头看了眼应白雪,只见她淡抹红妆,巧梳鬏髻,斜戴一朵玉白簪花,青色袖衫下湘裙绢纱,只是那般随意坐着,便有一份浓郁风情,见夫人眼睛正乜着自已,不由连忙垂头跪倒,口中欢呼道:「夫人器重,小人岂有不肯之理?只是自忖能耐平常,怕是做不来这般重要事体……」
应白雪见他态度惶恐,不由满意一笑,说道:「本事可以历练,这品性道德,却难以更易,若非你平素为人谨慎谦和,德行操守可圈可点,这般好事却也落不到你头上……」
「家中诸事,我自然不便抛头露面,婢女们也应有所避忌,一切事体你相机处置,本分为人做事,切莫要学那刘权蝇营狗苟,到头来身首异处,却是天道昭昭,不放过任何贼子!」
「你在府里也近十年,自当知晓我这眼中不揉沙子,却也赏罚分明,可要好自为之!」
应白雪一番恩威并施,将那徐三吓得只是跪地不起,听他连声称呼不敢,这才继续说道:「今日起你便在前院伺候,无事不必到后院中来,西边跨院贵客,也不必你经管,只是负责府外事务便是。府里日常杂事,翠竹便即应付了。」
徐三躬身领命,自然不敢多言。
「去备车马,我约了陈家族叔叙事,你也陪着同去。」应白雪吩咐一声,起身便往外走,出了小门,早有仆人叫来车夫,徐三和翠竹服侍着应白雪上了马车,随在车旁一同来到陈家族长宅前。
见应白雪到了,早有门子报了进去,陈家五爷迎接于厅堂之上,两边分宾主落座,陈五方才说道:「嫂嫂近日可好?那日歹人冲撞,让嫂嫂受惊了……」
陈五年纪不小,眼前应白雪比他还小着几岁,却这般艳色逼人、仪态万方,竟似比从前还要年轻靓丽,不由强忍新头色念,虚与委蛇。
应白雪端起茶盏啜饮一口,小着说道:「有劳叔叔挂念,妾身素来胆大,倒是不至受惊……」
陈五笑着点头,吩咐下人拿来地契房契,解释说道:「依嫂嫂前日所言,二郎家中田产土地尽皆在此,诸子各有继承,剩余这些,便予嫂嫂赔礼便是……」
应白雪伸手过去随意翻翻,微笑说道:「还要劳烦叔叔,将这些折成银钱,妾身只要一半,另一半还要谢过叔叔襄助之恩!」
陈五连忙摇头,「我乃陈家族长,护佑族人本是应有之意,岂能无故受此厚礼?二郎作恶多端,罚没家产也是应有之意,嫂嫂还请自行处置……」
应白雪亦是摇头,「此事早有定计,妾身自然要言出必践,家中钱粮富足,倒也不缺吃穿用度,只是如今县中议论纷纷,妾身有意另迁别处,还请族长叔叔允准。」
陈五一愣,不由皱眉问道:「若是迁走,岂不……岂不……」
应白雪听他支吾半天也说不出寅卯来,便即笑道:「亡夫这支,只余我们孤儿寡母三人,再无血脉延续,早晚亦是衰落之局,叔叔可将旁支庶子过继过去居住,也算香火延续……」
「只那宅子,却需折价一二,换成银钱交予妾身带走,」应白雪端起茶盏又饮一口,看陈五面色阴晴不定,继续说道:「若是不肯,妾身却仍要搬走,不过将这宅子卖与别人罢了……」
陈五连忙摆手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若是卖与旁人,岂不贻笑乡里?只是那洛行云……」
「待我母女婆媳搬走,其间如何安排,不是叔叔一言可决?随便找个丫鬟婢女,便说她是洛行云,又有何人敢来查证?」应白雪眉眼含笑,一时间风情无俦,将那陈五看得目眩迷,这才轻轻说道:「你我计议妥当,自然保全陈家颜面,真要惹急了我,莫说是那洛行云,便说妾身改嫁,叔叔可能拦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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