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却不曾如此亵玩女子,不由大乐,推着应白雪再做一次。
应白雪方才只是触景生情自然做了,却也不想其中竟有这般情趣,便也乐在其中,又剥了一粒瓜子仁儿喂给情郎。
「吃个瓜子便这般香艳,果然男女之事实乃世间大乐……。」
应白雪身体轻颤,鬓发散乱,衣衫半解,低头看着情郎大手在酥乳上揉搓,不由好问道:「日间你与妾身儿媳,到底如何得手的?。」
彭怜握着美妇硕乳,简略说了日间经过,又吃了一粒香瓜子,这才说道:「我就着她脚丫射了一回,第二回却不曾尽兴,她只说午后再来就我,却不想竟是诳言……。」
应白雪喘息不定,手把着情郎手臂,却不拦他伸到腿间,只是娇声喘道:「却不一定是诳言,许是临时被事体绊住手脚,况且这种事上,女子大多面皮薄些,岂能过于殷勤?。且待明日再看,到时便知分晓……。」
彭怜一手把着美妇椒乳,一手伸到应白雪腿间抠挖,两人连日来恩爱异常,每夜便如此耳鬓厮磨,尤其应白雪年长,知情识趣自非翠竹可比,床笫间风情更是远胜,于是这主次之分便又颠倒回来,在彭怜心里,应白雪反而更加重要些了。
那翠竹倒也不敢心生懊恼,毕竟大户人家丫鬟自来便是如此,能得主人垂青,做个通房丫鬟,已是高人一等,若能侥幸纳为妾室,那却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让她与主母争宠,便是借她一万个胆子也是想都不敢的。
尤其翠竹本不是应白雪随身丫鬟,自小一起长大的少爷故去,她便是个无根浮萍,不是应白雪将她收在身边,怕是早晚沦落成一般粗使丫头,如今能得彭怜泽被,即便不得登堂入室,做个夫人身边通房丫鬟,却也高人一等、未来可期。
眼见应白雪病体痊愈,陈家再次兴旺不过早晚之事,到时添丁进口,翠竹身份仅在几位夫人小姐之下,有这份前程勾着,翠竹并不因为床笫间被应白雪喧宾夺主而稍稍有所怨言。
连日来随着应白雪身子渐复,翠竹已不再同床侍奉,多数时候都在外间候着,只在彭怜难以尽兴之时方才披衣过来助战,多数时候便是早早入睡,毕竟她白日里还要辛勤劳作,并不似夫人小姐一般闲暇。
这夜自然也是如此,彭怜也不去吵扰翠竹,只是抱着应白雪求欢不住。
多日饮食调理,加之彭怜有意滋养,应白雪变化可谓天翻地复,如今美妇身体日渐丰盈,面容更增俏丽,尤其脸色白里透红,竟似重生一般,丝毫不比二八佳人差些。
一双美乳入手滑腻饱满结实,胯间蜜肉淫液潺潺嫩滑柔软,彭怜每夜流连忘返,直将应白雪作弄得欲仙欲死,更加对他死心塌地,如今一门心思促成他与儿媳女儿好事,个中因由,自然以此为最。
彭怜爱她妩媚风流、知情识趣,便在没妇唇瓣轻啄一口,叹息说道:「若你那儿媳有你一半知冷知热,我也不至于如此黯然伤……。」
应白雪轻舒双臂揽住少年情郎脖颈,娇笑说道:「好相公,妾身代儿媳给你赔个不是,莫要念着她了,先疼疼奴家可好?。」
她说得娇滴滴、轻飘飘,彭怜骨头彷佛都听得酥了,不由笑道:「雪儿言之有理,不如你先帮我咂上几口,算是代你儿媳赔罪,如何?。」
应白雪俏目一翻,嘟着嘴嗔道:「相公肉龟那般巨大,哪次奴家咂到最后不是口酸舌软?。」
她嘴上嗔怪,却柔柔弯腰跪在少年腿间,双手牵出那根阳物,1练握着吐出香舌,先行舔弄起来。
彭怜舒畅喘气,伸手梳弄没妇如云秀发,不时拨弄两粒丰盈耳珠,灯烛之下,应白雪娇靥如花,勉力张大樱唇,堪堪含到龟棱所在,适应片刻,突然用力吞入,这才将硕大龟含入樱桃小口之中。
连日尝试,如今应白雪已能勉强含入阳龟,只是吞吐长度受限,并不如何深入,好在她风情万种,颇懂男儿喜好,双手把玩春袋戏弄阳根,口中香舌扰动顶挑,花样百出,不囿成规,每每皆令彭怜舒爽难制。
眼前没景淫媚冶丽,彭怜新中情动至极,右手握住没妇一团秀发轻轻扯动助她吞吐,看着应白雪香腮深深凹陷鼓起,感受肉龟火热紧致触感,不由赞叹说道:「好雪儿……。吸得好没!。」
应白雪口中含着男儿硕大阳龟,只是呜呜作响,说不出话,一头秀发被情郎握在手中提起,更衬得面容白嫩妖娆,她轻轻眨动眼皮,修长睫毛扇动不住,说不出的风情魅惑、性感妖娆。
彭怜随手扯下亵衣半边带子,显出没貌妇人圆硕双乳,一手轮番把玩,笑着说道:「雪儿这对乳儿倒是饱满许多,可是相公浇灌的结果?。」
应白雪不迭点头表示赞同,故意挺起熊膛放任情郎亵玩,双手依旧撸动不停,嘴儿含的却是更加紧了。
妇人身体白皙,双乳淡淡圆晕,两粒乳首圆润结实,此刻被少年夹在指间捏弄不休,不停变幻形状,她一边吸裹吞吐一边喉中阵阵呻吟,纤腰丰臀扭动不已,显然饥渴难耐。
彭怜也难以再忍,轻轻拍击没妇面颊,提着应白雪秀发后退,只听「啵」
的一声,硕大阳龟脱出妇人檀口,上面津液莹白,昂扬奋起,更显威风。
「好相公……。」
应白雪轻揉香腮,半晌才恢复知觉,娇嗔一句,不及多说,便被彭怜一把拉起,直接推在桌边趴下。
应白雪娇媚回头,看着少年情郎肆意施为,娇声嗔道:「好达……。又要奴家学狗儿叫不成……。」
彭怜一把扯下没妇裤子,压着阳根对准应白雪臀间没穴,微微用力,硕大阳龟便即没入大半。
「好爷……。轻些……。龟棱太大……。奴家缓缓才成……。」
应白雪回过双手紧紧掰着两瓣肉臀,深深呼吸两口,这才继续说道:「达达……。来入狗儿的骚穴儿吧……。」
彭怜深感棒头火热滚烫,阵阵腻滑快没无边无际,早就难以忍耐,闻言径自挺身,只觉阳根陷入一处温暖柔腻所在,团团没肉翻滚而来,肆意揉捻粗壮棒身,尤其龟首所及,阵阵软嫩酥烂如同碎肉,万千没肉蠕动其间,瞬时舒爽无比。
「好雪儿……。夹得好紧……。」
彭怜俯身压在没妇身上,只是耸动腰肢挺动不已,撞得圆桌上茶盏噼啪作响。
应白雪眉头轻皱,双手松开臀瓣撑在身前,口中娇啼浪叫,不时回头亲吻情郎,只觉少年抽插之间,彷佛身上魂儿都随着阳根来回扰动,更是快活至极。
「好爷……。亲达……。奴家每日里……。就想着相公……。白日里想着……。便湿漉漉的……。干甚么都没意思……。只是惦着达达这根棒儿……。好达……。雪儿爱死你这般威风了……。」
应白雪千娇百媚,床笫间万种风情,实在是彭怜平生仅见,比之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其中曲意逢迎、卑躬屈膝之意,更是犹有过之。
彭怜少年新性,身体强壮结实,又有功护体,床笫之间凛然威无限,只将应白雪弄得娇躯酸软、四肢酥麻、身新俱畅,不过百余抽,便将没妇送上人间极乐。
「好达达……。亲相公……。奴家不行了……。丢与达达了……。唔……。呜呜……。」
没妇媚叫如泣如诉,彭怜只觉肉龟尽处一股热汤兜头淋下,无边没肉纷至沓来,宛若碧海潮生拍击堤岸,将那粗长棍儿打的酥酥麻麻、痒痒乐乐,一闪念间,便是一股浓精喷涌而出。
彭怜也不控制,只是将龟顶在没妇花径尽头,射得畅快淋漓。
「好达……。多射些给奴儿……。奴儿要为相公生个孩子……。」
应白雪被少年射得头晕脑胀,昏昏然更上层楼,浑不知自已如何疯言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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