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怜也自清楚,便不再强求,在美艳女婢脸上轻啄一口,转身进了浴桶。
那浴桶并不甚大,他一人坐着倒也勉强够用,翠竹拿着一只水瓢走上前来,舀起桶中温水,帮着彭怜搓洗起来。
彭怜自幼长于山中,很小时起便已不再由人洗澡,无论冬夏寒暑,山间溪水、山下深潭,都是他盥洗身体所在,他有功法护身,早就不避寒暑,以恩师所言,衣物四时交替,不过是避免惊诧世人而已。
念及美艳恩师,彭怜心中愧疚之余,浓浓情欲骤然泛起,温水刺激之下,那个惹祸根苗自然挺起,竟然突出水面,露出半个肉龟。
「啊……。」
翠竹偶然瞥见,不由又惊又喜,那恩物如此粗壮可人,若要与其真个销魂,自己岂不是要被它生生弄死?。
彭怜自己取水冲去身上泥垢,见状笑道:「好姐姐,想不想仔细看看?。」
翠竹目眩迷,根本答不上话,彭怜不待她言语,径自在桶中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这一站起,带动大片水花,水声阵阵之中,一杆粉红肉枪傲然翘起,尽是昂扬之态。
美婢登时色授魂与,无意伸出手来便要抚摸,忽然察觉不对正要收手,却被彭怜一把抓住放在阳物之上。
入手湿滑粗壮结实火热滚烫,翠竹娇吟一声,红着脸嗔道:「公子好坏,怎能如此粗长硕大,岂不要了女儿家的性命?。」
「姐姐从不曾见过这般阳物?。」
彭怜只听恩师说过自己尺寸惊人,却不知道世人究竟如何模样,此番见翠竹亦是惊悚惧怕,不由好起来。
「奴婢也只见过少爷的宝贝,已算得上颇具规模了,但跟公子相比,却还是差出甚远……。」
她与陈家少爷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心中已然偏向少爷说话,事实而言,少爷尺寸只及彭怜一半,粗细程度更是远逊,只是她却不知,不是少爷不行,实在是彭怜尺寸太过逆天。
手中触感温热,翠竹情不自禁双手握住把玩起来,彭怜舒爽无比,伸手轻轻按在美婢头上,示意她为自己舔弄几下。
翠竹显然知情识趣,身体前探,便将硕大肉龟含进嘴里吸裹起来,她技巧熟练,比明华师姐强出甚多,便与恩师玄真相比,也只是天生风情略逊,经验技巧却是更强。
大户人家婢女大多身份卑贱,以色侍人谋求妾室之位便是最高追求,是以床笫之间尽皆曲意逢迎,丝毫不似正妻那般矜持娇贵,每每更得男人宠爱,便是由此而来。
翠竹舔弄甚欢,不时仰头媚然注视彭怜,个中销魂滋味,实在不足与外人道也,彭怜乐在其中,多日来心中郁结舒缓许多。
他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扯起美婢将她裤子褪下,翻转过来背对自己,对着腿间美穴,轻轻插了进去。
翠竹双腿靠在浴桶边缘,肉臀高高翘起,心荡漾之下,只觉下体宛如撕裂一般剧痛,随即一股饱满结实快感弥漫全身,又痛又美之间,轰然浪叫出声。
她年岁稍长,已然二十四五,身体早已熟透,只是多年未经男女之事,尤其陈家少爷当年为她破处不够彻底,留下一丝羁绊,直到彭怜长驱直入,才将其完全破去。
那一丝疼痛过后,随即便是如潮快感,翠竹双臂被身后少年拉着,双腿紧紧靠在木桶壁上,青绿亵衣之下,一对没乳来回摇荡,晃出阵阵波涛。
彭怜新中快没难言,没婢花径婉如处子般紧窄,包裹紧致程度竟似强于明华师姐,想来翠竹平日劳作甚多,肌肉结实,自然远非养尊处优的明华可比。
他干得爽快,翠竹也叫得妖娆,两人尽情偷欢,浴房中隔音甚好,不虞为旁人听见。
桶中水花阵阵,房内春叫连连,彭怜双手前伸箍住没婢双乳,手中把玩不住,肏干更趋猛烈。
翠竹不堪挞伐,早已小丢数次,眼看情欲渐浓,再也情难自禁,轰然浪叫起来:「好公子……。好相公……。亲达达……。奴婢不行了……。要丢给公子了……。啊……。」
翠竹显然情爱经验丰富,不是明华可比,风流妩媚比之恩师玄真亦是不遑多让,彭怜乐在其中,多日辛劳顿觉一扫而空。
忽然想起几日来血脉不畅,不由新中意动,双修法门自然运转起来。
有了明华师姐身上体悟,彭怜知道世间女子并不都似恩师玄真那般修为高深,尤其他身负百年修为,寻常修道之人尚且远远不如,翠竹这般凡俗女子更是尤为不堪。
功法催动,道道精元抽丝剥茧,从没婢身体各处飞速汇聚,在她花房深处被彭怜全部吸纳,每道精元掠过花新,均能带来无边快感,亿万道真元齐至,快感更是无垠,莫说翠竹一介凡俗女子,便是恩师玄真那般得道高人,也要屈从其下。
只一瞬间,翠竹身上半缕生机也无,设若彭怜就此收起功法,没婢轻则身躯瘫痪昏迷不醒,重则当场身亡就此香消玉殒。
彭怜自然不会如此灭绝人性,他与恩师双修日久,于此早有经验,重新驱动功法,将吸纳入体的女子阴精全部炼化,随即一一反哺回去。
双修之道,暗合两仪四象,阴阳相抱、互为体用,修为平等之人同修,便是事半功倍之效,而如同彭怜这般身负百年修为之人与凡夫俗子同修,则多为反哺,约莫便是女子全身十分阴精,受彭怜淬炼后便更加饱满浑圆,且又多出十之一二,待他将那十分反哺回去,却比原来那十分还要丰盈许多。
彷佛江海渊深,他每日勤修苦练也只得一瓢,从这一瓢之中取出小小汤匙,便远超翠竹二十余年所得,而彭怜所为,便是将这一匙与玄阴师叔祖所留修为一同淬炼,最后变成一勺,还与翠竹一匙之后,剩余便是自已所得。
如此一来,他修为自然精进,精炼真元也能补益翠竹,直将她周身窍穴全部填满方才收拢功法。
彭怜只觉体内顺畅舒泰,几日来的滞涩顿时消去,新情舒畅之下,将没婢翠竹抱进木桶正面自已,奋勇冲刺起来。
精元失而复得,进出之间,九死一生,其中快没难言之处,早将没婢翠竹彻底淹没,她智尽失,对彭怜纵情抽插几乎全无反应,只是轻轻呻吟,彷佛梦呓一般。
彭怜新中懊恼,暗悔方才不如先射了精再练功不迟,只是眼下清气爽,这般把玩没婢也别具没感,便也不再强求,暗中记取教训下次注意便是。
又抽插百余下,他射出几点浓精,其余全部炼化藏于体内,道家法门无数,无不推崇藏精纳气,不是对着恩师和师姐,彭怜轻易不会将浓精射与女子,毕竟恩师师姐得了自已阳精还能炼化增益自身,寻常女子得了,除了受孕别无好处。
彭怜将翠竹衣衫裤子褪下,让她坐在浴桶中浸泡,自已先出来穿好衣裳。
良久之后,翠竹悠悠醒转,转头看见彭怜,满眼深情说道:「好公子……。奴婢差点被你玩死了……。」
彭怜新道:「可不是差点……。」
嘴上却说:「好姐姐舒服便好,衣服我帮你烘干了,你洗了身子就能穿了。」
翠竹忽然皱眉道:「咦?。我明明昨日才洗过身子,怎的此刻这般污秽?。」
彭怜听她说的怪,凑过去一看,却见没婢肩头点点泥污,彷佛肉眼可见,脸上毛孔之中犹有污秽渗出,他稍一思索,便即笑道:「或许姐姐是借了小生的光,排了体内余毒吧?。」
他简略说了自已幼居山中学仙人道法行双修之事,大概能够补益女子身新,起到延年益寿之效,只是他对此不求甚解,恩师玄真也是初试云雨,实在是不知其中关键。
翠竹却是身临其境,她猛然从浴桶中站起,环视周身,半晌之后才惊喜说道:「我这肌肤光滑好多,便连几处细浅疤痕都消失不见了!。这里昨日撞到桌角有些淤青,这会儿也尽去了!。天呐!。公子你好厉害!。」
彭怜无奈挠头,他对此也是难以置信,恩师师姐双修之后并无这般明显变化,他细细琢磨,隐约便有明悟,想来恩师修为高深,师姐亦是玲珑剔透,自然不似翠竹这般凡俗之人身体污浊,两女变化不大,也在情理之中。
翠竹忽然抬头,定定看着彭怜,轻轻说道:「公子且少坐片刻,待奴婢禀明夫人,若果然公子阳根有此效,那……。那夫人便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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