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2-07
(13)
最初的艰涩过去之后,林荔的屁眼儿越来越滑畅。发布地址ltxsba.me由于润滑液的作用,她也
明显有了快感。她跪在座椅上,白白的屁股夹着我的肉棒一会儿旋转,一会儿扭
动,一会儿前后套弄,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白肉球我胯下来回跳动,没有片刻安宁。
她的腰身灵活之极,动作更是卖力,虽然房间里开着冷气,不多时她的腰臀
就渗出汗水,亮晶晶沾在白滑的肌肤上。我无法比较,但林荔显然很了解如何用
她身上的器官取悦男人。她一边摆动屁股,一边按住阴户,免得阴内的签字笔滑
出来碰疼了我。我不禁想到,颖颖要能这么乖巧该多好啊……
林荔的主动肛交虽然有趣,但总不及自己来干痛快,我抱住林荔的圆臀,把
臀沟几乎掰成一个平面,在她的肛洞里凶猛地抽送起来。林荔被我顶得抱住椅背,
大白臀在我撞击下啪啪作响。
肛门的括约肌比阴道更加有力,屁眼儿紧紧箍在肉棒上,随着我的插弄在臀
内时进时出,林荔闭上双眼,在我的捅弄下“呀呀”的低叫着。
忽然桌上响起电话铃声,我没有理睬,但它响过一遍后,又令人讨厌地再次
响起。我抓起林荔的电话,映入眼帘的号码让我心里一动。
林荔把手机开到扩音,说了声:“喂……”
“林荔!怎么不跟我联系!”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说。
“我上午有个会议……”林荔尽力让声音显得自然,但后边被我干着屁眼儿,
免不了还有些气喘。
“白婉的地址呢!找到没有?”
林荔犹豫了一下,被我狠干一记,才说:“找到了。”她说了地址,然后说
:“钥匙就放在她信箱上面。你们跟她谈谈就行了,不要……”
“我怎么做不用你管。”张茹打断她的话,声音突然一冷,“林荔,你你跟
这事有关系吗?”
林荔努力露出一个笑容,“你知道,我跟张董只是生意上的朋友……”
“哼,少装蒜,我老爸身边的女人只有你知道得最清楚!还有个朱逸,你把
她约出来,我要自己问问她。”
“这个忙我可以帮,张董最宠的就是她了……下午再跟你联系,怎么样?”
“五点!”
林荔通话的时候,我的动作一直没停,挂了电话,她才松了口气,急促地喘
息起来。
“林总,那个地址听起来很耳熟啊……”我慢条斯理地插弄着她的屁眼儿。
“杨凌,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公司里这么多员工,只有你住的是单独公寓。”
林荔的声音很温柔,要不是被她咬过两次,我这会儿就心软了。没错,公司
是给我提供了独住的公寓,但这难道是林荔特意给我的奖励?靠!骗鬼吧!
我抓住林荔的乳球,用力一拧,“把事情给我清楚!”
林荔痛得变了脸色,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由于白部长的倒台,张继雄被牵连入狱,接着据说是他身边一个女人捅出内
幕,没多久张继雄就在狱中离奇自杀。但事情还没完。据说张继雄是因为掌握有
威胁到新任陈部长生死的证据,才被灭口。但他死前不仅隐瞒了巨额财产,还把
这些证据都保存下来——就是那份资料。
“张董出事前,委托我保管,但没想到……杨凌,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今
后我们一起干好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婚,一起到国外定居。”
张茹说资料是被人从保险柜里偷走的,张继雄会亲手交给她?我不动声色地
说:“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白婉怎么会那么巧,住在我隔壁。张茹为什么要找
她?”
林荔只好说下去。张茹发誓要找出那个告密的女人,把她千刀万剐。至于有
关陈部长的证据她并不关心,但张继雄留下的那笔钱她可不愿放过,因此也在找
那份资料。
张继雄身边有很多女人,但换得更勤,出事前还在他身边的女人,张茹已经
找到两个,另外两个是白婉和朱逸。林荔算是跟他最久的一个,一直比较低调,
不但跟白婉和朱逸相识,与张茹也有点交情,两人一直都有联系。
白婉之所以跟我住隔壁,原因很简单——两处房子都是林荔的,张继雄要了
一间,给了他情人白婉。张茹打电话来就是要白婉的地址,同时让她把朱逸约出
来。
张茹也是个草包,竟然没怀疑到林荔。看着林荔闪烁的目光,我心里阵阵发
冷。虽然她隐瞒了许多真相,但根据这几天发生的事,我猜也能猜出来元凶就是
她。既然偷资料的是她,那么当初向警方告密的肯定也是她。
林荔一个摇摇欲坠的小公司,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张继雄对她不薄。这婊子
先是落井下石,借刀杀了张继雄,又偷走他留下的钱财资料,甚至在张茹疯狂报
复时还推波助澜,把目标引向无辜者。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可以说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即使没有我横生
枝节,林荔的如意算盘也免不了被江大胖砸个粉碎,不但财产成空,自己也要沦
为他人的玩物。
我抱着林荔的屁股犯干几下,把精液射在她肠道里,这才起身。林荔手脚被
我压得发麻,艰难地从座椅上爬起来,高跟鞋踩在地面,险些摔倒。
我看着这个美艳的蛇蝎女人,勾了勾手指,让她把乳房递过来,然后拿起网
线捆住她乳根。网线都是剥好的,直径不到一毫米,在乳根一束,就深深勒入乳
肉,两只乳球像要掉下来一样坠在胸前。
我让林荔趴在地上,牵着网线,像拖一条母狗一样,把她拖进卫生间。林荔
依照我的命令爬进浴缸,她大概以为我在玩性游戏,当我拿出买来的按摩棒,她
还装作害羞地挑了一根遍布颗粒的黑色假阳具,扭着屁股插进阴道,眼那支签字
笔放在一起。插肛门棒时她有点儿迟疑,但还是撅着屁股插了。
我拿网线在两根假阳具尾部绕了一圈,拧紧,然后捆在她腰间,把追剿固定
在她体内。接着我拉住她双手,绑在背后,把她两只脚并紧捆在一起,吊在墙壁
上的不锈钢架上。捆住乳根的网线被我缠在她面前的水喉上。最后我拉住她的发
髻,与她两手和腰间的网线结在一起。
林荔跪在浴缸中间,头部向后仰起,两只乳房被拽得前挺,两脚拉紧,白光
光的肉体被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关节可以活动。
“杨凌,你想怎么玩?我会让你高兴的。”林荔忍住恐惧说。
“不用了。这会儿让你自己高兴就好。”
我笑了笑,打开电源。两根按摩棒立刻在那只肥翘的雪臀中旋转起来,林荔
身体一震,体内发出嗡嗡的低响。发布页LtXsfB点¢○㎡林荔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流露出乞求和恐
惧的眼神。
我换掉林荔的手机卡,把手机放在浴缸外面,接上耳机塞在她耳朵里,调成
自动接听,然后说:“不用怕,电池最多只能用六个小时,下午它们就会停。”
我关上门,扬长而去。发布页Ltxsdz…℃〇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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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住的公寓,正是昨天遭遇张茹的时间。我上楼在隔壁门前的信箱上一
摸,找到了那枚钥匙,顿时放下一半心。今天她们的联系电话比昨天晚了一个小
时,张茹的人还没到。
我轻轻开了门,把钥匙放回原处,然后侧身进入房内。这房间跟我的一样,
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不过卧室里铺着很奢华的白色长绒地毯,躺上去比我的床
还舒服。
两只高跟凉鞋扔在卧室门口,一只立着,一只倒在地上,鞋绊散开,似乎还
残留着夜晚的疲倦。卧室的窗户上装着遮光帘,昏暗中能看到那女郎换了一身红
色的睡裙,侧着身子睡得正熟。她房间里开着冷气,身上盖的薄毯掉在地上,展
露出身体美好的曲线。她裸着两条白皙的小腿,双足白嫩而小巧,趾上涂着鲜红
的指甲油,就像小小的花蕾。
考虑到凶手可能带有枪械,我没有试图在这里藏身。我轻轻走进卧室,把针
孔摄像头装在窗户旁边,然后把窗户拉开一线,伸手轻轻一甩,把线路甩到一墙
之隔我的房间里。然后轻轻退出房间,关上门。
我知道这女郎会遇到危险,正在盛开的生命会突然夭折。如果她只是一个陌
生的邻居,我会叫醒她,带她离开。我一向认为,苏菲玛索的容貌与爱因斯坦的
大脑一样,都是人类不可多得的财富。但现在,我首先考虑的是自己,你可以说
我自私。但对我来说,死一次已经太多了。
这场有点闹剧意味的变故使我学会了小心,或者是冷酷。我就像一只困在蛛
网里的飞虫,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每一根线索。假如我想活到与颖颖结婚那一天,
让这场荒诞的闹剧了结,我需要了解一切。
(14)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接好线路,打开电脑调整了一下亮度,然后打开门,点
了根烟,静静等待着血案的发生。
11:40,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走出电梯,他们走到隔壁门前,看了我一眼。我
笑了笑,关上门,坐在电脑前。
女郎仍在熟睡,她与我只有一墙之隔,却生活在两个世界。我们的昼与夜是
完全颠倒的。刚才见到的两个男人出现在镜头里,他们走到床边,然后猛扑过去。
女郎惊醒过来,她挣扎着,鲜红的睡裙翻开,露出白美的大腿。两个男人捂
住她的嘴巴,手法纯熟地反绑住女郎的双手,然后高个男拎住她的头发,给了她
一个耳光,接着矮个拿出匕首,顶住女郎的喉咙。
不得不承认,人家这流氓是比我专业,手法干净利落,前后不超过半分钟,
就控制了局势。
女郎脸色雪白,惊恐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人。高个男松开她的头发,
拿出电话,“小姐,找到白婉了。”
我把麦克的灵敏度调到最大,听到张茹尖细的声音,“那个骚货!你们先问
清楚是不是她干的!然后给我狠狠地干她!让她吃点苦头再死!记住把带子拿回
来,我要让朱逸那婊子好好看看!”
高个男抓住女郎的睡裙领子,往两旁一撕,像剥香蕉一样剥到女郎脚下。我
眯起眼睛,那女郎身材比一般女子修长,皮肤雪白,乳房虽然比林荔小一些,但
形状极美,她的腰身比林荔更长,也更加紧凑。
女郎红唇失去血色,乌黑的眼眸仿佛僵住,恐惧地看着高个男拿出一柄弯刀,
朝她腹下伸去。
从镜头看来,那柄刀应该是硬度极高的锰铬合金,刀身前部弯曲,比刀柄宽
了三倍,前移的重心完全可以轻松劈断骨头。刀身两边没有血槽,后部却有一排
狰狞的锯齿。让这玩意儿捅一下,可不是玩的。
高个男用刀锋挑开女郎的内裤,说了句,“哟,原来是个没毛的。”
女郎阴部光溜溜没有一根阴毛,隆起的阴阜就像剥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软。
高个男抓住她的阴阜,肆意揉捏着,“婊子,知道我们谁吗?”
女郎两只美乳紧紧并在胸前,紧张地摇了摇头。
“张继雄你认识吧。”
“张董?他……他……”
高个男拉开她的腿,解着裤子说:“张董的办公室你去吗?”
“……有时候中午他会要我过去。”
“在办公室里?”
“办公室后面一个小房间。”
“里面有什么?”
“有一张床,还有一些别的……”
“别的?”高个男掏出阳具,捅进女郎下体,“是不是玩你屄的东西?”
女郎痛楚地拧起眉头,“是的。”
“那张床后面有个保险箱,你知道吧。”
女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高个男按住她的大腿,狠狠插弄着她敞露的阴户,“是不是你偷开了保险箱,
拿了里面的东西?”
“没有!不是我!呀!”
高个男抓住女郎的左乳,像要把它捏碎一样用力,恶狠狠问道:“你把东西
藏在哪儿了?”
“我真的没有拿……”
旁边的矮个揪住她的头发,对着女郎美丽的面孔一连扇了几个耳光,“臭婊
子!还敢撒谎!”
女郎哭着说:“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矮个男跟高个男对视一眼,狞笑着掏出阳具,塞到女郎的小嘴里。看着女郎
秀美的小嘴含着那么一根丑陋的阳具吸吮舔弄,我下面不禁有些发硬。都说林荔
的口活不错,下次可要记住试试。
镜头换了一幕场景,那个叫白婉的女郎跪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猛
干她的阴道和嘴巴。他们轮换着干了二十多分钟,先后在白婉小嘴里射了精,然
后躺在床上,慢悠悠吸着烟,让白婉用嘴给他们清理阳具。
两个人嘻笑着玩弄白婉的身体,他们点了一根烟,让白婉夹在屁股里,在房
间里跳来跳去,表演萤火虫。等烟头快烧完,矮个男还叼着烟,扒着白婉的屁股
跟他对火。然后两人从卫生间找来墩布,打开随身带来的摄像机,让白婉仰面躺
在床上,对着镜头说:“我叫白婉,是张董的情妇。张董死了,现在我用墩布木
把给大家表演自慰。”
白婉说完,张开双腿,对着镜头把木柄插进阴道。屏幕里清楚映出她脸上痛
楚的神情。那木柄又粗又硬,抽在娇嫩的肉穴里绝不好受。白婉一手剥开阴唇,
一手握着木柄在阴内抽送。两人在一旁观赏着,矮个男不时举起摄像机,录下木
柄在肉穴内进出的细节,还有白婉脸上的表情。
不知捣弄了多久,白婉终于达到了高潮。当她颤抖着说出高潮快要来了时,
高个男拽出木棍,让她扒开阴户,把高潮中的性器展露在镜头下。
白婉咬住下唇,细白的手指翻开阴唇,被木棍捅得张开的阴道口剧烈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