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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心似玉之永平攻略】(9-12)

气质才女、年轻嫂子、俏寡妇、贞洁烈女等等,多重buff加成,这么优

秀的女子,孀居在家,寂寞一人,太可惜、太浪费了,让她夜夜枯守空房,简直

是暴殄天物。

啊~好想尝尝~嫂子是什么滋味。

徐家后院的纷纷扰扰,各怀心思算计的众人;还有城外谷中秘园里的两只母

狗,还需要驯化调教。

事务烦乱,让徐令宜有些烦躁,还是简简单单挺着大鸡巴,操逼最爽快。

任何不听话的女人,操她。

一直不听话,就一直操她。

操,使劲儿操,直到把她操到完全是自己的形状,满脑子只有自己的尺寸,

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就会对自己唯命是从,这就够了。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弃暗投明的秦石榴,曾经的奸细改邪归正后,成为了徐

令宜最乖巧听话的女人,不但不给他找麻烦,还成了他得力帮手,最好用的泄欲

工具。

每次操秦石榴,她都会积极迎合,哪怕是徐令宜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她都

会不遗余力的达成,哪怕她累得痛得要死,被玩成一滩烂泥,也要让主人尽兴,

任劳任怨,满足主人想要的一切。

只不过,徐令宜又发现,秦石榴似乎受虐上瘾。

也许之前的夜半强奸,为她开启了一方新天地,也有可能是救赎的心理作祟

,总之,痛苦能让她更有快感。

每次在床上,秦石榴都渴望了徐令宜的牙齿和巴掌,拍打她,撕咬她,大力

蹂躏她。

每次疾风骤雨后,奶子和屁股上的道道齿痕和斑斑血迹,还有红肿甚至青紫

的巴掌印,泛滥不堪的肉穴和后庭,每一处伤痛,都让她陶醉,高潮到不能自已。

徐令宜摸着下巴考虑,也许应该派秦石榴去谷中秘园,执掌教鞭,驯化和统

御今后的所有女奴母狗。

第11章:王煜鸡巴软,侯爷入洞房

在徐府,出身婢女的秦石榴,没有子嗣,没有关爱,就是个小透明。随便找

个「到寺院祈福,抄经千遍」的由头,便能让她停留在谷中秘园,很长一段时间。

用人不疑,徐令宜给了秦石榴秘园大总管的权柄,足够自由,秘园的一切都

由她掌控。

然而,徐令宜不知道的是,历经绝望、违心背叛、回头是岸的秦石榴,是个

十足的狠人和变态,对自己狠,对她人更狠。

尤其是面对罗元娘——曾经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罗家大夫人,秦石榴不

但狠,还恨,甚至是凶残。

昏暗的地下密室,明灭不定的烛火中,「罗元娘,没想到吧……」

「秦石榴,是你……啊……」

啪~「叫总管!」

「秦石……」

啪~「啊……你……」

啪~「叫总管……」

「总……总管……」

啪~「啊……都叫你总管了,为什么还打我?」

「谁让你站起来的?你是母狗,主人的母狗,只能跪着,四条腿爬行……」

「为什么,徐令宜那混蛋为什……」

啪~啪~啪~「啊……啊……啊……」

「要叫主人,要用敬语,要跪着,不准抬头,你是狗,主人的母狗……」

啪~啪~啪~「啊……啊……啊……」

「明白了吗?」

「明……啊」

啪~「大点声!」

「明白了!」

啪~啪~啪~「明白了什么?」

「我是狗,主人的母狗!」

啪啪啪~曾经羡慕、嫉妒、怨恨,曾经的漠视、羞辱、鄙夷,都化作这一道

道驯化母畜的邪恶皮鞭,狠狠的抽打在曾经尊贵、现在还娇嫩的肌肤上,在白皙

的胴体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在这个夏日的午后,谷中秘园的清风,吹得有些冷。

作为徐府大夫人,罗元娘死了,徐府的嫁娶之事,要服丧一年。

我们的大女主罗十一娘,还在恐怖的罗大夫人阴影下,苦哈哈的寻找线索,

为母报仇。

另一边,茂国公府的婚期,如期而至。

不得不说,还是封建社会好,作为混账纨绔的王煜,一记当众强吻,坏了罗

二娘的女子名节,逼得罗二娘只能嫁给他。

不想当今社会,哪怕滚过床单了,哪怕带球冲锋,哪怕生完了孩子,有些女

人也会丢下孩子离开,不会如古代社会一般,女子讲究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作为今晚的主角,罗二娘可谓艳压群芳,本就面若桃花的她,今日画上精致

的妆容,一袭绚丽的大红嫁衣,金玉满身,环佩叮当,如同娇艳的玫瑰,挂满金

色露珠,惊艳着全场,更让前来贺喜的徐令宜胯下微微一挺,以示敬礼。

美艳新娘的旁边,面色苍白、眼袋青浮的王煜,瘪着大嘴,轻蔑的扫视了一

圈,看到人群中的徐令宜,面露不屑,示威般扬扬下巴,大力扯了扯新娘的衣摆

,疾步进入礼堂。

看着这对大红色的背影远去,徐令宜嘴角微微一扬,扫视了一圈满堂宾客。

在场宾客中,足有十几人看来过来,冲着他轻轻点了点头,露出同款微笑,

一切都在不言中。

茂国公府世子大婚,可谓普天同庆,甚是喧闹。

今日主角王煜,能够娶到罗二娘这样一等一的美人,尤其这美人,还是从讨

厌的永平侯徐令宜手里抢来的,心中更是畅快得意,面对宾客的竞相敬酒,他自

然是来者不拒,杯倒碗干,喝得尽兴。

良久,宾客散去,王煜就喝得五迷三道,东倒西歪,踉踉跄跄的闯入了洞房。

此时的罗二娘,原本已经死心了,这辈子跟着王煜这个混账纨绔,了此残生

算了。

可是今天在宾客中,只瞧了一眼,那遗世独立的身姿、英俊面容,还有华服

下那雄壮的体魄,那让人欲罢不能的大鸡巴,让罗二娘不由得脸红心跳,下体潮

湿。

可惜,这辈子的缘分尽了。

踉跄的身影,冲天的酒气,进来了一个怎么看都不像人玩意的东西。

王煜冲着罗二娘扭曲的狞笑一下,连踢带踹的,赶走想要闹洞房的宾客,粗

暴的关上洞房大门。

猥琐的搓了搓手,怪莫怪样的,王煜淫声笑道:「小娘子,为夫来了。」说

着,便往新娘身上扑。

罗二娘被重重的撞倒,无力的躺在绣床上,不再挣扎,像一条失去呼吸的死

鱼。默默的接受命运的不公,认命一般的闭上眼睛,等待压在身上的禽兽侵犯。

只是良久,罗二娘发现,压在身上的畜生,死沉死沉的,却一动不动。

睁开桃花美目,映入眼帘的却是她朝思暮想的英俊面容。

「侯……侯爷!」

罗二娘的小嘴张成o型,她做梦都想不到,徐令宜会出现在她的洞房里,就

好像情郎从梦里走出来一样,金甲英雄踏着五彩祥云来拯救她了。

徐令宜微笑着伸手,将王煜提起,丢在地上,犹如丢一条死狗,一件垃圾。

只见王煜胸膛还有起伏,嘴里隐约传来鼾声,罗二娘提着的心才放下,疑惑

道;「他这是……」

「睡着了,我在他酒力下了点药,今夜他不会醒来。」徐令宜笑容温和的解

释着,随即把美艳的玉人儿拉入怀中。

「宝贝儿,你今天格外美艳,本侯爷都为你倾倒。」

「可是,二娘如今已是王煜的妻子了,我们不可以……」罗二娘娇羞的低下

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别人的老婆,我更喜欢……」徐令宜可是有曹贼之魂的男人,替人入洞房

,给别人老婆破处,都是常规操作。

他低头逮住罗二娘红艳艳的双唇,深深嘬住,舌头深入贝齿,和丁香小舌交

缠搅拌,涎水交融。

双手不停,快速的解开罗二娘的大红喜服,一层层利落的扒开,只要其中最

甜美的白肉。

罗二娘也放下一切顾虑,纵情放肆,同样迫不及待的解开徐令宜的腰带,脱

掉他的裤子,释放她最期待的大家伙。

很快,二人释放了一切束缚,滚进来芙蓉暖帐,滚进了鸳鸯锦被,紧紧的相

拥。

直到滚进了被窝,徐令宜才松开嘴唇,带出来的涎水都拉丝了。

伸手一探,果然云梦泽中,水位大涨,泥泞不堪,徐令宜不由得调笑:「二

娘,你下面好湿啊?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洞房啊。」

「还不是刚刚进门时,在大厅看到了侯爷。一想到侯爷健壮的英姿,还有这

根让人欲罢不能的大家伙,妾身就瘙痒难耐,下面忍不住就湿了。」

罗二娘霞飞双颊,一双美目喷射著名叫欲望的焰火,柔弱无骨的小手套弄着

大鸡巴,吐气如兰的小嘴靠近徐令宜的耳边,放肆的媚笑道:「郎君,今夜,拿

出你最大的本事,让妾身做你的女人。用力,操烂妾身。官人,我要~」

说着,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徐令宜方正的耳垂。

就像火星掉进了汽油桶,徐令宜的欲火爆燃,他粗暴的分开罗二娘白嫩的双

腿,挺起大枪,仿佛天才般的枪客,不需要瞄准一般用出甩狙,大枪直戳靶心。

伴随着一声如泣如诉、似幽似怨的呻吟,大鸡巴直捣黄龙,扫荡一切阻碍,

贯穿玫瑰一般的花穴,捅破最为娇软的嫩膜,突破层层阻碍,直达花心,沿途浸

染斑斑血迹,犹如百战的旌旗。

罗二娘痛的桃腮涨红,紧咬银牙,双腿绷直,脚趾内扣,香背弓成了虾米。

很贴心的,徐令宜在花心停留了十秒,让刚刚破瓜的罗二娘缓了一口气,才

开始耸动腰肢。

随着染血的大鸡巴的一出一进,罗二娘疼得扭曲的俏脸,一点点的缓解,紧

绷的躯干和扭曲的四肢逐步放松,慢慢适应。

伴随着大鸡巴的逐步加速,阴道的渐渐扩张,淫水的分泌湿润,一种酥麻舒

爽的感觉在罗二娘浑身蔓延,直冲脑门。

「郎君,好爽……」

「侯爷,用力……」

「再深一点,姐夫……」

徐令宜埋着头,耸动大鸡巴,大力耕耘之余,喘声道:「二娘,侯爷我厉不

厉害?操得你爽不爽,小骚货!」

「好爽啊,第一次就那么爽,小骚货美死了,侯爷再快一点,不用怜惜二娘

,二娘是个耐操的小骚货,受得住~」

罗二娘媚眼如丝,娇躯染上一层粉红,她一双玉臂搂住徐令宜的头颈,白净

双腿缠住他健壮的腰肢,如同树袋熊一般紧贴在徐令宜身上。

毕竟是别人的老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确实不用怜香惜玉。

徐令宜不再客气,火力全开,大鸡巴如同撞城锤一般,猛烈的轰击最深处的

花心,操得罗二娘一时间哇哇乱叫,那双纤细的玉臂用足了力气,把徐令宜的头

死死的按在有容的胸怀里,那点没把他闷死。

「侯爷,太强了。大鸡巴太猛了,这是要二娘的命啊。不行了,二娘不行了

,感觉爽的要爆炸了,要炸了……」罗二娘发疯一般的甩动着秀发,四肢挣扎着

四处乱抓,腰肢翘臀不断扭曲着,最终背屈成一张弓型,浑身不断颤抖痉挛。

徐令宜感受到了,大鸡巴备受挤压,毕竟是处女未经开发的阴道,紧致如新

,那紧缩的层层肉壁,能锁住世间一切英雄好汉的钢枪影硬炮。

体验着大水冲龙柱的感觉,温热而丰沛的水量,持续不断。如果架好炮架,

及时拔出龙头,必定是一场惊艳众人的潮吹盛宴。

强忍着一泻千里的欲望,徐令宜在那摊泥泞中缓缓拔出怒挺的大鸡巴,将瘫

软的罗二娘翻了个身,掰开丰腴的白净臀瓣,调转枪口,对准雏菊一般小巧的后

庭,缓缓挺进着。

「嗯哦,侯爷,你这是……啊……」

罗二娘丝毫没有防备,后庭起火。

突然的撕裂般剧痛,让她亡魂大冒,猛得弓起娇躯,胸前两个馒头大奶子疯

狂的抖动,如同两只即将脱困的白兔。

「别动!」

啪得一声,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白净的屁股上。

徐令宜像一个威严而又冷酷的暴君,毫无怜惜之情,把罗二娘弹起的娇躯,

大力按在床上,两只大白兔被压扁在床铺上,让她把大屁股撅得更高,形成一个

完美的炮台。

「侯爷,痛死了,后庭没有准备好……啊……裂开了……」

一炮又一炮,徐令宜这座木得感情的打桩机,疯狂的输出,大鸡巴一次又一

次的突入,无情的捅进更深更远的地方。

罗二娘从起初的挣扎惨叫,挣扎逐渐无力,变成了微弱的闷哼。

腰肢和屁股配合默契的摇摆,本能一般迎合著大鸡巴的进出,只是时不时的

肠壁痉挛,伴随着肠液分泌,像着大鸡巴发出无力的抗诉。

相对被彻底撑开,看不到褶皱,只有红肿充血的后庭,刚刚破瓜的玫瑰肉穴

,被连累的水泽泛滥,经历了三起三落,玫瑰花瓣沾满晶莹的露水,茂密的黑森

林早已化为泽国,连带着淫水从大腿根顺流而下,大片的床榻都湿腻不堪。

最终,在罗二娘被干得像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体温依旧潮热的时候,徐令

宜低吼一声,开闸泄洪,将亿万子孙统统灌入她那不堪重负的直肠深处。

抖动着,抖动着。

也许是被滚烫的精液烫醒了,罗二娘的娇躯再次痉挛,肠壁再次紧缩,大量

的肠液分泌,帮着徐令宜顺利拔出大鸡巴。

如同拔瓶塞一般,噗的一声,大鸡巴脱出后庭,随即可以听见响亮的噗嗤噗

嗤声,伴随着汩汩流出的浑浊粘液,还有红肿的菊花褶皱,外翻的粉色嫩肉,一

张一合的,场面甚是淫靡。

「怎么样?宝贝儿,本侯爷没让你失望吧。」

徐令宜伸手理了理罗二娘额边的乱发,俯下身来,轻轻咬了咬她小巧的耳垂

,亲吻着她红艳的脸颊。

「爽,爽死了,侯爷是最棒的,快把二娘操散架了,感觉双腿都在抖,根本

合不上腿了,怕是明天都下不来床了。」

罗二娘眯着眼睛,嘴角上扬,似是在忍受,也是在享受,偶尔眉头皱起,似

乎牵扯到了撕裂的伤口。

对她而言,这是一次惊险刺激又神奇美妙的体验,她的洞房花烛,十分圆满

,终生难忘。

徐令宜站起身来,温柔的将罗二娘瘫软的娇躯放平,细心的盖好鸳鸯锦被,

染血的白色锦帕郑重的放在枕边。

在罗二娘好奇的目光下,徐令宜穿戴整齐,吹了声口哨。

只见两个黑衣死士推门而入,后面跟着一个面带横肉的粗使婆子。

罗二娘没想到,门外还有人盯着,全程听取她的淫笑浪叫,不由得俏脸红透

,把头埋进了被子,只留下一双惊奇的美目。

两个黑衣死士合力,架起了昏迷的王煜,扒光了衣服,分开双腿,露了他软

脚虾一般的小东西。

「让老奴来伺候世子爷洞房吧。」

粗使婆子卷起袖子,脸上横肉抖了抖,露出狞笑,满布老茧的蒲扇打手,如

同捏小鸡子一般,捏住王煜的胯下小虫,粗暴的撸动着。

似乎用力不小,徐令宜都怕这粗使婆子用力过猛,把王煜那纤细的子孙根掰

断了。

也就十几下,最多两分钟,王煜的小虾米翘了翘,喷出一股白浊,就委顿下

去,缩成小小一团。

粗使婆子用手指沾了沾那股白浊,往王煜的裆下摸了摸,糊了一裤裆,然后

随便抹了抹手,施礼退下。

两个黑衣死士齐心合力,来回扭动王煜的腰肢,足足上百次,才把他扔在床

上,稍微布置了一下洞房,施礼退下。

似是无意,又好像故意,随手拍了拍王煜两侧的后腰。徐令宜又扫视了洞房

一圈,最终看向被窝里的罗二娘,留下一个玩味的笑容,转身走出了这片他奋斗

过的战场。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煜才从浑浑噩噩中醒来,查看了一下胯下的湿腻,还有

酸痛的老腰,以及肾亏才有的绞痛,可以确定,他确实是释放过了再看看那染血

的白色锦帕,满脸骚红的新妇罗二娘,那难以闭合的双腿,下床都艰难。

王煜只当是昨夜酒醉断片,夜战新娘八百回合,舍身忘我,至死不悔。

又看了一眼被折腾坏了的罗二娘,他不由得嘎嘎怪笑,心生骄傲和自豪。

再说窃玉偷香,替别人洞房的徐侯爷,心情不错的回到府中,洗了个澡,浑

身清爽,跑去肉感十足的文姨娘院中,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文姨娘,美美的睡

了一觉。

又过了几日,太平无事。

徐令宜按部就班,在朝中拉拢盟友,鼓吹放开海禁的政策,提防靖远侯区家。

回到侯府,徐令宜就深耕后院。

没事儿就在乔莲房和文姨娘的院子里溜达,陪乔莲房抚琴,陪文姨娘吃饭,

和两个姨娘上演伉俪情深。

空闲了,就和谆哥、谕哥一起玩闹学习,和两个儿子上演父慈子孝。

在徐太夫人面前恭敬守礼,做孝子贤孙;在五弟徐令宽面玩谦恭礼让,前兄

友弟恭;就连高傲的弟妹王丹阳,还有清冷的孀居二嫂项怡真,都经常串门交流

,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一副亲和正经的封建家族大家长模样。

「我可是再世曹贼啊,只爱淫人妻女,不会真有人把我当好人了吧?!」徐

令宜嘴角扬起,露出一抹邪笑。

算算日子,秘园那边应该差不多了,真得好期待啊。

第12章:真皮沙发软,饿狗罗元娘

宽敞的地下密室,被无数烛火灯影照得宛如白昼。

四周栅栏林立,角落里摆放着各类造型古怪的刑架。

镣铐、皮鞭、绳索等等刑具,挂了满墙,琳琅满目。一旁的刑训桌上,肛塞

、假阳具、乳夹等等,不同型号,种类齐全。

大厅中心摆放着的,是可供二十人一起大被同眠的巨大床榻。

这是徐令宜精心打造的女奴调教室,谷中秘园的核心所在。

此时,浑身赤裸的徐令宜,正半躺在一旁的「软榻」上。

只见这软榻,白花花的扶手和靠背,赫然是由一名赤裸女子组成。

女子头戴黑色的皮质头套,覆盖了整个头面部,只露出鼻子和嘴巴。

她柔软的四肢和腰腹,紧贴在木质软榻的扶手和靠背上,用软皮的镣铐固定

着。

白净的玉臂张开,在木质扶手上形成环抱状。

丰腴的双腿努力张开,形成了一个大大u型。

就像在太师椅上加上了真皮肉垫,被魔改成了陷入式人肉沙发。

靠在这玉蒲团一般的人肉沙发上,徐令宜仿佛整个人都能融入这娇软丰腴的

胴体中,尤其是那对肥硕的不像话的大奶子,居然大到能放在两侧肩头,像一个

柔软的u型靠枕一样,可以包裹他大半头颈。

「舒坦,温暖柔软,就像儿时在母亲的怀抱中依偎。」

在这团白净丰腴的软肉中来回扭动磨蹭,徐令宜不由得赞道:「青奴你这把

软椅,主人我很喜欢。」

黑色头套中,没用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微弱的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很不错,真皮家具就要有家具的样子,不能发出声响。」徐令宜点了点头

,很满意女奴吕青桐的表现。

同时,他对秦石榴这个秘园大总管的驯化成果,隐隐有了期待。

就在这时,一阵锁链哗啦的响声,从走廊中传来。

秦石榴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脚踩黑色尖头高跟鞋,一手拿着黑色皮鞭,一手

牵着细长狗链,牵着一只四肢爬行的「母狗」,缓缓走进大厅。

只见这只「母狗」脖子带着皮质项圈,被金属狗链死死拴着,双眼被黑色眼

罩蒙蔽,嘴里含着口枷,晶莹的涎水,时不时的流下来。

赤裸着全身,冻得瑟瑟发抖,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浑身满布青紫和鞭痕。

尤其是爬行用得双手和膝盖,青紫成片,都磨破的皮儿。

「秦奴参见主人。」秦石榴来到徐令宜身边,乖巧的俯身下摆,同时手里锁

链一扯。

那只「母狗」浑身一抖,原本爬行的四肢一软,整个匍匐在地,行了个五体

投拜的大礼。

「开始吧,但愿你能让我满意。」徐令宜平淡一笑,看了看秦石榴,也看了

看那只「母狗」。

秦石榴站起身来,冲徐令宜点了点头,随即拍拍巴掌。

走廊里迅速走来一队侍女,整齐划一,每个人都端着精美的食物。

糕点、卤肉、水果、汤羹,不一而足,摆了满满一大桌,香气四溢。

闻到食物的香气,趴伏在地的母狗猛然间腾起,依旧双手和膝盖着地,却焦

躁不已,本能的向着食物长桌爬去,如果不是锁链的束缚,她早就扑了上去。

秦石榴走到母狗身边蹲下,拿掉了她头上的眼罩和口枷,松开了手里的锁链。

突然间的光亮,让母狗迷茫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眨了眨,适应着光明,

迷茫的看向四周。

很快,她就被长桌上的食物吸引了注意力,再也顾不上其他,双臂和膝盖并

用狂奔,爬向了长桌,跪在地上,人立而起,双手扒拉着食物,疯狂的往嘴里塞

,狼吞虎咽,如同饿狗扑食。

这只母狗,就是罗元娘,曾经雍容华贵的侯府大夫人,已经被饿了很多天,

她现在只是一只待驯化的母狗女奴。

求生的本能之下,人和狗的界限,并不那么清晰。

徐令宜饶有兴趣的看着饿狗罗元娘,看着她那哪怕快要被噎死了,还要往嘴

里塞肉块和糕点的搞笑样子,尤其是那被食物塞到变形的俏脸上,是狰狞和扭曲

,没有丝毫曾经的端庄和秀丽。

徐令宜笑了笑,来到罗元娘的身后,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双腿伸直,上身能

够趴在餐桌上,手臂能够拿到更远处的食物。

同时,也架好了炮架。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大鸡巴对着臀瓣之间的肉穴,硬生生的捅入

,一插到底,直接贯穿了子宫口,不带一丝的怜悯。

直到被大鸡巴贯穿,满嘴塞满食物的罗元娘,才意识到自己被侵犯了,而且

是最粗暴野蛮的奸淫,她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忍受着下体突然胀痛和刺激,继

续大力的咀嚼食物,不再理会来自背后的疾风骤雨,和下体的撕裂疼痛,仿佛被

淫辱的不是自己。

她现在只是饿,饿到极致,胃里有一只饿鬼搅闹着,想要吃掉眼前的一切食

物。

徐令宜可不管罗元娘的想法,他一手扣住胯下母狗的纤腰,一手大力拍打她

的臀瓣,腰肢大力的摆动,大鸡巴疯狂的撞击肉穴和子宫,有一种策马扬鞭的畅

快。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和炽热,大鸡巴给予的刺激和痛处,罗元娘居然

扭动起了腰肢和屁股,伴随着嘴里的咀嚼声,有规律的迎合著,一股莫名的快感

油然而生,充盈着大脑,和进食的愉悦,让人舒服的到呻吟。

疯狂输出几十下,徐令宜感受着了胯下母狗的颤抖,还有阴道子宫的收缩,

淫水四溢。

果断拔出大鸡巴,他又对准娇小的后庭花,狠狠的刺入。

这一次突然刺入,那撕裂般的疼痛,让满嘴食物的罗元娘惨哼一声,差点把

吃下去的食物都吐了出来,不由得紧缩了一下肛门。

感受着肛门的紧缩,让徐令宜的大鸡巴很受刺激,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刺入

和撞击,撞得罗元娘的翘臀臀浪翻滚,颤抖不断。

受不了那么猛烈的攻伐,罗元娘扭动着腰肢和屁股,想要挣脱。

徐令宜抓住一旁的锁链,一圈圈收紧,牵扯着罗元娘的项圈,让她的上身被

从桌面上提了起来。

在罗元娘的强烈挣扎下,她的躯干被拉成了一张弓形,挣扎的更加剧烈。

满嘴满喉咙的食物残渣,被项圈死死箍住,让罗元娘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

出,俏脸涨成了猪肝色,一双玉臂在半空中不断挣扎。

她的腰肢被桌沿和徐令宜的腰腿夹住,动弹不得,只能双腿不住乱蹬。

肛门和直肠在窒息的威胁下,不断紧缩,压迫着大鸡巴,大鸡巴则是越挫越

勇,疯狂的输出,急剧着力量,

经过几十上百下的狂暴冲击,最终,就在在罗元娘翻着白眼,挣扎渐渐微弱

,仿佛要被活活噎死,灵魂出窍的时候,徐令宜完成了最后一次撞击。、

猛然拔出大鸡巴,同时松开手上的锁链,任由罗元娘如同死狗一般,被丢在

冰冷的地面上。

抖了抖大鸡巴,粘稠白腻的精液不断的喷溅,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躯体上,

满布青紫的白皙肉体,扭曲抽搐的四肢,乌黑凌乱的秀发,呆滞的俏脸,翻白的

双眼,抽动的嘴角。

突然,仿佛触电一般,罗元娘浑身痉挛抽动,满嘴满喉咙的食物残渣,疯狂

的喷射而出,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咳嗽。

同时肉穴和后庭一紧一缩间,晶莹的淫液,呈黄的尿水,缓缓流出,汇成了

大大的一摊。

呕吐,咳嗽,喘息了好一阵,罗元娘涨紫的俏脸恢复了几分正常模样,她双

眼无神的看着地上的呕吐秽物,开始低声啜泣,很快转变成放声大哭。

听到罗元娘的痛哭,满含无尽的委屈,徐令宜不由得心头火气,一把夺过秦

石榴手中的皮鞭,冲着罗元娘的娇躯就是狠狠招呼。

伴随着清脆响亮的鞭笞声,皮鞭舞动如飞,打得罗元娘惨嚎不断,在满地的

食物残渣和尿液中来回打滚。同时下体再次紧缩颤抖,似乎高潮不断,同时再次

流出大量尿液。

连抽了十几鞭子,徐令宜有些气喘,额头见汗,把鞭子丢给秦石榴,转身回

到「真皮沙发」。

身陷软肉中,他侧过头来,托起「肉垫」的大奶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渍。

秦石榴再次拍了拍手掌,又来了一队侍女,快速扯去食物餐桌,将瘫软在地

的母狗罗元娘抬走,洒扫地面秽物,点燃室内香薰,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下。

秦石榴来到徐令宜身边,乖巧的跪下。

看到徐令宜双腿之间,那根没有变软多少的大鸡巴,沾满了淫水和精液,她

默默的张开小嘴,认真而又轻柔的舔舐着,吮吸着。

龟头,阴茎,春囊,不忽略每一处细节,细致轻柔,尽一个女奴的本分,为

主人清洁鸡巴。

感受着秦石榴口腔的温热潮湿,香舌的轻柔舔舐,服务周到,徐令宜烦躁的

心情渐渐舒展,大鸡巴恢复了全盛状态,他轻轻拍了拍秦石榴的香背。

秦石榴吐出大鸡巴,看了徐令宜一眼,立刻心领神会,起身拉开紧身皮衣的

拉链,从脖颈到胸前,再到小腹,直到会阴臀后,几乎将紧身皮衣一分为二。

皮衣之下,全是真空,饱满的大奶子直接从皮衣中挣脱,在胸前乱颤。

会阴暴露无疑,居然还剃光了阴毛,粉红色的阴唇一张一合,晶莹的淫水外

溢着。

不需要徐令宜命令,秦石榴轻轻扶着他的肩膀,抬起被皮衣包裹的修长美腿

,跨骑在徐令宜的腰肢上,扶正大鸡巴对准湿腻的肉穴口,缓缓坐了下去,直达

花心。

咬着唇边,忍住不发出呻吟之声,秦石榴上身前倾,靠向徐令宜,同时大腿

屈曲,腰肢摆动,上上下下,一起一伏,肉穴阴唇套弄着鸡巴,缓慢的加速。

徐令宜眯着眼睛,享受着秦石榴这款静音飞机杯的按摩,大鸡巴舒服的一抖

一抖的,没有强烈的刺激,算是大战过后的放松时刻,很惬意。

也就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被梳洗了一番的母狗罗元娘,再次被架到大厅里。

刚刚大哭发泄了一番,罗元娘也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她依旧四肢着地,用双

手和膝盖爬行,艰难而又缓慢的爬到徐令宜身前,抬起俏脸,可怜巴巴的望向自

己曾经的夫君,现在的主人,一直以来的恶魔。

伸手抬起了罗元娘的下巴,徐令宜看到刚刚自己暴怒抽鞭子时,不慎在她的

俏脸上,也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隐隐有些渗血。

「母狗不是人,没有尊严和人权,也不需要情感。要乖巧一点,懂得讨主人

欢心,不能随便哭闹,懂了吗?」徐令宜语气温柔的告诫道。

罗元娘闻言,不敢言语其他,只能缓缓点头。

徐令宜拍了拍依旧默默运行的秦式飞机杯,秦石榴会意,抬起修长大腿,让

出湿漉漉的大鸡巴。

罗元娘本就是聪颖之人,见到大鸡巴,立刻欢快的凑近,不管上面沾满的淫

液,一口吞下,卖力的吞吐著。

她知道,讨好眼前的主人,是她摆脱眼前这地狱般境遇的唯一机会。

徐令宜抚摸着罗元娘的秀发,淡然道:「忘记自己曾经的身份,忘记罗元娘

这个名字,忘记儿子谆哥,忘记过往一切荣辱。要记住,你只是主人我养得一条

母狗,你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取悦我。」

在仿佛洗脑一般的言语中,罗元娘一直默默的吞吐著大鸡巴,也只是在听到

谆哥这个名字时,才微微一顿,也只是一瞬而已。

这让徐令宜很满意,朗声笑道:「自今日起,你名曰元奴,秘园一号母狗。」

罗元娘闻言一顿,一滴晶莹的泪水在眼角凝聚,又渐渐散去。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今后再无罗元娘,世间只有母狗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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