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柱被她几句话给骂的,身上的血瞬间凉了半截,连露在外面的老二也没了精神,就算孟娇娇一丝不挂被他捆在床上,他也没了之前的欲望。
“我肏!你他妈…你平时对刘志刚也这么泼辣?”
钱总蔫蔫的从她身上起来,坐到床边点上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回过头看床上咬牙切齿的女人,想睡,却又睡不下去,为了不让她继续骂,他随手拿过床上的一件衣服塞进她嘴里。
就在他调整心情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以后发现是江帅打来的。
“姐夫!你跑哪儿去了?人家刘志刚已经赶过来了,领导开始讲话了,刚才王总还过来问起你呢,你咋关键时刻掉链子?”
听见王总、领导这些字眼,钱总被精虫蛊惑的脑子总算清醒过来,他慌忙站起身故作镇定的说:“我,我也往回赶着呢!刘志刚个狗日的,家里门都锁了,没想到还真和他走岔了!”
“我这就过去,你先帮我顶着点,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以后,钱总抓抓头皮,跑到孟娇娇跟前说软话。
“其实我也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就是摸了两下,没真的做那事儿。回头我给你五万块钱,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行不?”
“你也别告诉刘志刚,我以后保证绝不打你主意了,我发誓!我要是再起歪心,我不得好死!”
他说着就在孟娇娇面前举起手,装的跟真的一样,然后又语重心长的继续道:“现在工地上的工程没那么好拿,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乱子。你是个聪明人,得明白一个道理,我跟刘志刚,还有你,加上施工队里的所有人,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有饭吃,你们才能跟着吃上饭。”
“没必要因为这一点事儿,”钱总虚虚的指了指孟娇娇赤裸的身体,一脸为难的说:“闹的大家都丢了饭碗吧?谁家里不是老的少的好几张嘴要养活?你好好想想。”
“我先走了,你别叫,一会儿把身上捆的衣服挣脱开。我没真的那个啥你,你就算报警也没证据,我就摸了两下,又没射你身体里,你告我也没用,法院不会判我强奸的,到时候你还白白坏了名声。”
钱总唠叨完一堆话,起身离开了出租屋。
孟娇娇在床上挣扎了好大一会儿,终于解开了绑在手脚上的衣服。
她抓过手机就把电话打给了刘志刚,他的声音很快从电话里传来,他那边好像很吵,有人在用喇叭讲话,还有人鼓掌。“娇娇?”刘志刚压低声音在电话里叫她。
他的声音传过来的那一刻,孟娇娇满腹的委屈满腹的火气一瞬间沉寂下来,话卡到嗓子眼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娇娇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刘志刚有些着急了,提高音量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孟娇娇抹掉眼角的泪,稳住声音说:“我,我只是想你了。”
(一百零七)大打出手
报复钱总的事儿,孟娇娇打算亲自来。
眼下刘志刚还在会场,那里一堆的领导同事,她怕刘志刚知道了钱大猪做的事,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大打出手。
那样对刘志刚的影响不好。
一个人在出租屋里呆坐了一个多小时,孟娇娇擦干净脸上的泪,收拾了一下床上的狼藉,去卫生间洗了澡。
刘志刚一直到晚饭的点儿才回来,开门进屋便到处找孟娇娇,看见她正在卫生间洗衣服,他钻进去搂住她没命的亲。
“娇娇,今年年底我可能能拿到叁十万的分红,到时候全部存进我们的卡里。来年再攒一些,差不多够我们在庆市买房子的首付了!”
他捧着孟娇娇的脸,激动的说。
“只要明年能拿到好工程,明年年底的分红还能再翻倍!”
刘志刚开完会回来,整个人都很兴奋。
孟娇娇看他那么高兴,不想扫他的兴致,便顺着夸他有本事,夸他能干,只字不提钱大猪非礼她的事。
可即便她的语气、表情都掩饰的很到位了,刘志刚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娇娇,你怎么了?眼睛好像有些肿,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有人欺负你了?”刘志刚的语气深沉下来。
“没有,”孟娇娇故作轻松,躲开他的目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说:“可能还是中午的时候累着了,晚上歇歇就好”。
刘志刚盯着她半信半疑的还要追问,孟娇娇赶忙岔开话题。
“哥,晚上咱吃啥?”
“对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晚上咱们施工队的队友聚餐,钱大猪请客,定了个不错的饭店,我们一起去!”
一听是钱大猪请客,孟娇娇的心头瞬间涌起恨意。
刘志刚瞧出她的情绪变化,以为她不想参加那样的聚餐,便改口道:“也不是非要参加不可,我们在家里做点好吃的,比去那闹哄哄的地方更自在”。 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iledian.
“既然有人请客,我们干嘛不去?哥,我跟你一起去!”
刘志刚微微惊讶,捧起她的脸,再叁确认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或者哪里不舒服,孟娇娇全都否认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孟娇娇换了身干净得体的衣服,跟着刘志刚一起来到聚餐的饭店。
很多工友都已经到了,正吃着水果聊天。
桂琴看见她来了,拉着她跟自己坐在一起,但被刘志刚拦住了。
刘志刚是施工队的工头,要跟钱总坐一起,孟娇娇是他的恋人,自然也要挨着他坐。
即便是在社会的最底层,依旧要讲究个主次顺序。
钱总是最后到的,穿了一身的名牌,身后跟着江帅。
一阵寒暄之后,所有人都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张饭桌,十几个民工构成了这间屋子的小社会。
桂琴健谈,跟所有人都能扯几句玩笑,真真假假的,都是图个乐呵。
叫刘泉的那个小伙子一直坐在桂琴身旁,不多话也不多看别人,看起来老实巴交,眼珠子却悄悄的叽里咕噜扫过每一个人。
热菜陆续端上来,男人们倒上酒开始举杯,说着互捧的空话。
一桌之上只有孟娇娇没喝酒,她的酒是刘志刚替喝的。
“行啊大刘,够会怜香惜玉的!”钱总打趣刘志刚的同时,把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绕过刘志刚,投向孟娇娇。
他下午对着孟娇娇发誓说,再敢对她动歪心思就不得好死,可刚喝下去两杯酒,他就想找死了。
孟娇娇冷冷的瞪过去,钱总对上她的目光以后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单侧勾起的嘴角仿佛在说:老子今天下午刚把你扒光摁在床上,老子连你的逼都看过了。
孟娇娇的心底钻出寒凉的刀,她冷笑着挑衅回去,然后拉拉刘志刚的袖口,冷脸换笑脸,悄声说:“哥,我去趟厕所。”
刘志刚听后要起身陪她去,孟娇娇摇头说:“不用,在这里又不会迷路,外边儿都是人。”
孟娇娇离开饭桌之前,故意扫了钱总一眼。钱总不明所以,还以为她是想开了对自己暗送秋波呢。
下午他从刘志刚的出租屋里出来,冷风一吹清醒不少,回到工地以后给刘志刚说了一堆的好话,还给他画了一堆的大饼。
他也怕孟娇娇向刘志刚告状,以刘志刚性子,若是知道了他对孟娇娇做过那些事,爆揍他一顿是跑不了的。
但是以饭桌上的情况来看,孟娇娇应该是没告状,刘志刚一直热情的叫他钱总,没任何异样。
钱总七上八下的心立马就安稳了,两杯酒下肚,他甚至有些得意,他甚至开始轻视孟娇娇。
她在床上对他那么凶,咬牙切齿的说要告他去蹲监狱,说要让刘志刚打死他。
结果呢,还不是被他几句话就给唬的老老实实?
钱总裤裆里的玩意又不老实了,今天下午他把孟娇娇的身体全看全摸了个遍,可毕竟还是没能真的吃进嘴里,他肚里的馋虫又开始不安分。
“我去看看菜怎么上的这么慢。”钱总叼着根牙签出了包间,顺着楼道寻找孟娇娇的影子,她出去之前对刘志刚说的话,他听见了一句,孟娇娇说想上厕所。
“厕所,厕所是个好地方。”钱总色眯眯的嘟囔着往厕所的方向走。
他刚拐过弯到达厕所所在的转角,额头便如被冷刀刺穿一般疼痛,接着眼前天旋地转,他踉跄几步扶住墙才没跌坐在地上,眉眼之间似有热流滑过,眼前一片鲜红。
模模糊糊的,他只看见个娇小的身影,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砸自己,耳旁全是酒瓶子碎裂的声音,钱总直接懵了。
不一会儿,走廊里响起尖叫声,有人大喊杀人了,有人要杀人。
刘志刚在包间里跟工友们闲扯了几句,发现自己左右两边都是空的,顿觉不对劲,便也借口说要去厕所跑出来,刚到走廊里就听见有人喊杀人了。
他愣怔一下,飞快的冲向惊慌的人群,在厕所门口看见了手拿酒瓶近乎失控的孟娇娇,她手里的啤酒瓶就还剩下一小截瓶口,可即便这样她还是紧紧攥在手里拼命的往躺在地上的人身上猛砸。
“娇娇,娇娇!”刘志刚上前抱住她,夺过她手里的碎酒瓶,捧着她的脸问她怎么了。
孟娇娇那双杏眼里噙满泪水,她咬着牙挣脱他的手,又要去撕打躺在地上的男人。
刘志刚一眼认出地上一脸血的钱总,他也看见了孟娇娇歪斜不整的衣襟,怒气瞬间直冲脑门。他把孟娇娇拉回来,摁住钱大猪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他的力气可不是孟娇娇能比的,他狠起来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他妈的刘志刚!为了一个女人你敢打你的老板!”钱总边躲边骂:“妈的,刘志刚你个蠢货!女人遍地都是,你打了我,以后别想再赚到钱…”。
刘志刚只顾着抡拳头,根本不跟他废话。钱大猪被打的无力还手,嘴上又开始服软:“妈的,我把你当兄弟!刘志刚这些年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为了一个女人对我下死手?!”
刘志刚一拳头砸在他肿的像猪头的脸上,红着眼骂道:“他妈的,老子跟你不一样,你是个畜生!我不跟畜生做兄弟!娇娇是我女人,是我以后的老婆!有人敢动我的老婆,我要他的狗命!”
他骂完以后,薅住他的脖领子将他提起来,看着他烂杏一样的眼睛,问:“他妈的钱大猪,老子动过你的女人吗?老子动过吗?!”
钱总被他薅着脖领子晃的脑子都找不到北了,但他还是想起来自己曾经想把霜霜送上刘志刚的床,刘志刚看都不看霜霜一眼。
这么多年他包过不下十个情人,也经常带到工地上去显摆,工地上的男人都是披着狼皮的畜生,离家在外几个月碰不到女人,看见他身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情人,眼睛里都要流口水。
如今想起来,好像也只有刘志刚从不对他的小情人投去贪婪的目光,他眼里只有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即便那女人又丑又土。
钱总咧开血次呼啦的嘴对着刘志刚笑,这一刻他好像明白了孟娇娇为什么看不上他了。
他那个笑颇为讽刺,落进刘志刚眼里就成了挑衅,他握起拳头对着钱总又是一顿暴打,没几分钟,钱总就躺在地上不动了,嘴里还不断往外吐血沫子。
两人的冲突很快引来了其他工友,围观的人里已经有人播通了报警电话,江帅冲过去一把夺下手机不让报警。
“没事儿,没事儿的,我们都是一个地方上班的兄弟,打打闹闹的很正常,我们自己家的事儿自己解决就行,就不劳烦警察叔叔了!”
他摁下电话,又慌忙去找服务员,掏出两千块钱赔偿被打碎的啤酒、餐具,然后回来拉起钱总往外走,临了悄么的骂了刘志刚。
“你他妈的被开除了!别想再回工地上班!我姐夫要是有个好歹,我弄死你!”
“还有你!”江帅狠戾的目光扫过孟娇娇,低声吼道。
江帅不让人报警,并不是真的念什么工友情,兄弟情。
他和钱大猪这些年为了拿工程,暗地里干了不少违法的事儿,给领导送钱、送女人,盖房子用的钢筋、水泥动点手脚拿点回扣,这都是常规操作。
他俩听到警察两个字就心虚,他俩暗地里干的那些事,但凡有一条被查出来,就能顺带着扯出来一串儿人。
到时候就算法院不判他们死刑,那些拿过好处为他们开过绿灯的人也会弄死他们封口。
人群散去,刘志刚牵着孟娇娇的手离开了
饭店,聚餐的工友们也都走的走散的散,有的跑去对钱总嘘寒问暖,也有几个跑过来跟刘志刚说话,而桂琴拉着刘泉回到包间,连吃带拿包圆儿了所有的饭菜。
(一百零八)出路
和钱总打完架以后,刘志刚就再也没去过工地,孟娇娇在出租屋里陪着他。
“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孟娇娇内疚的对他说。
她至今没把钱大猪偷摸摸进房里猥亵她的事告诉刘志刚,刘志刚一直以为钱大猪是在饭店里对她动手动脚,才导致了那场冲突。
冲突之后,孟娇娇决定把事情的真相烂在肚子里。
刘志刚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的头顶柔声说:“是那个刘大猪的错,跟你有什么关系?娇娇,这件事谁有错,都不可能是你有错,钱大猪犯贱就该被打!我也没错!”
“我们都没错!”
孟娇娇抬起头望着他,小声说:“可是,可是因为这件事,你没了工作,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你才打了他。还是我害的…”。
“说啥傻话呢?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欺负你,难不成我在一旁装瞎?工作没了就没了,我手里有技术,不愁赚钱吃饭!”刘志刚捏捏她的脸,故作轻松。
他年轻力壮,在工地上找份工不难,可是如果想继续当工头却没那么容易。他没啥文化,靠拳头和力气在工地上爬到这个位置也没那么轻松。
这几天也有别的工地打电话来找他去干活,刘志刚还在犹豫去不去。
以前跟着钱大猪干的时候,对家工地上的老板有想挖他的,给的工资待遇都比钱大猪这里好,当时他念着和钱大猪这些年的兄弟情分,没去。
如今就算他想去,对家的人也不可能给他那么好的待遇了,人和商品一样,有了瑕疵就要被降价处理。
但是在外边儿打工跟在家种地不一样,就算一天只喝白开水,睁开眼也是要花钱的。
刘志刚在家休息了一星期,最后决定自己拉山头单干,他要去找十几个人组成自己的施工队,他去找老板讨工程。
刘志刚忙起来以后,孟娇娇也没在出租屋里闲着,她去附近的一家甜品店应聘钟点工,平时在店里干些清扫搬运货物的活,一小时给十块钱,一天要干够六小时,按天结算工资。
即便一个月只能赚千多块钱,孟娇娇也觉得充实,至少是有收获的。
钱总在医院里躺了十多天,刘志刚打掉了他三颗牙,脸破了相,还踢断了他一根肋骨。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他天天诅咒刘志刚出门被车碰死,骂他断子绝孙,骂他老婆被人家睡了,给他生一堆野孩子!
但伤愈一出院,他又开始犯贱,跑到工地上转了一圈儿,回头就让江帅去职高给他包养个小情人儿,点明了照着孟娇娇的样子找。
江帅当面没好意思骂他,转头就骂他是贱骨头,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下午还没到下班的点儿,江帅就把人领到了工地上,钱总看见那个子小小的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姑娘,当场就笑弯了眼。
“叫什么名字?”他围着姑娘打量的一圈儿,虽然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宽大,可屁股和胸都很饱满,而且皮肤白,杏眼水润,确实有孟娇娇的影子。
“林梦梦”。姑娘娇羞的看了他一眼,立马低下头。
“林梦梦,不是娇娇是梦梦。”钱总嘟囔了两句,觉得更满意了,随即决定带她回工地上的临时板房。
临走前他特意把江帅拉到一旁,问:“搞清楚了吗?不是处女吧?”
江帅像看有病的人一样看他,瞪起眼来恨恨的道:“问过了,不是!你要是不放心,我先替你睡一回?”
“滚!”钱总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吹着口哨领着人往活动板房走。
江帅不理解他姐夫的脑回路,男人嘛,哪有不爱处女的,偏偏钱大柱是个奇葩,包养的每个情人都必须是有经验的,他的理由也很奇葩:一般强奸罪判3年,强奸处女要七年起步,他说他懂法。
钱总带着人进了自己的专属房间,工地开工之前会建一批活动板房,给驻地的工程师当宿舍和办公室,他是承包人,自然也会给他留一间。
房间里收拾的很干净,有配套的卫生间和淋浴,靠墙有一张大床,屋里只放了洗衣机,办公桌上丢着纸巾盒和烟盒。
林梦梦跟着他进了屋以后有些拘谨,两只手一直搓着衣角,钱总看她,她就脸红的低下头笑。
“多大了?”钱总坐在床边,把她抱在腿上,大手有意无意的往她胸上抓。
林梦梦扭着身子躲,低着头抬眼瞧他,娇声说:“十八。”
钱总哈哈的笑起来,捏住她的下巴问:“真十八还是假十八?别是故意骗我的吧?”
“真十八,今年刚考到职高来的。”林梦梦抿着嘴笑。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就信!”钱总说着就开始脱她的衣服,粉红色外套脱掉以后,里面是件白t恤,后面印着庆市xx职业技术学校的字样,钱总很满意,一样是找情人,他也宁愿多花钱去学校里找,干净文气。
一口气把林梦梦脱到只剩下黑色裤袜,钱总才把她横抱着放到床上,他脱掉鞋子爬上床,像揭开蒙在宝贝上的最后一层面纱一样,一寸一寸把她的裤袜从腰上往下褪,白嫩的三角区终于露出来,光溜溜没长一根毛,他兴奋的头皮发麻。
把人扒了个一丝不挂,他这才压上去隔着身上的衣服往她身上拱,把鼓起来的裤裆往她嫩肉上撞,转着圈儿的用裤子干涩的布料往她勾人的阴唇上磨,林梦梦承受了他的力气开始软着嗓子哼哼,白嫩的小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动人极了。
钱总喘着粗气用手揉她嫩白的奶子,乳头小巧鲜红,乳晕只有指甲盖那么大,虽然不及孟娇娇的胸丰满,可是也鲜的可爱。
揉过奶子,他把手直接探进她的腿缝,腿根处已经湿了一片,他搂过林梦梦的脸往嘴上亲,吃棒棒糖一样舔着亲,手也不老实的按住她的阴蒂使劲儿揉,揉的林梦梦腰肢扭动缠着他要。
确实是个有经验的,钱总满意的把手指抠进嫩逼里用力抽插,林梦梦哼哼着在他耳侧叫他大哥。
钱总听的简直心花怒放,起身坐在她两腿之间,用力分开她的腿,把脸贴上她的阴唇用舌头往她嫩肉里舔,他是个老手,太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在哪里,不一会儿就把林梦梦拿捏的服服帖帖,摇着腰迎合他的舌头。
钱总喜欢女人在他面前适当的表现主动,她们在他面前展现饥渴,说明他在性这件事上有能耐。
把林梦梦搅弄的意乱情迷,他这才骑坐在她的胸上,解了腰带拉开裤链把硬热的东西掏出来,林梦梦很识趣,接着就用手握住含在嘴里舔弄,动作熟练有度,钱总享受的身子都在颤,忍不住按住她的头用力往她嘴里顶,深深的直抵咽喉。
强烈的快感让他险些交代在林梦梦的嘴里,关键时刻刹住车,他把东西从她嘴里拔出来,拿起扔在床角的黑丝裤袜把她的胳膊捆起来举过头顶,又扯过乳罩把她两条腿绑起来,就像那天在刘志刚的出租屋里绑孟娇娇一样。
不一样的是,林梦梦没骂他更没打他,她很配合,勾人的看着他呻吟,等着他占有蹂躏。
钱总满意的跨坐在她腿根处,握住自己的肉棒用力挤进她嫩白的腿缝,摸索着顶进嫩逼,一点一点插进去,深入浅出的肏弄,不一会儿便水声涟涟啪嗒啪嗒直响。
“嗯…嗯…嗯…大哥…大哥…你…你轻一点…太深…太深了…嗯…嗯嗯嗯——!”
林梦梦被他肏的连连求饶,这对于钱总来说简直是有毒的春药,她那点抗拒的情绪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都很让他受用,她反抗的时候会让他想起孟娇娇。
钱总也觉得自己挺贱的,怎么就是对那个孟娇娇念念不忘?差一点吃到嘴里不就等于吃到嘴里了?含进嘴里没嚼等于还是不知道具体的滋味?
但现实很明显,看过见过摸过,差那么一点没把鸡巴塞进去占有她,还是没能食髓知味,他不甘心。
林梦梦的腿根处已经被他近乎暴虐的抽插磨出一道红痕,她的下体不止一次的颤抖瘫软,接而又颤抖,明显的已经有过几轮高潮。
钱总把她绑着的双腿扛在肩上,从后面插进她的嫩肉里又没命的肏了将近十分钟,这才飞快把东西拔出来,对着她因充血而鼓囊囊的阴蒂射了出来,白浆糊满了她的阴唇,钱总把自己龟头上残留的粘液擦在她挺翘的乳头上,做完这一切,他才身子一歪压在她身上呼哧呼哧的喘。
这个林梦梦让他满意,从头到尾都满意。
“梦梦,你今年多大了?”他明知故问。
“大哥,我十八了。”林梦梦软着嗓子回答。
十八,钱总的内心瞬间被强烈的虚荣填满,十八的姑娘肯定比孟娇娇强,比她嫩多了!
(一百零九)不同的选择
“以后你好好伺候大哥,大哥一个月给你五万块生活费,买衣服的钱另算!”钱总痛快的给林梦梦开了价码,林梦梦高兴的抱着他一顿亲,哥哥老公喊不停。
钱总受用的不得了,又压着她狠狠做了两回才肯罢休。
完事儿后洗完澡,钱总没让林梦梦穿衣服,光溜溜搂着她靠在床上说骚话,手指抠进她腿缝里的嫩肉,贴着她的耳朵问些下流问题。
“逼第一次挨肏是几岁?被几个男人肏过?”
林梦梦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娇滴滴的说:“你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乱说,哄谁呢?我要是你第一个,你下头咋没见红?跟老公说说,第一次便宜了哪个兔崽子?毛长齐了吗?”
“高中同学,是个畜生,跟你比不算个男人。”林梦梦趴在他怀里恭维他。
“小嘴儿倒是挺甜,老公就喜欢最甜的,来亲一口,亲一口…”。
钱总搂着小情人正发骚,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恼的他一肚子火气。
“谁啊?想死啊!”
“那个,钱总,您去工地上看看吧,出了点状况。”江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钱总忍不住骂:“状况,状况,这几天一个劲儿的出状况!也不知道养你们这帮草包有什么用!肏!”
钱总骂骂咧咧的穿上衣服,拍拍林梦梦的屁股,让她也把衣服穿起来,上次跟霜霜分别时的最后一炮让他记忆犹新,江帅接着在他车上肏了霜霜。
那时他并不在意,因为霜霜对于他来说已经腻歪了,但眼前的林梦梦正在他心头上,他可不想让江帅碰。
收拾妥当以后,钱总让林梦梦在房间里等着,他独自和江帅去了工地。
走进装修了一半的楼房他便看见工人们都垂头丧气的蹲在地上抽烟,见他来了,不知所措的站起身来打招呼。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钱总不耐烦的问。
“钱总,这个墙我们怎么也包不好,办法都试过了,就是做不好,还有卫生间里的防水,马桶、浴缸的连接处总是处理的不够精细,墙上的瓷砖也差点意思,电路的防水我们觉得也不保险…”。
老实巴交的工人,呲着一口黄牙小心翼翼的汇报情况。
钱总听了跟着过去看了一眼,回来以后不高兴的问:“这些以前不是都做过吗?验收单位还有业主都很满意,咋一下子就做不好了?”
工人们听后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吭声。
钱总出来软声解释:“以前这些关键的地方,都是刘志刚做的,就算他不动手,也会从旁给指挥着干…可眼下,眼下…”。
桂琴尴尬的笑着,没再往下说,其他的工人也一声不吭。
钱总听后瞬间火冒叁丈,破口大骂:“妈的刘志刚刘志刚,又是刘志刚!工地上没有他还干不了活了是吧!你们都是饭桶吗?光拿钱?!”
众人被他骂的触头皮,他跟刘志刚打架的事儿,工友们私下议论过,大致的原因他们有个猜测:钱总想动刘工头的女人,结果被爆打了一顿,他自知理亏,挨了揍都没敢报警。
这件事以后,大家嘴上不说,心里不免也把他往轻里看,有人觉得他惦记兄弟的女人不地道,有人觉得他这种为了个女人就把那么好的工头赶走的人,注定长久不了。
骂完人发完火,该解决的问题还是得解决,眼下工地上的工人干不了这精细活,钱总以前虽然也是从工地上干出来的,可原材料、工艺一直在更新迭代,他成了承包商以后便再也没上手做过具体的活,更干不了。
“先捡能干的干!干不了的放着,我想办法解决!你们别
想着偷懒磨洋工,我可不是冤大头!”
钱总丢下一堆难听的话,在工人们厌恶的目光里离开了工地。
回到房间以后,看着乖巧的林梦梦,他却再提不起兴致,抱着她亲了两口,塞给她一张信用卡,便让江帅送她回学校了。
江帅自打从霜霜身上尝到甜头,也变得不老实起来,左右这些女人是奔着他姐夫的钱来的,他姐夫对这些小情人比对他都大方,付过钱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再说了他成天跑里跑外送人情擦屁股,脏活累活全揽身上,累的像条狗,这些女人对着他姐夫撒撒娇,脱光了衣服岔开腿往床上一躺,让他姐夫肏一顿就能几万几万的往兜里装钱,他心里不平衡,凭什么?
江帅开着车出了工地,刚到闹市区便找了个地下车库拐进去,停下车就爬到副驾驶压住林梦梦要做。
林梦梦不答应,对他又是咬又是抓,江帅气急败坏打了她一巴掌,林梦梦捂着脸瞪他,最后从嘴里挤出两个字:给钱。
江帅轻蔑的骂她是婊子,从兜里掏出叁百块钱塞她衣服里,然后半推半就的压着她狠狠泄了火,舒坦够了才回到驾驶位启动车子送她回学校。
路上堵车,他开了轻佻的酒吧舞曲,斜眼往林梦梦胸脯上瞟,原本他是看不上这种又矮又胖的女人的,可尝过以后,他觉得滋味倒是比霜霜那种苗条的精妙。
“回头把嘴闭的严实点!敢告诉钱总,小心我把你卖到红灯区去当婊子!天天让工地上的那些大老粗肏你的逼!他们可没我这么好说话!”江帅不屑的瞥着她警告道。
林梦梦没接话,坐在副驾驶纹丝不动,这让江帅有种被轻视的感觉,他很是恼火,才要骂脏话,林梦梦又不紧不慢的开口了。
“只要你肯给钱,跟谁睡我都不介意。你找到我的时候说过的,这就是庄买卖。”
江帅直接被她怼的词穷了,更让他火大的是林梦梦的态度,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明明一口一个江总的叫,一脸的讨好巴结。
这才刚爬上他姐夫的床,转过头就对他端起了正房的架子,他生气,可气着气着就笑了,他亲姐才是正房,他嘲笑林梦梦的无知。
离学校还有两站路的时候,林梦梦便下了车。她知道江帅看不起她,实际上她也没看起江帅,见到钱总的那一瞬间她就看明白了,在外头吆五喝六摆谱的江帅,只不过是个狗腿子。
她肯给那个钱总当情人,目的就是为了钱,下午钱总问她的第一次给了谁,她没撒谎,确实给了她的高中同学,那个男生是她的初恋,考上庆市的大学后,两个月就甩了她,嫌她笨,嫌弃她胖,还说她丑。
痛过恨过,林梦梦下狠心做了个决定:她要攒钱,攒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去整容,去塑身,她要脱胎换骨后再出现在那个狗男生的面前,让他后悔一辈子!
还有一件事她骗了钱总,她还没满十八,叁个月后她才满十八岁。
孟娇娇在甜点店里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她今天选的下午的班,收拾店里的卫生要比上午累。
但是她没有任何怨言,有活干才有饭吃,靠自己的双手挣份辛苦钱不丢人。
她的勤快让店老板很满意,下班的时候总会打包些当天没卖完的面包给她,孟娇娇每次都开心的接受,这些面包上午都卖的很贵,至少凭她的收入,真不舍得一次买这么多。
搞完店里的卫生,又把甜品师傅需要的原料从仓库搬到烘焙间,孟娇娇摘下围裙套袖,拿着老板送的面包出了门。
刚走到第一个红绿灯路口,迎面就过来一个人,孟娇娇瞬间握紧了拳头。
(一百一十)没脸没皮找上门
“别,别那么大的敌意嘛。”钱总舔着笑脸拦住孟娇娇。
连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态度,再次见到孟娇娇,他竟然有些发怵,隐隐的觉得脸疼,全身上下哪儿都疼。
“滚!别逼着我扇你!”孟娇娇往他身上呸了一口。
“好好好,我离你远点儿,离你远点儿,咱们远点儿说话。”钱总讨好的往后退了两步,和她隔开两叁米的距离。
“我和你没啥好说的!要说,咱们到派出所说去!”孟娇娇威胁道。
“别别别!姑奶奶,我怕了你了行不?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正事儿,我在这家甜点店门外都等了你个把小时了,大马路上到处是人,到处是监控,我再蠢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干坏事!”
“我是想跟你谈谈大刘的事儿。”钱总说完叹了口气,小眼睛滴溜溜观察孟娇娇的脸色,探究的问:“大刘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找到工作了吗?”
“那也比你好过!他找工作不难,你想再找到像他一样好的工头,那才叫难!”孟娇娇不留余地的回击他。
钱总咂咂嘴,没敢跟她呛,他以前光看着孟娇娇性子绵软,不敢想她还有这么牙尖嘴利的一面,真是跟了谁像谁。
“你回去跟大刘说说,他要是愿意回来跟着我干,我之前给他许下的那些待遇依旧算数。工地也是个江湖,兄弟们心往一处使才能站住脚大把大把的赚钱,谁单枪匹马出去干都没那么容易。”
“我也是从搬砖和泥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最知道这里头的苦。再说了,工地上的兄弟意见不合,动手打架很正常,总不能跟女人似的好不好就扯着嗓子薅头发骂吧?”
孟娇娇冷冷的剜了他一眼。
钱总连忙改口:“我没说你哈,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是女中豪杰,女中豪杰!”
他说完以后,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孟娇娇,一脸求和的态度:“这里头有五万块钱,密码是六个8,算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我被你和刘志刚都打进医院了,也没跟你们要过医药费吧?我这还主动倒贴给你五万块,够有诚意吧?”
“拿开你的臭钱!拿开你的臭手!我哥才不会回去继续跟你干,我哥有本事,在哪儿都能吃上饭!你可别做美梦了!”
孟娇娇说完扭头就走,再不愿意看见这个下流胚子。
钱总见状忙一路小跑跟上来,舔着脸说:“就是知道大刘不会轻易再回来跟着我干,这不才来求你吗?他对你那么好,你好好劝劝他,给他吹吹枕头风,他肯定会动心的!”
孟娇娇直接被他气笑了,站住脚瞪起眼来骂道:“你是猪吗?我为什么要劝我哥回来跟你干?为了帮你?钱大猪我没拿把刀捅死你,那是因为我知道杀人犯法!”
“滚远点儿!再让我看见你,我立马报警!”
孟娇娇警告过他,迅速拿着面包回出租屋了。
钱总捏着手里的银行卡在心里大骂孟娇娇不知好歹,一个建筑工人在工地上拼死拼活干一整年也就赚5万块钱,她在那个甜点店里打扫卫生搬东西,一个月才能拿几千工资?
他新包下的小情人得陪着笑脸让他肏一个月才能拿到五万块,他不过是看过摸过她的身子,给开到五万块已经不少了!
“目光短浅的女人!”钱总骂骂咧咧收起银行卡,硬气的转身回去开车,可刚走了两步又愁的耷拉下脑袋,工地上的活还等着验收呢,年底验收不合格的话,明年就拿不到好工程。
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他到哪里再找一个像刘志刚这么趁手的工头去?
孟娇娇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刘志刚也刚回来,他洗了把脸才要出门去接她。
“哥,不用你接我,甜点店离咱们这里总共不到二里地,马路上都是人,能有啥危险?”
“那也不行,这附近全是工地,天气好的时候还算安全,阴天下雨的时候不能一个人走。以后还是等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回来,记住了吗?”
刘志刚接过她带来的点心,闻闻夸道:“真香,我家娇娇真能干。要不是你老板是女人,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又有人惦记上我媳妇儿了!”
“净胡说!”孟娇娇往他肚子上拍了一下,笑嘻嘻去卫生间洗脸刷牙。
关好门窗,换了睡衣,又灭了灯,孟娇娇刚躺到床上,刘志刚就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娇娇,娇娇,哥想你,想要你,想要…”。刘志刚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缠,大手已经不老实的摸上她的奶子,指头刁钻的抠她的乳尖。
“你真会缠人,昨晚上不是刚刚要了两次,你一夜一夜的总没个够,小心以后老天爷让你守活寡。”孟娇娇摸着他的耳垂笑话他。
“既然以后要守活寡,那我现在更要使劲儿的快活快活!”刘志刚说完直接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让她岔开双腿骑坐在自己腰上,脸对脸的望着她,揉着她的奶子与她接吻。
虽然两人几乎天天都要亲热,熟悉对方的身体就像熟悉自己的身体一样,可是每次彼此情动依然如烈火遇干柴,怎么做都不够。
刘志刚在黑暗里脱她身上的睡衣,很温柔的解开每一粒扣子,脱掉以后整齐的给她放到枕边,然后等着她脱掉自己身上的棉质短袖和内裤,在没有光的房间里,甚至看不见彼此的身体,可仅凭体温和心跳也能感知对方的性器官在哪里。
一丝不挂的贴上彼此的肉体,了无隔阂,孟娇娇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承受他的热吻,他的身体里仿佛盘着火龙,每次呼吸进她体内的空气都是滚烫的。
很有默契的,当刘志刚的大手扶着她的腰轻轻往上提,她便知道他必须要进来了,他的前戏和爱抚只能支撑他的温柔这么久,他在性上从来不是个温吞的人,他急躁甚至暴虐。
孟娇娇的手顺着他的肉棒中部一路向下,紧紧握住根部,柔软的囊袋蹭在她的外掌缘,刘志刚对着她急促的喘,沙哑的唤她的名字:“娇娇,宝贝,我的宝贝,我的老婆…”。
孟娇娇也想要他,下体在他的爱抚下早就湿的不成样子,她顺着他的力气提起腰,握住他那根硬热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下体,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用力坐下去主动吞下他骇人的肉棒,他便急不可耐的挺腰迎上来,对她一插到底。
“…嗯——!”,孟娇娇瞬间软了身子颤抖着贴进他的怀里,由着他在自己身体里撒野狂奔,他的胳膊像铁钳子一样禁锢住她,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他整个人便与温柔无关了,他要她的时候总是那么用力那么不讲情面。
(一百一十一)情意绵绵
床垫被摇出扑通扑通的动静,一声一声迭着私处拍打出的亢奋水声,层层迭迭无穷无尽一样,孟娇娇咬住下唇承受,喉间的呻吟越来越尖锐,欢愉到极致便会近乎痛苦,她的叫声越发的如忍着病痛时一般难耐。
“哥…哥…哥,你…你饶了我吧…哥…嗯…嗯…哥,我…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嗯,嗯嗯…”。
孟娇娇在他怀里娇软的哀求着,她越是哀求,刘志刚越是兴奋,甩开了腰又加几分力,摁活鱼一样双手掐住她的腰,下巴抵住她的头顶,恨不得将她彻底捆死在他身上,飞快的往她嫩穴里抽插,要把她刺穿一样凶狠,孟娇娇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她的头顶咬牙切齿。
终于在孟娇娇再也叫不出声的时候,他稍稍松了力气,呼哧呼哧在她头顶喘着,有节奏的抽插她的嫩穴,孟娇娇已经感受到了第一波高潮,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已经给了她一次高潮体验,用他最原始的暴虐,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时间,一口气让她直抵高潮。
孟娇娇用双臂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像长在他身上的寄生体,两人咬合在一起的性器便是输送养分的纽带,她的脸贴紧他的胸膛,皮肤上汗津津的,他的心跳在她耳边‘扑通扑通扑通…’狂躁,如他这个人一般野蛮。
“娇娇,娇娇…”刘志刚和风细雨的抽插了她一会儿,大手抓住她的肉臀,哄她去干点小活,“你转过身去把小桌上的夜灯拿过来,我白天刚冲过电,哥想看看你,想看见你的脸。”
孟娇娇闲他怪癖,嘴上骂他懒,但还是软着身子支撑起来去拿,她转身,咬着他肉棒的小穴便贴着他凹凸不平的肉棒摩擦,他还趁机使坏斜着角度往她嫩肉里顶,孟娇娇的胳膊还没抬起来便被他顶的整个人都软仰在床上。
刘志刚顺势俯身压住她又是一阵暴风雨似的肏,猝不及防的,孟娇娇几乎叫出了哭腔。
他使完劲儿趴在她身上喘粗气,坏笑着在她耳边问:“舒服吗娇娇?哥肏的你舒服吗?”
孟娇娇骂他话多,故意挑衅道:“不舒服,你没吃晚饭吧?”
刘志刚立马又发了狠,自己从她身上爬起来,摁开小夜灯放在枕边照着她的脸,咬牙切齿道:“今天不肏到你求饶,我就不是你男人,你可别哭!”
他说着便抱起孟娇娇翻咸鱼一般翻了个面儿,他从后面摁住她的脊背,握着自己的鸡巴后入进她的身
体开始没命发力,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次都撞在她饱满柔软的臀肉上,臀肉比前面的叁角区柔软,这让他有种怎么用力都不会撞疼她的错觉,只有这样他才能狠下心没命的往她身体里干。
孟娇娇被他后入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自己挑衅他了,他这个人压在她背上,如同狮子老虎压住一只白兔,她成了恶兽口中的食物,只剩下被侵略被吃掉的命运。
她双手用力的抓紧枕头,整个人在他近乎暴力的顶弄中一下一下的往前撞,她的乳头被干涩的床单磨的又痒又热,脸朝下根本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口中流出的涎液丝丝缕缕的粘连在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舒服吗?娇娇,哥的力气大不大?舒服吗?”
刘志刚卖力的在她身上使劲儿,还不忘用大手兜住她的下巴,强制她转过头与他对视,夜灯的光亮刺的孟娇娇睁不开眼,刘志刚炙热的眸子里拉满血丝,他红着眼问她舒不舒服,孟娇娇甚至不敢说不舒服。
“嗯…嗯…舒…舒服…舒…嗯嗯嗯…”。她一张口,涎液如开闸的溪流,狼狈的顺着嘴角漾出,刘志刚忙贴上去用嘴接住,深深的往里面吻,下面又开始发狠,没命的往她身体深处肏。
近乎窒息的快感也不知道在身体里走过几遭,反正当刘志刚压着她射出来的时候,她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程度。
刘志刚痛快完以后,搂着孟娇娇的腰一个翻身躺在床上,孟娇娇躺在他的身上,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感受他汗湿的皮肤,他的大手用力握住她的乳抓揉,飞快的抠着她的乳尖,她觉得自己像飘在水上的树叶一样,完全失去了方向和重量。
也不知道喘了多久,刘志刚又将她抱回床上,翻身面对面压上她,缠绵的吻她,他关掉床头上的夜灯,如无尽的暗夜一般轻柔的吻她,仿佛没有尽头。
“哥,最近工作的事情顺利吗?”孟娇娇轻柔的在耳边问他。
刘志刚亲吻她的动作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接着如先前一样深情缠绵,他语气平常的说:“顺利,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孟娇娇听后伸开双臂紧紧的搂上他宽厚的背,她有点后悔问这句话,她担心刘志刚离开钱总那边出来单干会后悔,方才意乱情迷高潮的余韵未消,她竟然想问他如果钱大猪来求他,他愿不愿意回去。
不会的,以刘志刚的性格,一般情况是不可能回头的。
孟娇娇在他身下主动回应他的亲吻,刘志刚的反应很大,不一会儿又兽性大发起来,压着她没命的再做了一回。
(一百一十二)半夜敲门
孟娇娇很快把钱总来求她的事儿丢在脑后,她和她的志刚哥很忙,白天忙着赚钱,晚上忙着亲热,没功夫搭理那个烂人。
天越来越冷了,刘志刚给孟娇娇新买了两件棉衣,一件大红色,一件杏黄色,鲜艳的色彩衬的她越发皮肤白皙香软可爱。
连甜点店里的同事都夸她气色红润,问她怎么保养出这么好的精神,她只笑着低下头,钻到一边儿偷偷的脸红。
甜蜜的爱情会滋养人,和谐美满的性让女人浑身都是轻盈的。
眼看着春节快要到了,刘志刚的电话多起来,大部分时候是凤芝打来的,问些家长里短的事儿,问他啥时候回去。
刘志刚从不避讳孟娇娇,当着她的面儿一一回答凤芝的话,告诉她,回家的事儿现在还说不准,得看工地上的安排。
他对着电话总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只有电话里传来孩子们叫爸爸的声音,他才会变的柔软。
孟娇娇不再嫉妒和生气,相反的,每次她看着他对孩子展现温柔的一面,她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象,如果以后和刘志刚有了孩子,他会不会也一样的温柔。
会的,肯定会的,孟娇娇一早下了结论,她偷偷用温柔的眸子打量刘志刚的脸,心里想着,和他生出的孩子肯定会像他一样有本事。
孟娇娇接到的电话也比以前多,婆婆和牛大刚总是想方设法的问她要钱,一会儿说要买辆电动叁轮,一会儿又说牛大刚想买辆摩托,不停不停的吸她的血。
每当这个时候,孟娇娇都会特别的无力,她虽然人在外面,可是有一张结婚证捆着她,牛大刚和婆婆如同趴在她背上的蚂蟥,赖住她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即便她现在有了爱情,可是她没有自由,她甚至不敢想自由。
往家里汇的钱,大部分是刘志刚给的,他总是叮嘱孟娇娇把自己的钱留好,女人有钱才能慢慢的换来自由。
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候,庆市突然飘了一场雪,虽然很小,但是对于南方城市来说已经相当稀奇。
刘志刚去附近的小商品市场买来一个小太阳,放在屋里插上电以后,不一会儿屋里就暖和了。
“以前都没用过这个,谁知道今天庆市的鬼天气这么冷。”刘志刚坐在床边,把孟娇娇抱在腿上,握着她的小手往上面哈气。
“还冷不冷?”他亲昵的问。
孟娇娇往一旁躲他,刘志刚不愿意,又把她抱回来。
“哎呀,哥,我身上不舒服,来着那个,一身的血腥气,坐你腿上弄脏了你的裤子。”她挣扎着推开他,坐到旁边去。
刘志刚就是看着她冷,才买了小太阳回来,她这次月经疼的厉害,手脚都是凉的,刘志刚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一身的火力都旺,就跟不知道冷一样。
他为自己的粗枝大叶内疚了一晚上,摸到孟娇娇的手脚才想起来她这个时候会怕冷。
刘志刚又把她抱到腿上,只轻轻的亲了她两下,便把她搂在怀里。
“哥,这个时候你不能碰我,不然我难受。”孟娇娇小声的在他怀里提醒。
“知道,知道,我啥时候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过?哥又不是畜生。”刘志刚暧昧的看着她,说的一本正经。
“你就是畜生,一到床上就是畜生,比畜生还野蛮。”孟娇娇捏着他的脸往他怀里拱。
两人正说着悄悄话,外面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在飘着雪的冬夜格外的刺耳,直接把孟娇娇吓了一跳。
“谁,谁会半夜来敲门?”孟娇娇惊恐的望着刘志刚。
刘志刚也不知道门外是谁,他这个人虽然拳头硬,但是从不主动挑事儿,有时候小来小去的吃点亏,他都不做计较,所以极少树敌。
“你在屋里等着,我去看看。”刘志刚站起身,顺手操起墙角一截通下水道用的钢筋走了出去,在门口沉声问:“谁?”
门外没人回答,却又响了两声敲门。
刘志刚握紧手里的钢筋,一把将门拉开,一个浑身破破烂烂邋里邋遢的男人扑进来,差点摔在地上。
“钱大猪?怎么是你?”刘志刚吃了一惊,然后松口气,论单打独斗,他一个能打钱大猪俩。
钱总似乎很惊慌,稳住身子接着回身把门关上,直接扑通跪在了刘志刚面前。
“大刘,你得帮帮我。”他狼狈的擦擦脸,带着哭腔说。
男儿膝下有黄金,钱总虽然是刘志刚的手下败将,他也很讨厌钱总,但是刘志刚不是个喜欢趁人之危的小人。
所以钱总的这一跪,直接把刘志刚给整的摸不着头脑了。
他满肚子狐疑的把钱总从地上扶起来,让他有话好好说。
“能给我弄点吃的吗?我好几天没吃口热乎饭了。”钱总擦擦脸上的泪,卑微的问。
“方便面行吗?”刘志刚问他。
“给加俩鸡蛋吧,”钱总不客气的提要求,刘志刚瞪他一眼,简直想把他踹出去。
孟娇娇在屋里听见动静,也小心翼翼的探头出来,看见是又脏又臭的钱总,先是微微惊讶,接着厌恶的转身回了卧房。
刘志刚给钱总煮了两包方便面,加了鸡蛋和火腿肠,饭碗还没放到桌上,便被他抢过去哗啦啦一通炫。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碗已经见了底,钱总拍着肚子打饱嗝,又问刘志刚要烟抽。
刘志刚白了他一眼,掏出烟和打火机,全给了他。
“大刘,我…这次完蛋了,恐怕得进去蹲几年。”钱总一口抽掉半根烟,低着头沉闷的说,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他的脸躲在阴影里,面如死灰,苍老的像个老头。
“蹲…监狱?”刘志刚惊讶的张大了嘴,不过很快他的惊讶便一扫而光,钱总这些年为了拿工程做的那些事儿,他也是有所耳闻的,真的被抓进去,也不冤枉。
“别这么大惊小怪的!”钱总从阴影里抬起头,故作轻松的笑笑:“没想到我钱大柱也有今天是吧?”
“不瞒你说,连我自己也没想到。”钱总苦笑着摇头,把手里的烟一口气抽光,然后接着点上一根。
“你这里方便说话吗?”钱总复又低下头把脸埋进阴影里,这让他说出的话都多了几分深沉和可信度。
刘志刚想了想,钱总多半会交代他一些事情,他是个马上要进去的人,怕是有些事儿没那么能见得光,孟娇娇知道了反而不好。
“那出去到我车里说吧。”刘志刚拿了件厚外套,又跟孟娇娇说了一句,便要往外走。
“哥…”孟娇娇紧张的站起身,满眼担忧的望着他。
“没事,他不能把我怎么样,放心。你在房间里好好呆着,外边儿冷,我一会儿就回来”。
刘志刚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轻轻的揉着说。
钱总站在一旁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底,心底突然没来由的一阵羡慕:好女人有一个就够了,他以前走马观似的包了那么多情人,裤裆里是舒服了,可是好像永远都觉得不满足,他的问题出在心里。